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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11部分阅读

    的那双视线,她叹了口气,原来他一直跟着。

    她忙洗漱更衣,穿戴妥当才走出来,“王爷已经用过早膳?”

    王爷?称谓都变了?“爱妃气还没消?”拓跋晗放过严恩,任由小家伙把一瓢水泼在自己身上,“莫清师太这边幽静,若是爱妃喜欢,可以多住几日。”

    “不了,还是回府吧。”

    这么着急回府?恐怕是昨晚哭了一夜想得太过透彻,急着与黄毛怪离开吧。“可是本王和恩儿想多住几日。”

    “门中府中一堆事要忙,不该如此耽搁。”

    “幽冥门里有三位堂主,府中有辛文,别扫兴了,恩儿喜欢这里。”他上前来,试探握住她的手,“昨儿那一巴掌用力那么大,手还疼吗?”

    她用力大,可打得是他呀?他怎么还反过来问她的手疼不疼?这样的他让她怎么恨?

    她低下头,不去看他滴着水的脸,他苍白的厉害,眼下还有青韵,似是一夜没睡好。她不能再流露半分心疼,每次对他关切,收获地只有痛。

    “拓跋晗,我真的决定回府。”

    “萧苒苒告了御状,恐怕母后和皇兄一早就去府中等着找你的麻烦,还是躲着吧。”

    “……”她沉默,躲着,要躲到什么时候?七月初七就快到了。

    “就住三四天,答应我,什么都不要再想,就三四天,好好的与我在一起。”

    她听出这是恳求,是他发现什么了吧?

    “薇儿,不要离开……不要……”他伟岸的身躯摇晃了两下,在严恩的惊叫中突然歪在了地上。

    严薇大惊失色,仓惶蹲下来把他揽进怀中,“拓跋晗,你怎么了?拓跋晗?”她拍他的脸,他却无丝毫反应,苍白颓然,恍若一具死尸。

    严恩拉住拓跋晗的手,小脸吓得苍白,“母妃,父王的手好冰,是恩儿不好,不该拿冷水泼父王。”

    “恩儿别怕,父王会没事。”严薇忙将他拉到背上,背着他进了房间,探了探他的脉搏,虽然虚弱,但还清晰。“恩儿,在这儿等着,母妃去给父王取药。”

    “取药?”严恩虽年幼,可不糊涂,“夜凌子舅舅没有看过呢,母妃知道用什么药?我们回家吧,夜凌子舅舅一定有办法救父王。”

    不,她不能冒险,太后若真的在王府,她便只能躲着。幽冥门再强大,也抵不过朝廷的千军万马,拓跋晗如此情形,恐怕也等不及回府救治。

    她从拓跋晗的袍袖内翻出一袋银子,不经意地发现,他手臂上的血管已经崩突可辨,似随时都能爆出肌肤。

    她来不及多想,飞奔出王府。

    片刻后,她在一条巷子里打晕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拉开她的衣袖放了一碗血出来,又迅速给她上药包扎好。忙完之后,她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抖。

    “抱歉,我也不想这样做,这锭金子足够你衣食无忧了。”

    她端着血碗返回,让莫清师太带了严恩离开,这才捏开拓跋晗的嘴给他喂下一口。

    他却连吞咽的能力都没有,接连两口都溢出唇角。

    她忍着腥味儿,猛喝了一口,口对口地一点点喂到他嘴里。

    不知一碗血能让他支撑多久,但效果却神奇地令人咋舌,他手臂上的血脉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恢复如常,体温也逐渐回升,脸色也变得正常红润,眼下的乌青也消失了。

    “拓跋晗?拓跋晗?”

    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她学着他曾经给她灌输真气的法子,握住他的手,暗动真气,输入他体内。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时,就见严薇满头是汗,发丝凌乱,领口已被汗浸湿,眉宇间尽是疲惫,唇角还有艳红的血丝,自从她入府虽见过她受伤,重病,却还从没有见她如此憔悴过。

    口中残留的腥甜让他一怔,苦笑扬起唇角,抬手轻抚她的脸,“竟把你累成这个样子,是我该死。”

    严薇可不接受他的忏悔,“你的确该死!因为你,我的手上彻底染了血。”

    他挣扎着坐起来,拉着衣袖给她擦汗,“本王可是做好了一辈子恕罪的打算,只怕爱妃不理会本王一番虔诚。”

    她虚弱轻笑,一辈子?他不是要和萧苒苒和亲吗?张了张口,却无法指责,只能沉默相对。

    见她果真能狠心不应,他不由自嘲,“本王这样不堪之人,该遭爱妃嫌弃了,是不是?”

    她扑进他怀里,用行动告诉他,她从不嫌弃他。听着他已然平稳的心跳,只觉这一刻心满意足。其实她本没有奢求,却还是好怕失去他,可……她离开,何尝不等于失去他和严恩?

    “拓跋晗,我求你,赶快治好自己,我可不想再去大街上给你抓女人放血,我手上的杀孽已经够多了。”

    “……看样子,本王该感谢这种怪病,若非如此,怎知爱妃对本王如此情深意重?”

    “这个时候你还贫嘴?”

    “本王可是只在爱妃面前贫嘴,别人想听也听不到呢!”他爱极了她这娇嗔的憨态,没了冷漠,尽是温柔。忍不住捧住她的脸,将她唇角的血丝一点点舔~舐干净,单纯的吻却无法纾解心底的感动与爱恋,直接翻身将她压到床上……

    她羞赧迎合他的吻,也因他眸光里闪烁地火花悸动不已。

    偏偏有人那么不解风情,大煞风景地闯进来。

    “哎呦,小弟来的不是时候,还想看看皇兄死了没,没想到还有力气享艳福?”

    这不怕死的人当然是这府邸真正的主人——肃安王朝的十一王爷拓跋熙。

    拓跋晗低咒了一声,隐忍怒火,恋恋不舍地松开严薇。

    严薇则面红耳赤地娇喘着慌乱整理着衣袍,疑惑瞅着立在门边的男人。

    那是一位眉目清雅的男子,有一双不同于拓跋晗的黑眸,可他清清爽爽的气韵和玩世不恭地笑却和拓跋晗有几分相似,一袭玄青锦袍,长身而立,却并无拓跋晗身上锐意四射的冷邪之气。

    “这是十一弟,拓跋熙。”

    “十一王爷。”严薇忙起身行礼。

    “皇嫂客气了,刚才我在后院听到恩儿大哭,过来瞧过,皇兄病发,我刚熬了碗药……所以,打扰两位的好事,还请见谅。”他将手上的托盘连同药碗放在床边的矮几上,看了眼一旁盛过血的碗,不禁一笑,“皇嫂的法子比小弟的起效快,不过,这……”

    “拓跋熙,你说完可以离开了。”拓跋晗黑着脸下逐客令,碍眼的家伙,罗嗦起来没完没了的,烦死人。

    严薇却听出拓跋熙话中有话,忙起身追出去,“十一王爷留步。”

    拓跋晗只得追出来拉住她,“薇儿,你要做什么?别听他胡言乱语,我的病没法根治。他只是闲得无聊才涉猎医理,总痴人说梦做在世华佗,他连半个夜凌子都比不过,又岂能医好我?”

    拓跋熙口气夸张地说道,“皇嫂,某人已无药可救死不足惜,小弟也只能劝皇嫂自求多福,还是寻个能长寿的美男改嫁为妙。对了,听闻皇嫂的三位师兄都是江湖传闻的倜傥俊男,与皇嫂匹配绰绰有余呀!”

    拓跋晗怒火三丈,“拓跋熙,你找死!”诅咒他死,还劝薇儿改嫁?这小子是太清闲,皮痒了。

    他追过去便要打,拓跋熙忙抱头鼠窜,直呼救命,却机灵地躲去严薇背后,拓跋晗捞不着他,又不舍得把严薇扯开,只气得大叫,“拓跋熙,有本事你站着别躲!”

    “我哪有躲?我只是站在皇嫂背后而已,有本事你就来抓我呀!”

    “你……别拿薇儿挡着!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

    严薇笑不可支,她还是第一次见拓跋晗被气成这个样子,他平日可总是气定神闲,邪笑俊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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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穿越为妃【79】

    在这院子里住了一晚,严薇才明白,这没有丫鬟,没有小厮,没有护卫的深宅大院竟是十一王爷拓跋熙的府邸,相较之下,拓跋晗那样堪比皇宫的宅邸可谓是荣宠已极。

    趁着拓跋晗和严恩午休,严薇悄然溜进后院的竹林小筑。

    幽静清凉的小别院内,拓跋熙正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研读医书,他的手指细长,看上去不像是握过兵刃的。一身素净的白色棉袍,无丝毫亲王的尊贵,反而像是一个普通的清秀书生,平易近人。

    “好香的茶,十一王爷竟自己独享?”

    “皇嫂?”拓跋熙忙起身恭迎,“皇嫂好轻功,走路无声无息,小弟没有听到。”

    他忙拿了干净的竹筒茶杯给她斟好,“皇嫂若不嫌弃就尝尝吧,小弟亲手采摘的竹叶青,用竹叶上的露水沏的。”

    古代人真是会享受。不过,这家伙可是过着她和拓跋晗都艳羡妒忌的好日子呢,陶渊明那种悠然见南山的乡野生活也比不上这种小院独居惬意。

    严薇轻抿了一口茶,果然香醇清幽,满口绕香。“莫清师太可是十一王爷的母妃?”

    “正是。”拓跋熙也不瞒她,“母妃性情恬淡,曾深受父皇宠爱。自从父皇驾崩,萧太后登上太后宝座,便开始对母妃羞辱报复,小弟在朝中也莫名其妙地备受排挤,后来便获罪,若非七皇兄求情,恐怕我们母子连这样的日子都没有。”

    严薇静静喝完面前的茶,心里感慨万千。“这么说,拓跋晗是个大善人了。”

    “呵呵,或许在皇嫂心里,皇兄是坏男人。皇嫂也看到了,七皇兄得空了便对我颐指气使呢,若一日不欺负我,就会憋得难受。”拓跋熙笑得爽朗,完全当这种欺负是幸福。

    严薇见他对拓跋晗真心实意,也便不再拐弯,“十一王爷想必私下追查过他中毒的真相吧?”

    “呃……皇嫂……这……”

    “怎么了?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吗?”严薇见他支支吾吾,不再强求,“不说也罢,你且告诉我,这毒如何解就好。”

    “这天下,只有一个人能解。”

    “谁?”

    “夜……”

    拓跋熙口中那个名字没说完,就被拓跋晗清冷的声音打断,“薇儿,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背着本王,叔嫂在这边勾勾搭搭,成何体统?”

    拓跋熙哭笑不得,却并没有恼怒。他知道,拓跋晗不会这样认为,却偏要这样说。

    严薇却当了真,顿时气结,“拓跋晗你说话干净点,什么勾勾搭搭……”

    他上前来不由分说拉着她走出竹林小筑,“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和其他男人讲话!”

    他不过是午休一会儿,她竟从他怀中溜走,还跑来这里问东问西。日子真是太清闲了,清闲的她总做这种无聊的事。

    “我只是想弄清楚你身上的毒如何解!十一王爷是你的弟弟,我和他清清白白的,你不要想歪了。”

    “我身上的毒挺好的,死不了,你如此找他打探,是要害死他,你知不知道?”

    严薇听出他话中的深意,脚步不由顿住。她反手拉住他的手臂,强迫他正视自己,“拓跋晗,你知道是谁给你下的毒?”

    “未曾查过,也不知真凶。但……薇儿,你如此聪慧,总该明白皇兄赏赐那些侍妾的目的。”

    在去迎接北辽使臣时,坐在帝辇内,她说他得到的恩宠都是假象,他以为她已经看得透彻,却没想到她竟糊涂地疏漏了这一层。

    严薇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炎热的烈阳下,她只觉得阵阵发冷。

    她明白了,她完全明白了……不管是不是拓跋冽给拓跋晗下的毒,那位九五至尊都不希望他能彻底解毒,而是赏赐给他一群女人,借以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相反的,若拓跋晗真解了毒,便等同于忤逆了拓跋冽的意愿。

    这是皇族之内不成文的相处之道,害与被害,控制与被控制,囚与被囚,就算看清真相,也只能忍气吞声,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她依进他怀中,紧紧环住他坚实的腰,“为何我以前没有想到呢?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去问十一王爷。”若是可以,她真想带他一起穿越,离开这个肮脏的时代。

    “此时知道也不晚,是我连累你和恩儿……”其实,他知道自己不该留住她,可若没有她,他的四周只剩一片黑暗。他怕自己在这片深渊里扭曲了本性,失去了灵魂,最后也教坏了严恩。

    “无论如何,你身上的毒一定要解。”她记得刚才拓跋熙说了一个“夜”字,那个能解毒的人,应该是夜凌子吧。可是,夜凌子为何隐瞒她?

    她百思不得其解,却在不知不觉间被拓跋晗拉回房里,又被他卸除了衣袍扑倒在床上……

    不管夜凌子出于何因隐瞒真相,如果要解毒,只有一个办法——杀了拓跋冽!她和凯文离开之前,一定要做成这件事!

    “啊!”脖颈上传来一阵被咬噬的痛,她这才发现,某只色狐狸正不着寸缕地压在她身上不悦地瞅着她。

    “拓跋晗,你咬我做什么?真要做吸血鬼呀!”好痛。

    就在她摸向脖子的痛处时,突然有个滚烫坚硬的东西刺入体内,一丝凛然地快意夹杂着艰涩的痛席卷周身,“哦——你做什么呀?”

    还有三更,~(_)~滚床单完了有不速之客来访,又要鸡犬不宁了。收藏,投票,撒花,咖啡哈!o(n_n)o~

    第80章 穿越为妃【80】

    他邪笑不羁,微眯着眼眸,将她娇嗔不悦的媚态尽收眼底,“爱妃都走神了半天,难道本王的魅力不够大?还是,本王不够用力?”说话间,他又奋力地挺动腰杆。

    “我……我……我在想正经事!”她可是完完全全为他打算呢,如果他的毒不解,严恩以后要依靠谁?为何他就一点也不着急呢?

    “现在做不正经的事,你不要再想正经的。”

    他霸道吻住她的唇,g情如火,直让她娇喘连连,缴械投降,再无力气胡思乱想。

    两个时辰后……

    严薇正慵懒地赖在拓跋晗怀中睡得酣畅香甜,却被一阵巨大的踹门声惊醒,她睁开眼睛,见拓跋晗也拧着眉头厌烦地看向门口。

    “谁?”他无奈开口。

    “晗哥哥,你果真躲在这里!”

    这一声晗哥哥又让严薇心生抵触,她忙要从拓跋晗怀中抽身,却被他揽得更紧,两人正在拉扯纠结之际,门外的萧苒苒破门而入。

    室内顿时一片死寂,萧苒苒不可置信地瞪着面前活色生香地一幕,瓜子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又便成惨绿的菜色。

    床上俊雅的男人肩宽背厚,乌发飘逸倾散开,再加那份冷邪的不羁,混若惑世天神。

    而他怀中的女人更是娇躯修长玲珑,肤白胜雪,媚态横生……不折不扣的妖精!

    虽然他们身上遮盖了毯子,她却还是能想象到,那毯子下正在进行什么事。

    “你们……你们卑鄙无耻!”

    拓跋晗被这种骂词逗得大笑,卑鄙无耻?“郡主,本王与自己的爱妃恩爱,不过是夫妻间最正常的事,这算什么卑鄙,什么无耻?这应该叫天作之合才对!”

    萧苒苒恨得咬牙切齿,在她眼里,拓跋晗与严薇俨然是一对儿不知羞的jian夫~滛~妇。

    “晗哥哥,你……为何你非要和这个毒辣的女人在一起?你明知道,太后就要给我们赐婚了。你不记得你答应过我的约定吗?”

    约定?严薇紧紧抓住身上的毯子,手指上骨节惨白。

    “本王若不答应,谁也不能赐婚!更何况……”他在严薇又羞又气地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本王只要爱妃一人,心里也只有爱妃一人,纵然再多的侍妾入府,也只是摆设。”

    严薇低垂美若蝶翼的睫毛,无法在人前迎视他太过炽烈的眼神,而且,她压根儿不想这样被人观赏,她也更担心与莫清师太在一起的严恩。既然萧苒苒能找到这里来,恐怕太后、皇帝都会找来。

    可拓跋晗不肯放开她,“薇儿,事情还没完,急什么?”

    “你……”

    严薇的推拒在萧苒苒眼里成了下贱地欲拒还迎,“晗哥哥,太后就快驾到,你还有心思和这个贱人亲热?”

    拓跋晗不为所动,旁若无人地吻到严薇的耳畔,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这府中有密道,十一弟机敏,我们在这儿拖延片刻,他便能带师太与恩儿离开。”

    她抵住他的胸肌,仍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