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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错位的H第3部分阅读

家的路大约要车行20分钟,可我们行驶了半个多小时,现在的大都市塞 车特严重,我在科园一路到六路之间绕着弯抄近路,到小区地下车库停好车,已 经快十点半了。小雪早就辩不清东西南北,她连小区叫什么名字,我们家是几幢 都不知道(她也没问),就随我从车库乘电梯直达我住家的16楼,我很庆幸, 没遇上一个熟人。

    那一晚,我就把小雪安排在客卧里。

    我不把小雪安排在主卧与我颠鸾倒凤,是有原因的。我老婆很传统,也很精 明,她还很勤俭节约,从来不用香水和化妆品,崇尚「自然美」,不但如此,她 还从来不染头发(只偶尔烫烫)。小雪却不一样,出于工作需要(我的理解), 她要化妆、用香水,头发有时还得染染,如果在主卧里留下不是老婆特有的「气 味」(女人对此很敏感),在床上散落几根不同发质的长发(那么剧烈的床上运 动,不散落几根头发是不可能的),被老婆发现就不好了,她也许不会与我大吵 大闹,也不会与我离婚,但却有违我「善意的隐瞒比无情的伤害要好」的初衷, 多少有些「欺人太甚」,这不是我的性格。至于客卧,气味和头发就无关紧要, 姨妹和表姐都常来住,谁是谁的,谁能分得清?

    我和小雪在客卫的淋浴棚里匆匆洗了澡,因为走的匆忙,她连睡衣也没带, 我也不便把老婆的睡袍给她,她就用大浴巾裹着她那娇美的身子直接上了床。由 于散会时我急着要往回赶,晚饭囫囵吞枣没吃饱,这会儿有点饿了,就问小雪想 吃点什么。小雪说:「这么晚……还吃什么哦……」我说:「我饿了」,她就说: 「那就炒几个鸡蛋吧……我们一块吃……」。不一会儿,我就把炒鸡蛋端到床边, 与小雪一块吃起来。

    吃炒蛋的时候,小雪很调皮,她说她现在不想吃炒蛋了,只想尝尝炒蛋的味 道,于是我吃一口炒蛋,她就吻吻我的嘴唇,还用舌头舔舔我嘴唇上的炒蛋油香, 呵呵,她竟然把我当着是「秀色可餐」呐!

    吃完炒蛋,我们就一起去卫生间漱了口(共用一把牙刷),回到卧室后,我 有些埋怨的对小雪说:「你说要吃炒蛋,弄好了你又不吃……」小雪趴在床上, 一边解着我的睡袍,一边笑着说:「人家……怕长胖嘛……不过……现在,我又 想……吃蛋了……」,话刚说完,她的脸就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她这是怎么啦? 我正纳闷呢,小雪就用手轻轻掂了掂我的睾卵蛋蛋,有些羞涩的对我说:「给我 吃……好吗?」嚯~,我那jj就「倏」的一下硬起来了!

    于是,我就站在床边,撩开睡袍,将小腹挺向小雪,小雪就趴在床沿上,将 头伸到我两腿之间来了……

    小雪的口茭裹吸技术与她岤位按摩的技术一样好,「吃蛋」的技术也不差, 我的两个蛋蛋被她的小嘴时进时出的吸吐着,那胀胀的感觉爽极了!尤其是她那 有点点厚的嘴唇含住蛋蛋向外扯动,把阴囊扯得直直的时候,那胀胀的感觉便会 袭向我的下体,然后象电流一样,迅速传遍我的全身……

    这时,我多想对小雪说,「受苦即受益」这句话,现在对她意味着什么—— 如果她没有被姬女人两口子曾经「那样」过,也许她今天就没有这么「放得开」, 也就不会享受到许多女人想享受而难以享受到的乐趣——但我不能说,说了,且 不是有感谢姬女人两口子之嫌?

    「舒服吗?」小雪低声的问我。

    「嗯……」我舒服得连连点着头。

    小雪用手捋按着jj竃头,伸出柔软的舌头「按摩」了我的会阴好一会,然 后开始顺着jj往上舔,她的香唾涂抹在我的jb竿上,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熠 熠发亮 涂抹时的温暖,涂抹后的冰凉,交织着刺激着我,涂抹至竃头时,舌尖 就在竃头上画着圈的玩耍,那两片柔软的温唇就会从竃头上向下裹吮,接着,就 是「深喉」……如此反复了n次,啊……我几乎都快被爽得爆了浆……

    我大概都快两周没「洗衣服」了吧,都怪这段时间太忙——俗话说,「夜夜 c1b1鸡儿硬、顿顿吃肉心里慌」,久没射过了,竃头就尤其敏感,总之,那晚我 有些「自控失常」,幸好,我及时来了个「反守为攻」,不然就出丑大刹风景呐!

    「别……太辛苦你呐,我也想……尝尝肉的美味……」。

    我伸手在小雪的粉嫩颈项和斜肩上抚摸着,然后拉开裹住她胸脯的浴巾,我 站在床沿边,把趴着的她拉起,浴巾立刻就顺着她那光滑的脊背滑落在床沿上。 小雪很配合,她知道我想做什么,于是就乖乖的将玉体横躺在床沿边上,双腿左 右分开,将赤裸裸的下体呈现在我面前,不过,当我没将头埋进她两腿之间前, 她是用双手捂住s处的,还一个劲的提醒我,「只许尝……不许看!」我口里应 允着,蹲在床沿边,轻轻拉开小雪的双手,将头凑近她的s处,还没来得及观赏 呢,小雪突然双手将我的头直往她两腿间按,一边按一边开始了撒嗲:「你坏… …说好的……不许看!」直到我用牙轻咬了她那小不点的阴d,又用嘴巴往她p p里吹了几口暖气,她的双手才力度顿减的变按为抚,摸着我的头发,发出了愉 悦的轻声呻吟……

    「舒服吗?」现在轮到我问小雪了。

    「哦……你……好会……弄……啊……」小雪面颊潮红,说完这句话,红晕 顿时扩散到了耳根。

    在我的记忆里,上次在小泉欢愉时,小雪还是那么的羞涩,虽然也比较主动, 但绝没有现在这么撒嗲和风马蚤;并且我还注意到,在按摩屋里,她口里总爱「大 哥、大哥」的称呼我,但在做嗳时,她对我没有任何的称谓,总是「你、你」的。 后来,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她,她先初只是「哧哧」的笑着,见不说实在过不了关 ——她不说,我就控制着她的手脚,用灼灼目光直视她的pp,把她的pp看得 滛水直冒——就一边求饶一边介绍着说,在按摩屋我是顾客,她们都习惯叫顾客 大哥,她一时也改不了口,只有在性茭作爱时,她才觉得是平等的(哎,我顿时 觉得好悲哀)。至于说到「撒嗲和风马蚤」时,她又是先红了脸,她有些羞涩的说: 「还不是……你……害的,我……以为你……喜欢……」。

    呵呵,懂得迁就和女为知己者「媚」的女人,我特喜欢!!

    我再次将头深深埋在小雪那左右张开的双腿间,「渍渍」有声地品尝起她那 两片鲜嫩无比的肥肉来……

    「哦……哟也……哦哟……别……别弄呐,我……给你……打……饶命拳啦 ……」

    也不知道小雪是真受不了,还是假装受不了,我在她的pp内外「牙、舌、 唇」三管齐下,才弄五、六分钟,小雪就不停的摇头,本来高挽成结的长发全散 开来,随着头的摇晃左右摆动,她不停的扭动着娇躯,貌似很享受,又似乎是真 的搁不住了,双手在胸前抱了个「拳」,不停向我「作揖」……呵呵,真巧啊, 老婆的表姐也喜欢用「饶命拳」「讨饶」(其实是挑逗),难道这是现在流行的 「国粹肢体语言」?……想归想,我还是抬起头看着小雪,很怜香惜玉般温情脉 脉的问她:「真的?……假的?」「真的……」说的时候,小雪的鼻尖都有了颗 颗的汗珠。

    「我还以为你是……假装的呢……真的……不让我尝……肉的美味呐?」

    我这时已经相信小雪是真的受不住了,但还是这么说了一句,我知道她一定 会脸红,我喜欢看她羞赧的样子。刚才是蹲着品尝嫩肉美味的,看不到她的表情, 现在我站在她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支撑着上身,一双目光直落在小雪的脸庞上, 这么近距离的「审视」佳人,佳人不脸红,基本不可能。果然,小雪的脸「倏」 的一下又红了,这一回,红得象戏曲里「青衣」的脸儿——眼帘上都涂满了红红 的胭脂!

    「……真的……别弄了……」当小雪满脸涂上了红红的胭脂,她近似疯狂得 很直白的说,「……你快……c我啊……」。

    这会,jj不再有急欲喷射的感觉,是该一展本色了。我捉住小雪那双宛若 凝脂的玉腿,顺势把她两腿高高举着,并把她的半个浑圆的屁股拖来搁在床沿外。 这样仰躺着,女人的圆臀就会下沉一点,由于圆臀被床沿抵着,当jj插进pp 里时,女人的身子就没有丝毫的退缩余地,操起来会觉得很爽。这一招,我在老 婆表姐身上多次试过,她每次都会被我c得「哦、哦」的叫……小雪可有些急不 可待,我的jj才抵在她那泛滥成灾的pp口上,她就借助双腿回缩的力量,将 下体抬起迎纳我入港……

    「啊……你真的……好会弄……」。

    我才在pp里轻崴重拗了二十几下,小雪就舒服得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对 她,我可没敢象对老婆表姐那样「一插到底」和「狠插猛顶」——老婆表姐的 「马蚤」是与生俱来(很小就很马蚤,丈母娘说是她妈的遗传)从骨子里发出的,她 可说是已经「阅人无数」,我不用全力,她一定以为男人中没有极品;小雪的 「马蚤」,是后天形成(十八岁还是c女现在已不多见),做性保健按摩,虽然男 人的jj见的多,但不一定就h多,她至今pp肉芽色泽粉嫩,少有黑色素,上 过她的男人应该还没有几个(我是不是有些自以为聪明?)——因此,对小雪, 我很温柔,只是「插入重,深入轻,竃头缓缓触花芯;九下浅,一下深,轻崴重 拗妹惊魂」而已……

    「哎……哎哟也……你……好会弄……弄得……我好舒服……好舒服哦…… 」

    小雪这晚很「失态」,在我的记忆里,她貌似还没这么叫过床和直白的说「 舒服」过。我用这招「老汉推车」,足足「推」了小雪半个小时,「推」的力度 虽然不大,但「崴」和「拗」很到位,时而「上坡」——jj向上插,时而下坎 ——jj向下插,时而「倒车」——jj在pp里打转画圈(即我说的「崴」, 不知这字用对否?请知道者指正),一边「推」,还一边这样的说着(这叫「报 路」,听老人们讲,从前几人以上抬矫或推车,打前的就得「报路」,让后面的 知道前面的路况)小雪的半个浑圆的屁股被床沿抵着,在我的「语音诱惑」和 「肢体动作」的「合围」下,她焉能「全身而腿」?「合围」没多久,她的pp 就被我「推」的滛水直冒,还顺着臀沟往下淌,幸好她的半个圆臀在床沿外,床 沿上还有大浴巾,不然,就惨啦。

    一翻折腾下来,不但我出了汗,小雪也是香汗淋漓,她喘息良久,才红着脸 娇嗔地对我说:「我……真服你呐……这么……会折腾……」

    我喜欢看她红脸,喜欢看她娇嗔。

    我脱下睡袍,用床沿的浴巾搽了汗,赤身捰体的仰躺在床上,我对小雪说: 「别只说……我会折腾,我相信……你也会折腾,现在就让……你来折腾折腾我 ……好不好?」

    「嗯~,……你好坏噢……」小雪的脸又红起来。

    我知道她是在学着撒嗲,是为了让我开心,只要我坚持,她就会什么都肯为 我做的。在我竖起jj,几次示意要她坐上来之后,小雪一边用手轻轻擂着我的 胸膛,连声说着「你坏……你坏……」,一边分开双腿,貌似扭捏的骑坐到我身 上来了。

    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有人叫作「老树盘根」,用在这里,我觉得不贴 切,我和小雪皆非「老树」,也非只此姿势才能「盘根」;也有人称为「观音坐 莲」,这名儿貌似雅致,但也觉不妥——观音坐莲是盘腿打坐,怎么能分腿骑坐 在「莲花」上?……但是,「一般」中往往蕴藏着「特殊」,观音盘腿打坐累了 呢?也许会不经意地分腿一下吧,古代h文人就抓住这不经意的分腿,称这种男 下女上的姿势为「观音坐莲」,真有「窥一斑以见全豹」的伪作之嫌……算了, 我就不在这里胡诌了,我要小雪用「女上男下」的姿势来折腾我,我当时就自创 了个名儿,叫「美人坐桩」(名有雷同,实属巧合)。

    这一招「美人坐桩」式,我就把「进深进浅」「插快插慢」「抵轻抵重」的 主动权全交给小雪了,由她怎么折腾我,我都心甘情愿……

    呵呵,小雪「坐桩」不一会儿,我就觉察出她其实也是个能折腾的主儿。她 练过功,会蹬点「马步」,腿部比较有力,不但pp在外口肌肉的作用下能把j j「紧握」,而且提肌和括约肌还能将「层层叠嶂」的荫道阵阵收缩和缩紧…… 她双腿曲蹲在我臀部两侧,时而用腿部的力量蹲起坐下,时而扭腰摇臀的筛磨— —她蹲起坐下时,jj基本都是被她折腾的「全进全出」,女人,就是尤其喜欢 大竃头在紧小的pp口上嵌进、刮出的那一刻,还有就是杵得幽径肉球颤动的那 种感觉……她的筛磨也很到位,腰肢和屁股扭摇得很圆,就象玩「呼啦圈」那样, 貌似要把我的jj连根「呼啦」到她的pp里去。她有时身子前驱,有时娇驱后 仰,把我的jj弄得一会「仰视」、一会「俯撖」,但无论她怎么折腾,我都只 感觉到一个字——「爽!」

    「舒服吗?」现在又轮到她在上面问我了。

    「舒服……好……舒服啊……你呢?」我连声叫着,还问了她。

    「舒服……我都……舒服得……高嘲了……」小雪脸儿红红的,连耳根、胸 脯、斜肩、玉臂……都有些白里透红的样子,我知道,有的女人高嘲了,皮肤的 色泽就会泛红,小雪就是这样的女人。

    「那……就休息一会呗」。我有些心疼她,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不让她再 卖力,我的硬硬的jb依然还插在她已经缩紧的pp里,我缓缓的抽锸着,抚慰 她有些疲惫的身子。

    「你……还不射?」小雪想动,可被我紧搂着没法动弹。她有些羞赧地问我: 「我……是不是……很没用……不能忍到……与你……一起高嘲?」

    「不……你很棒……真的……是我,有j心……」,我一面抚慰着她的疲惫 身子,一面把我几欲爆浆的事告诉了她。「老汉推车」,我和小雪算打了个平手, 「美人坐桩」,我是「以逸待劳」,只要不太专注,自然就会「精久不射」的。

    听我这么一说,小雪就立刻又撒起娇来:「你真的……好坏……好坏啊…… 打你这个……坏东西……」。

    我捉住小雪假装打我的手,我们在床上翻滚着、嬉戏着。好几次,我都想问 她那段「未完待续」的「曾经」究竟怎么样,但话到嘴边我还是忍了回去,她如 果想告诉我,自然会告诉的,我相信。

    那一晚,是我和小雪的第二次肉体交媾,但那晚我们仅仅就做了两次,我射 了一次精,还是小雪卖劲的「折腾」,我才射的……我们都相信「来日方长」, 相约要「开房」到「精枯欲绝」,要做三生三世的「红颜」「蓝颜」……

    我喜欢小雪,但我不能说爱——喜欢是淡淡的爱,淡淡的爱,才更令人寻味。

    第六章落花心语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和小雪就起了床,我必须在人们起来之前送走小雪, 不然就很麻烦。小雪临走之前突然心血来潮,说要参观一下我的居室,我陪着她 看了儿子的房间,还在主卧里呆了一会,就匆匆带着她乘电梯下车库,用小车送 她回按摩屋去了。

    接下来的一周我又在忙碌中度过,日子过的很无聊。老婆外地学习回来,竟 然晚上不去打麻将了,说是单位xx要马上全国联网,学的得立马用上,要夜以 继日的做「建设方案」,晚晚上都霸着计算机不放。我白天在单位忙,晚上又出 不了门,还得抱着本大部头的书,蜷伏在沙发上陪老婆熬夜,心里就象热锅上的 蚂蚁受尽煎熬。后来我实在熬不住了,就偷偷给小雪打了电话,可怎么也连不上, 不是「该用户已关机」,就是「该用户不在服务区」……终于,我熬到老婆的建 设方案「出台」了,她就天天泡在单位与网络公司一起搞「xx中心」建设,虽 然没去打麻将,可每晚很晚才回家,我就如同遇到了「大赦」一样。

    当天晚上,我就立刻往「福泰」和「谐和」跑,可是,两处的老板娘都说, 「5号」已经没在她们那里做按摩了。我问「5号」去哪里了,可她们都说不知 道!

    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