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异世天机 > 异世天机第16部分阅读

异世天机第16部分阅读

他而去的。至于你嘛,对付个应该不成问题,要是你能进入第九层顶峰,那对付他们还是不怕的。”

    看来要加强提升自己的修为了,不然什么时候来个八九人,那他不是要挂掉?

    “道引进入第七层后有一缺陷,不知道后世之人有没有告知于你?”

    还有缺陷?这个还真是第一次听说,陈闼摇了摇头。

    “进入七层之后,每进一层对子嗣影响就更进一步。因为精血会逐渐入髓,到第九层顶峰时,再无精血可用于下一代。”

    还有这等事,这功法提早进入还真成了问题了,要按正常五六十年进入第七层,那子嗣的问题早就解决了。

    “不过,你也无须担忧,这两年多纳几房妻妾宠幸,多子不敢说,多女定然可保。”

    陈闼如今还比较小,对陈朔提的这些倒也不是十分热心。

    “惊蛰之后,孙儿打算夺取巴郡。”

    陈朔未表态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孙儿打算先定西,后驱周,再并陈,最后灭魏。”

    陈朔欣慰地笑了笑,依然未说什么。

    “孙儿听郭云舒说什么三虎七狼?”

    “做你该做的,不要有顾忌。祖父还可再保你七年之安危,想必你可以做很多事了。”

    见他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陈闼就问起了魏明忠。

    陈朔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好奇心很多时候是致命的起因。你还看不透吗,允许别人有历史,这是起码的尊重。”

    陈闼从未听过如此严厉的说教,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羞愧地低下了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其实就是他们的道,你的道呢?”

    这句话让陈闼脑袋轰得响了一下,茫茫之中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怎么都没有,他真正茫然了。

    敲击不用重锤,点到即可。陈朔自然把陈闼的神『色』尽收眼底,他不再说教,语气变得和蔼起来:“你去吧,明日不必来见我,你带竹玉回去吧。”

    “祖父,王霁侄女在孙儿那……”

    陈朔摆了摆手,“我回朝之后会跟王霁提的。”

    “还有云瑶她……”

    陈朔不置一词,抬手朝陈闼挥了挥,就把眼睛闭上了。

    陈闼暗叹一声,朝陈朔跪拜一礼后退出草屋。

    外面天已经黑了起来,他抬头用力吸了一口气,双手紧紧地握了握,也许他是该独立一些了,陈朔能给他的都已经给了,是该轮到他好好报答的时候了。

    竹玉在他们昨晚呆的草屋里等他,见他进来,头反而压得更低了,陈闼看她这娇羞的样子,心中爱意大起,把刚才的郁郁之气排除的一干二净。

    “我们明早就回涪陵。”他坐到她的旁边,拉着她的小手,满怀柔情道。

    “那她怎么办?”

    她?陈闼迟顿了一下才反应了过来,他想不出来竹玉是在哪里听说王璐的事的,不过,这事确实迟早要面对的,得提早做做准备。

    “我会跟她解释的。”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陈闼心里还真没底,要是王璐看到他带了一个妾回来,她不知道会不会闹起来?要真那样,自己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竹玉看他眉头皱得都可以夹住一根筷子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你看你,多大的问题嘛,我不跟你回去就行了呀。”说完,从他掌中把手抽出来,轻轻地抚『摸』着陈闼的脸。

    听她这么一说,陈闼反而下定了决心,先不说她帮他突破第七层,还间接地帮他为祖父疗了伤,单此一条就够了,他还有什么顾虑的。

    陈闼轻轻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假装生气道:“不许胡说,我才舍不下你呢。”

    竹玉听了心里一松,她还真怕陈闼把她扔下呢,只是想到要跟未来的王妃相处,这家世和地位都差了一大截,难免心中没了自信。

    陈闼看她突然像焉的黄瓜似的,满脸苦『色』,以为她真的不想跟她走,问道:“你舍不得义父吗?”

    竹玉看他想左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嘴中争辩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看她急的话都说不出来,陈闼心中已了然,故意打趣道:“意思你很舍得义父了?”

    竹玉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待抬头看到他满脸的戏谑,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哭泣了起来,口中继续续续道:“你……现在……就开始欺负……妾身了。”

    陈闼哭笑不得,看她的小拳头直往他的胸部捶,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竹玉撒娇了一会儿,头都不敢抬起来了,直接埋到陈闼的胸部上。

    看她不再动了,陈闼这才把她的头扶了起来,见她满脸娇红,哪有刚才哭的样子,不禁笑一声,低头就往她的红唇上吻了上去,直到她把他强行推开之后才停了下来。

    竹玉在那直喘,好一会儿才嗔怪道:“妾身的气都快断了……”

    “呵呵。我饿了……”

    竹玉以为他是在说那事,整个脖子都红遍了,低首小声道:“早晨你不是刚刚和我……怎么还要啊。”

    “哈哈,我是说,我的肚子饿了,有没有东西吃,你想哪儿去了。”

    一听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样,竹玉恨不得自己挖个逢钻下去,双手抚脸,再也不敢看他了。

    “到底有没有吃的呀?”

    被他又这么一叫,竹玉才醒悟道,自己也是一天没吃了,赶紧趁机跑了出去,只留下陈闼在那偷笑不已,心说,这个杀手还真不太冷呢。

    ;

    第62章 惊蛰

    桃花红,梨花白,黄莺鸣,燕归来,一声惊雷,万物复苏,此为惊蛰,古称启蛰。

    在这万物萌动之际,涪陵王府也开始全部动员了起来。高道祥部三千中军移防王府附近,方贵仁部四千精兵全部进驻渠江南面,郭云舒部三千官兵入驻战舰之上,对嘉陵江、渠江交叉的江面进行全面布防,另征百艘民船,以作后勤运输之用,宋福部两千精兵移驻犍为郡的东北位置,彻底封死巴郡西南一地,那四千郡兵征募完毕,已在加强训练之中。

    在太建十年的惊蛰之际,陈闼算是给了巴陵一万官兵一声极响的惊雷。

    宇文宪的帅营被这一惊雷炸得有点不知所措,因为主帅不言一语,帐下各营将领争吵不休,一团『乱』哄哄的。

    宇文宪眉头皱得很紧很紧,对帐下这些人的争吵根本没听半句进去,他已经得知自己的五子一女被囚禁了起来,妻子豆卢氏好一些,但这显然只是做给外面人看的。如今涪陵方面又『逼』得紧,自己何去何从已无多少意义。

    “都不要吵了!若涪陵进『逼』的紧,孤王一人守城即可,尔等各谋前程去吧。”

    “大帅,万万不可啊,我军有一万精兵,守城足足有余……”

    宇文宪心灰意冷,手一挥,不想再听,站起来不管不顾地离开了帅帐,只留下一干众将相互对着眼,有人不以为意,有人忧心忡忡,有人暗自计较,却根本无人想着去如何防守,那赵坚在一旁不发一言,嘴唇紧闭,却不知道在思虑着什么,根本不似往日作风。

    -

    贤德殿的偏殿内,完全是另一种气氛,殿内众人衣着轻薄,谈笑风生,一副暖春的样子,哪有战争的阴霾,这差距未免大了些。

    主座之上的陈闼也是低首不语,同样没有用心在听下面文臣武将的谈话,心里想得完全是儿女情事。

    他本以为带竹玉回来会有一番惊天动地的景象,却没想到王璐脸上的乌云几天就散开了,与竹玉好的跟姐妹似的,亲密的紧,有时说悄悄话还不让他听呢。

    只是他与竹玉初经云雨之事,将近一个月来当然是如膝似胶,还防着王璐不让她知道,有一种偷欢的刺激感,让陈闼倍感享受。

    方贵仁平日话比较少,为人谨慎,此时看到陈闼又开始发呆,偶尔还会『露』出傻笑,哪里不知道这是年少思春呢。

    想到那日陈闼回来时的巨大变化,众人都吃惊不止,只是他不解释,又无法从那个叫竹玉的口中了解一二,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无人得知,自此之后成了一段无法破解的秘史。

    此时又看到陈闼那样,方贵仁也不好意思规劝,因为几次下来,哪怕陈闼没在听或根本不用在场,都能一刀见血、高屋建瓴地地提出自己的见解,让人不得不服。但方贵仁不提,不代表没人提。

    “主公,您说俺得建议如何啊?”

    这一声很大声,把深思中的陈闼直接叫醒了,他抬头一看,不是那张耀还有谁?

    “仲显啊,你此议甚好,只是还要斟酌一二。郭将军之意呢?”陈闼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不好直问,今日议事,是商议一下具体出兵事宜的,张耀的白虎营被列为后备军,主要任务是保护江面运输安全,他料想张耀的建议多半与此有关。

    郭云舒眼睛何等锐利,自然知道陈闼在走神,只是见他如此发问,心里难免嘀咕了几下,但还是解释道:“殿下,张将军欲率五百白虎营兵士参战,此举大善,只是让李骋代他之职……”

    郭云舒语调一拖,陈闼就知道了什么回事,张耀要上战场呢,而李骋要负责后勤调度,轻易离开不得,亏张耀想得出来。

    陈闼一听是此事,没好气道:“休得胡来,事先已有安排,岂能轻易变动,休要再提!”

    “就知道你没在听俺说话。”张耀低声自己嘀咕了一声,怕陈闼听见,赶紧回道:“是是,俺知错了,不如调马岳过来,陈节扶助就行,俺只要一百亲兵即可。”

    “你这黑厮……”

    “主公。”高道祥上前一步,截了陈闼的话头,轻飘飘道:“以微臣之意,张将军之议倒也可行。”

    “臣附议。只是这一百太少,起码得五百兵士方可。”刘奉今日也参加议事,他一眼就看出来,这张耀是陈闼的心腹爱将,早些立功总是好的,而且这马岳又是高道祥当初一同前来的,安能无其他之意?何不成|人之美呢。

    陈闼眼睛一扫,郭方宋三位将军都是含笑不语,他已有计较,而且他确实也想让张耀上上战场,另外那个陈节他也颇为看好,历练一下也有必要。

    “既如此,你暂时率五百士兵编入方将军部,听他调遣。另五百兵士交陈节暂管,令马岳再率五百乌堡兵士前来听用。”

    陈闼如此安排,显然是要重点锻炼一下陈节了,不然的话,按说一千兵士交由马岳节制方为合理,但他既如此安排,众人也并无异议。

    “郭将军是此役的主将,如今惊蛰已过,你认为何时发兵为好?”把郭云舒定为三军主将是有考虑的,一来他名声在外,二来宁州军四千援军的收服都归功于他,三来陈闼自己也想学学他们领兵的本领,否则让他这个涪陵王挂主将也是可以的。

    “末将之意,只战不攻。”

    战而不攻的意图相当明显,就是只在城外与敌军打野战,而不去攻城,以避免伤亡。

    “哦,愿闻其祥。”如今形势对涪陵极为有利,巴郡一地基本上是唾手可得,能尽量减少损失那是最好。

    “可用三艘拍舰专攻垫江县城的西南位,一来破其防御设施,二来炸其军胆,三来疲其军力民力用于修城之上,如此一来,末将估计,不出半月,敌军当无守城之心了。”

    “如此还要防齐通、东宕二郡援军。”

    “殿下尽管放心,这二郡本身并无多少守军,加之没有他们皇帝的命令,哪敢擅自出兵。”

    如此一来,倒也无妨,陈闼细细算一下,现今他有一万二千精兵,六千郡兵,倒是优势极大,他略一思考,补充道:“这个远程打击也不能光靠石头,这江河里不是有很多水草和淤泥嘛,把水草编织一下装泥土代替石头,这样一来,也够他们清理了。”

    众人听闻一乐,郭云舒却是严肃地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当下应诺道:“殿下远见,如此一来,既能清淤,又能劳敌,此计大善。”

    陈闼点了点头,转而看向田俊。

    “田大人前一段时间散布的谣言非常有效,宇文宪想来已经知道自己的处境了。这营救豆卢氏一事进行的如何?”

    田俊自营救之事以来,殚精竭力,还亲自前往周国一趟,这此陈闼是知道的,从其黑瘦的脸上可以看出,这营救一事花了他不少精力。

    “禀主公,软禁豆卢氏的守卫较为宽松,如今其四周已经成功密布我军暗卫,如有需要,可随时营救出来。”

    陈闼闻言大喜,拍案道:“好,若兵不血刃拿下巴郡,田大人功不可没。众位还有其他建议吗,若没有,郭将军晚间就可以发动第一轮打击。”

    “殿下,末将还有一事禀报。”

    陈闼一看,却是方贵仁,看他神『色』不太对劲,言语颇不自在,料来有什么难事。

    “那请方将军留下,其他人等按原先安排各自布置去。”

    “还请郭将军、宋将军一起留下。”方贵仁让郭宋二位将军一起留下,这让陈闼更为奇怪了,只是见他二人并不诧异,难不成他们通过气了?

    “郭将军,你是主将,还是你来说吧。”

    郭云舒见方贵仁把话头抛给他,脸上极为尴尬,场上只有他们三人,他只好朝宋福望去。

    宋福倒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样,倒没有觉得为难,还非常荣幸,上前一步,朝陈闼一礼,笑哈哈地说:“殿下,我等留下,是想研究一下营『妓』之事。”

    “什么,营『妓』?”营『妓』自古有之,早先他也没有去关注此事,没想到这三位将军留下来居然是为了此事,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殿下,荆州两千援军和宁州四千援军并未随军携带营『妓』,如此一来,只有方将军那边有一部分,这个,这个,不太够用。”

    陈闼听了非常汗颜,赶紧用手擦了一下额头,尽管那边还没有汗。

    “咳咳,以宋将军之意,还缺额多少人?”陈闼也实在不好意思问,这士兵常年在外,精力充沛的很,加之打战的残酷『性』,使得士兵们身体是旺盛的,情绪却是压郁的,古人设营『妓』就是为了解决这一问题。

    宋福依然洒脱的很,见陈闼发问,就在那边数指头回答:“我军一万两千人,若每人一个月两次,营『妓』一人一个月30次的话,那就需要800营『妓』了。”

    八百人哪,陈闼暗吸了一口气,那要是养十万军队,那这随军的营『妓』不是要翻十倍?那得多养多少人啊。一旦把这事与钱粮挂勾,陈闼似乎也忘了尴尬。

    “要如此之多啊,那不行,这得费多少钱,不能白养。孤王看这样,现在军士都有军饷,他们大多用于赌博去了,这不好。营『妓』可以扩充,这人员你们自己想办法,但营『妓』要统一管理,暂时由王府派人专管,以后兵士有需要的话每次要支付200文,营『妓』可以抽取50文作为她们的日常开支之用,剩余的全部收归王府。对了,要限定士兵和营『妓』每个月的次数。”

    郭云舒三人听到陈闼如此高论,呛得在那直咳。心说,这殿下到底脑袋里装了些什么啊,连这个也想得出来,如此一来,这军饷绕了一圈又回到他手里了。

    宋福手指数了数,哈哈大笑起来,朝陈闼深深地行了一礼,恭敬道:“殿下英明神武,如此一来,每个士兵一个月去五次的话,就为我军省下750文钱,又能养这些营『妓』,当真是一举三得,末将佩服的五体投地。”

    看宋福把他的话抬高到如此程度,陈闼的脸微微小红了一下。

    “既如此,众位将军去办吧。”

    郭云舒与方贵仁低头一笑,三人转身而出,到殿外之后,俱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

    第63章 暗战

    宇文宪虽无心与涪陵作战,但不代表他不重视,其斥候也是一批批派出去,这其中就有派往周国打探消息的,所以对宇文邕的病情他也是知道的,眼看皇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宇文宪的心情也一日不如一日,整日把自己关在屋里饮酒解愁。

    外面的亲兵几次进来报,说是涪陵已经攻城,众将军已经聚在大帐请他过去。宇文宪充耳不闻,继续喝他的酒,他的心早已不在此地,他记挂的不再是战事,而是家事,如今任何东西对他而言都不再重要,三十六年的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