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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多一点第6部分阅读

已经在回家的路上,请他放心。

    师弘伟在电话里叮嘱她小心驾驶,又说了几句贴心的话,才挂断电话。啬蔷把车开回自己的住处,停好,然后坐电梯上楼。

    当她从电梯跨出来,她看见在她的门口,站着一个背向电梯的高大男人,男人头发有点花白,听到电梯声,男人转身脸向她。

    啬蔷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有点面善,但就是想不起他是谁,他站在她家门前,要找谁?男人大概有五十岁上下,白净的脸皮上仍不掩年轻时的俊美。

    “你……你就是小蔷吧?”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一眼啬蔷,不确定地问。

    啬蔷戒慎地看着他,她似乎并不认识他。

    “我是你爸爸,小蔷,好多年没见了。”啬锦平没想到自己的女儿长得这么美丽,他眼里闪过一抹阴险。

    他是在一个儿童玩具成品展示会上,看见啬蔷的名字,他当时就很确定这个啬蔷就是他的女儿,因为姓啬的人不多。

    他本来无意去打听的,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知道啬蔷现在任职“拜高玩具公司”,而这家玩具公司属于叶淑兰的妹妹叶淑敏,而啬蔷很有可能会成为这家公司未来的接班人,他更没想认回女儿,这十多年来他对叶淑兰和女儿,虽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内疚,但他被辜秀梅打压得死死的。他和辜秀梅育有两个儿子,但都是只会败家的纨绔子弟。

    他是日进公司的总裁,他以为他骗取了辜兆光对他的信任,就能控制日进集团,但他太小觑辜秀梅,他以为他手握日进的大权,他就可以不把那只母老虎看在眼内。

    他风流快乐,在外包养了好几个女人,但辜秀梅把日进的资金一点点地转移出去,把日进公司完全掏空,结果辜兆光好好的一家公司,眼看就这么玩完了。

    “小蔷,是我。”啬锦平又向前跨进一步。

    啬蔷冷睨着这个男人,美丽的脸上冷冰冰的毫无表情,她恨他,她从来没想过要去找自己的父亲,他既然舍得把她送人,舍得让辜秀梅把她卖掉,他就不应该再来找她。

    “小蔷。”啬锦平见啬蔷没说话,他又向前跨上一步。

    “站住!”啬蔷冷冰冰地喝令。

    “小蔷,你怎么了?我是爸爸啊,我知道,你在怪我这些年不找你,其实我一直有找你。当我发现了你辜阿姨做的好事,我和她还为此而大吵了一场。你要相信我,我到底也是你爸爸啊。”啬锦平说得相当动听。

    “你走!”啬蔷简短地吐出这两个字。

    “小蔷,我知道我没资格要你叫我一声爸爸,但今天爸爸来找你,是因为很想念你,我的小蔷已经长这么大了。”啬锦平说的比唱的还动听。

    啬蔷根本不想听他的废话,她掏出手机,准备叫警卫。

    “小蔷。”

    啬蔷打了个电话到警卫室,要警卫上来。啬锦平没想到啬蔷会赶他,他只有灰溜溜地离开。

    “小蔷,我知道你恨爸爸,但你毕竟是爸爸的女儿,我还会来看你的,希望你给我机会赎罪。”啬锦平临走时说得情真意切。

    啬蔷回到家中,瘫倒在沙发上,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他毕竟是她的父亲,即使他有千百个不对,她这当女儿的,似乎不应该如此不孝。

    但没有啬锦平就没有她的苦难,她的母亲就不会死,虽然十多年过去,但童年的伤害却让她无法忘记。那是一场恶梦,一场由自己最亲的亲人给予她的噩梦,她但愿从没做个这样的恶梦,想忘记也忘记不了的恶梦。

    啬蔷瘫坐在沙发上,门外一阵敲门声。啬蔷倏然从沙发坐正身体,这么晚了,谁还会来敲门?

    “啬小姐,你在吗?”门外有人问。

    “谁?”啬蔷问。

    “我是警卫,你不是打电话,要我们上来协助你吗?”门外的警卫问。

    噢,她都忘记这回事了。

    “没事了,现在不需要了。”啬蔷冷冰冰地道。

    “噢。”门外的警卫应了一声,“那我下去了,如果你还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到警卫室吧。”

    啬蔷没回答,她听到警卫离去的脚步声,现在她好想好想听到师弘伟的声音,她想以没想就拨了个电话过去。

    “喂。”师弘伟在电话那头应。

    啬蔷拿着电话没出声,她只想听听他的声音,他的声音会让她紧绷的情绪舒缓下来,她的心会觉得很舒服,很温暖。

    “说话啊,奇怪怎么没声音呢!”师弘伟在那边奇怪地发问。

    啬蔷仍然没说话,她握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

    “蔷,是你吗?”细心的师弘伟听到电话里微弱的呼吸声,他问。

    “伟。”啬蔷终于说话、他居然知道会是她。

    “蔷,你怎么了?你回家了吗?你现在在哪?”师弘伟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他知道啬蔷没事绝不会主动打电话来马蚤扰他的人。

    “我……在家里。”啬蔷心神安定下来,她知道他担心她,她心里暖暖的,好开心好温暖。

    “哦,你是肚子饿了?还是睡不着,想找我聊天?”师弘伟关心地问。

    已经快近午夜了,啬蔷一般不会这么晚上床,今晚这么晚睡不着,有什么事烦她吗?她不是和罗小欣她们去ktv吗?她是怎么了?

    “没……我想……听听你的……声音。”啬蔷说得有点羞涩,有点期待。

    “呵呵……今天没见我,很想我,是不是?我很高兴啊,我也好想你。”师弘伟在电话里很高兴地嚷。

    啬蔷冲着电话里笑了,她就知道他一定会让她开心,把一切不开心不快乐的事都会忘记的。

    “要不要我为你唱催眠曲?”师弘伟在电话那头温柔地戏谵。

    “神经啦。”啬蔷娇嗔,把刚才骤见啬锦平的不快全都抛到脑后。

    “我唱得虽然不是很美妙,可能也不动听,但是我是非常乐意为你唱催眠曲喔,或者你试试?”师弘伟在电话里尽量逗她开心。

    啬蔷笑起来。

    “你笑了,是不是?”师弘伟在听筒里听到笑声,满高兴她的反应。

    “伟,我爱你!”啬蔷感动得脱口而出,她真的爱他,他如此这么个细心呵护她的男人,她能遇上他,是她的幸运。

    “我也爱你!”师弘伟在电话里一愣,没想到啬蔷会主动跟他说爱他,他心里高兴得大概今晚睡不着了。

    “我想睡了。”啬蔷在电话里打了个哈欠。

    “你睡吧,做个好梦,记得梦里一定要有我有你。”师弘伟在电话里“啵”了一声,道了晚安,终于挂断电话。

    啬蔷心里装了满满的爱意,她一个不相信爱情的人,一个不愿意触摸爱情的人,一个想做无情无爱的人,终于也会爱人。

    啬蔷带着对师弘伟的爱意,进人梦乡,她真的做了个好梦。她梦见自己穿上白色的婚纱,她在婚礼进行曲中步人礼堂,穿着一身新郎服饰的师弘伟含着一抹帅气的笑容站在前面等她,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他们在神的见证下,结成了夫妇。

    当大家以热烈的掌声为他们况福时,突然一道黑影张牙舞爪向她扑过来,啬蔷尖叫一声,从美梦中惊醒过来。

    啬蔷核着卜卜乱跳浮动不安的心,看一眼大色,天还没亮,梦的前部分是这么美好,让她回味不已。

    但梦的后部分,怎么会出现黑影?那个黑影又是谁?

    噢,不过这一个梦而已;啬蔷安慰自己,在自我安抚下,她再次睡去。

    第十章

    啬锦平自见过啬蔷后,心里高兴得不得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长得如此美丽,虽然这十多年来,他没有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但她是他的女儿,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真是太好了,说不定他从女儿的身上可以绝处逢生,他要好好谋划一番才行,他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日进集团已成空壳,辜秀梅把日进公司掏空养夫,令啬锦平脸上无光。眼看着就要遭银行退票清仓,而他各方奔走也不得其果,如果不是他无意找到自己的女儿,让他绝处逢生,真是天助他也。

    啬锦平喜滋滋地在室内踱步,他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解决银行的贷款,现在还有谁可以让他渡过现时的难关?啬锦平想到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当他看见啬蔷那霎,似乎也看到的希望。

    啬锦平马上拨了个电话给对方,对方是永丰泰财务公司的总裁兼理事会主席许永泰,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生就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平生最大的喜好就是搜求美女。

    只要有他帮忙,日进集团就会威鱼大翻身,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将来打算,最多事成后,为了补偿女儿,他会把日进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给她。

    日进百分之十的股份,啬蔷应该没见过那么多的钱,虽然那个叶淑敏也是一家公司的总裁,但只是一家玩具公司,规模哪及得上日进?

    啬锦平打着如意算盘,拨通了许永泰的电话,许永泰一听是啬锦平的声音,就想把电话挂断。

    “许老,你先别挂电话。”啬锦平抢在许永泰挂电话前说。

    “我现在要开一个相当重要的会议,以后再说。”许永泰知道他绝对是为了借贷的事来烦他,日进公司都已成空壳,他如何不知啬锦平打什么主意?

    “许老,我今天只是想送许老一件稀世珍品,不知许老有没有兴趣?”啬锦平看准他渔好之色,这个死老头只要满足了他的兽欲,什么条件,他都会愿意答应的。

    “哦,听你说,你有什么稀世珍品罗?”许永泰果然挑起了兴致。

    在商场上谁都知道他的喜好,而那些有求于他的人,要想得到他的帮助,都懂得投他听好,千方百计地争取他的帮助。

    “当然,而且保证是绝色。”啬锦平并没夸大其词,啬蔷真的很美,美得带点冰带点冷,更添加她的神秘感。

    “是吗?”许永泰有点不信,绝色?女人他见得多了,还不都是一样货色?

    虽然有美丑之分,美之中又有冷艳、妖娇、清纯、甜美之分,但统统上了床后,都是一个样。

    “许老,不信?”啬锦平暗骂老鬼几句,知道他对他不信任。

    “嘿嘿,我没这么说。”许永泰好笑道。

    “不知许老,有没听过拜高玩具公司有个冰美人?”啬锦平问。

    “拜高公司的冰美人?”许水泰马上恍然大悟,“听说过,听说过。”

    “那么,我没夸大吧?”啬锦平阴笑道。

    “听说她姓啬,她不会是你的什么人吧?”许永泰听过冰美人的美名,不过就是无缘认识,听说她很冷漠,是名副其实的冰美人,想追她的人前仆后继,但就没谁成功的。

    “是的,他是我的小女。”  啬锦平道。

    “什么?她是你的女儿?”许永泰没想到啬锦平居然愿意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他,那么他就不必客气罗。

    “对!”

    “你舍得让你的女儿做此牺牲?”许永泰问,这个啬锦平比他更没良心。

    “为了帮爸爸渡过难关,她愿意作此牺牲。”啬锦平冷冷地说。

    “好,既然如此,你把女儿送给我玩一个月,我就帮你渡过这次的难关。‘’

    一场肮脏交易,就这么达成。

    啬蔷在公司无端端地打了个寒颤,她以为自己感冒了,而且今年正流行一种叫sars的病毒,啬蔷在考虑是不是下班后到医院做个检查?

    啬蔷继续那个城堡设计,这个城堡由于某些原因而耽搁下来,这个城堡设计本来只有强盗,啬蔷决定在原有的设想上,加进一些小家庭,家庭之中有爸爸妈妈,有兄弟姐妹和可爱的小动物,这个城堡将会是一个令小朋友们都喜欢的玩具。

    啬蔷全心投入城堡的设计中,下班了,李欢在她的办公室门上敲了敲,告诉她下班时间已到,她先回去了。

    “哦,你先走吧。”啬蔷埋头在设计图中。

    “你在等师先生吗?”李欢问,她知道每天啬蔷上下班,都由师弘伟接送,看来他们的关系已非突飞猛进,大概也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了。

    “嗯。”啬蔷点头,仍没抬头。

    “那我走了,拜拜。”李欢拉开门出去。

    “拜拜。”啬蔷在李欢走后,才想起说拜拜。

    啬蔷继续埋头图纸中,一阵电话铃响,啬蔷伸手拿起桌上的电话。

    “喂。”

    “蔷,我有事要耽搁一下,可能要晚一点,才能过来接你。”师弘伟的声音透过电话说得有点惶急。

    “你要加班吗?”啬蔷停下手上的笔,

    “不是,不过就是电脑伺服器出了点问题,所以可能要晚一点,才能过去。”师弘伟道。

    “你忙吧,我可以自己回去的。”啬蔷对师弘伟说,在还没接受他之前,她不都是自己一个人回去?也不知他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非要接送她上下班不可,而她也很喜欢腻他,所以也没异议。

    “但是……”师弘伟有点犹豫,伺服器的问题可能不会一时三刻就能解决的,他们电脑遭受骇客人侵,令整个系统,几乎全部瘫痪无法运作,奋战了一天一夜才解决问题。

    “你不用担心我。”啬蔷在帅弘伟无微不至的关怀下,也开始懂得替人家着想了,她真的不希望师弘伟对她如此费心费神。

    “蔷。你没开车。”师弘伟提醒她,自从他接送她上下班后,她都是坐地的车,她已极少自己开车。

    “我可以叫计程车回去。”啬蔷觉说他把她当成二、三岁的小孩了,他对她的保护好像过度了点。

    “这样好吗?”师弘伟仍然不放心,他也不知是怎么的,似乎总有份不太好的预感,那种预感就从看见啬锦平的日进集团有可能要破产那天开始,他心底就升起一份不安。

    也许是他太敏感吧?这几个星期来,的确也没事发生,但他就是说不出心里的不安到底来自何方。

    “我会照顾自己的。我保证明天你看见的啬蔷也像昨天一样的美。”啬蔷开始懂得说笑话,她反过来安慰他。

    “好吧。”师弘伟终于妥协,事实上伺服器的问题,什么时候能解决,他也没个准,说不定今晚要通宵加班。

    “伟,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你放心。”啬蔷高兴地笑了。

    “你买便当回去,不要吃泡面。”啬蔷除了会煎培根和蛋饼外,什么都不懂,她以前都是以最简单的地面,或者到外面买个便当回去解决。

    “好。”啬蔷知道他关心她,爽快地答应。

    啬蔷和师弘伟说完电话,看着桌上的图纸,反正也不急着回家,不如就继续画画图吧。于是啬蔷又继续埋头苦干。

    直至到肚子咕咕叫,啬蔷看了看时问,原来六时多快七点了。啬蔷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准备回去。

    一阵美妙的音乐铃响,啬蔷拿起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啬蔷把手机放到耳边。

    “小蔷,我是爸爸,你没回家还在公司啊?”啬锦平在电话那头说。

    他怎么会有她的手机号码?啬蔷吓了一跳,把电话挂断。啬蔷看了看办公室周围,她拿起手提袋跳起来。当她几乎用冲的冲到办公室门口,她又折回来,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按了一组号码。

    “喂。”一个男人在电话那头喂。

    “我……找师弘伟,他走了吗?”啬蔷心里有点惊,他走了吗?他去哪儿了?他不是在单位加班吗?

    “你等等……”对方说,然后大声地叫,“师弘伟,电话。”

    “喂。”一会儿,电话里传来师弘伟的声音。

    “伟,你还要加班吗?”音蔷声音有点颤抖。

    “蔷,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儿?”师弘伟听出她声音里的紧绷,紧张地问。

    “我在……公司。”啬蔷听到他的声音,她心里的紧绷得以舒缓下来。

    “你等我,我马上来接你。”师弘伟马上决定。

    啬蔷大大地松一口气,她不知自己为什么在接了啬锦平的电话就会怕,她就是抑止不住从心底觉得怕。大概是童年所受到的伤害,令她在潜意识里对这个男人产生一种拒抗的情绪,所以即使他是她的爸爸,她也会觉得怕。

    啬蔷安心地坐在办公室内等师弘伟,办公室周围静悄悄的,整座大楼也静悄悄的,啬蕾看着外面已黑下来的天空,心里越来越发毛。

    师弘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