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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青城第16部分阅读

    顶交谈,我们还在呼呼大睡,这说明这位高人武艺必然登峰造极,要是能找到他,我们报仇就有希望了。”

    堂下七嘴八舌,商量得热火朝天。

    潜伏的黑衣人冷冷一笑,笑他们痴,笑他们傻,怎么就没有人去怀疑这个报信之人呢。想到这个报信之人,黑衣人陷入沉思,到哪里去找这个人呢?还是先回去,以后再作打算。

    他见堂下之人后面所说之事皆废话,便无心在听,翻上屋顶,轻功踏瓦,消失在黑夜之中。

    第五十四章 二探灵泉寺

    一只白鸽由远飞来,在蓝天白云之间驰骋,那样从容,那样安详,让人煞是羡慕。周召忠看着它越飞越近,直到这支鸽子来到他身边,他微笑着抚摸了下鸽子,拿出小纸条然后高高把它抛向天空。

    看着这纸条,周召忠眉头紧皱,那脸也越来越阴沉。只见他狠狠地把拳头捶在桌子上,愤愤地说:“果然是阴谋。”

    看着鸽子远去的身影,那种让人羡慕的自由,和无忧无虑的飞翔,周召忠陷入了沉思。在他心里将整件事情慢慢地梳理了一遍,那谭雄嫌疑最大,但是却找不到确凿的证据,怎么办?

    要对付老狐狸,只有引蛇出洞,跟踪他!周召忠作出了个惊险的计划。想那谭雄武艺高强,特别是内功浑厚,一般人恐怕想要跟踪他的行踪是不可能了。周召忠的腿部有伤,要想完成这举动更是难上加难,但是不如虎|岤焉得虎子,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周召忠坚毅的眼神让人看到了无限的绝决。

    从这开始,周召忠按照谭雄的生活规律改变了作息时间,那谭雄白天整天不出门,不是在院中练武就是在厢房写字,好悠闲。周召忠觉得他越是这样无所事事越有问题,于是他白天睡觉,夜晚为张翼疗伤后就去监视谭雄,一连三天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让周召忠非常狐疑,难道谭雄发现自己在监视他?或者根本我的思路都是错的。

    再次接到飞鸽传书后,周召忠见上面写有一行字:夜三更群雄聚会船山之顶。

    这个消息让周召忠兴奋异常,但是转念又让他徘徊了。这谭雄又如何?已经进行了三天,不能半途而废吧!突然一个念头从脑中闪过,坚定了他继续监视谭雄的决心。如果他得估计没错的话,这个监视是有价值的。

    二更啰响,身着夜行衣的周召忠躲在树稍,见到同样夜行衣的壮汉推开房门跃上屋顶,借月光一望,不是谭雄又是何人?周召忠紧紧跟上。

    那谭雄果然功夫了得,健步如飞。虽然从他的气息和步伐上可以看出内功并不纯正,且运转并非畅通无阻,可能是有经脉未能打通。不过细想起来,如此小的一座斗城有这样的高手已属不易,江湖果然是卧虎藏龙呀。

    这谭雄已近中年,自身武功已练到极致,在往后便是下坡路。而周召忠腿部的伤制约着他得施展轻功,即便如此,跟踪谭雄也是游刃有余,可见这周召忠下山时间如此之短,功夫却精进了不少。这正应了一句话: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少时,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船山之上,两人在随风轻拂的树梢疾步频频。那谭雄用尽全身内劲疾驰速度超然,而周召忠腿部受伤,在跟踪的同时还要提防被发现,内劲更费,由此可见周召忠内功无论是在精纯还是在厚重上都超越谭雄。

    在漆黑的夜里,如若不是月光皎洁,在这船山之上什么也看不见。可周召忠却真切的远远望见一团火焰,他知道那是谭雄的目的地,对方肯定是点燃篝火等候他。于是放慢脚步,落下树林,缓缓摸了过去。

    篝火周围,坐着五个黑衣人,而谭雄赫然其中。此时,几人将面罩取下在商量着什么。周召忠不敢走得太近,因此听不见他们的密谋。但是借着火光,他把几人面貌看得通通透透。

    令人惊讶的是,这五人之中竟然有三人自己都认识。谭雄自然不必多说,还有两人竟然是那日围攻自己的东方巨龙武馆弟子。那两人为何召忠记忆深刻,是那两人挺有骨气的话语,虽身陷囫囵,却志气不减,扬言定要为师父大师兄报仇。现在看来,原来是惺惺作态。有谭雄老贼作靠山呀。

    还有两人周召忠却不认识,估计也不是什么善类。在呼呼地风声中根本听不见几人在密谋什么,召忠见天已五更,不久天就要亮了,悄悄离开回到武馆。

    武馆门口,周召忠专门等候谭雄。天色刚亮,那谭雄慢悠悠回到遂州武馆,衣服已经不知何时换成了素服。周召忠身体倚在大门前,调侃道:“谭雄大哥,这么早便去练武,真是闻鸡起舞,晚辈佩服呀。”

    谭雄没料到周召忠这么早竟然在大门口迎候,表情略显尴尬,吞吞吐吐地回道:“额,是、是呀,这几日在武馆中呆得闷,所以出去逛了一趟。召忠兄,你也起得好早呀。”

    “是呀,我对此案非常着急,却始终被人快了一步,却想不通,因此睡也睡不着,哎!出来透透气。”召忠作苦恼状。

    “凡事不必太急,慢慢抽丝剥茧,你一定能做到的。”谭雄安慰道。

    不过这种安慰在周召忠看来是如此的虚伪。

    “哦,对了,”谭雄满脸堆起笑容,“那天对你多有冒犯,还请见谅,至于一月期不作数,你慢慢调查,不过要注意安全,以免巨龙武馆和传中武馆报复。”

    周召忠差点作呕,天下竟有如此卑勒之人,自己明明是罪魁祸首,竟然还在这里惺惺作态,要不是昨夜亲眼看见他们几人密谋,还真的被蒙在鼓里,说不定哪天被后面捅上一刀都不知道。江湖险恶呀!

    见周召忠不答话,谭雄拍拍他肩膀回寝室了。

    白天一日无事。夜半,周召忠再次开始监视谭雄行踪,那谭雄准时于二更鼓响出门,径直往船上顶上而去。

    有了昨日的跟踪,今夜周召忠的步伐悠闲得多,轻轻松松便跟踪到昨夜之处。又是这五人在密谋。

    今夜无风,对方五人的谈话周召忠能依稀听到一两句,但却不甚清楚。

    “长老,那灵泉寺中。。。。。。”周召忠竖起耳朵也听不见后面的话。但长老分明就是巨龙武馆弟子对谭雄的尊称。

    长老?周召忠心想,莫非他们就是朝廷幽兰教在遂宁设的分支。

    “我们一定要发展壮大,才能抵挡。。。。。。”这断断续续的声音真让周召忠心急如焚。

    八成是他们想发展壮大,吞并遂宁武学的资源。

    “那我们就到灵泉寺去。。。。。。”谭雄说道。

    又是灵泉寺,那里到底有什么神秘之处。

    不知不觉,天开始蒙蒙亮,周召忠提前下山,回到武馆。

    整整一天,周召忠都在寝室分析那断断续续的对话,想从中得到有用的信息。他想:现在谭雄必然是整件事的主谋,还是一个神秘组织的长老,与我所料不错,“这个老贼。”周召忠脱口而出。

    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得罪行,也肯定不会有人相信他的话。周召忠之所以没有在山顶贸然出击,一是因为对手武功不知深浅,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最重要的是他要一洗张翼冤屈,还他清白;包括自己的误会,和找出真凶,查清此事与漠北苍狼联系,解开身世之谜。

    所以,还不能来硬的,只能智取。难道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思考到?在船山上听到最多的词就是‘灵泉寺’,难道里边还有未解之谜?观音阁已经被化为灰烬,那灵泉山大得无边,就算是天天在里边搜索,恐也是无法找到答案,那么。。。。。。

    灵泉寺,周召忠眼前一亮。既然灵泉有寺,为何我却没有到寺中查探一番?也许,答案就在里面。

    心动不如行动。是夜,在黑幕的掩护下,周召忠身着夜行衣,手持清幽剑,再次踏上灵泉之路。

    因为数天前周召忠已是一访灵泉寺,道路是驾轻就熟,不多时便来到灵泉山门之前。上次周召忠来此也没有多看,直接上后山观音阁,今日查访灵泉寺却要更加小心。因为这里已经连续两起血案。一是遂州武馆馆长被杀,另一个便是火烧观音阁。现在这灵泉寺必然戒备森严,必须步步为营,小心盘算才是。

    周召忠越过山门,果然在阶梯上有两个门人戒备。周召忠没有惊动他们从他们身后绕过,只留下清风一阵。

    在仔细对灵泉寺各院仔细搜索了一遍后,周召忠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除了大雄宝殿有人守夜续油外,其余各殿只有一个和尚巡逻续油,一切都符合常理。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

    周召忠思索中,突然他看见一偏殿大门紧闭,里面隐隐约约有对话声。召忠趁黑摸了过去,在门下听了一阵,无非是两个和尚的家常话。他正要离开,转念一向,只是一个偏殿,却单独有人镇守,戒备比大雄宝殿还要森严,这是为何?

    出于谨慎,周召忠不愿放弃任何疑点,就算是自己猜错,也要去看个究竟。于是,他轻轻敲门,门内传来一声:“谁呀,半夜敲门不吓死人呀。”

    周召忠憋声说了一句:“师兄快把门打开,外面风大,有异样呀。”

    “一阵风就把你吓得,”里面传来一阵嘲笑声,接着门‘吱’地一声就打开了。

    周召忠借着这门开的空挡,立马窜了进去,瞬间点了两个门人的|岤道,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应声倒地。

    召忠轻声把门关上,将两人拖到黑暗处,便开始搜寻起来。

    这个偏殿供奉的是哪路神佛他不认识,但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了看四周环境,四条长凳,十二个蒲团,一尊神佛加上无数贡品,一个木鱼,除此之外在无别样,跟其他殿是一样的呀。

    周召忠将此殿环绕着在走了一遍,还看见四周墙上画满了劝世行善、观音显灵的壁画。在墙的一角还挂着一幅张天师的画像。

    确实没有什么异样,周召忠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今夜看来是无法窥见什么了,还好不要打扰佛门清净之地,两位师父多有得罪了。”说着,对他们作了个揖。

    召忠转身正要离开,忽的他却又转过身来。对呀,这佛门之地怎么会无端的挂有张天师的画像,这不是不伦不类吗?

    他走到画像面前,仔细搜索,把画的后面反过来也看了一遍,上下左右都无疑点,只是一幅画而已。

    召忠仔细的端详起这幅画来。上面是道教始祖张天师道陵神像。只见他左手持符,右手举剑,眼神却望着上方。

    召忠模仿起这天师的动作,觉得有点不对。持符举剑,按理说斩妖除魔画像为突出天师神威应是俯视天下,为何这幅画确实望着天呢?再者,练武者,举剑目随也是各派剑法基本要领,这画生得奇怪。

    周召忠摇了摇头,却注意到天师的眼神,他望着前方,目不转睛。召忠顺着他的眼神朝外看去,不过是墙壁而已。再往上,是壁画。他走了过去,这幅壁画画的是劝人为善孝敬父母的图画,画中一青年人为老年父亲温床。

    这本应是一幅感人至深的故事,可是那老父却是目光呆滞,无任何表情。

    召忠想,这画真是栩栩如生,立体传神。

    为什么为立体传神?召忠不禁注意到那老父的眼神,再贴近些看。

    哈!!原来是个按钮!周召忠喜从天降,原来那老父的双眼却是一对按钮,怪不得如此呆滞却又显得立体。

    召忠高高跃起按了下那左眼的按钮,等了半响,却不见动静。他再试了试右边的眼,只听‘轰’的一声,那上供的佛像向后倒去,召忠谨慎的走过去一看,一个地道口显现在他面前。

    来到地道入口,里边黑漆漆见不到尽头。周召忠打开火折子决定独闯龙潭。沿着阴暗的地道蜿蜒向下,两壁潮湿而闷热。这灵泉寺果然是泉水之山,连地道之中都是泉水沁入。

    不知行走了多长距离,在前方突然有亮光。周召忠熄灭火折,贴着墙壁慢慢摸了过去,却发现前面是个死胡同,两旁墙壁上两个火把照着这个被堵死的通道。

    召忠小心谨慎地审视着这里,摸出三把柳叶镖打向几个不同的地方,没有响动,看来没有机关暗器。

    他放心地走了过去,确实这里是个死胡同,没有道路或者暗洞。他仔细地搜索,这里是由许多青石块砌成的石墙,召忠试了试用内力推动这石墙,纹丝不动。

    再用掌法猛然打在墙上,打得灰尘直落,但石墙却没有打开。从里面发出的声音能够感觉到,这墙那边是空的,那么这墙实际上就是一扇门,如果是门那么一定能打开。

    只是,如何才能打开这厚厚的石门呢?

    周召忠开始摸索周围起来,借着微弱的火光,他一块一块石板地摸。有缝隙的地方,甚至各个角落都寻了个遍,却始终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开始着急起来,因为这个时间拖得越长,危险系数就越高,到时候线索没有找到,却被人发现的话,以后要彻查此事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第五十五章 大战幽兰教

    此时,他看见微弱的火光将他的身影投射到地面上。附近几乎所有位置都搜索遍了,只有这两个火把没有动,难道!!周召忠心里一颤,直奔左边一个火把,想要取来查看,布料那火把却好像和石墙一体,纹丝不动。这太奇怪了,难道火把是在石墙上凿出来的吗?

    接着周召忠又用手去扳、去摇、去拉,几乎招数用尽,确无法解开火把之谜,这是他真想一掌把这邪恶的火把连同上面那高傲的火焰拍得粉碎。但就算把它捏成粉又能如何?这石门能打开吗?

    所以,还得静下心来,漫漫求索。可是这火把像是生在石墙之上,怎奈何它呀?周召忠把脑袋一拍,既然是生在石墙上,那么这石墙必然有空隙,那便是机关,且试试看。

    召忠屏气凝神,双手运气,平稳地往石墙里推动火把。仍然毫无起色。这次他是真的泄气了,看来机关跟火把没有关系,还是看看其他地方吧!

    正当他要离开,却不舍得如此轻易放弃自己的想法,决定最后一试。向前推动,无用;再向后拉,仍然无济于事;最后召忠将火把试着向上一提,只听‘轰轰’的声音,这石门竟然神奇地转开。

    召忠意出望外,一个闪身便钻了进去。那阵风带动火苗呼呼作响,仿佛是对少年英雄不懈精神的赞许。

    闯过这道石门里面便是一座大厅,对着石门的大厅顶上赫然刻着三个大字‘幽兰教’。

    “果然与他们有关,今日必然查个水落石出,”召忠心中豪气冲天。

    不过此时才刚刚开始,最重要的是仔细探查现场,去寻找蛛丝马迹。这大厅甚是大。‘幽兰教’三个大字下便是一张虎皮太师椅,那张生猛虎皮让人感到杀气腾腾。堂下整整齐齐摆放有十把交椅和八个茶几,在两旁便是兵器架。架上十八般兵器齐全,在黑暗的屋子里发着寒光。

    大厅后还有两道门,却不知里面装着什么。召忠仔细观察了这大厅,其实确切地说应该叫地洞,因为他生生是被人用铁锹挖出来的,真叫人叹为观止。

    召忠正要去另外两个房间查探,却不料突然喊杀声四起,那石门之外冲进无数黑衣人,手持兵器,还有数人点有火把,大厅顿时亮了起来。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道:“上次一把火没把你烧死,没想到今天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可不能怪我哟。”

    周召忠镇定自若,平静地说:“这么说遂州武馆和巨龙武馆馆长也是被你们谋害的了。”话不中,但却非常有力。

    “哈哈哈哈,不错,你小子挺聪明的,不过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今天闯进我幽兰教分舵之中只当是进了阎罗殿,永远也别想活着出去。”黑衣人得意地笑声让周召忠似曾相似。

    “你们所谓的幽兰教假借朝廷之名,到处招摇撞骗,草菅人命,坏事作尽,今日我要替天行道,若是束手就擒,我还可考虑留你们性命,如若执迷不悟、一意孤行,那我就不客气了。”周召忠从嘴中迸出这样几句。

    现场的气氛非常诡异,谁也没有料到此时的他在黑衣人看来已是身陷绝境,却说出如此豪言壮语,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半响,那领头的黑衣人又哈哈笑起来,不过这次笑声却让人听得很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