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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老公第5部分阅读

    羞窘不已地又推了他一把。“你、你休想!”

    成介彻笑着将她拥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好温柔地说:“赶快弄好病,等我下星期回诊看过脚的状况,说不定可以拆石膏了,行动自如后,我们就带桓去郊外走走。”

    三个人出外踏青的想像果真让她心动了,她义正辞严地开口:“只要你不马蚤扰我,让我静静弄病,我会很快好的!”

    确定两人的关系后,他尺度大开,完全随心所欲,颇有想对她怎样就怎样的意味,害她就算病着,心也不禁跟着翻翩起舞。

    她不敢想像,等她病好了,这男人会待她好到、失控到怎样的地步?

    “晤……要不马蚤扰你很难耶!”他坦承不伟,胸口却挨了她一记带无分量的轻捶,他夸张的痛呼一声。“好啦!总之,我尽量不马蚤扰你,我和桓会等你。”

    “好。”她点头答应,与他相视而笑。

    转眼又过了几个礼拜,为了庆祝跨年,以及即将拿掉脚上的石膏,成介彻在自宅办了个小小的聚会。

    参加聚会的多是成介彻的同济,何瑞颐为了今天,早已准备好宴会的菜单及良材。

    天色刚暗下,空气里飘着食物的香味,庭院里那棵两层楼高的枞树缠着七彩小灯泡,一明一灭的闪烁,增添过节的热闹气氛。

    何瑞颐在厨房忙着,不断为食量惊人的男士们端出食物,俗尽主人家善待客人的职责;成介彻久未和同济们聚餐,忙着周旋在每个人身边,说着、笑着、聊着。

    突然,在这欢乐的氛围里,一抹修长的身影闯入,落入成介彻的眸底。

    一见到她,成介彻明显一愣。“你怎么来了。”

    早料到自己不是个受欢迎的角色,严霖庭笑问:“怎么?我不能代替我父亲来参加聚会吗?”

    既然人都来了,再怎么不喜欢也不能赶她回去,他僵硬地扯了扯唇。“那你自便吧!”

    “一点小心意,大家一起喝!”

    严霖庭大方地将两瓶高级红酒递给他后,也没和他多聊,直接走到庭园的长桌边,迳自拿东西喝。

    看着她的背影,成介彻颇为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才叹了口气,又见到一个人影朝他走来。

    待那人走近,成介彻看清是小他一届的学弟简承奕,惊喜地咧嘴笑道:“没值班的人几乎都到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因为消防局推出的猛男月历大受欢迎,刑事局也跟进,票选推出了刑事局型男月历,他与简承奕同时入选,身材精疲修长的简承奕因为话少,还被暗恋他的粉丝们私下封了“刑事局冰山型男”的封号。

    可惜,简承奕也死会了。

    但因为他与老婆分居中,所以许多女人不畏他的寡言以及万年不化的冰山冷脸,对于死会活标的念头跃跃欲试。

    “迟到,对不起。”

    成介彻拍了拍他的宽肩表示不在意,接着问:“咏咏没跟你一起来?”

    两人虽是学长、学弟,但因为同为刑警大队队员而私交甚笃,他知道简承奕几年前被上级授命侦查一宗全球最大的毒品走私案。

    继而渗入犯罪组织追查,后来案子破了,他升了职,却几乎断送婚姻。

    重回警察岗位的他由脾气暴躁转为沉稳内敛,却也变得更加寡言、阴郁,总是独来独往,过分沉默的孤寂个性,让他看起来像是随时会被满满的孤单淹没,让成介彻无法不为他担心。

    提起分居中的“爱妻”,简承奕那张冷峻的脸沉了几分,许久才掀唇吐出一句话。“我……搞不定她。”

    他冷漠如冰山的内心只为妻子狂热,他想重新赢回她的爱,却不得其门而入。

    成介彻大概知道,这冷僻的家伙愿意参加聚会的原因了,如果不是真的无计可施,他不会求助于他,更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虽然……他不是对爱情游刃有余的情场高手,但那家伙孤僻到没有朋友可以出意见,也只能找他了。

    递了瓶海尼根给他,成介彻思索了许久才问:“她还爱你吗?”

    简承奕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应该……”

    应该?!

    成介彻两道浓眉微微挑起。“爱或不爱,哪有什么应该?如果只是应该,就赶快去确定。”

    简承奕皱起眉,一脸为难。

    难得见到永远的一号表情出现为难,成介彻叹了口气,顺手抄起一打啤酒,接着凑在他耳边说:“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不要太骄傲,要随时放低姿态、装弱势,必要时打苦情牌,若她还在乎你,胜算就很大。”

    简承奕不信任地睨了他一眼,虽没明说,但怀疑这有损男人尊严的烂招是否有用。

    成介彻咧嘴笑道:“我就是用这招,像咱们这样孤独弱势的男人,真的需要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柔情,才能平抚内心的伤痛。”

    话落的同时,他想到与何瑞颐缠绵的那一夜……当时他只是下意识说着雷蜜的事,却得到她的疼宠和拥抱,在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后,他深知这点可以得到她更多更多的怜宠,所以很卑鄙的善用。

    简承奕沉默思索着,许久才又开口:“所以……”

    “这打给你喝。”

    看着简承奕面无表情地接过他递来的一打海尼根,成介彻突然瞥见严霖庭与儿子说着话,眉头不由得一蹙。

    严霖庭向来不喜欢小孩子,她会突然出现,还特地找儿子说话,让他很不安,他得去看看她玩什么把戏。

    “喝光这些,其余的我来帮你安排。”不等简承奕反应,成介彻朝着严霖庭走去。

    第8章(1)

    在成介彻大步走向严霖庭与儿子时,他们已经说完话,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走开。

    儿子跑得很快,一下子就跑离他的视线,严霖庭倒是直接来到他面前,巧笑倩兮道:“你家朗桓真的很聪明,长得又好,将来一定很有出息。”

    成介彻无法从这场面话里听出其他涵义,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你和他说了什么?”

    他还没想到该怎么向儿子说雷蜜的事,或许会选择不说,他认为,儿子知道雷蜜的秘密没好处,他也不想破坏雷蜜在他心中的印象。

    见成介彻的脸色益发紧绷,她一脸惊讶地问。“天哪!你不会还没把雷蜜的事跟他说吧?”

    他咬牙问:“你说了?”

    她耸肩,“没有,我只是看他长得这么好看、这么讨人喜欢,所以和他随便聊聊。”

    成介彻总觉得事情没她说的那么简单,“是吗?”

    “我是挺想告诉他,你的猪头爹地辜负了我的情意,但后来想想,这没意义,挽不回什么。”

    要说,就要说点有意义的事,这才是她的目的。

    由她的话辨不出真假,他再丢了句要她自便后,决定再去看看儿子的状况。

    他的脚步才走到客厅大门,却迎面撞上何瑞颐。

    “啊——”

    “小心!”

    成介彻看着纤柔的女人差点被他撞翻,他在电光石火间伸出手扶住她,稳住她的身子。

    何瑞颐靠在他强壮的怀抱里,惊魂未定。“你在急什么?幸好我手中没热汤,否则洒了你一身,烫到你怎么办?”

    成介彻讨了骂,却因为她今天的装扮,目光盯在她身上,无法移开。

    她有一头美丽的长卷发,但做家事时总会把头发梳成高高的发髻,今天她一样把头发梳起来。

    听说这叫包子头,大片的刘海遮住她玉白的额心,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又小了几岁,几根顽皮的发丝落在额边,卷卷的,为她增添了可爱的感觉,让他不由得看痴了。

    见他杵在原地,她有些担心地皱眉问:“怎么不说话?喝醉了吗?”

    “没有。”他答,盯着她的眼神却越来越深退。

    那为何露出已经醉了的表情啊?

    何瑞颐瞧着他越发热烈的视线,晕红着脸说:“你还没跟我说你在急什么?要拿什么东西,还是……”

    讶异自己一见到她,神魂就像被谁抽走似的,他有些不自在地问:“有看到桓吗?”

    她点了点头。“有,刚刚我还给他两个杯子蛋糕,等把手中这盘下酒菜送出去,我再帮他送杯柳橙汁。”

    “他看起来还好吧?”

    “怎么这么问?”

    “没事,刚刚看到严小姐和他说话,我还以为她会把雷蜜的事告诉他,听你这么说,应该是我多心了。”

    何瑞颐知道他困扰着该不该把亡妻的事告诉儿子,加上对严霖庭的印象不好,于是道:“你的同事们都在,不好突然消失,等我把东西端出去,我再去看看桓,有什么状况再告诉你。”

    这么多年来,他为了儿子,牺牲了不少与同济的活动,她希望他可以放松心情玩得尽兴,孩子的事她可以替他分担。

    至于严霖庭会出现,虽然让她有些惊讶,但她相信成介彻,她的存在也就不足为惧了。

    她的体贴,让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成介彻唇角扬笑地由衷说道:“谢谢。”

    何瑞颐回以一抹真诚的笑。“跟我还说什么谢?”

    “我还是得表达我的感谢。”他说看,一把将她推到客厅旁的墙柱,墙柱侧边因为高大的枞树竖立,形成没人可以看见的死角,一个方便他表达“感谢之意”的隐密角落。

    一时没弄懂他的意图,她一脸呆愕地问:“你做什么?”

    “表达我的感谢啊。”他带笑的唇缓缓凑近她的,另一只手往下滑到她的后腰,轻声低语。

    何瑞颐手上还端着一盘下酒菜,感觉他温热的呼吸扑上双颊,身体绷紧,晕红了脸。

    她知道他想吻她,这个认知吓得她直想逃,家里一堆客人耶,若被人看见不丢脸死才怪。

    偏偏她被逼进角落,近距离迎向他黑眸底绽放的光芒,闻着他阳刚的气息,她的双腿没来由的发软。

    “你、你不可以在这里……”

    管他可不可以,成介彻把她到嘴的话全随着亲吻含进口中,全化为爱的嘤咛……

    元旦假期过后没多久,成介彻终于拆了石膏,安排好复健时间后,他执意销假上班。

    医生嘱咐,他的腿伤刚愈,暂时不能从事激烈活动,所以就算他销了假,还是只能留在办公室,虽然办事只能靠监视器档案,不能亲自布线查访打击罪犯,但好过在家无所事事。

    何瑞颐原本与他朝夕相处,现在他回局里,白天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家,多了说不出的冷清寂寞。

    一如往常晒完衣服后,她拿出放在包包的通知单发了会儿呆,家里的电话响了,她连忙回神接起来。

    “您好,请问是成太太吗?”

    “我不是,请问您是……”

    “我是朗桓的代课老师,可以麻烦成先生或成太太现在来学校一趟吗?”

    她听林灵说过,她父亲因病住院,所以请了事假,这一个星期是代课老师,而老师显然不知道成家的状况。

    听到老师的话,何瑞颐一颗心吊得老高,紧张地问:“朗桓发生什么事了吗?”

    代课老师沉吟了片刻才开口:“他和班上的转学生打架。”

    何瑞颐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成朗桓会和人打架,对方还是同班同学?

    “他没事吧?对方同学没事吧?”

    还在学校时,她最怕的就是学生之间玩闹到真的打起来,小孩子激动起来不知节制力道,开起玩笑不分轻重,造成的伤害不容轻忽。

    “女同学咬了他一口,让他受了点伤,他则在女同学脸上留下一道抓痕。”

    听起来不严重,让她稍稍放了心,却还是感到困惑,个性温和的成朗桓怎会闯出这样的祸?

    定了定心思,她说:“我现在马上过去,路上我会联络他的父亲,不过不确定他有没有空去学校一趟。”

    代课老师虽然觉得奇怪,她既不是成朗桓的母亲,为何如此紧张?但对方既然这么说了,她只好说了句会等她过来,便挂上电话。

    何瑞颐马上打给成介彻,却找不到他,情急之下,她不敢耽误时间,匆匆拿了钥匙出门。

    一到学校,她看到在训导处前罚站的小男孩与小女孩,于是快步上前。

    也不知是什么状况,两人的衣服虽然整齐,但不难由微绉、沾上灰尘的制服看出,两人的争执颇激烈。

    她先看看女同学嫩白脸上的抓痕,再抓起成朗桓的手看了看才问:“嘿!你们还好吗?”

    小萝莉瘪了瘪嘴,不自在地嚅声回道:“没事。”

    “怎么没先去保健室搽药呢?”

    那白嫩嫩的脸多了抓痕着实碍眼,她直觉拿出随身携带的ok绷替她贴上,才望向成朗桓。

    “那你呢?怎么……  ”

    看着何瑞颐一如往昔的温柔,成朗桓的心情复杂得不得了。

    他还是很喜欢她,但只要这个念头冒出来,耳边便会回荡庭庭阿姨对他说的话。

    可能是因为她的提醒,这段时间他总会不经意看到爹地与阿姨有很亲密的互动。

    爹地甚至会趁没人时偷亲阿姨!看看两人仿佛黏在一起的眼神交流,在在让他觉得,何瑞颐来他家的目的不是当管家,而是要由他身边抢走爹地,她是个想取代妈咪的坏女人!

    虽然何瑞颐对他很好,但她若当了他的新妈咪。会不会变成童话故事里喜欢虐待小孩的后母?

    聪明的小脑袋瓜不断转着这些想法,“抢走爹地、取代妈咪”这八个字烙在他小小的心底,形成不安与恐惧。

    爹地是他最爱的人,他不要任何人抢走他,他对妈咪的印象虽然全是靠相片唤起的回忆,很模糊,但他依稀记得,妈咪抱他的感觉……他不要忘记妈咪!没有人可以取代妈咪……

    想起这些,他冲动道:“我的事不要你管!”

    第8章(2)

    听到他冲口说出的话,何瑞颐心口剧痛,血液像在瞬间冻结,僵愣在原地。

    自从元旦聚会后,她是觉得成朗桓有些奇怪,不像以前活泼,也不爱缠着她说话、陪她做家事。

    她原以为只是错觉,但刚刚他的话却证实了,她的感觉没有错,成朗桓对她的态度很奇怪,是因为他察觉到成介彻与她在一起的原因吗?

    看到她的脸变得煞白,成朗桓有些愧疚,想开口说对不起,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冒出来——

    成朗桓,接受她,就代表你会忘记妈咪,你不要妈咪了吗?

    咬了咬唇,他好难抉择,怕自己看着何瑞颐,心就会不小心偏向她,所以,他只好偏过头不看她,不去想她是不是因为他的话而受伤了。

    他一偏过脸,正巧对上伍翔萦好小巧好漂亮的脸蛋。

    伍翔萦板起小脸,斥责道:“成朗桓你为什么对你妈咪那么凶?没礼貌的坏小孩!”

    闻言,他生气地回道:“笨蛋,她才不是我妈咪!我的事不用你管!”

    “骗人,你上次明明说很喜欢她,你喜欢她,你爹地也喜欢她,我才会说,她很快就要变成你的新妈咪了!”

    上一次成朗桓拿何瑞颐的相片给她看,还说了很多关于她的事,她想,何瑞颐迟早会变成成朗桓的新妈咪。

    奇怪的是,当时他没反应,怎么这一次却发了这么大的脾气,真是莫名其妙!

    成朗桓白皙的脸蛋因为她的话,难堪地胀红。“你不要乱说!我才没有喜欢她!我才不要新妈咪!”

    何瑞颐从两个孩子的对话里听出端倪,见成朗桓嚷着,伸手又要推女同学,她抓住他的手,温柔且坚定的说:“桓,不可以对女孩子这么粗鲁……”

    话还没说完,她发现成朗桓的手腕有个伤口,类似齿痕,还颇深的,她暂时压下成朗桓可能没办法接受她的黯然,心疼的开口问:“伤口不痛吗?阿姨先带你去保健室搽药,好不好?”

    她一如往昔的关切,令他矛盾不已,内心的罪恶感跟着涌上,他费力的挣扎。

    “你走开!走开!走开!”

    虽然只是小孩子,但激动起来还是让她难以招架,有好几次都被他乱踹的脚踢到,她不觉得疼,只是担心他的伤口会恶化。

    “好,阿姨会走,只要带你上保健室,阿姨就走。”

    “我不要听你说的话,不要看到你!”

    听她不改温柔的语调,还维持着耐心,成朗桓的心又慌又乱,怕一个把持不住,就要背叛死去的妈咪,于是他更用力挣出她的怀抱,推了她一把,像箭似的冲往另一个方向。

    只要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