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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24部分阅读

    正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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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恩一回到东院的寝室,就被拓跋晗堵了个正着。

    他见严恩手上端着小汤锅和碗勺,厉声责问,“恩儿,去哪了?刚才不是要你读书吗?手上拿的什么?”

    “是母妃炖的骨汤,炖了好多呢,让我拿过来的,父王一定要尝尝!”

    “怀孕的那个炖的吧?”他就知道,这该死的女人一定会按耐不住,果然中计了。

    “是呀。”小家伙想起他对严薇的那句评价,“父王,母妃才没有又肥又丑,母妃软软的,香香的,抱起来可舒服哩!”

    好,真好,给儿子抱,不给他抱!他气得鼻孔哼气,兀自盛了碗骨汤喝,味道真不错呢。看样子,装残是装对了,有口福。

    “父王,我还参观了母妃的房间,里面有好多好多的漂亮衣服呢。不过,有些衣服好奇怪,不知道是做什么。”小家伙从怀里扯出一套衣料极少的内衣来,还是半透明的,“父王你看,好漂亮呢,上面还有宝石,这是做什么用的?”

    这……分明是严薇的内衣!拓跋晗顿时雷霆暴怒,连小汤锅也掀了,吓得严恩忙跳到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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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7章 妃常好孕【147】

    洒在地上的骨汤香味浓郁,弥漫整个房间。

    “父王,这可是母妃炖了时辰才弄好的……你不喝也不能洒了呀!”严恩不明白他到底哪根筋不对,小心翼翼地继续往远处退。

    拓跋晗仍是怒气难平,这该死的女人,怀孕了还不安分,竟然在那个黄毛怪面前穿这种衣服?他满脑子都是严薇穿着艳红的透明内衣和凯文亲热的情景……脖子上青筋也暴起来,恨不能一掌劈了凯文。

    父王的样子好吓人。“父王,是恩儿做错了什么吗?”

    “以后不准偷东西!尤其是女人的衣服!”

    “这是母妃的,不算偷……大不了,恩儿再还回去。”

    “还狡辩?!”

    小家伙撇了撇嘴,他也是看着新奇才拿来献宝,没想到会惹得父王这么生气。

    “父王,我们何时回家?恩儿想和母妃一起睡,恩儿想母妃了!还有……还有那个假母妃是坏女人,父王不要理她。”

    “你母妃和黄毛怪在一起了,永远都不要我们了!”

    “才不是!”严恩眼泪掉出来,倔强地大声申辩,“母妃还是很疼我,还给我做蛋糕吃,还拿了好多新衣服给我,母妃一直都想着我……”

    稚嫩的哭声顿时让他满心酸涩凌乱,他从木轮椅上起身把严恩抱起来轻拍着他的脊背安慰,“恩儿乖,不哭了!是父王不好,恩儿是小男子汉,哭鼻子会变丑的!”

    严恩的大哭顿时变成了抽抽噎噎。

    “你母妃问了你什么?你是怎么答的?都告诉父王,我们父子齐心,才能让母妃回来呀。”

    严恩应声,一五一十地细细说了,见他脸色稍霁,才问,“父王,恩儿还能去见母妃么?”

    “去,再去的时候告诉她,说父王的腿疼的要命,每晚都疼地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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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文一进房门,就见严薇心神不宁地踱来踱去,平日这个时候她已经休息,此时却连睡衣也没换好。

    “薇薇,怎么了?”

    “你回来了?”她忙坐回沙发上,佯装平静,“吃过晚饭了吗?皇宫里没有什么棘手的事吧?”

    “你在担心拓跋晗和严恩?”他坐下来把她揽在怀中,“我已经请来御医派去东院给他们看伤,也送去了最好的疗伤药。伤筋动骨一百天,慢慢调养会康复的。你有孕在身,早点休息吧。”

    “嗯。”

    可她不只是担心拓跋晗和严恩的伤,一想到那个易容成她的女人她心里就莫名其妙堵得难受。

    那女人白天拉住严恩时力道强硬,在她见不到的时候,还不知如何虐待严恩。拓跋晗那个笨蛋却还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铁定是对那女人恩宠有佳。

    她之前在他身边时,他总是宠着她,爱着她,动不动就搂搂抱抱的……他对那女人定亦然如此……

    见不到素纹和夜凌子,她也无法打探那女人的底细,严恩还小,连真伪都分辨不出,更说不出个所以然……拓跋晗,死瘸子,他都残废了还学不聪明么?!

    凯文躺在她身侧,见她辗转难眠,无奈地将她拉入怀中,“薇薇,在我身边不要想他,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吗?”

    “我没有想他。”

    “嘴硬!”

    “我真的没想他!在想易容成我的那个女人。”

    “那也不行,乖乖睡觉!”他把她的头按在胸前,轻吻她的发顶,这样真实的拥抱和亲吻,却让他无任何踏实的感觉,为何他做了这么多,却难比拓跋晗的一次现身?

    严薇一夜无眠,再加胎动的厉害,直到了黎明时分,才浅浅睡了一觉。

    她醒来时身边的凯文已经去了黑汗皇宫,严恩正虎头虎脑地歪躺在床边瞅着她,一双眼睛红红的,琥珀色的眸子亮如琉璃,似随时能滴出水来,越显得肌肤剔透白皙。

    “恩儿,怎么了?哭过吗?”此刻,她真怀念以前在王府的日子,严恩总是跑过来与她和拓跋晗挤在一张床上。

    “父王的腿好疼,昨晚他疼了一夜,快死掉了!”

    快死掉了?这么严重?看拓跋晗那气色的确是不太好,也清瘦了很多。“那个假母妃没有照顾他吗?”

    “父王的腿废了之后,那女人总是对父王大吼大叫,从不和父王睡在一处。夜凌子舅舅昨晚从父王房里端出来好多血,说是冬天冷,父王赶路破劳过度,伤口化脓,再不好转,就只能把腿截断了。”

    “怎么会这么严重?!”截肢?那样骄傲的拓跋晗自此没了腿,定会生不如死。

    严恩见她还是躺着不动,忙挤出两滴眼泪来,“母妃,父王其实好想你,你离开

    之后,父王派了好多人找你,最后找不到,还以为你死了。他每天都一个人哭,不吃饭,不喝水,也不吃药,所以伤口也好不了……唉!父王好可怜!”

    小家伙虽然这样有板有眼地背诵着父王教他的台词,却在心底暗暗咒骂父王是只坏透的狐狸。那段时间,父王可是变着法的让御厨们做饼做糕点的,每次一做就是一大堆,都能喂肥十几头猪了。

    “母妃,你快回来吧,不要和黄毛怪在一起了,我和父王都好想你。”

    严薇坐起身来,泪也滚下来,“我再也回不去了,你父王他……”他那么不信任她,甚至对她腹中骨肉也怀疑。更何况,凯文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不能辜负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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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8章 妃常好孕【148】

    “呜呜呜……母妃不要恩儿和父王了么?”严恩哭着溜下床去,再也不理会她,“母妃不要恩儿,恩儿和父王一起死掉算了。”

    父王说了,母妃若不为所动,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就剩下上吊了!可是,上吊还要找绳子,房梁那么高,他五短身材,没法上呀!不知道这样跑掉母妃会不会追上来……

    严薇担心他真的做傻事,也来不及换衣裳,裹上一件披风就跟了出去,“恩儿,恩儿——母妃怎么会不要你呢?”

    她一直追进东院,奔进敞了房门的那间,房门却咣当一下从外面落了锁。

    她正想拍门叫人,却听到内室里传来阵阵咳嗽声,这才注意到,满屋子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儿。

    这不是严恩的房间,而是拓跋晗的?

    她顿时有种上当的感觉,却也来不及细究,便打了个喷嚏,呼吸间喷出的气息都是煞白的气。

    外面冰雪未融化,严冬的天候,房内也清冷,连炭炉都没有,除了桌椅书架,房里也再无其他摆设。这房子哪适合养病?

    莫说拓跋晗有伤,就算没有伤,他这养尊处优的王爷定然也住不习惯。

    她放轻脚步迈进去,就见地上还散着沾了血的布条,床上的人仅盖着一层单薄的被子,脸色苍白地仰躺着,发丝凌乱,额头上还有细密的冷汗,憔悴不堪……

    她走到床边坐下来,忍不住伸手,拉着衣袖给他擦拭额上的汗,不经意地碰到他的肌肤,却被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拓跋晗,你……你在发烧。”若非腿伤炎症引发,便是着了凉。凯文到底是怎么待客的?就算他拿拓跋晗当情敌,也不该如此呀。

    “已经吃药了,死不了。”他佯装虚弱地睁开眼睛,贪恋打量着她脂粉未施的脸,她的长发凌散,却仍是飘逸柔顺,洁白的披风越让她肌肤生辉,出尘脱俗。“薇儿,你……你怎么来了?咳咳咳……真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他分得清此时的薇儿是真是假吗?罢了,他已经迷迷糊糊,何必再计较?

    她见一旁的盆架上放了水盆,便拿了毛巾浸透,给他冷敷在额头上,“这样是不是舒服一点?”

    “忽冷忽热,这样也是治标不治本。”如果她一直这么热情下去,他就彻底好了。

    “……”她不是医者,无法解救他的痛苦。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心口上,“伤在这里,一个血洞,快把我的命耗尽了。咳咳咳……能撑着力气再见你一面,已是上天对我仁慈。”

    “原来你分得清真假。”她任由他拉着手,没有挣扎。他的手也滚烫,没一会儿就把她冰冷的手烫热。

    这傻丫头竟在吃假严薇的醋?看样子又走对了一步棋。“恩儿想念你,我不得不找个人假扮成你疼爱他,那女人现在已功成身退,辛文送她离开了。”

    严薇的担心和怨怼顿时少了几分,却没有注意到他半眯的眼睛里闪烁的狡猾与锐利。

    “薇儿,以后我不在了,你就和凯文在一起吧,他对你的确很好。”

    “拓跋晗,你说什么傻话?你怎么会不在呢?我会让凯文找御医来和夜凌子联手治好你……”

    他的头转向床内侧,“治好有什么用?看你和他白头偕老?”

    他本以为密折上说得都是假话,昨晚一探才知,她竟真的和那个黄毛怪睡在一张床上,还被黄毛怪抱在怀中,怕黄毛怪会趁着她睡着不轨,他在外守了一夜,竟这样被冻得着凉。

    严薇气结,就因为生她的气,他竟然不治病?“是你不要我和我们的女儿,你还怪我?”

    总算扯到正题了!他激动地差点跳起来,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装下去,“我那时被气昏了头,你也昏了头?”

    严薇强压下怒火,作为一个高素质女人和一个病秧子争吵实在无趣。“你有病在身,好好养着吧,我命人来重新整理房间,让你住的舒服些。”

    “丞相夫人要尽地主之谊,本王不会领情!”有本事她就走出这个房间。

    “管你领情不领情,我要问心无愧。”

    她走向窗口,要从窗子跳出去,两扇窗却怎么都拉不开。严恩这臭小子,到底要把她关在这儿到什么时候?凯文若回来见她不在,一定会很生气。

    噗通——

    听到撞击声,她忙转头看,却见拓跋晗竟然从床上栽下来滚在了地上,睡裤的小腿处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她不敢看他的伤,不敢看那些血,每一个艳红的色块都像是用她的血浸透的。

    她忙折回来,托住他的上半身,却又没办法扶他起来,他虽然比以前清瘦了,却还是重的像座山,她有身孕

    ,不能用大力气,只能从床上拉下被子来裹住他。

    “拓跋晗,你伤成这个样子还不叫人省心?你不躺着,下床来做什么?”

    他趁势挣开被子,抱住她,渴慕汲取着她的气息,像是水蛭吸住了一方血液,死死的,再也不想放。“薇儿,我舍不得你!你恨我,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就是不要离开。”

    她没有推开他,却不得不抗拒他心跳的魅力,不得不抗拒他熟悉的气息,不得不抗拒他的懊悔和温柔。

    “拓跋晗,从我离开你的那天起,我就发誓不要再爱你。和凯文在一起我过得很舒服,很平静,和你在一起,我快乐时会如至天堂,痛苦时如处炼狱,我再也经受不起那样的轰轰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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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9章 妃常好孕【149】

    女人的痴傻成就了男人的薄情,她严薇不过是个最最平凡且有点自私、有点别扭的小女人,她在乎美貌,在乎金钱,在乎享受,在乎虚荣……她没有那么伟大专爱一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曾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

    拓跋晗此刻的温柔,下一刻便会成为邪肆可怕的妖孽,他可能还会伤害她,还会怀疑她的不贞……她实在太了解他。若在现代,她离婚不成,还能向法庭提起诉讼,将这段感情彻底结束。

    “好,那你走吧,去和他在一起!”拓跋晗松开她,不羁地坐在地上,活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严薇怔了一下,倒是有些意外,也因为他的怀抱撤离,顿感清寒,忍不住裹了裹披风。

    “咳咳咳……”这次他倒是真的咳嗽,半是气愤,半是咽喉不适,憋闷地苍白的脸酡红,眼睛也泛红。

    她忙端水过来给他,却被他一掌拂掉,白瓷茶杯碎成两半。

    “不是要黄毛怪吗?还不滚?”

    “瞧你,压根儿一个臭脾气的瘸子,哪一点值得我选择?”

    她试探了门窗,出不去,叫人也没人应,便只得远远地坐在椅子上,不再靠近他。两人就这样较劲僵持。

    “阿嚏——”这刺耳的却是她打的,再次裹了裹身上的披风,却还是觉得有些冷,手脚都被冻透,牙齿也咯咯打架。

    他脸上有些不自然,不禁后悔让夜凌子把炭炉全都移走,更担心她真的会被冻坏。她有孕在身,可经不起病痛折磨。见她在椅子上缩成一团没有注意这边,他迅速爬回床上。

    “过来,冻成那样还坐在那边。”

    许是被他一贯的命令主导习惯了,她竟起身移到床边,这也才注意到——他不是两条腿瘸了吗?怎么爬上床的?而且,刚才他可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他见她僵着,伸手一拉,把她拥在怀中,拉住被子裹好两人。

    “拓跋晗,你怎么做到的?爬回去竟然和栽下来一样快?”她眸光狐疑,因为他正环住她,她根本无法看到他脸上的神情。

    在太聪明的女人面前演戏果真不太容易哈!“我有内功和轻功,上~床而已,还难不倒我。”就算现在把她拆吃入腹,他也有的是力气。

    被子下,她的手不安分,沿着他的腿试探地摸呀摸呀……她真的十分怀疑他的腿伤,也开始怀疑严恩那番说辞。

    拓跋晗的武功与她应该不相上下,她带着身孕都能与蓝鸢、蓝搫等一众杀手厮杀一夜而未受伤,他怎么可能会双腿重残到要截肢的地步呢?

    “薇儿,你在做什么?”和凯文在一起时,她也做这种事么?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男人的腿更是摸不得!

    她眸光狡黠地闪过一丝诡异的冷笑,佯装羞赧地说道,“晗,我好想你!”

    他心脏差点因为这几个肉麻的字跳出来。想他?鬼话!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她这辈子也不会柔声细语地说想他。可是被子下他某个部位被她有意无意地碰到,竟然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他气息不稳,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细滑地触感盈满手心,让他几乎要失控。他不得不将佯装痛苦地隐忍着,并发出几声呻~吟。

    “怎么了?你不喜欢么?”她动了动,这才看到他的脸,却被他额头上的汗珠儿吓了一跳,“拓跋晗……”

    他借着她刚才的骂词反讽,“你这色女,欺负一个臭脾气的瘸子很有成就感?”

    “你腿疼?”

    “当然很疼!”装得太辛苦了,要逼出几滴汗也不容易,他不疼也疼了,如此软香在怀全身冒火的窘境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我看看你的伤。”她掀开被子,这便要看他的腿。

    他早已预料到她会检查真伪,便没有阻止,嘴上却不肯饶过她。“丞相夫人已经不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