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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青城第18部分阅读

“我说,你就不要怨天尤人了。这次任务没有完成,我们还折了几十个兄弟,什么时候败得这么惨过,首领没有扒我们一层皮就是好事了,还在这里絮叨。”

    那带刀疤男子说道:“我怎会不知,只是可恨那两个人横生枝节,否则我们金银珠宝取之不尽,可恨。”

    “你们都不要说了,平时叫你们练武功,都甚努力,这个时候还怪别人厉害,还是想想自己吧!”这群巡逻兵的首领训斥到。

    “是是,我们今后努力练武便是,”刀疤男点头哈腰道:“不知道今天逃回来的阿四怎么样了?”

    “阿四,你是说被抓地那个人,他都当俘虏了还好意思回来,恐怕首领饶不了他。现在已经见阎王爷去了吧,哈哈。”那巡逻首领笑道。

    其余几人听得是汗毛倒立,心想如果首领将任务未完成之事迁怒我们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几人站直身体,认真巡逻起来。巡逻首领见此招有效,更加神气了。

    周召忠在高墙之上听得清清楚楚,这里必然是‘幽兰教’分舵,但却不知道他们的议事厅在哪里?好进去仔细查探。

    眼看四更过半,周召忠不禁心里急躁起来,他再仔仔细细将这后花园查探了一番,却始终不见异常,看来只能静观其变,是在不行明日再来。

    正在此时,一假山突然从中分开,两个人抬着一个担架走了出来,巡逻首领上前说道:“如何处理?”

    抬前架之人说道:“还能怎么处理,找个地方埋掉便是。”

    刀疤男凑上前去,问道:“就当了回俘虏便要被杀,那我们以后还怎么过呀?”

    那抬担架之人不屑一顾道:“你以为首领是老眼昏花了?还是不明事理?我们只要做得好必然有赏,做得不好肯定要受到处罚。你当这人犯了什么罪,他把我们的事情全部都招了,现在李渊一定知道我们的事情,两人势成水火,你说她该不该死。”

    “首领英明,这厮确实该死,我等多话了。”巡逻首领低声道。

    “知道就好,你们认真巡逻,不得有误,我们埋掉此人还要回来开会议事呢?”抬担架之人说道。

    “是、是,请慢走。”巡逻首领小心翼翼。

    召忠不禁喜上眉梢,原来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假山便是暗道,等下下去将那首领擒住,便可问到这五大国师的去处,到时候再作打算。

    思考完毕,周召忠便找了个离假山近的地方隐藏起来。待二人埋尸回来,打开机关进入暗道,召忠将机关牢记在心。

    此时,召忠早已摸清楚巡逻之人的规律。虽然说他们人多,但也有空挡。

    待到他们巡逻至回廊之时,召忠一个窜身到假山口,按动机关,假山应声而开。召忠进入暗道之中,身后的假山自动关上。

    这暗道曲曲幽幽看不到尽头,虽每隔二十步有一火把,但微弱的火光只能让人看到隐约的石梯。

    顺着暗道走下去,约莫一炷香时间前面门户打开,一座地下大厅展现在召忠眼前。刚才还是黑暗的曲道,到这里便是金碧辉煌犹如宫殿一般。

    周召忠躲在大厅外观察这厅堂。虽然在地下,但是为了遮掩这暗道石墙,四周都是用绫罗绸缎覆盖,大堂之上有一座太师椅,乃纯金打造,堂下的客座也是金银之物。堂后有两个房间,大门紧闭,不知是何物。这样的布局让周召忠想起了遂宁的‘幽兰教’分舵。

    难不成这‘幽兰教’不但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只能将厅堂设在地下,连房屋布局都是一样,里面怕是藏着搜刮来得民脂民膏吧。

    召忠想到这里,小心的穿过大厅,确实没有人把守。来到左边房间门口,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舵主,你的伤势不要紧吧?”这个声音是刚才抬担架人的声音。

    “不碍事,只是没有完成任务,叫我们如何向国师交代?”一人的声音仿佛是哭丧着脸说出来的话。

    “舵主莫急,那阿四认得手提金锏之人。刚才据他交代,此人是山东历城好汉,换做秦琼秦叔宝,在历城县衙做个都头;另外一人武艺高强,舵主你自己都分析出他是那灭掉青城县和遂宁‘幽兰教’分舵的青城山弟子。到时候我们将实情报与国师,他们自晓得找这两人算账。”抬担架的男子说道。

    “余庆,还是你深的我心,知我烦恼呀。待我修书一封,你亲自交到总舵联络点,让国师知道实情缘由,为我解去此劫,我定不负你。”

    “为舵主分忧,乃我辈分内之事,我定当完成使命,不负所望。”余庆在表决心。

    周召忠在外边听得真切,心中还在念想是否此时破门而进,亲口讯问此狗贼,但又摸不实在里面情况,怕打草惊蛇,反而不美,所以继续聆听。

    “来,余庆,为了我们‘幽兰教’的未来,干上一杯。”那舵主笑道。

    “敬舵主一杯,祝你前途无限,愿望达成,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余庆顺藤摸瓜。

    “哈哈,干,干。”舵主和余庆在里边打着如意算盘。

    看来里面只有他二人,此时杀将进去定能生擒他二人,现在不动,更待何时?周召忠上前便是一腿,大门被踹开。

    这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八仙桌和六根木凳,座上两人便是分舵主和余庆。召忠看他二人被此景吓得吧目瞪口呆、一动不动,便‘嗤’的一声笑出,原来是两个脓包,还谈什么远大抱负。

    “你两个狗贼,见了少侠还不下拜,坐在这里作甚?”周召忠威严的喊道。

    两人还没有回过神来,余庆已经两膝跪地,昏昏沉沉。

    舵主见过世面,站起身来,责问道:“你是何人,敢擅闯我舵,有几个脑袋不够砍。”

    召忠大笑道:“我轻轻松松便走到你分舵密室里,外面的人全部都让我摆平了,你还不怕?”

    余庆已经吓得满身如筛糠一般。那舵主也大惊失色,确实呀,这暗室极其隐秘,外人如何晓得?而且后花园之中无数人巡逻,此人如此自若的走进来,难道自己的分舵真的完了吗?他不信,他不信天下有如此厉害之人,他看了看周召忠,哈哈大笑起来。

    召忠也觉得莫名其妙,他身在绝境,怎还笑得出来。召忠问道:“你死到临头,为何发笑?”

    “我笑你诓我没见过世面,一点小小伎俩如何可以骗到我?余庆,他不过是偷偷溜进来的,你怕他干什么?还不起来,我们联手将他杀死。”舵主严阵以待。

    “哈哈,就凭你们两个,你也不问问我是谁,区区一个分舵难道我还不能拿下。”周召忠也诓他。

    “难道你是那青城弟子?”舵主满腹狐疑。

    “正是在下,今天你们的死期到了!”周召忠喝道。

    “余庆,今日白天是他杀死我几十弟子吗?”舵主声音有些发抖。

    “舵主,不要再问啦,刚才他进来我就看出来了,他就是青城弟子,毁我青城县和遂宁分舵的就是他。听说他手段极高,瞬间便可取人性命,今日白天你看见了呀。”余庆连头也不敢抬,低声说到。

    “你还不下跪,更待何时?”召忠再次怒道。

    只听‘砰’的一声,那舵主泪流满面,双腿已是跪倒在地。

    第六十三章 夜战幽兰教

    周召忠怒喝分舵主和余庆二人,吓得两人是全身筛糠,两膝跪地,全无志气,口中不停念叨:“英雄饶命,英雄饶命。”

    召忠看着这两个脓包便是又气又好笑,自己几句诓词便把他们吓得如此这般,便可知晓他们的本事。

    召忠做到了座椅之上,威严地问他二人:“把你们如何害人之事从实招来,爷爷或许可饶你们一死。”

    听到可以不死,两人连忙爬到周召忠跟前,抢着给他说话。

    还是余庆更加灵活,他抢先说道:“我叫余庆,是本舵的副堂主。他是我们陕西分舵的舵主,什么事情都是他安排我们做的,小的都是奉命行事,平时可不敢做那作j犯科的坏事。”

    周召忠听得直发笑,刚才这余庆还把这分舵主捧上了天,现在又将所有罪责推到他身上,真是见风使舵,‘幽兰教’用这样的人焉能不败。

    那分舵主慌了神,连忙说道:“英雄莫听他乱说,我是这里的分舵主张琪,但是我们的命令都是由总舵传递下来的,没有他们的命令我也不敢乱发号施令呀。”说完,狠狠地盯了余庆一眼。

    余庆更是把头磕得直响,“对对,就是总舵发下来的命令,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英雄饶命。”

    周召忠心想,再听他们胡说怕是要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得一干二净,还怎么问出个端倪。

    他把手往桌上一拍,八仙桌顿时被打个稀巴烂,两人吓破了胆,直呼饶命。

    “你们的头有这桌子硬吗?”召忠质问道。

    “我们的头只是在肩膀上长了个肉球,哪里经得起英雄一掌,还请英雄怜我二人傀儡,饶了我们,今后我们一定为英雄设长生排位,早晚一炷香,祝英雄长命百岁。”那张琪眼睛骨碌直转。

    哼!你两人就是想问出我得名字,往后来报复于我,还什么愿我长命百岁,怕是但愿我早死吧,召忠心想。

    “你二人死到临头还嘴硬,还不把你们和‘幽兰教’总部的龌龊事情说出来,我可要将这一掌用到你们身上了。”召忠怒道。

    那两人见搪塞不过,顿时泄了气,张琪有气无力的说道:“确实是那五大国师传我命令,叫我们在临潼关截杀李渊一家,好在朝廷为他们除去一障碍。英雄请明鉴,我等断然不敢擅自做这诛九族的事呀。”

    周召忠冷笑说:“量你们也不敢,快说,你们平时还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今天我在城里已经探查到,如果你们不说实话或者少说了半件,我便让你见一见这神掌的厉害。”

    余庆连忙媚笑道:“我说、我说,启禀英雄,我们陕西‘幽兰教’分舵受国师之命,广招好汉,建仓纳粮,存储天下财富,以待后招。”

    “什么后招?”召忠连忙问道。

    “这。。。。。。”余庆自知失言,顿时语塞。

    召忠气不打一处来,“你若再不从实招来,我便从你开刀。“

    “我说,我说,”余庆惊恐,他深怕那惹恼了这位少年英雄,“当今圣上好大喜功,国师利用‘幽兰教’广招天下义士,存粮储兵,待到天下大乱之时,好待机而动。”

    “什么!”周召忠大惊,原来这‘幽兰教’还有这等阴谋,“说,还有什么阴谋?张琪,我看你本事不大,在‘幽兰教’官职却不小,你有什么本事当这个陕西分舵舵主!”

    “英雄息怒,”张琪连忙摆手,“我其实是陕西道上的一个山贼,平时山寨中带领几十个兄弟打家劫舍,日子倒也过得逍遥。没想到一次竟然劫到国师身上,兄弟被杀得精光。”他舔了舔嘴唇,“当时我脑袋还算机灵,一个劲的恭维他们。没想到他们竟然大笑起来。”

    “这是为何?”召忠也很奇怪,这五大国师脾气怎么生得如此?

    “我也觉得奇怪,没想到那领头的说他们是山贼的始祖,今天我竟然劫到他们头上,岂不好笑。”张琪战战兢兢的说。

    “什么始祖?”召忠急切的想知道后面的事情,虽然他已经猜得有个八九分。

    “原来他们就是十几年前威震塞北江南的‘漠北沧浪’。他们可是被奉为强盗始祖呀!”张琪说道。

    “哼,果然,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害得我这些日子到处找。说不定他们就是我的仇人。”周召忠恨恨的自言自语到。

    “当年那‘漠北沧浪’在塞北江南打家劫舍,到处抢劫,甚至整村整村的屠杀,朝廷又在连年战争,无法抽出力量来围剿,致使他们越发壮大,连大人哄小孩听话也喊他们的名号。可见他们多么厉害。”张琪继续说道:“后来大隋一统天下,但是杨家夺天下却是名不正言不顺,天下英雄多有微词,世道多有不稳,不服者甚多。‘漠北沧浪’贡献出所有家当博得先帝信任,还在朝廷的授意下成立了‘幽兰教’,监视天下不服者,同时召集武林同道,重整江湖秩序。”

    召忠心想,听师父说那杨坚本是北周皇朝岳丈,借着周静帝年幼,自己又手握兵权,夺下江山,却是为天下人所不齿。

    “怪不得他们能得到朝廷的信任,原来如此。那他们武功怎么会如此高强?”召忠心中疑问,既然那遂宁的韩乔只学得国师一点皮毛就如此兴风作浪,那国师武艺肯定更不同寻常。按理说一群土匪哪里有如此武功,但是现在必须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余庆凑过来哈道:“那‘漠北沧狼’本来只有四个,是突厥遗民,本就是高手,后来又加入了个落第秀才,再秀才的劝说下到江南发财。我想国师的主意和计划必然是那秀才所想;而五人的武艺可能便是突厥国的什么武功秘籍吧!”

    召忠心想确实有点道理,他突厥武功再强恐怕也不过如此,怎是我中原武艺对手。只是这‘幽兰教’野心倒不小,不但打入朝廷内部,还另有所图,看来天下大乱就在眼前了。”

    “那五大国师见我还算聪明,便将我收入手下做活,后来看我理财还有点本事,让我做了这陕西分舵舵主,为他们积攒钱财。我们确实是奉命而为,绝对没有做其他坏事呀。英雄,放过我们吧!”张琪哀求道。

    周召忠心想,这群腌臜泼徒也掀不起多大风浪,先将他们绑好,留下活口,也让他们带个话,好引出大鱼,破那国师计划,至少让天下百姓免遭兵祸吧。

    “好,我就留你们性命。”召忠说道。那两人的头磕得像捣蒜盅一般。

    “不过,”此话一出,两人又冷汗直冒。召忠见了忍不住又要笑,强忍了下才说道:“不过,你们必须告诉我国师去处,否则定斩不饶。”

    “英雄呀,我们确实不知道那国师去向,国师所在不定,我们才见过一面,都是由他派人来传递命令我们照做,结束后再将结果报给总舵,确实不知他们具体在哪。”张琪犯了难。

    “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本月初他们才从我们分舵离开,说是要到西边去发展‘幽兰教’,现在怕是还在陕西境内,英雄,具体在哪里,我们真的不知了呀?”

    召忠见他们不像是说谎,心中想,那群恶贼会哪里呢?待我陕西境内多方查找,一定会有蛛丝马迹吧。

    思罢,周召忠将两人捆在一起,告诫他们不准再作j犯科,否则定杀之之类的话,信步离开了这暗道。

    在躲过巡逻兵后,召忠跃身到墙顶,刚要飞身离开,不想底下被大火照得通明,无数支弓箭向他飞来。

    召忠一个鹞子翻身跳下围墙,躲过箭雨。无数人举着刀剑便向他杀来。

    原来那分舵主被捆后,待终生离开,便按动密室中机关报警,分舵之人救出两人便来追杀周召忠。

    召忠心想,都怪我心存善念,想放过这群畜生,叫他们改过自新,哪里知道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也罢,今夜便大开杀戒,叫他们见识下青城弟子的手段。

    召忠左手一抖,十几根柳叶镖随风而出,只听见阵阵惨叫,众人稍退。

    那张琪见有人胆怯,立马喊道:“我们人多,与我杀了这狗贼,取首级者赏金百两。”

    这些人本来就是为了钱财而投奔‘幽兰教’,现在听到有重赏,都哇呀呀冲上来欲致召忠于死地。

    召忠亮出宝剑,但见寒光迸出,剑法令人眼花缭乱,无人能挡。这少年英豪手提‘清幽’,左冲右突,如弄风猛虎,恰似醉酒狂狼。人群之中穿梭不断,所到之处,势如破竹,血溅八方。

    战不多时,召忠杀到那分舵主身旁,顺手一剑,张琪连忙提刀阻挡。可是这一剑带着召忠满腔怒火,哪里还能挡得住。只听‘唰’的一声,连刀带人被劈为两段。

    众人见首领已死,无心恋战,纷纷四散而逃。余庆也混在人群之中,召忠眼尖,随手三镖,那余庆应声而倒。

    众人大惊,生怕下一镖打到自己,哪里还敢乱动。寂静中,突然听见后面有一声音大如洪钟:“尔等回去之后当好生做人,如若再有作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