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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的前妻第49部分阅读

可。

    秦昊在洗澡,他的手机响了。

    存的是一个字母:g。

    安好想到上次的,就笑了。

    哪里有这样的人,存别人的号码都只存个字母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安好拿了手机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有个g给你打电话。”

    浴室门,拉开了一条缝,他精壮的身体,一览无余。

    即便是早就裸裎相对过,看着这样挂着水珠的他的果体,安好脸色还是绯红了一片。

    “电话。”

    “进来帮我搓背。”

    他没接手机,倒是一手拦住了她的腰肢,安好一声惊呼,人已经跌入了他的坚实的胸膛。

    他的另一只手,接过了手机,放在洗手台上。

    “你不接吗?”

    “有事他会再打来,过来,帮我擦背。”

    安好咬了咬嘴唇,模样娇羞。

    他是爱极了她这小模样,只是明天她就要做治疗了,今天晚上开始就要禁欲,不然,他铁定在这里好好地要她一顿。

    现在,却也只能享受享受肌肤之亲,这种对他来说,又甜蜜又煎熬的亲昵。

    安好拿了毛巾,挣开了他的手。

    “别看我,转过身去。”

    他灼热的目光,烧的她都难耐起来。

    他伸手,勾起了她精致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才乖乖转过身去。

    安好折好毛巾在手里摊成平面,来回在他后背上摩挲着。

    她的力道不轻不重,舒服的人喉头一紧。

    水流,灯光,麦色的肌肤,温柔的手,绯红的脸色,紧致的小腹。

    浴室里的温度,在升腾,只是那扰人的手机,却孜孜不倦的响个不停。

    “真的不接吗?打了好几个了,是不是有事啊?”

    秦昊看着手机,眼底有些不耐。

    终究,还是起了身,走到洗手台边上,按下了接听键。

    “喂。”

    “秦总,有个叫做米雪的朋友想见r。kg一面,你看……”

    “没空,让她滚蛋。”

    秦昊没好气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什么时候打电话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他正享受着呢。

    电话那头,高伟的脸色十分难看。

    “没教养的臭小子,你最好别犯到我手里来。”

    关于新年期间的更新以及请假

    回家了努力想保持万更,可是真心难。

    太冷,天天零下没暖气,手指几乎从早到晚都没温度,我连电脑都不想碰。

    还有就是太忙,喝喜酒,做伴娘,走亲戚,看病人,和小伙伴们去玩,没有一天消停的,而且好多东西都在计划外。

    我原本打算年28之前如果可以都保持万更,看来不可能,25,26,27三天都要喝喜酒,然后兄弟姐妹几个约好去滑雪,米有存稿的孩纸表示对不起你们啊。

    所以,今天晚上开始存,然后从今天开始,每天更5000字,我坚持吧,搞不好过年得断更,如果断更,我会提前发通知的,希望各位见谅吧。

    过年啊,过年,我从来没有一个年过的这么亚历山大又苦逼过,哈哈,以前都是放假回家了就海玩,疯玩,现在都惦记着码字,发文,码字,发文。

    我都要哭了真心伤不起。

    不过不会弃坑的,哎,当时弄个大纲,搞到年内完结那该多幸福,看我把自己折腾的,现在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完结,很显然滴故事都才刚刚展开,男女主刚刚爱上,然后陆觉那边不一定会放弃,柳浅这里还得折腾。

    还有那个可恶的安雅,反正就先日更5000好不好?

    我也不必要被1万字压的每天心理压力那么大,你们也每天还有5000可以看,嘻嘻嘻,很厚脸皮的和你们打这个商量,所谓厚脸皮就是,你们不答应我也只能日更5000。

    下个文,我保证存稿,往多多了存,往死里存,嘻嘻嘻嘻。

    那,就这么说定了,好不?

    嘻嘻嘻,赶脚自己有点儿厚脸皮,好了爬字去,争取,存点稿子,争取,过年期间断更不超过3天。

    这是第一次,有个牵挂陪着我一起过年,压力山大之余,倒是很有纪念意义的,爱你们,爱我的文,爱着又成长了一岁的,光阴岁月。

    大年夜祝福大家,或会断更

    如果今天晚上和往年一样到姨妈家去打麻将,那么肯定的,会断更。

    我知道没有存稿是我的错,所以只能请一下假,祝大家过年好。

    希望大家来年财运好,身体好,学习好,家庭好,一切都好。

    都不知道怎么说祝福的话,但是每一句都是真心,爱大家。

    如果今天晚上和往年一样到姨妈家去打麻将,那么肯定的,会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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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8章 老太太蛇精病

    陆觉走了,侦探社的人下午就给安好打了电话。

    安好和对方说不用再跟着陆觉,挂了电话,眼眶就湿了。

    此去经年,当是永世不见了。

    陆觉,那个曾经温暖了她人生三载的男人,对她,她又万般亏欠,却也有万般无奈,她只愿如有来世,再也不要相见,也就不会想念。

    安好在起风的窗口抱着衣服陆觉的肖像画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听到身后的开门声她才站起身,秦昊回来了。

    “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

    陆觉迎了上去。

    秦昊默不作声脸色沉重的换好鞋。

    安好没有追问,只是接过他的小西装外套,给他倒了一杯水。

    偌大的客厅里,灯火通明,秦昊坐在皮质的沙放上,一言不发。

    安好直觉,秦远文被抓,真的是犯了大事。

    “吃饭了没,我给你做个面条吧。”

    她柔声道。

    手臂却被秦昊握住:“远文可能会被判无期徒刑。”

    安好一怔。

    但听得秦昊道:“早知道会这样,我当时就不会放过他了。”

    这句话安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在秦昊身边落座,靠的近,看得见秦昊眼底的疲倦。

    “他犯了敲诈勒索罪。”

    “那也不至于无期徒刑啊。”

    “他还杀了人。”

    安好脸色白了一阵,声音微颤:“什,什么意思?”

    “他说是打斗时候误杀,可是没有证据,检察院方面我大伯已经尽力在想办法的,但是死罪能逃,终身监禁恐怕也逃不脱。”

    “大哥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做了一些的秦昊绝对没有想到的事情。

    以视频敲诈勒索柳浅,得到的勒索款因为分赃不匀团队里起了殴斗,死了三个人,这三个人被抛尸郊外。

    早上警察把秦远文抓走的信息放上电视后,团伙里余下的几个人为减轻罪行投案自首了,也交代了杀人的部分,大家纷纷把罪责推到了秦远文身上。

    现在秦远文身上背负着的,不仅仅是敲诈勒索这么简单,另外还有三条命案。

    秦昊现在只后悔当时顾念血缘亲情没有亲手把秦远文送进监狱,才会酿酒现在这样连他都无力回天的大罪。

    看着安好,他不想让她过多担心,伸手挽住她的肩头压在心口:“你不用管了,今天见过陆觉了?”

    “恩。”

    “怎么样?”

    “他走了。”

    想到陆觉,安好心里有一层淡淡的伤感。

    而秦昊如今也烦扰着秦远文的事情,夫妻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安静的大厅里,两人相拥相偎着,静谧的能够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这边,如此安静,而秦家大伯那,则是完全另一幅景象了。

    记者几乎围堵住了秦家大伯家居住的小区门口,物业调动了十多个保安才勉强把人拦住。

    小区里的居民出入不便怨声载道,有人甚至直接站到了秦家门口骂骂咧咧,希望秦家能够赶紧把那群人给疏散了。

    这样的聒噪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九点左右,外面的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秦杨坐在客厅里,亲大伯母因为太过伤心哭晕过去了几次在楼上休息,何任盼陪着。

    秦家小孙也由保姆带着在楼上房间,客厅里,还坐着秦远东和秦远文的妻子的何秀。

    早上秦远文被抓走之后秦杨就从何秀脸上看出她对这件事情必定知情,一问之下却把他震惊的差点晕过去。

    何秀果然知道丈夫所作所为,非但知道秦远文敲诈勒索柳浅的事情,还知道秦远文团伙里为了分赃不匀的事情打架斗殴出了三条人命。

    秦家大伯母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直接晕了过去,下午醒过来一阵过,后来哭的太伤心又晕了过去。

    秦家大伯这里现在是完全乱了套了,只有秦远东还保持着一分冷静给秦昊打了电话,秦昊下午过来过,然后跑了一趟检察院,傍晚时候带回来的消息,彻底的让秦家陷入了慌乱。

    原来,秦远文被捕的消息一经播出,当日敲诈团伙中的余党中有胆小怕事的就赶紧投案自首了,非但交代了整个敲诈勒索的过程,还把警察局根本不知道斗殴死人的事情也给捅了出来。

    警察做完笔录后出警,把剩下所有的余党都抓了起来,大家矛头一致,统一供述事件主谋是秦远文,他们只是那人钱财替人办事。

    又供述了斗殴杀人的事件,致命一击都是秦远文给的,所以三条人命,都背负在了秦远文身上。

    现在的局势,对秦远文非常的不利。

    甚至可以说,秦家倾其所有,估计也只能保他不死而已。

    秦远东此生都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方寸大乱不知所以然。

    而就算是秦杨这样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到现在这个时候,唯一能做的,也只能等。

    等看看事情有没有转换的余地。

    可是,他心里其实清楚的很,事情变成这样了,要转换,已经比登天还难。

    他现在是又气又恼又心疼,秦远文不争气归不争气,终归是他的亲骨肉,从小也用心的栽培着,没想到他放着光明大道不走,居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走入歧途。

    秦杨如今坐在客厅里,那张向来意气奋发的脸上,陡然添了几分沧桑,像是一夜之间就老了几岁一样。

    “远东,给你秦昊哥打个电话。”

    这样的时候,他感觉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只剩下秦昊。

    秦远东却给了他一个现实又残酷的回答:“爸,没用的,哥已经做了很多了,如果不是哥,大哥的死刑宣判书可能已经下来了。”

    何秀垂着头肩膀颤抖着,不住的落泪。

    秦杨也颓然的倒在了沙发上,仰天长啸:“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何秀,你老公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干啊,他缺钱可以说,可以说啊。”

    他说着,不禁劳累纵横。

    何秀跪了下来。

    “爸,对不起,我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爸,远文他只是想证明自己,他只是太想让你知道他也有能耐赚到钱。”

    “孽种啊孽种,这种钱能碰吗?如果只是敲诈勒索就算了,凭着我们家和柳家的交情,我就算是这副老膝盖跪穿了也会求她们不要起诉远文,可是现在杀人,我还这么救他。”

    无力的气氛,一度沉陷在极度悲伤和绝望之中。

    秦远东抱着拳撑在膝盖上顶着额头,想到自己温润的长兄如今居然以杀人犯的身份被看押在牢笼里,他真愿意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可是,如果真是噩梦,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警察局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是晚上10点,这个电话,没有让噩梦中止,而是将噩梦,推进了一个更深的悬崖之中。

    “秦远文自杀了,人现在正在抢救,请你们家属赶紧到军区医院来。”

    电话是跌在地上的。

    秦远东看着秦杨死寂的脸色,颤着声音小心翼翼问道:“爸,怎么了?”

    秦杨大哭一声站起来:“远东,开车,何秀,把你妈捎上,去医院。”

    “爸,怎么了?”

    何秀惊慌落泪。

    秦杨声音哽咽:“那个孽子,他自杀了。”

    一语出,何秀直接跌晕在了沙发上,缓不过神来了。

    十年夫妻,纵然秦远文罪孽滔天,却也只有她最清楚秦远文为何会变成今天这样,他是太压抑,却又太想证明才会变成这样的。

    他走了一条捷径,走了一条弯路,走的满身伤痕,如今,难道连死,他也要走捷径吗?

    秦昊是半夜接到的电话,秦远文自杀了,折断了监狱的牙刷,扎进了自己的脖子里。

    幸好狱友发现的及时报告了狱警,然后赶紧送到了军区医院,但是因为伤及了大动脉血流不止,虽然军区医院尽力抢救,但已经是回天乏术了。

    秦昊接到电话的时候,秦远东在哭,声音嘶哑,问他要不要到医院来见秦远文最后一面。

    秦昊心口有些东西撞的疼痛。

    他没有吵醒安好,有些东西,他不想让她和孩子看到。

    秦昊到医院的时候,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和他一起进的停车库。

    开门下车,那辆保时捷里下来的是柳浅。

    彼此照面,秦昊没看她一眼,她苦涩一笑,走到了他身边一起等电梯。

    电梯从一楼到三楼,短短几秒的功夫,两人没有一句言谈,彼此就像是陌生人。

    秦昊并非因为秦远文的事情责备她,只是从很久很久以前,他早已经将她当作陌路。

    而柳浅其实也明白,从安好回答秦昊身边的那刻起,他就巴不得她只是个陌路人。

    她一直没办法死心,现在,好了,她真的要死心了。

    她害死了他的长兄,她对他彻彻底底的断了念想。

    可是这一切,也不是她能想得到的。

    她只是憎恨那个敲诈犯的不知餍足和不守信用所以才打算来个鱼死网破让警局查的,她也没想到最后回查到秦远文头上。

    昨天晚上她去秦家吃完饭的时候和秦远文说起小时候的那些趣事的时候,她脸上在笑,心里却在淌血。

    她没有什么朋友,就秦家的几个兄弟和许常常,她没有想到,伤害她的会是她一直当作长兄看待的秦远文。

    离别的时候,她说那句“如果能够回到小时候有多好”是真心的。

    可是,他们都回不去了。

    他们回不去了,如今,秦远文将死,她们更回不去了。

    而秦远文的死,完全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想过给他惩戒,让他还清所有的钱就取消对他的控诉,然后,以后和秦家所有人当作陌路,她们恨她,她也恨她们。

    可是,秦远文跃出了她所预设的剧情,用这样一种方式,让她追悔莫及,让她站在秦昊面前的这几秒钟,如同置身火海一样的煎熬疼痛。

    电梯门开的时候,他们一起下去,他走在她的前面,她看着他的背影,看到的,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海洋,他就站在彼岸,这么近,那么远。

    惨白的病房,弥漫着浓重的消毒药水味道。

    柳浅看着秦昊进去,门开了又关上,她站在门口,如何也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大概过了一分钟,却又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门开了,出来的是秦远东的未婚妻。

    “大哥想和你说说话,阿昊说你在门口,进来吧。”

    “恩。”

    她应了一声,如此的干涩嘶哑。

    她觉得那扇门背后,藏着的应该是对她千刀万剐的恨。

    她推门进去的时候,感受到的却是一片泪海和痛苦。

    所有人都在哭,床上脖子上缠满了纱布脸色惨白的秦远文,情况比她想的还要糟。

    “远文哥。”

    她喊。

    床上脸色惨白的男人好像很吃力的睁开了眼,看到她,眼睛里亮了一下,气若游丝道:“来了。”

    “恩,来了。”

    柳浅站在病床尾,秦家人的眼光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凌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