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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21部分阅读

    的兽皮坐垫,心隐隐作痛——他喜欢那种柔软不带瑕疵的白色。

    “小姐,你醒了?”

    严薇这才发现,室内还有不少人,他们都围坐床左侧的石桌旁的,开口说话的是素纹,夜凌子在忙着用桌上的小药炉煎药,严恩小小的身体则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

    她是怎么回来的?被辛文带回来的,还是……看到严恩,她耳边又响起拓跋晗绝然森冷的怒斥,“你没资格再做她的母亲!”

    素纹忙端了水过来喂她喝,说道,“王爷把小姐带回来时,小姐双脚上都是血,还中了毒,差点武功尽废,还好夜凌子抢救及时。”

    严薇喝了水,却不明白自己为何还会中毒?是达剌尔的暗算余毒未清?还是……不对呀,萧钦昊的酒她喝了,可他也喝了,那酒里不可能有毒呀。

    她脑子混乱,理不清头绪,却捕捉到一点——拓跋晗带她回来的?怎么可能?他那么生气,还怎么会要她?

    素纹见她只握着杯子不说话,以为她想见拓跋晗,便坐在床沿,柔声说道,“小姐不必担心,王爷只是去打仗而已,战报昨晚就来了,王爷大捷,还夺了北辽的军粮。”

    见她神情和缓了些,素纹又把早已备好的热粥端过来喂她,嘴上却不肯停。

    “小姐一定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我们还在坷拉山里,辛文说这里是王爷十三岁时命人建造的,他那时就能预料到会有今日的一战了,所以,修建了这座石宫,里里外外能容纳三十万大军呢。”

    “十三岁……”她长叹了一口气,十二三岁的年纪他不是和萧苒苒玩过家家,要娶她为新娘吗?怎么会想到修建这座石宫?

    容纳三十万大军的石宫——拓跋晗小小年纪就有做天下霸主的野心了,她果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他。

    起先她劝他反抗拓跋冽,他那般平静,原来,他压根儿就看不上那把龙椅,他要的是天下霸主的至尊宝座!

    夜凌子的医术出神入化,伤势自然痊愈的快。

    严薇也不知自己躺了几日,身体已经无碍,精神也好了很多,脚上那些细小的疤痕痊愈地再也寻不到踪迹,被铁蒺藜弄伤的部位结了痂,已经感觉不到痛。

    可那疤痕总让她想起他撞见她和萧钦昊的一幕,他那般愤怒,用剑抵在她的心口,如抓狂的狮子,随时都能将她撕碎似地。在他心里,她恐怕早已肮脏不堪了吧。

    她仔细参观了整座石宫,一共十几层,宏大宽敞,形若古罗马的斗兽场,中央空阔的空地上一根粗壮的石柱直通山顶,那空地并非斗兽的,而是练兵场。

    她这才发觉自己走入了他的心底深处,可她也发现自己如此渺小,渺小的在他心里寻不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修葺光滑的宫廊高大,她细微的脚步声有着钝重的回音,这已经不只是第几次走出寝居,却仍是觉得陌生,透顶上每一颗夜明珠都价值不菲,冷光打得人心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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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0章 妃常好孕【130】

    每日这个时辰士兵正操练,她扶着宫廊的护栏往下看,却没有看到将士们操练,下面铺了冗长的红毯,从高高的虎皮椅王座一直蔓延到石宫门口,将士们分列于红毯两侧,呈方队站立,静若无人。

    看这阵仗……是他要回来了吗?

    她挪动了一下脚步,想离开。她没有勇气见他,一如他说的,她没资格做严恩的母亲一般,她也没资格再留在他身边……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恭贺王爷凯旋!”将士们的声音整齐划一。

    拓跋晗带着一行将军迈进来。

    虽然接连征战,他精神却很好,不见丝毫疲态,如锋芒闪烁的剑,风姿飒爽,披风随着极快的脚步烈烈飘起,衬了银亮的铠甲,冷峻妖艳如仙如魅。

    “父王?父王……恩儿可想念父王了!”严恩从下面的将士群列中蹿出来,颠儿颠儿的小跑着奔向他。

    “哈哈哈……恩儿又长高了!”他抱着严恩狠狠地亲了亲,父子俩走向台阶之上的王座,他旋身坐下,威严凛然,“免礼!”

    轰——将士们起立的声音同样响亮整齐。

    严薇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抗拒心底的思恋,她的双脚如生了根,一看到他就挪不动。接连这些天的担心,牵挂,懊恼……本是压抑地结结实实,此刻却像奔涌的洪水,决堤泛滥,让她彻底崩溃。

    他的身影恍若隔世,在她的视线内模糊又清晰,反反复复。

    “爱妃,怎么在那里?到本王身边来坐。”

    严薇怎么都没想到,她躲在柱子后面,他竟也能发现,而且他竟还这样叫她“爱妃”?

    她无所适从地抹掉泪站出来,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盯着自己。她只得硬着头皮走去楼梯,沿着红毯走向他。

    没有梳妆,没有锦衣,只散着长发,一袭简单的白锦长袍,他还会在乎么?女为悦己者容,他不喜欢她了,她何必再要那份艳丽?

    像是走了几辈子,她才到了他的近前。

    他眸光清亮,无笑,无怒,威严狂冷,声音却柔和,“不错,洗尽铅华,还是一样美!”握住她的手,伸手一拉,就这样一家三口并坐在王座之上。

    她的心还在因他的称赞悸动不已,宛若梦中。

    “爱妃当日说得对,赢,才是大国风范,本王赢回了将士们的血和骨气,赢回了民心!”

    她苦笑,他还记着她说的话?现在想来,那像是云端上的疯话。

    他从怀中取出一块锦布抖开,“这是萧钦昊代萧窟伦写下的降书!他那般待你,本王便让他跪着围绕北辽皇宫爬了三圈,他那双腿已经彻底废了。”

    他的笑在眼前美若昙花,只是一闪,便没有了。

    严薇不明白他为何要让萧钦昊写降书,他是在告诉她,背叛他会有怎样惨重的代价吗?她胆战心惊,不敢去想象萧钦昊跪爬的样子。

    满心凌乱地坐在他身边,听着他和那些部将们商议军务,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接下来是庆功宴,严恩困了,被素纹带去早早睡下。

    偌大的酒宴堂,觥筹交错,还有不少美人,据说那都是萧钦昊的侍妾,此时都成了犒赏将军们的玩物。

    她木偶一样地陪在他身边,见他递了酒杯过来,她却不敢喝。经过上次的教训,她哪还有胆子沾酒?

    “这是庆功酒,得喝!本王这份功劳,可都是爱妃激励所得。”他把酒灌进口中,捧着她的脸,旁若无人地对上她的唇。

    辛辣的酒带着他的气息滚入胃里,觥筹交错不见了,谈笑风生没有了,酒香肉香也消失了,她只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眼前是他邪魅含笑的琥珀眼眸,深邃,温柔……不,一定是她看错了,怎么可能还有温柔?

    灌酒成了狂热的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呼吸紊乱,无助地揪住他的铠甲,整个身躯几乎被他压在椅子上。

    她意识混乱之际,被他突地抱起,穿堂过道,进入寝居。

    相处太久,她岂会不明白他眸中的火意味着什么?!但是……怎么可能?!他不会再碰她了,这是怒火才对!他是不是要把她关起来毒打一顿?

    他踹开门,直接将她丢在床上。

    她慌乱地要坐起来,他却邪肆如兽,倾身压住她,疯了似地扯开她的衣襟,熟悉的艳红文胸刺入眼帘,熟悉地馨香侵入鼻息,熟悉的娇躯在掌下婀娜蜿蜒,熟悉的肌肤在唇瓣上有丝丝甜腻……他狂乱灼热地吻铺天盖地席卷她,更恨不能直接将她吞掉。

    “薇儿,我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想你想得都快忘了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每天除了打仗就是想她,恨自己拿剑指着她,恨这样漫长的分别,恨这无止境的战争与厮杀。着魔了似地每杀一个北辽蛮子就想到她的笑,就连晚上在军营内批阅军务也会想到她在身下婉转承欢的妩媚娇态,莫说她与萧钦昊没什么,就算真的有什么,他也还是会被这种疯狂的相思折磨地原谅她。

    听着他意~乱~情~迷的呢喃,她的泪泛滥淌开,“你还会要我吗?”

    “傻丫头,我怎么会不要你?”他被她的泪吓了一跳,“好端端地怎么又哭了?”

    她缠住他的脖子,这才放开心结嚎啕大哭,“我好怕你不要我了……这么久见不到你,我真的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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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1章 妃常好孕【131】

    当初她被母后逼到了斩台上,狂煞冷傲如妖,当初她得知他的隐瞒,倔强地要和他“离婚”,当初她得知他和萧苒苒之间的事,恶意摆计折磨他……自从相识相知,他却还从未见她如此无助,如此嚎啕大哭过,拥着她抽抽噎噎的身子,他满心疼惜爱怜,泛滥成灾。

    难怪从见到他开始,她就一直梨花带雨的,还以为她也想念他的缘故,原来竟是在害怕?!

    这个胆小鬼!她怎么会这么想?难道他还不够宠爱她吗?

    不过,这种关键时刻可不适合聊这些扫兴的话,他体内的欲~火囤积太久,都快憋出病来了,他会好好的疼她,好好的爱她,好好的让她……再没心情伤心难过!

    三下五除二,他扯掉身上的铠甲,踢掉军靴,来不及脱掉中衣,便将她揽坐怀中……

    她又被他逗得破涕为笑,“我又不会跑掉,你猴急什么?”

    “薇儿……”只有抱着她,拥着她,吻着她,狠狠地占据她,他才有存在的真实感。“薇儿,求你了……快给我!”

    她被他滚烫的吻和肆无忌惮地抚摸弄得不知所措,俏脸顿染两抹红云,却更是惹人爱怜。

    他挣开最后的束缚,紧绷的壮硕身躯连同咄咄逼人的体香让她赧然一颤,呼吸也再次紊乱。

    好在连日征战并没有让他身上多添伤疤,相反的,相较以前饮血为药的日子少了几分苍白,多了几分健康地蜜色,愈叫人目眩神迷。

    “薇儿,想我吗?”

    她抿了抿唇,口干舌燥,没有再说“想死你好几回!”,只是轻轻的一个字,“想!”

    然后她主动吻他,一点点,漂亮的额头,高挺的鼻尖,厚薄适中的唇,性感的喉头……一路向下,未曾停止,用最直接的方式倾诉她的思念。

    他熟练地解开她文胸的盘扣,因她惹火的举动嘶哑粗喘着,“薇儿,你这妖精……”他因这疯狂快意频频倒抽冷气,颓然仰躺在枕头上,任她为所欲为。

    他还记得那次在书房,她也是这样做的,还说,若他背叛她,她就把这东西切下来喂狗。

    当时他真的好怕她就这样狠狠地咬断,可……这感觉,却让他怀念了好久。

    为何她的舌可以这样软?软腻柔滑,让他每一根神经都绷紧。

    肌肤厮磨,亲昵升温,在他快要隐忍不住时,她将他几近崩裂的部位纳入体内,两人皆因为这亲密的接触舒了一口气,他畅然轻叹,她则是近乎疼痛低吟。

    她柔若无骨的腰再他掌下舞蹈似地轻摆着,让他一次比一次深入,却也弄得他一次比一次难以隐忍。

    无法掌控主动权的他有些不悦,她这简直是故意折磨他,这么慢……

    他低吼着狂野翻身将她压倒,“妖精,现在可轮到本王报仇了!”

    一阵狂袭猛攻,他封住她沉溺快意却又略带惧怕的尖叫。

    “拓跋晗……”她攀住他的肩,近乎低泣。

    “叫晗!”

    “……”肉麻,她怎么叫得出口?

    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他的举动更加疯狂,手指也压在她最敏感的花~蕊处……

    一股股热浪涌动,她惊叫着求饶,见他不停,只得开口,“晗……”

    “薇儿,我爱你!”

    这一夜,云雨癫狂,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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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到底是什么?

    有人认为它是费洛蒙作用的生物程序,情侣间的如胶似漆,会在相处15个月之后淡化,10年之后消失。

    严薇记得那些现代意识里的爱情,快餐一样廉价,叫人欲仙欲死,也叫人生不如死,不多久,就平淡了。

    可是,她和拓跋晗却不同,对彼此上了瘾,对彼此中了毒,永远也戒不掉了,相视的眼波里,一点点温柔的笑意便能让阴霾瞬间化为万里晴空,曾经的种种磨难,种种纠葛,回想起来,竟细如尘埃,微不足道了。

    他还是忙。

    长久的征战虽然夺取了北辽,他却没有让北辽成为肃安的土地,相反的,他保留了北辽朝堂的规制,改萧窟伦这位明君为北辽藩王继续统治北辽政商,也没有让北辽向肃安进贡,只是夺取了北辽的兵权,让他们安分守己,若再有侵犯肃安边境子民的,格杀勿论。

    他留了三十万大军驻扎在坷拉山的秘密石宫,带了四十万往西北继续挺进,北辽的粮草已经运往西回纥的边界恭候多时。

    严薇一路上紧张地绷着神经,他这样的意图太过明显,恐怕用不了多久,拓跋冽就失控。

    到时候他忙着攻打西回纥,拓跋冽背后来袭……岂不是……

    尽管她分析透彻,却不敢妄言一句。早已熟知他的底线,也不想再让两人已经痊愈的伤口再次撕裂。

    自然,她也明白,他这样做不只是要报复拓跋冽当初赐死她的一道圣旨,更是在报复拓跋冽施加在他身上的种种。

    除了在行进途中秘密联系白初霁盯着拓跋冽的一举一动,她不知道如何做才能帮到他。

    宽大的行辕本是萧窟伦的帝辇,这也是宠爱自己皇后的萧窟伦专门为其皇后造的,奢华舒适地叫人咋舌。

    拓跋晗坐在软垫上仍是研究着地图,严薇如往常一样歪躺着闭目养神,行军七八天,两人一直都是如此。

    “薇儿,别又睡着了,一会儿就用午膳,整天这样躺着,饭还怎么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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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2章 妃常好孕【132】

    她活动量也蛮大的呀,每天晚上陪着他折腾,累得筋骨都快散架了。她也只有躺着才舒服点,哪像他整天精力充沛,像头豹子。

    没有等到她的回应,他搁下地图凑过来,“又睡着了?”唇邪恶地凑近她,却没有吻上去,见她睫毛轻颤,他揶揄地在她腰上捏了捏,“瞧这肉,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的,都快肥成猪了。”

    她顿时如临大敌,坐起身来检查身体,“真的长肥了?怎么可能?”她的腰围一向保持在一尺九到二尺一,若再肥一点点她都该去自杀了。

    “呵呵呵……吓你的!”知道她爱美,若不这样说,她恐怕又会躺一天。

    她嗔怒地在他胸前打了一记,“不准用这种玩笑吓我!”她这身体可是比模特还标准的,胖一点瘦一点她都紧张老半天呢。

    “薇儿是最美的,肥猪怎么比得上?”他把她揽在怀中,注意到她露在裙角外的脚,脚腕上的疤痕森白,虽然已经痊愈,也在用夜凌子搭配祛疤的药,那一圈却还是触目惊心。

    他还记得当时将她从树林里带回来的时候,双脚上全都是血,他真担心她以后都不能走路了。

    夜凌子为她拆开萧钦昊给她包扎的布条,发现铁蒺藜刺得血肉模糊的伤口……

    严薇注意到他的笑冷却,不由往群内缩了缩脚,“很丑,别看。”

    “薇儿,学轻功吧,我教你。”

    学内功,学写字,学着相夫教子……还要学轻功……她宁愿这样躺着逍遥自在。“你不怕我飞走了再也不回来?”

    他在她唇瓣上啃咬,“你若有这个念头,我都会把你拆吃入腹,让你一辈子都逃不掉。”

    这样的霸道让她感动,却也让她难过,此时他这样说,几年后呢?他成了天下霸主,想要什么样的女子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而那时,她已人老珠黄。

    胡思乱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她有信心把握的也只有现在。

    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与他交缠在一起,两人滚翻在柔软的地毯上……

    却偏有个不识相的小家伙,从门帘处虎头虎脑地探进来,“父王母妃又玩亲亲,不理恩儿了?!”

    滚在一起的两人忙分开彼此,面红耳赤地整理着衣衫,自从上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