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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79部分阅读

,想要将他推开,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却是一点也将他推不开来,唇上因他的触碰一阵酥麻,想要扭过头,可是花容墨笙岂会让她如意。

    “你把我放开,我跟你没有关系了,我想要跟谁示好那也是我的事情,花容墨笙,你是否管得太宽了?还是以为我还是你的七王妃?或是你的奴隶?”

    她是他玩腻的玩物,这话是他亲口所说,她可不曾忘记过。“有没有关系,那可是本王说了算!”

    不容她的反抗,他低头吻上了那张带着酒香的柔软的唇瓣。

    苏流年想要躲闪,却被他牢牢地钳制住,这算什么?

    他们都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做什么还要来招惹她呢?

    她不记得他们之间有多久没有这么接近过,可当他的唇印下来,带着霸道在她的唇上掠夺。

    那一种熟悉的感觉立即被他挑了上来,是一种想要更深入的欲望。

    这一种感知让苏流年觉得惊悚。

    此时街道冷清,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花容墨笙将她紧紧地抱着,贪婪地吸取她口中的甜蜜,感觉到她的挣扎逐渐变小,彼此的呼吸开始粗重开来,而后他一把将她松了开来。

    也许是放得太快,苏流年还有些不明所以,可一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整张脸涨得通红。

    她抬起了手正想一手甩向对方那一张白皙如玉的脸,可最后那一巴掌没有挥下去,反而朝着自己的脸用力地甩上。

    那一瞬间的疼,让她突然就清醒了过来。

    这一下,她打得很重,尽管是对自己也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你这样子,只会让我觉得自己真是下贱(jian)!”

    她冷冷地笑着,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意,只怕此时已经是五指印痕浮了上来。

    花容墨笙可料到所有的事情,却料不到这一巴掌她会打向自己的脸。

    当她将手反方向朝着自己的脸甩去时候,他本可阻止的,但因为震惊,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突然希望这一巴掌是甩在他的脸上。

    而他无动于衷地看着眼前脸上已经明显浮起五指印痕的她,笑容依旧,但眉眼里几分担忧

    “真的!既然已经没有关系了,就不要再有任何的牵扯,花容墨笙,我从来就不曾懂过你,也从来不曾了解过你分毫!”

    他的目光逐渐复杂,最后还是抬手轻轻地抚着她发红的右脸。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不疼吗?”

    她抬手直接挥开了对方的手,目光带着坚定。

    “很疼,再疼那也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与你无关!花容墨笙,我问你一事,念奴娇的人,可是你让青凤拿钱让她们走的?”

    他微微一颤,随即点头,“是!”

    果然不如她所料,苏流年冷哼了一声,质问道:“你凭什么动我的念奴娇,那可是我花了多少心血才有的今日!你这么一个个让她们走,我那念奴娇便成了空壳子,你明白吗?”

    花容墨笙淡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目光逐渐冷漠下去,脸上温润的笑容此时也被冷漠所代替。

    “那你可记得本王多少次跟你说过,胆敢进入青楼必定打断你的双腿,可你倒好,还开起了青楼,还让十一给你的念奴娇提字,甚至自己穿得伤风败俗地在那么多男人面前如此。”

    “你是在吃醋?”苏流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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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36章、拒绝他的温柔

    “你是在吃醋?”苏流年笑了。

    她笑得又苦又涩,甚至带着一种报复之后的快感。

    “你要记得此时你已经没有这个权利了!念奴娇它会一直存在,只要我还在这个世界上,就一定会有它的存在!你要跟我做对可以,反正你钱多,有本事,我找来几个女人,你就花大把的钱让她们离开!”

    她转身大步地想要离开,走了几步,又回了头。

    “花容墨笙,你别再逼迫我,否则有一日,我会离开你的花容王朝,这天下那么大,不是只有这一片土地。嚅”

    只要有心想躲,她可以去到一个让他再也找不着的地方。

    看着她决然离开的身影,花容墨笙神态淡然,但最后还是追了上去。

    不该追的,可是,他放不下紧

    从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拉住,直接拉入怀中,紧紧地抱住,以一种再不放手的姿态,缓缓地闭上眼,埋身于她的间上吸取她身上的幽香。

    有多久不曾这么闻过了,不曾这么紧紧地将她抱着?

    可否允许他不理智一回,放纵一回

    苏流年被他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难道她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正要开口的时候,花容墨笙已早她一步开了口,“好好跟着十一,起码他此时能保你安全。”

    说罢,已不容苏流年再有其它的反应,已经松开了手,转身离去。

    而苏流年就这么愣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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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魂落魄地回了客栈,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脸上的疼依旧火辣辣的一片,可是思绪太过于复杂,反而忘记了脸上的疼痛。

    她的房间内灯火通明,进去的时候只见花容丹倾在灯下安静地坐着,目光深沉。

    见她进来后,目光先是一亮,立即起身几分紧张地走到她的身边,轻抚她的脸。

    “怎么回事,我傍晚去了一趟念奴娇才知道出了事情,你跟太子去哪儿了?”

    秦明朗找他有事,本不想去的,但是见秦明朗神色凝重,这才让苏流年独自去了念奴娇。

    他是在午膳过后回来的,先是回了客栈没有找个苏流年,也没有看着燕瑾,便立即朝着念奴娇去找,但见念奴娇此时那一副光景,便知晓里面出了问题。

    叫来了老鸨杜红菱,听过她一翻细说之后,也算是把一切的来龙去脉了解了个清楚。

    但也从中知晓苏流年出来这一趟,必是见着了又偷偷跑出宫外的花容锦颜。

    他想这个时候了也只有先回客栈里等着,便一直等到了现在。

    天,都黑了。

    可此时见她脸上是伤,明显是被手给甩过的样子,五指痕印如此清晰,还是刚被打上不久的。

    目光带着杀意,这一刻花容丹倾起了杀心,他想要不惜一切珍藏喜爱的女人,他都舍不得动她一根寒毛,可谁动了她?

    苏流年摇头,勉强一笑,“没什么事情,只是念奴娇出事了,算是完了!我这脸是一只蚊子飞了过来,想拍蚊子结果力气没有拿捏好,甩得太用力了!”

    感觉到花容丹倾的怀疑,她哭丧着脸,拉了拉他的袖子。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有药?疼死我了!”

    这一巴掌她确实甩得重了。

    但是见花容墨笙一事,她并不想说,不是觉得不能说,而是累了,不想再说。

    她想不明白花容墨笙离去前的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让她好好跟着花容丹倾,因为他此时能保她的安全

    那么跟着花容墨笙,她便会有危险吗?

    似乎有什么东西渐渐扶出水面,可她不愿意再去深思了。

    拍蚊子能把自己的脸拍成这样?

    他花容丹倾也是个精明的人,岂会相信她的说法。

    但是见她不愿意说,或是不想说,花容丹倾便没有细问,只是心里满满的疼着,她怎么就不能多爱自己一点?

    “我去给你拿药,你好好地在这里等着,哪儿也别去,念奴娇的事情傍晚时我问过杜姐了!”

    苏流年点头,见花容丹倾就要离开的时候,又问,“燕瑾回来了吗?”

    花容丹倾道:“没见着人影,兴许有回来过没找着人又走了吧!”

    “哦!”

    她轻轻地应了一声,花容丹倾担忧地看了她一眼,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大清早就不见燕瑾,是否他正伤心着?

    毕竟她告知他是的司徒珏已经不在了,而他不见,是否是躲起来独自舔着这伤口?

    她轻抚着自己发疼的脸,寻了处位置坐下,心里慌乱着,倒了杯水刚要喝下,花容丹倾就已经走了进来,还带着一盆凉水。

    拧干了汗巾,苏流年就要伸手接过,花容丹倾倾摇头,“我来!”

    苏流年放下了手。

    而他轻轻地用带着冷意的汗巾擦拭着她的脸,“虽然觉得不该刨根问底,但是流年,我还是希望你可以把真话告诉我,拍蚊子哪儿能把自己的脸拍成这样,是谁动的手?”

    一点一点擦拭过,又将汗巾在清水里清洗了一遍,拧干之后,折叠好敷在她的脸上。

    “真是我自己动的手!与他人无关。”

    苏流年叹气,“念奴娇是彻底完蛋了,明日他们就全走,走了念奴娇就成为一个空壳子了。”

    空了倒好!

    但是这话花容丹倾并不会说出来,不过心底还是松了口气,那青楼他老早就想砸了。

    若不是她花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再说那一段时日她刚离开七王府,情绪不佳,一心扑在念奴娇上面,倒也让她忘记了许多的烦恼,人也逐渐开朗起来。

    就因为看在这一点上,他一直没有动念奴娇,但此时会是谁动的呢?

    其实,他已经猜了个全着。

    还会有谁二话不说就这么大把银子撒下来,为的就是不让她开青楼!

    “可是七皇兄所为?”

    他问,虽然心底已经清楚这事情必定是花容墨笙所为。

    苏流年点头,“是他!不过今日一早刚去念奴娇的时候遇上了太子,他许诺过会把他的奴隶给我,我想着那些奴隶最后都是要死在他手里的,不如把那些奴隶安置在念奴娇里,不论做什么,那也算是保全了他们的性命!”毕竟自己也是当过奴隶的,甚至是生死一线,若她那时候没有遇到花容丹倾只怕已经被射死了。

    当然,花容墨笙应该也是有意救她,那时候,起码在他看来,她就是司徒珏,有可用之处,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被射死。

    但不能抹杀的就是花容墨笙救过她无数次,可在最后彼此也还清了债务,互不相欠。

    可是,那几次射杀,她记忆犹深,此时能够救一人,那便是一人。

    握着汗巾敷在她脸上的手微微一顿,差点滑落,花容丹倾的目光闪过一丝沉痛。

    许久之后,缓缓开口,“对不起可从那一次之后,我不曾再射杀过奴隶了!流年,对不起!”

    当时她的震惊,绝望,一幕幕闪过,让他觉得自己是个万恶不赦的恶人。

    从那以后,他再不曾将箭对准奴隶,甚至于每一次看到弓箭的时候,都会想到她绝望却又倔强的目光。

    是那样的目光让他沦陷的吧!

    苏流年摇头浅笑,“我该感谢你,否则,我早就死了!”

    或许是因为一开始花容宁澜张扬跋扈、不将人命当回事,所以她才会如此与他不对盘。

    将汗巾取下,花容丹倾拿来药瓶子,用指腹粘上了一些,轻轻地涂在脸上的伤痕上,药膏带着一股清香。

    涂上去立即觉得一阵凉意,那火辣辣的疼意倒是立即就消去了不少。

    “只怕要明日这印痕才能消去了!”

    花容丹倾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她这一巴掌是从何而来,可是心思玲珑的他,岂会不去怀疑?

    是否遇见了谁,是发生了何事,他能不清楚吗?

    唯有花容墨笙

    轻轻一笑,几分苦涩,眼里却依旧是化不去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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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瑾心里乱糟糟的,起码从中午回来之后,他就提不起勇气去见苏流年。

    虽然清楚自己喜欢苏流年,甚至是爱上。

    但是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司徒珏,一个他曾经很喜欢很喜欢的女人,他喜欢她的刁蛮,喜欢她那不可一世、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模样。

    他燕瑾第一次遇过这样的一个女子,十四、五岁的模样,长得娇小玲珑,不算很漂亮,可是吸引了他。

    而这个时候的苏流年,过去两三年的时间,身子长高了,玲珑有致,那张脸也蜕变了不少,倾城美丽,清雅古典,笑容明媚。

    可是苏流年却告诉他,她不是司徒珏,司徒珏已经死了!

    一场醉之后,他反而不晓得该如何面对她。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看到的她是苏流年还是司徒珏。

    两个都是已经入住他心底的女人,所以他矛盾,他烦躁,他不知所措!

    他从午后回来,却不敢回来客栈,一个人没有目的地走着,走了很久。

    从阳光明媚,走到夕阳西下,走到漫天星辰,走到这个时候,他走回了客栈,却在客栈的大门前,踌躇不前。

    进或不进,他自己也不晓得。

    一日不见,苏流年可会担忧他?

    他想知道,甚至私心地想过苏流年不见他会慌乱,会四处寻找。

    他想告诉她一些之前对她隐瞒的事情,可是这个时候,那些话说不出来还有意义吗?

    她不会承认,也事不关她苏流年。

    燕瑾笑了笑,笑容底下一片凄迷。

    月色皎洁,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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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珏死了,燕瑾消失了一日。

    此时夜已经渐渐浓了。

    她有些担忧,担忧他去了哪儿,万一想不开呢?

    不论做为什么样的关系,燕瑾当真对她很好。

    一开始不论将她当成司徒珏还是苏流年,但是处处维护她,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几次潜入七王府或是陆江城的别院,想方设法要将她救出。

    她那时候颇受他的照顾,而且全心地信任他,就是因为信任,才会把藏在床底下的银两让燕瑾一点一点地带出王府。

    此时夜这么深了,他还没有回来。

    倾听着隔壁房间的声音,等了这么久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等到。

    苏流年有些坐立难安,脑海中闪过几个不祥的画面,万一,燕瑾一个不小心想不开了那怎么办?

    司徒珏的死,只怕带给他不小的打击,若是殉情了去

    她再也坐不住,立即站起了身,开了门朝外走去,因为他们住的是天字一号的房间,所以走廊倒是挂了好几盏灯笼好晚上照明。

    外头并不算漆黑,月色皎洁地洒了下来,所看到的是前面的一处院子,种满了些花卉,谈不上珍贵,但起码也是鲜少见着的花卉,此时开得如火如荼,香气弥漫。

    就是她住在三楼处,那香气漂浮着,也闻了个清楚。

    先去看了一下燕瑾的房门,里面漆黑一片,显然人还是没有回来。

    苏流年只好敲响了花容丹倾的房门,里头传来他清朗的声音,“流年吗?”

    而后是轻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房门被打开,里面的光线微弱,一支蜡烛寂静地燃烧着。

    “睡不着?”他问。

    淡淡一笑,轻捏了下对方的鼻子,又将她的右脸打量了下,他回房前又给她的脸上了药,此时看起来倒也没有之前那么明显的红痕了。

    苏流年点头,显得有些着急。

    “燕瑾还是没有回来,以往如果他没回来都会说上一声的,可是今日却是一声不吭地离开,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我昨日,昨日与他说我不是司徒珏,说司徒珏已经死了,燕瑾现在一定很伤心,我怕他会出了什么事情。”

    如果真出了事情,她不会原谅自己的,因为那就是她害的!她从未想过要伤害燕瑾的,告诉他真相不是要伤害他,就是因为不想伤害他,不想欺瞒他。

    花容丹倾神色微微一沉,他发觉自己越来越在乎她,甚至是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