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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64部分阅读

    司徒珏成亲,成亲之后,毕竟司徒珏是一辈女流,兵器这一块归她夫君负责。”

    只是花容墨笙没有说起司徒珏还有一门婚事,一门订下有些时候的婚姻。

    他若想知晓里面的一切,自然是将所有事情查个失落石出,一点纰漏都不会落下。

    苏流年听他这么说突然一怔,连同抱在他胳膊上的手也微微僵了下。

    但很快的,她就清楚了一切,也恢复了正常,只是双手从他的胳膊松开,脸也离开了他的肩,让自己坐好了,才侧过脸看他。

    “所以,当时你就娶了我?如此一来,司徒珏家剩余的兵器也就是你的了?”

    原来,一开始他打的就是这么一个主意,怪不得他会想娶她,想方设法让皇上下了那一道圣旨,阻止了他与宋紫风的婚事,直接立她为王妃。

    虽然一直以来都知晓花容墨笙娶她的动机不纯,可真正听到这么一个消息,心里还是难过的。

    花容墨笙没有说话,见她从自己的身上撤离,轻蹙了下眉头,转而握上了她的手,眉目间透露几许疲惫。

    山不转,水转!

    于是花容墨笙将自己的身子靠在了她的身上,眸子里有些黯然。

    轻呼了口气,才说,“本王娶你的时候,还未知晓这一事,怎么不想想,也许本王没有你心中所想的那么能算计呢?”

    娶她是有一定的算计,更多是因为她是司徒珏的身份,还因为那时候与宋紫风的婚姻迫在眉睫。

    那个与宋紫风有过婚姻的男子已经不在了,他没必要为此去娶一个他豪无兴趣的女人。

    更何况,当日他有心想要扳倒宋丞相。

    心,微微一动,本是要冰凉下去,可因他这话,还是暖和了起来。

    看着他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她的身上,只能看到他微微仰起的脸,目光淡然,笑容轻轻的。

    苏流年轻笑,反握上他的手,低低呢喃,“可在我的印象中,你就是那么一个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我总觉得你犹如一个下棋之人,而我们不过是你握在指间的棋子!”她确实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是很深很深的。

    “或许吧!本王运筹帷幄惯了,凡事都得先想想利害关系!”

    他挪了下身子,将整张脸埋在她的肩窝,又道,“待到了三峰,本王就唤你一声司徒珏,在三峰的时候,你的身份便不是苏流年而是司徒珏明白吗?”

    让她用别人的身份存活?

    苏流年蹙眉,有些担心自己不能做好。

    毕竟自己对司徒珏没多大的了解,而且对于她也没有多大的兴趣,毕竟这些日子一次又一次的追杀,都是因为司徒珏的身份惹起。

    司徒珏的一切,她从花容墨笙那里得知一些,从花容丹倾那里得知一些。

    燕瑾因为跟司徒珏最为熟悉,所以从燕瑾那里得到的消息最多,甚至连司徒珏的一些喜好也清楚了点。

    她记得燕瑾与她说起司徒珏的时候,目光温柔似水地朝她望来,显然燕瑾一直将她当成了司徒珏,而且从未怀疑过。

    如果下回再见,她想她会对燕瑾说出一切吧!

    关于她苏流年不是司徒珏的事情。

    只怕燕瑾受不了她的欺骗,定会恨她一辈子!

    想到这里,心里只觉得一阵不适,燕瑾对她那么好,尽管知晓那是因为司徒珏的关系才会如此。

    可如果有一日燕瑾将她当仇人一样看待了,她怕自己真会受不了。

    久久没有得到她的回应,花容墨笙轻抬起脸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只见苏流年走神,眉头紧紧地蹙起,就连握着他的手也不自觉地加了力道。

    “怎么了?”

    突然朝她的脸凑近嗅了嗅,风情朗澈的双眼危险地眯起,连唇角上的的笑意也是邪魅得可以。

    他轻柔着声音问道:“本王怎么嗅到了一丝j(jian)情的味道?说,想的是哪个男人?燕瑾或是十一?”

    但他知晓能在他的面前走神,想的绝对不会是他!

    谈起司徒珏,想到司徒珏与燕瑾的关系,那么唯有可能她所想的便是燕瑾。

    苏流年被那一声加重了语气的“j(jian)情”二两吓住,立即回过神来,直摇头。

    “没有没有,想起一些往事罢了!”

    这个时候承认,那当真是自掘坟墓了!

    他怎么每一次都能容易地看出她心中所想?

    轻哼了一声,花容墨笙突然张口在她的脸上咬了一口,力道不轻不重却还是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痕。

    苏流年喊了一声,捂着被他咬过的脸,并不怎么疼,但还是吓得捂住了脸。

    或许是被他看穿了心思,觉得心思,便也没去说他什么,只是撇了撇唇,一脸的委屈模样。

    见她的心思终于回来,花容墨笙问道,“本王刚说的话你可听明白了?待到了三峰,本王就唤你一声司徒珏,在三峰的时候,你的身份便不是苏流年而是司徒珏,你还得表现出与本王恩爱的模样!”

    苏流年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揪着眉头,反问,“可我演戏不好,万一演砸了怎么办?”

    与花容墨笙恩爱的模样,这个不难,他们多少次在外人面前就是这么过来。

    但是她对司徒珏不甚了解,这个可演不来,若是对方问起一些关于司徒珏的事情,她就死机了!

    “到三峰那里还有些时候,关于本王所了解到的司徒珏的事情,便会全说给你听,你只要仔细记住了就成。”

    顿了下,又说,“本王这几日与你相处倒是和谐得很,在外人眼里看来,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这一点,想必你能胜任吧!”

    苏流年突然一笑,想到自己的脾气,便说,“只要你对我千依百顺的,不惹我生气,再恩爱我都能演得出来,这一点王爷倒是可以放心!”

    言下之意,也就是说,最好别惹她,否则演砸了,她可是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花容墨笙自是晓得她的心思,柔柔一笑,抚上她脸上还算明显的牙印,问道,“还疼吗?”

    “疼”

    她点了下头,于是温润的唇瓣覆上,缱绻地停留在那一处牙印上,似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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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峰位于祈安城最偏南的位置,也正是祈安城的尾巴。

    他们花了快两天的时间才穿过祈安城,而两天之后,天空已经放晴,天空一片湛蓝。

    马车在三峰下停了下来,青凤看着前面的山,共有三座山峰,其中中间一座最高,两边的山峰倒是相差不多,如三个屹立而起的手指。

    “王爷,三峰到了!”

    而此时花容墨笙下了马车,伸手将苏流年给抱了下来,苏流年没料到花容墨笙会这么做,足足吓了一跳,被他囚禁在怀里,挣扎了几下都没有挣开。

    花容墨笙见她脸上的红晕只是笑了一下,这才将她松了开来,而后看向眼前青葱的山,而最为突出的便是那三座山峰了。

    见苏流年也正盯着那三峰看,便解释道:“这便是三峰,因三座山峰而成的名,本王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有些陡峭,马车是绝对上不去的,只能靠爬上去了。”

    苏流年点了点头,“景色不错!”

    想到要爬山,又觉得有些发愁,她这一身长裙这么爬上去。

    啧啧——

    万一一不小心绊倒,那可要被摔死的!

    想着将裙摆撕下一些,但想到里面虽然多穿了一条裤子,但毕竟还是太薄了,撕了裙摆在这样的天气还不把她的双腿给冻僵了。

    花容墨笙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犹豫,“一会爬上去的时候,本王拉着你,你跟好就是!”

    有他在,自然不会让她掉下去的。

    或许因为他的承诺,苏流年的心里负担轻了不少。

    青凤将马车停好,并且将马匹拴在了一棵大树下,从马车内拿出一只水壶别在腰间,又拿了几只包袱,看着陡峭的高山,朝着花容墨笙望去。“王爷,您这身子可受得住?”

    “无碍!”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

    便拉着苏流年朝着山峰走去,山很高,显得特别陡峭。

    至少苏流年还真第一次爬这样的高山,看着从高山上耸立而起的三座山峰,心里有些发虚。

    这一路上花容陌生与她说了不少,而她也晓得那一披受人守护的兵器是在高山上,只是他们皆不清楚是在哪一座山峰下,只能一座一座地去寻找。

    不过想要在上面寻找个什么蛛丝马迹应该不算难,难的是里面若是布满了机关。

    她没有功夫,花容墨笙虽然相当强大,但毕竟受了重伤,况且这一阵子身子不大好,一吹风就发烧。

    此时低烧虽然有些退了,但是这么一番劳累,只怕他的身子就要承受不住,况且还要保护一个没有功夫的她。

    幸好还有一个青凤!

    山很陡峭,青凤将包袱背好,先前去开路,花容墨笙拉住苏流年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去。

    苏流年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虽然清楚花容墨笙对她好的目的,但是他的手真的很温暖,特别是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中,更让她觉得温暖。

    她一手提着裙摆,另一手被花容墨笙握在手里,跟着他的步伐一步一步朝上爬着。

    一开始还觉得不怎么难,只不过爬了没多少的距离,这山形越来越是陡峭,有时候高得她一脚都跨不上去。

    花容墨笙便尽量找好走的路,遇到她爬不上的地方,便一把用力将她拽起。

    苏流年朝后望去,有些惊悚,从下面往上看只觉得陡峭,倒也没其它的,从上往下看便是另一个光景另一种感觉了。

    她看得有些眩晕,才发现自己已经爬了那么高了,这个时候若是掉下去,不摔个粉身碎骨,但起码要摔断个胳膊或腿的。

    看得她心里发颤,手脚都不由自主地发颤起来。

    花容墨笙感觉到她手里的颤抖,见她不看前路倒是回头看着爬过的地方,那几十米甚至是上百米的距离,落是这个时候滑落确实得摔个凄惨无比。

    忍不住一笑,“年年,劳烦你看路成不?摔下去了本王可就不理你,这么高摔下去,摔不死你,但起码让她一辈子都下不了床!”

    他没有急着回头,而是等着她先回了头露出惊恐的表情。

    苏流年却是更抓牢了对方的手,打算自己若真不幸摔了下去,一定也要将他给拽下来,起码当个肉垫。

    但只怕花容墨笙这样善于攻心计的人,谁被当成肉垫还是个未知数。

    “看着前方的道路,别回头去看,就不会害怕了!”

    回过头之前,花容墨笙轻说了一句。

    而苏流年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不回头看就不会害怕!

    正文 第203章、独宠[]

    而苏流年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不回头看就不会害怕!

    唇角抿起一弯的笑容,听着呼啸的风声,似乎不再那么害怕了。

    如他所言,苏流年便开始朝着前面看,再不往后瞧,一步一步紧跟着,而花容墨笙的手也一直这么紧紧地将她拉住。

    青凤走得并不算快,爬一段路程便回头看看深怕后面的人出了什么意外。

    清楚花容墨笙受伤,不过见他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倒也不再忧心茆。

    于他来说自家的主子如神一般,什么事情到了他那边都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

    三人缓缓地朝着山上爬着,明明爬了有些时候了这才发觉原来这山竟然这么高,比他们看到的还要高,似乎爬不完似的。

    苏流年虽然不娇贵,但是她的体力有限蚊。

    爬了这么些路程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还是觉得背部发汗,所有的冷意都退了下去,浑身热乎乎的,双腿更是酸软不堪。

    她看着走在她前面的花容墨笙,似乎没有多大的变化,只觉得他的手比起刚才还要暖上一些。

    用手当扇子在脸上煽了几下风,终于熬不住先开了口,“能休息一会吗?我实在走不动了!”

    花容墨笙将她疲惫的样子看在眼底,朝着前方看了看。

    见几步之腰有个地方可以容得下他们几人,便道,“再走几步就休息!”

    苏流年难得爬这么高的山,而且是如此陡峭的地方,已经谈不上是山路了,而且真实地在爬山。

    一步一步地朝上攀爬,还得小心着别让尖锐的石头割伤,或是防止脚滑,裙摆太长,走得她甚是辛苦!

    等走到那一处可容得下他们几人休息的地儿,苏流年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丝毫不去理会地上有多脏。

    只不过怕这么高的地方眩晕摔下去,尽管是坐在了地上还不忘一手揪着花容墨笙玄色长袍的下摆。

    爬了这么些路,青凤倒是面色如场,除了微喘并无其它不适的症状。

    他将腰上的水袋解了下来,递给了花容墨笙,花容墨笙接过水袋并没有喝而是蹲下身,先递给了苏流年。

    “先喝几口水,别渴着呢!”

    苏流年本就觉得渴,也不与他客气接过水袋二话不说地先喝了好几口,这才觉得缓和了些。

    第一次爬这么原始的山,别说它陡峭险峻没有一条可以走的路只能靠着攀爬,就说这高度看得都让她眩晕。

    爬了这么高了再与上面一对比,也不过才那么些距离,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心灰意冷的。

    下雨之后她能感觉到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性,稍微一不小心便能往下摔,此时鞋底已经粘上了一片泥土,裙摆下更是肮脏不堪,怎么瞧都觉得自己狼狈得很。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气,觉得自己来到这里真是时刻深受折磨,过不了几天清闲舒坦的日子。

    花容墨笙也不嫌弃脏,挨着她的身边坐下,将她的疲惫看在眼底,又往上看了看高度,还真是高,怪不得她会露出这样心灰意冷的神情。

    “花容墨笙,你没找错地方吧!兵器当真藏在上面?”

    花容墨笙点头,“是这么说没错,兵器这东西自是不能随便处放的,更何况司徒鸣空生前做事谨慎!”

    苏流年抬头看着眼前的高山,又问,“只是这么高的地方,这兵器该是怎么上去的?”

    没有一条向样的路,那兵器该如何搬运呢?

    可别告诉她寻错地方了,她真会想哭的。

    花容墨笙道:“他们自是挖了地道,直接从地道出来,地道出来很有可能便是山脚下,只是这么一座山,想要从山脚下寻找到地道没多大的可能,必定是极为隐蔽的,甚至每次进处留下的痕迹必定已被清除,更何况这些日子一直下雨就是有蛛丝马迹也已经冲洗干净了。”

    见苏流年喘着气,又见这天色尚早,便将她搂进了怀里,让她枕在她的双腿上。

    “若是今日没有寻到,便只能在这里过夜,山上寒冷,你便要有心理准备。”

    苏流年点头,这么些苦她还是受得了的,只是此时当真疲惫不堪,一双腿酸疼得厉害,几乎要麻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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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瑾那日晚上与画珧饮酒之后的结果便是一不小心将画珧给灌醉了!

    两人的酒量皆还算不错,一开始想着将对方灌醉之后能从他的嘴里套出些蛛丝马迹。

    奈何灌着灌着,醉是醉了,只不过这个醉后一头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

    急得他忍不住地破口大骂,这酒品

    他更宁愿对方醉后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这酒是白喝了!

    不过见画珧醉后,想起当日受的耻辱,又见这阁楼内没有人打扰,邪恶一笑,一拳头揍在了那张睡得正熟的脸上。

    那仇不得不报啊!

    想到他惹上苏流年,让她受了不少的委屈,燕瑾暂时离去,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支沾了墨水的毛笔。

    他将画珧的脸抬起,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另一手执笔在他的脸上画了只乌龟。

    整张俊美清雅的脸顿时因这只黑色的乌黑变得滑稽起来,燕瑾看着他脸上的乌龟,满意地点头。

    “哼!你这王八蛋,欺负个女人算什么?老子今日就叫你当个名副其实的王八蛋!”

    燕瑾自知今日什么话都套不出来了,便扔了笔转身离开,没有画珧的阻挠或是命令,一直包围在温玉居外的黑衣人丝毫不敢对他怎么样。

    一身玄色衣袍的燕瑾就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