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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07部分阅读

    一颗小小的石子,一波一波地荡漾开来。

    她就这么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信任他,依赖他,把他当成所有,只是,他只是一个替身罢了。

    待她清醒过来,想起一切,发现这一段时日里陪伴在她身边的并非日思夜想的人,该会是如何呢?

    也所以,这一段时日里,他不能给她留下太多的回忆,若可以,他希望可以平淡相待。

    何时,花容墨笙归来?

    此时,他是生是死?

    万念悬崖下的寻找依旧没有停止,来的人一拨比一拨还要多,修缘从未出面,只是淡淡地远远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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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几日过后,几人身上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就连苏流年身上的伤也在好转,伤口已经愈合,成为狰狞的伤疤,自己看着都觉得恐怖。

    每每蓝子煌给她换药的时候,苏流年都闭着双眼,不敢去看身上的伤疤。

    那些伤疤,让她自己都觉得害怕,心里也万分紧张。

    万一,花容墨笙嫌弃她了呢?

    依旧缠着纱布,浑身上下一阵药味,苏流年看着自己这一副模样,心生厌恶。

    蓝子煌出去后,苏流年将衣裳一件件穿好,目光落在大腿处缠着的纱布上,那纱布下裹着的是一道长长的狰狞伤疤。

    泪水涌了出来,她无声地哭泣着,天枢听到里面轻轻地抽泣声,掀帘子而入。

    只见她撂起下摆,露出一条修长如玉的长腿,微微曲着,大腿处缠绕着纱布,更是将一旁的肌肤映衬得如玉,莫名地只觉得那一股陌生的燥热又起来了。

    他走了进去,沉浸在悲伤里的苏流年并没有觉察到,一张美丽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珠。

    天枢见她又哭,本是有些无措,却还是悄然走到她的身边,抬手以袖子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还未碰到,苏流年便有所察觉,见是天枢一手拍开,大叫一声,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下一刻,修缘几乎是直接冲了进来,见着苏流年衣裳不整,甚至整根大腿都露了出来,而天枢略显无措地站在那里,苏流年已经昏了过去。

    他迅速地朝着苏流年走去,将她撩起的裙摆放好,而后朝着天枢望去。

    “你想对她做什么?”

    这一刻的天枢真的觉得自己冤死了。

    他不过是看到她在哭,想为她擦泪罢了,这回只怕被误会为想对她为所欲为了吧!

    但他没有过多的解释,轻哼了声转身离去。

    这个苏流年有必要每回看到他靠近,就又哭又闹甚至晕倒吗?

    想到,是他害她如此,再想到她如今待他的态度,心里便也觉得情有可源。

    一开始,她便是无辜的,若不是德妃下的命令,或许现在的她不会这样。

    可也不一定,也许已经死了。

    德妃之前没有叫他,也会喊上别人。

    那个女人的手段,不达到目的,绝不善罢甘休。

    修缘看着昏睡过去的苏流年,搭上她的心脉见脉象平稳,这才安了心,抬手轻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并不知晓,但从天枢的反应来看,带着无措,应该只是靠近她而已。

    也许是从悬崖掉下来的那一刻将那恐惧记得太深,以至于现在忘记了,依旧这么害怕天枢。

    修缘让她躺好,替她盖上被子,就着床边的凳子,这一坐,便是等到她醒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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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屋前方,来了个人,一身绯红华美高贵的长袍,风尘仆仆,神色淡漠,带着疲惫,可却无损他丝毫的风采。

    那眉目如画,平时如若点朱的唇,此时略显苍白,却是极为和谐,眉眼中藏着无尽的风情,尽管那人沉默带着一股绝望,可是风采依旧。

    他看着这万念悬崖底下丛林中唯一一间屋子,门前有篱笆,有水池,有家禽,几只鸭子在水池里悠闲地戏水。明显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他寻了几日,万分绝望,抱着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心态支撑着自己寻找下去,否则,他早已支撑不住。

    那屋子的门是敞开着的,花容丹倾朝里头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教养极好的他自然是没有直接闯进去。

    打量了下屋子内的一切,只觉得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他轻一下眉头,之前走来的时候已经在篱笆内看到了不少了,

    这才开口道,“请问,有人在吗?”

    屋子内没有人说话,显然是可能不在,花容丹倾转身正要离去,却见一名五十左右的妇人衣着朴素,却是生得几分风韵。

    就是这样的岁数看起来,也可看出她年轻时的影子,而她的背上背着一只篮子,上面堆满了不少草药。

    那妇人走来,朝他看了几眼,又打量了一番,问道,“这位小公子怎么一人到了这么个深山老林来了?”

    这一段时日,来客还真是不少,这里安静了几十年,突然之间因他们的闯入而热闹起来。

    花容丹倾道,“想必夫人便是这处屋子的主人吧!”

    蓝子煌点头,“正是!这处地方几十年来都不会有个人来,小公子怎么到这里了?”

    “晚辈不敢相瞒,来这里自是寻人,不晓得夫人可有看到一名长得很漂亮的姑娘,她”

    他神色一悲,又道,“她从万念悬崖掉了下来,生死不明,晚辈在悬崖底寻找多日,未果,想着是否是让人给救了?”

    其实他也知道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没有生还的可能,但是看到那一池如看不到尽头的深潭,还是浮起了一丝希望。

    听闻当日掉下万念悬崖的人不少,却是一个也找不着。

    他甚至入了深潭,几次寻找,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

    可是除了深潭之外,其余地方,皆是乱石堆,若是砸下来,必是粉身碎骨。

    莫非

    这个男人才是那小姑娘真正的丈夫?

    七王爷?

    蓝子煌看着眼前风华的男子,虽然风尘仆仆,显得疲惫,眸子略冷与沉寂,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生疏。

    可是尽管如此,依旧掩藏不住他的风华,他的高贵。

    一身绯色,面容精致略显妩媚,好一个漂亮的小公子。

    蓝子煌将对方打量了一遍,才道,“小公子屋子内请吧,我这里没什么好茶,就去喝杯吧!”

    说罢,她已经将背上的篮子截了下来,往门边一搁,便朝内走去。

    花容丹倾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跟了上去了,屋子内的药味更是浓郁,屋子里很朴素,但很简洁,厅内的偏角地上有一床被褥,似乎有人睡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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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94章、欣喜重逢

    第294章、欣喜重逢文/霰雾鱼

    花容丹倾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跟了上去了,屋子内的药味更是浓郁,屋子里很朴素,但很简洁,厅内的偏角地上有一床被褥,似乎有人睡在那里。

    疑云团团,花容丹倾迫切地想要去解开。

    而此时蓝子煌已经倒了茶水,“小公子坐吧!”

    花容丹倾折回了厅内唯一的一张桌子,颔首,“多谢夫人!”

    他接过杯子,吹了吹轻呷了一口,虽是粗茶,可味道带着一股山野间的味道,倒也回味无穷悝。

    “小公子瞧这身打扮,应该身份不凡吧,可是皇室中人?”

    瞧这身衣袍,那质量一看便是上乘,而这男子又是一身华贵气质,定不会是普通中人。

    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接,花容丹倾心中的疑云更甚,能这么问莸

    莫非

    “夫人,你是否看到她了?她叫流年,从悬崖上跳了下来!”

    蓝子煌点头,见他双眼一亮,一反之前的沉寂,可谓流光溢彩,一双眸子比皎月明亮,比繁星璀璨。

    “看是看过了,你可是当今七王爷?”

    或许是因为激动,手里的茶水溢出了一些,他的流年还在,还活着!

    “我并非七王爷,而是十一王爷,恳请夫人告诉晚辈流年去哪儿了?为何在这里看不到她人,她可有受伤,可还好?”

    竟然是十一王爷,蓝子煌笑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怪不得贵气浑然天成,倒是修养极好,不见丝毫傲慢,更是温和有礼。

    见他如此姿态,只怕对那姑娘也有一定的感情。

    “我这深林野妇,早已隐世多年,外头繁华或衰败早已与我再无关系,就不给十一王爷行礼了!”

    花容丹倾摇头,流露出淡淡一笑,“无妨,还望夫人告诉晚辈流年去了哪儿?”

    蓝子煌道:“她伤得不轻,不过此时身上的伤势已经有所好转,出去走走吧,晚些就能回来,不如十一王爷就在这里候着,我先去准备晚膳了,此地离出口还有不少的路程,如果十一王爷不嫌弃,便在这里用晚膳,我去给你准备一床毯子吧!此地虽然简陋,但这深山老林内,也无其它更好的去处了!”

    见这妇人好客,花容丹倾感激一笑,“晚辈感激不尽!”

    蓝子煌说完便去忙碌了,花容丹倾的心缓缓地由之前的绝望平复下去,喜悦之情腾了上来,苏流年没死,这么高的悬崖摔下来,还活着。

    虽然受了不小的伤,但她还在,那就好了,他只怕再不能相见,阴阳相隔。

    可此时听说她在,一会就能回来,一会就能相见,他实在拿不出一个可形容他此时心中喜悦的词语了。

    一次又一次地失去,每一回都是撕心裂肺的疼,每一回见她安然无恙,心中又是满满喜悦。

    一次一次地承诺再不让她受任何的伤害,却一次次地让她受到如此地伤害,每一次又都因他母妃而起。

    他母妃的债,还得由他来还,他就是把命搭上,也还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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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缘搀扶着苏流年缓缓进入了大门。

    篱笆处,苏流年停了下来,摘起一朵紫色的喇叭花,突然觉得这紫色有些熟悉,但却又不是这样的紫色,也不是这样的花朵。

    天枢离他们几步之远,看着前面有说有笑的两人,淡漠着一直没有出声。

    更何况他也插不上话,甚至离得近了,苏流年便要又哭又闹,一直将他当成万恶不赦的大恶人看待。

    却在这个时候,天枢嗅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他曾身为杀手,听命于德妃杀了不少德妃想要杀的人,又是青谷派的大弟子,武功不容小觑,向来比别人敏锐,此时感觉到这不寻常的气息,立即几分戒备。

    那一扇敞开着的门,里面似乎还有其他的人。

    虽然对方没有杀气,但天枢还是握紧了手里的长剑。

    修缘却是感觉到了身后天枢的戒备,朝他望去。

    “施主怎么浑身杀气?屋子里的人,看起来并无恶意。”

    他自是也感觉到了。

    再回身的时候,他看到了从屋子内走来的男子,一身绯色长袍,妩媚而妖娆,高贵而耀眼。

    修缘朝他温润一笑,原来他已经寻来。

    花容丹倾喜欢苏流年,并不是什么秘密。

    很显然苏流年也看到了,看到了那陌生的男子,一身绯色长袍,面容精致风情,几分妖冶,风情无双。

    好一个别致的男人,苏流年双目一亮,又觉得这么看似乎不大礼貌,往修缘的身边缩了缩身子,轻笑。

    “他虽然好看,但是我的墨笙不比他差。”

    修缘笑了,“去看看他。”

    “流年!”

    花容丹倾见那站在篱笆旁的女子,一身素色粗布衣裳,却难掩她的美丽,更添几分素雅,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落下来,无限风情。

    见她好好的,花容丹倾扬起笑意,朝她跑去,眼里再容不下旁人,朝她拥抱而去,那真实的拥抱,让他的心柔软起来,褪去这些日子的悲伤与绝望,一时间如万物复苏。

    苏流年被他抱了个满怀,心里微微吃惊,她张了张口,却唤不出他的名字,只是觉得熟悉,很熟悉很熟悉。

    似乎在哪儿见过。

    可是她想不起来,而且这个拥抱,她一点都不会觉得讨厌。

    “流年”

    他压制着心中的喜悦,将怀里的人抱得紧紧地,似乎这样才不会再失去她。

    因他的动作,苏流年只觉得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当即泪水冒了出来。

    “疼”

    见此,修缘正要将他们拉开的时候,花容丹倾已经将她松了开来,紧张地询问,“哪儿疼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见她两行清泪,带着委屈,乌黑的大眼,蒙上了满满的水气,让他一阵懊恼,忘记她是受了伤,这一见面因为激动倒是将这事情给忘记了。

    修缘将苏流年拉到身边,见她一脸泪水,他道,“十一王爷寻来了,流年身受重伤,还是轻些。目光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花容丹倾目光一敛,明显觉得不悦。

    刚要出口,便听得苏流年可怜兮兮地开了口,“墨笙我背好疼。”

    修缘软了语气,点头,轻轻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而后将她的手放于手心内。

    “嗯,回去让蓝夫人看看,乖,一会就不疼了!”

    “嗯!”

    她轻轻地点头,后背虽疼,但有他的安慰,她还是忍了。

    花容丹倾看着对面的两人,目光一滞,刚刚苏流年喊修缘什么?

    墨笙

    她喊他为墨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倒是天枢看好戏一般地杵在一旁,轻轻勾起一弯笑意,目光落在花容丹倾错愕的脸上,德妃想要杀苏流年,花容丹倾却可为她舍命。

    “流年你”

    带着疑惑,花容丹倾看着苏流年的模样,望向他的时候,那目光

    陌生得让他害怕。

    就是从第一次见面,他也不曾见过她这样的目光。

    修缘担心苏流年再受什么刺激,便道,“十一王爷,有什么事情晚些小僧再与你慢慢说吧!既然来了就先在这里住下,蓝大叔与蓝大娘很是好客,想必一定很欢迎十一王爷!”

    七王爷,十一王爷

    苏流年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她的小叔!

    于是抬手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忍着后背的疼意朝他甜甜一笑。

    “原来是小叔,走吧,蓝大娘一定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饭菜,蓝大娘很喜欢热闹,小叔来了,蓝大娘与蓝大叔一定很高兴的。”

    小叔

    她喊他小叔!

    花容丹倾苍白着一张俊秀的容颜,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苏流年,笑容甜美,双瞳明亮单纯,可是,她却这么笑着喊他小叔!

    他脚下踉跄了一步,蹭到身旁的篱笆上,几朵开放的喇叭花让他硬生生地拽了下来。

    她喊他小叔

    花容丹倾看着眼前的人,心里一窒,只觉得眼前有些发黑,修缘见他脸色不对,立即上前将他搀扶住。

    一手搭上他的脉搏,一会才道,“十一王爷先入屋子休息一会吧!”

    “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喊上一声小叔,那滋味应该不错!”天枢笑着已经朝着屋子的方向走去。

    苏流年看着脸色不对的男子,走到修缘的身边。

    “墨笙,小叔是否身子不舒服,我们扶小叔进去吧,唔,蓝大叔与蓝大娘只有一间房间,还有我睡的那张榻,不如把我睡的那张床榻给小叔休息吧!”

    一声一声的小叔,那唤的是他,却让他觉得整颗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她怎么舍得如此伤害他?

    明明晓得他喜欢她,喜欢到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何,此时要这么做?

    但是她那一声对于修缘的称呼让他惊疑,她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喊修缘的。

    压制住胸腔内不断涌起的血腥味,花容丹倾朝她勉强一笑。

    “流年,我没事,先进屋子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