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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51部分阅读

探入他的衣内,灵敏地滑入他的腿根……

    “薇儿,别胡闹!”

    她婉转嘤咛,仍是吻他。

    他因她一下一下的抚摸无助地倒抽冷气,“妖精……马上住手!”突兀的快~感像是一道电流沿着脊背涌上脑门,他大喘着粗气,脖子上也筋脉紧绷,“薇儿……”她梳妆打扮耗去了

    半个时辰,再赶去皇宫该迟了。

    “迟了就让他们等等。”她娇软的身躯从他怀中滑下去。

    当看穿她的举动之后,他忙抓住她的肩,“停!停!停!”他最怕她的丁香舌缠上身,一旦如此,她提什么要求他恐怕只有点头的份儿。

    她无辜地笑看他满是挣扎的俊颜,“陛下真的想欲求不满地面对臣工们争论国事?”

    他天人交战地推开她,整理好朝服,“上朝!”这妖精,等他得空再好好修理她!

    坐上马车,他冷着脸一声不吭,满腹怒火地翻看奏折,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而她则习惯性地坐在他脚下的软毯上,慵懒依靠在他的腿上,享受着自己的浅眠。

    他想发作,却又觉得自己没道理,但该死的是……她的手肘正顶在他那个部位,让他很难受。

    不过,他自上而下,只看到她微垂着头,却看不到她唇角的偷笑。

    就这样,文武百官在皇帝的黑脸与莫名其妙的怒气中煎熬了一个早上,对于严薇伴朝之事,无人敢非议只言片语。

    太监喊过退朝,文武百官高呼过万岁道别,鱼贯退出大殿,坐在龙椅上的帝后却并没有起身。

    等到最后一个大臣离开之后,拓跋晗才冷斥身边的严薇,“想笑就笑吧,憋了一个早上,别害了内伤。”

    “哈哈哈……哈哈哈……”她孩子似地笑得前仰后合,全无皇后形象。

    “让你笑你还真敢笑?”

    她强自忍住,“陛下恕罪,臣妾失态了。”

    “分明是故意的!”他负气起身,“后宫里那些女人朕看着生厌,皇后就寻个罪责都打发了吧。”

    “什么?”

    一共四十多个女人,她想破脑壳也想不到四十多个莫须有的罪名呀,而且还是罪不至死,只能赶出宫去的罪。若是这样做了,那些大臣非群起把她撕碎不可。

    他这分明是故意给她出难题嘛。

    见他走出大殿,她忙颠颠儿地腆着笑跟上去。

    “若我依照你的圣旨行事,恐怕真要因你们古代的规矩死无全尸了。晗,我错了,我不该为了一己之私做那么无厘头的事和你闹,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遣送妃嫔出宫可是天崩地裂的大事,就算你不喜欢她们,可以眼不见为净,反正是我养着她们,若是后宫里没人让我管一管,还要我这个皇后做什么呢?”

    “皇后娘娘多虑了,事情没你想得那么严重。尽管放手去做吧,天塌下来朕这高个子的为你顶着。”

    “喂……咱们再商量商量吧。”她拉住他的手,几乎在小跑。

    他不着痕迹地脚步放缓,“商量什么?皇后娘娘刚才可是在大殿上一直打瞌睡呢!”若非他怒声嚷了几声,还震不醒她哩。亏他还以为有她陪伴坐在龙椅上不再寂寞,原来自己是异想天开了。

    “呵呵,臣妾罪过,臣妾该死,臣妾该骂!臣妾再也不敢了,求陛下收回成命,勿要以此重任责难臣妾,可否?”

    他对她绽开迷死人的一笑,眉毛一挑,斩钉截铁,“否!”

    第285章 皇后不乖【285】

    否?她这才惊觉兹事体大——他并非因为她早上的恶作剧故意吓唬她而开玩笑,而是真的决定让她打发走那些妃嫔?他不是一向对她很好的吗?为什么还要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她真的想不明白,而且,她已经被愤怒冲击地无法正常思考。

    “拓跋晗!”

    “不必叫这么大声,朕没聋。”

    “你是害我,还是保护我?”

    “我不可能害你,而你这种不识抬举的女人,也不需要我的保护!”话语间并非讥讽,也非撇清关系,而是不遮不掩的赞赏,“薇儿,你的鬼心眼能用来开一个‘气死皇帝鸭店’定然也能解决我给你的难题。”

    “你!”他以为这是给小学生布置作业题吗?严薇怒极,只想在他那张俊逸不凡的脸上罩片黑布,狠狠地痛扁他一顿。

    握住她挥过来的粉拳,他好心情地拉着她进入寝宫内,命太监们传膳。

    “记住,不要轻易激怒我,我是皇帝,我说的话是圣旨,我要你做的事……”

    “老生常谈!我都听得耳朵长茧子了。”他铁了心故意找她的茬儿,她也无需再恳求,与其和他拗劲儿,还不如多想几个法子打发了那些妃嫔。不过,既然他圣旨已下,她也把丑话说在前头,“陛下全权让臣妾处置,臣妾就不客气了,若是陛下将来舍不得,可不要怪臣妾手辣。”

    “哼哼,就怕你手段不够辣!”

    “不是只有心狠手辣才能解决问题。”这些古代人把她看做是蓝羽也就罢了,难道在他眼中,她也是心狠手辣之人?

    “皇后如此信誓旦旦,朕就放心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他可不想和她在早餐时间争论那些倒胃口的女人,免得她火大地连饭都吃不下。夹了几样她最喜欢的菜到她盘子里,“多吃点,在外面才不过几日,就瘦了一圈,也亏得楚切霆对你关心照顾,说起来,我应该感谢她。若不然,这会儿我还一个人用早膳呢。”

    “照顾我的不是楚切霆,你也不要为此一直计较。”

    “那……你小产,是谁照顾的?”

    “蓝搫。”

    “蓝搫?”辛文探查消息之后,回来禀报说是楚切霆和客栈老板照顾她的,怎么又成了蓝搫?辛文何时也变得这般放肆了?“他有没有伤害你?”

    “我不想再提。”

    他可不想放过蓝搫与她相处的细节,“薇儿,你是打算要我再揣度猜疑?你还嫌我们之间的隐瞒不够多?”

    “你对我和蓝搫有什么好猜疑的?难道你怀疑我和他有什么?”她哭笑不得,只得半怒半嗔地道明实情,“蓝搫知道我不是蓝羽,又碍于老门主的命令,并没有伤害我,不过是幸灾乐祸看看我的笑话。郎中误会了他的意思,给我用了大剂量的毒,还是多亏了他运功疗伤,我才捡回一条命,我和他正好趁此冰释前嫌。”

    “他给你疗伤?”拓跋晗隐约有些担忧,“他有没有……”

    “你放心啦,他不敢再伤害我,若不然,老门主一定会收回他的门主宝座。”

    “我不是担心他伤害你,我是担心……”

    她这样的女人,就像是耀人眼目的珍宝,放在哪里都光彩照人。可想而知,她缠绵病榻的样子有多叫人怜爱,他不担心蓝搫会伤害她,反而担心蓝搫会像司徒澈一样爱上她。

    “你若是真担心我,就不该用一个大难题报复我。”

    他摇头失笑,仍是没有收回成命的打算。

    “你不是说我可以回府睡回笼觉的吗?用膳之后,我就回府了。”

    “今儿是你做皇后的第一天,你该兴奋地睡不着觉才对。”

    她娇笑逢迎,“陛下,我是不是应该敲锣打鼓庆贺我自己登上梦寐以求的皇后宝座?”

    “呵呵,薇儿,你的假笑与真笑同样美。”他琥珀色的眸子看定她,锐利如鹰眸,虽含笑却邪魅不羁,眼神如他带有魔力的手一般,游走过她娇艳的脸蛋,和裹在华美朝服下曼妙诱人的曲线。“你想去睡个回笼觉我不反对,咱们这就去,可好?”

    在这露骨的暗示下,她还能争论什么呢?羞赧低下头,她专心用膳,不想再招惹他。吃一堑长一智,她也该汲取早上惹到他的教训了。

    “若你太累,忙完回去也不迟。至少,让后宫里的人都见见你,还有一群皇亲国戚,他们来道贺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我的妻,不再是被你比拟为高级侍妾的皇贵妃,所以,你该履行正妻的责任,正妻是一家之主,而皇帝的正妻是一国之主,你要让他们明白,我没有爱错人。”

    “……我知道。”

    正是因为早已洞悉这些大道理,她才一直抗拒做皇后呀。做他的妻子这样累,她宁愿做他的情人,连侍妾也不要做比较好,越是摆在台面上,越容易被歹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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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膳之后,拓跋晗便一身轻松地去了书房。偷得浮生半日闲,有皇后真好,他应该宣召十一弟和六皇兄来对弈谈天。

    严薇则不得不履行起身为皇后的责任,不过,坐在梳妆台前被宫女们伺

    候着换装的空儿,她已经想到了一条妙计来打发那些妃嫔。不过,其中有一个人颇为棘手——拓跋茹,这个女人犹如生在她心口上的一根刺,也难怪拓跋晗期盼她用些心狠手辣的非常手段解决这件事。

    上次她给了拓跋茹一掌,将她打成重伤之后,两人也已经许久没有碰面。夜凌子和天山老人把拓跋茹的伤势调理的差不多,听说已经能下床走动。

    严薇猜测着今儿妃嫔们都来给她这个皇后娘娘请安,拓跋茹定不会出现。

    坐上凤椅之后,她俯视阶下左右两列四十多位妃嫔,而左边第一个衣装华美仅次于她这个皇后娘娘的人便是拓跋茹。

    她冷然瞥了一眼,移开视线。

    李悠婉,赵柔儿,郭妙菱,阮欣红……虽然当初她能把这些女人管制的服服帖帖,可……又有谁能体会到她一看到这些娇美花容之后的感觉?

    她们恨她,恨之入骨,她知晓。可说到底,她们也不过是一颗颗可怜的棋子,被家族寄予厚望,被太后精挑细选用来笼络儿子的心,自她们成为宫嫔,就注定了再无自由。

    拓跋晗一道命令放过她们,若她们真的自由了,也不见得会心怀感激,恐怕还会肆无忌惮借用家中权势朝她这位独宠一身的皇后娘娘反扑?

    严薇已然想象到自己被一群女鬼撕成碎片的一幕,虽是夏末,她却如身处寒风,透心寒凉,孤立无援,不过,她确信自己的计谋能万无一失。

    一众妃嫔都跪下来,高呼皇后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唯独拓跋茹,不但没有下跪,反而鹤立鸡群地高喊千岁千岁千千岁。

    整个场面顿时尴尬冷寂,落针可闻。

    右列第一位的婉妃生怕火烧的不够旺,“茹妃,你是怎么了?没有收到陛下的口谕吗?陛下与皇后娘娘恩爱有佳不离不弃,生死相依,所以众臣喊陛下万岁,咱们也得喊皇后万岁,这是规矩!”

    “规矩也不过是陛下定的,陛下与我师出同门,我喊错几个字,难道他还要杀我不成?”拓跋茹挑衅对凤椅上的严薇微一颔首,“皇后娘娘,臣妾病体未愈,实在不易下跪,太后懿旨也说了让臣妾免跪,刚才臣妾一时言辞失当,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与臣妾计较。”

    “呵呵,茹妃客气,本宫怎么会同你计较呢?你和陛下不只师出同门,还有姐弟之谊,又被太后捧在手心上,还有个事事为你出头的师父,本宫若是不给你三分薄面,你师父恐怕又会找本宫要那颗还魂珠了。”严薇倾城的笑颜无一丝怒气,“不过,说来也公道,你师父那颗珠子买你的皇妃之位与一世荣华,也值得。”

    拓跋茹听得脸面一阵青一阵白,妃嫔中的几声低笑也愈加让她怒火中烧,却又不得不强自忍着,“皇后娘娘既然知道事情的轻重,就该对我多加尊重!”

    连臣妾都省了?!严薇摇头失笑,“茹妃比我年长几岁,又曾被陛下尊为皇姐,自然应该得到本宫的尊重!来人,快扶茹妃坐下。”

    拓跋茹此次本想来给严薇一个下马威,自己不但没讨到好处,还弄了一身的污秽,哪还能坐得下去?“不必了,我身体不适,告退!”

    第286章 皇后不乖【286】

    她要走,严薇也不留,她慵懒地斜倚在龙椅上,轻一摆手,“用本宫的凤辇送茹妃回宫,免得茹妃累着。”

    “不劳皇后如此!”

    严薇的口气急转直下,“本宫厚待茹妃是看在天山老人的面子,茹妃还是不要忤逆了本宫的一番好意!茹妃年长,也该懂事,若是闹出后妃不睦的风波,只会让陛下烦扰不悦!难道茹妃还想陛下更厌恶你吗?”

    拓跋茹气恼至极,也无颜再多呆,冷哼一声,兀自搭着贴身宫女的手走出大殿。

    众妃一个个花容低垂,神情各异。刚才经过御花园时,拓跋茹还在她们面前夸下海口要给严薇一个下马威,原来,她所谓的“一夫当关”也不过如此。

    严薇只当拓跋茹不曾来过,转而又含笑对其他妃嫔说道,“陛下圣旨,让本宫与众位姐妹好好庆祝一番,各位姐妹都来自官宦之家、书香门第,个个琴棋书画出类拔萃,不如举办一个琴棋书画对决比赛,大家各展所长,也让陛下大开眼界,如何?”

    这所谓的庆祝,不过是庆祝皇后娘娘登上宝座,与她们有何关系?众妃花容恹恹,兴趣缺缺,却又因为她的最后一句话都顿时欣喜不已,兴奋地窃窃私语起来。这可是赢得圣宠的好机会,此时不一展所长,更待何时?

    婉妃身后的珍贵嫔激动地掩着心口,生怕心脏会突然跳出来,“皇后娘娘,陛下真的会来观赏吗?”

    严薇保持着微笑,不禁暗咒了拓跋晗一百八十句,这男人还真是个祸害!如此情势,他还指望着她把这群女人打发掉?还是给他毁容来的更直接。

    “本宫会说服陛下当对决比赛的裁判,比赛在半月后举行,各位姐妹可要好好回去准备,本宫还会邀请京城中的皇亲贵胄年轻才俊们也来参加。”

    “臣妾遵命!”

    严薇俯视她们的跪拜,心中一颗大石落下。“都退下吧,本宫倦了。”

    接下来,又是一群皇亲国戚的恭喜和送礼,她当初不当皇后,也是不想见这些人阿谀奉承的嘴脸。

    无聊地僵笑,符合,交谈,说着赞美的话,掂量着那些人的送礼的目的,又斟酌着说话的态度,煎熬了一上午,已经是晌午十分。

    拓跋晗差了御书房的内监过来问,“皇后娘娘,陛下问您在何处用膳?”

    她已经换下沉甸甸的行头,穿了出行的轻盈便装,白裙衬底,水蓝纱衣罩身,顿觉神清气爽。她一边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应声,“我吃不下,让他自己用吧,我要出宫。”

    “是。”

    不等太监离开,她便率先出了大殿,却正撞上前来道贺的莫清师太。

    莫清仍是身着道袍,正立在门口的宫廊下犹豫不决,一旁还有个满脸无奈的宫女。

    宫女一见严薇,忙跪下,“皇后娘娘,师太已经在此多时,却不让奴婢进去通报,奴婢正不知该如何是好。”

    严薇示意宫女起身退下,“师太难得入宫,晚辈该陪同您在宫中走一走,可今儿事情繁忙,太过仓促,改日一定补偿。”

    莫清师太自觉惭愧,哪担当的起她这样的亲切对待?双目含泪地跪下请罪。

    严薇忙上前搀住她的手臂,“师太这是要折煞我吗?”

    “皇后娘娘,因为上次的事,我实在……实在无颜见您,可心中又过意不去,虽然陛下已经责罚过,不当面对您致歉,我寝食难安。”

    “我正有事向师太求证,正好我要出宫,咱们马车上聊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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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上,莫清师太仍是满脸忧郁,她想打探楚切霆的消息,却又怕出口之后带来更大的灾祸。

    严薇从随身的锦囊中取出一封信递到她面前,“这是切霆来十一王府当晚亲手给我的,他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还说,这封信是师太写给他的,也正是因为这封信,切霆才不想见师太。我不曾见过师太的笔迹,所以还是把它拿到师太面前求证更为妥当。”

    莫清师太疑惑接过去,只一看笔迹便说,“这是我的笔迹。”看过信上的内容,她顿时脸色煞白,若非这信还要交还给严薇,她早就失控撕碎。“……这信不是我写的,自从先帝去世,我平日只抄写经书,这些年一封信都不曾写过。”

    “如此说来,便是有人模仿师太的笔迹引切霆杀太后。”更确切的说,这封信只是引切霆离开幽冥门的庇护罢了。

    “我抄写的经书都送去了寺庙和庵堂,要寻到一两本模仿笔迹,不是什么难?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