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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57部分阅读

一幕看在花容墨笙的眼里,忒不是滋味。

    自己的妻子,竟然要别人来维护!

    “你凶她做什么了?”

    燕瑾虽然清楚花容丹倾这么做是对苏流年好,然而他就见不得苏流年被教训,这一对兄弟还真是狼狈为j。

    原本对花容丹倾还有几分好印象此时全军覆没!

    花容皇室里的那几名年轻的王爷,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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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容墨笙见苏流年没有要回去的打算,想到她的性子,也就没再强迫于她,反正他的事情大部分都做得差不多了,倒可以空出几日陪她玩玩。

    于是花容墨笙便住了下来,只不过换了一间上好的房,顺便将苏流年的东西一并搬了上去,将原来的房间给退了。

    见此,燕瑾与花容丹倾便不惜重金打发了住在花容墨笙左右的两间上房,一并搬了上去,唯有修缘依旧住于原来的地方。

    苏流年纵然不愿意,但是那间普通的房已经被退了,无可奈何只能搬了过去,况且她知道若是不搬,花容墨笙不可能轻易就随了她。

    夫妻同住一房,天经地义。

    花容丹倾虽然不悦,但也说不上什么话。

    燕瑾被郁闷得连花容丹倾一并恨上,复姓花容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房间内,苏流年郁闷得想哭,干脆坐在桌前一个人无趣地喝茶。

    倒是花容墨笙已经褪去了外袍,并且将内衫敞开,露出裹着纱布的胸膛。

    见苏流年压根就打算不搭理他,便道,“过来给本王上药!”

    苏流年将脸一抬见花容墨笙已经将内衫敞开,可见那一道雪白的纱布,想了想那一道伤是为她所受,再说她也一直想清楚他的伤势如何了。

    苏流年起身朝他走去,在花容墨笙的身边坐下,而他也挺自觉地背对着她。

    一层一层地解去纱布,两人靠得特别的近,近到苏流年只觉得一阵脸红耳赤,她的手似是无意地触碰在他敏感的肌肤上,花容墨笙只觉得一阵心生荡漾。

    眉眼微弯,眼角上扬,染上了笑意,在纱布未完全解除的时候,花容墨笙便已转过了身子一把将苏流年往怀里一带。

    “何时与本王回去呢?”

    或许是这个拥抱来得太过突然,苏流年足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你你做什么呀?不是要上药吗?”

    花容墨笙没有放手,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她,只是一笑,柔软的唇瓣落在她带着两道细长伤痕上,轻柔地吻着。

    “为何你总不让本王省心呢?难道你不清楚瞧见你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本王也会难受?”花容墨笙轻叹一声。

    “上回一事我解释过了,爱信不信归你!反正你都把我赶出来了!”

    苏流年也没有挣扎,干脆靠在他的怀中,脸部贴在他温热的肌肤上,他的怀抱确实很温暖,带着一股桃花的芬芳。

    “乖乖跟本王回别院,过几日我们就回王府了!”出来有些时日了,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是该回去了。

    他运筹帷幄了这么久,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结束后,才是新的开始。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跟你回去?”

    没有任何的眷念,苏流年离开了他的怀里,挪到他的身后,将剩余未解完的纱布扯了下来。

    看到他后背这么多日过去了并没多大好转的伤势,眉头一下皱得死紧的。

    见花容墨笙没有回话,苏流年问道,“你这伤怎么还一直如此?”

    肉都要翻了上来,上面还沁着血迹,似乎有些发炎的症状,这样的伤,他竟然还成天出来。

    若是放于她的身上早就奄奄一息了。

    “把伤口清洗下,再敷上药,用纱布缠上即可!”花容墨笙缓缓地道。

    因他之前服用了药,才导致伤口愈合得慢,但是也因为心情关系,伤口总愈合不了。

    或许之前还有怨气,但是看到他的伤势如此,苏流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拿起盆子里的汗巾拧干了之后轻轻地擦拭着。

    担心碰疼了他,苏流年甚至朝着伤口吹着气,见她孩子一般的举动,花容墨笙只是笑着。

    将上面残留的药与沁出来的血迹一一擦净,这才拿起一旁的瓶子倒出了些浅绿色的膏状涂在了上面,而后将纱布一层一层地缠好。

    苏流年清理了下床上的东西,这才下了床,花容墨笙见她事情做了一半就想走,没好气地开口,“本王衣服尚未穿戴整齐,你就这么想走了?”

    苏流年回头,“自己脱的衣服自己穿上!”

    行为举止丝毫瞧不出有受伤的痕迹,她就不相信他穿不上了。

    “那如果是你帮本王脱的,你就要帮本王穿上?”花容墨笙含笑反问。

    “你真是死不要脸!”

    苏流年回头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他软化了语气,“本王手一动便扯到后背的伤口,年年,你就如此狠心看着这伤口恶化?”

    花容墨笙坐在原位置依旧敞开着内衫,大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

    他这伤虽然自有目的,然而不论怎么说,也算是真正为了她受了一剑,替她疼着。

    苏流年本就是心软的人,听他这么一说,立即就蔫了,哪儿还有刚才的气焰。

    折了回去,一件一件帮他仔细穿好。

    “你虽然对我不好,但不能否认的,我能活到现在,好几次都多亏了你,但是你也不能就这么吃定了我!”

    穿戴整齐后,苏流年坐在了一旁与他拉开了些距离,瞧见他那如精细雕琢出来的侧颜,那线条美好得找不到丝毫的瑕疵。

    花容墨笙一笑,拉住了她的手,将袖子挽起,露出那上面还依旧存在的勒痕,看了一会最后放于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之前那事情,你若跟本王回去,本王便不追究了!这伤过两日之后也能好些,倒是不防碍你洗衣了!”

    还想让她洗衣啊!真是没死心过!

    “还要洗衣那就你别原谅我好了!就当我当真出墙!”

    给他洗衣服,天气都冷,还得泡着水,那她宁愿一个人在外,无所依靠也好。

    花容墨笙冷冷地开了口,“本王让你洗你就得洗,废话那么多!”

    “”

    苏流年起身,二话不说朝外走去。

    “上哪儿去呢?”花容墨笙出了声。

    苏流年回头嫣然一笑,“青楼!那老鸨可说了,免费招待,姑娘还肯倒贴呢!”

    反正她现在是男装,装男人,几次之后,她拿手!

    “翅膀还真是长硬了!”

    花容墨笙见此,手腕一动放于床旁的一张凳子朝着房门飞了过去,死死地将房门堵上。

    苏流年看着那一张从她身边飞来的凳子,活活给吓了一跳。

    万一一个拿捏不准,将她给砸伤了怎么办?

    花容墨笙起了身,朝着苏流年走近一把将她往床边拽去,而后直接扔到了床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朝她望去,唇角勾起邪魅的笑靥。

    “本王看你体力挺好的,既然想去青楼,不如就在此服侍本王吧!”

    若不是这天字号的房间床上都垫得软软的,她这么一摔,还不摔得七荤八素的。

    苏流年看着笑得邪魅的花容墨笙朝着一旁躲去,目光几分戒备,“你伤未好呢!”

    “本王刚受伤不久,那一次你不是配合得很好?”

    花容墨笙朝着床内爬去,一把将苏流年拽在了怀里,一手拽着,一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襟。

    本该是一片细腻的柔软,奈何此时的她一身男装,将胸前的柔软缠了个结实,碰到的虽然柔软,奈何还隔着好几层的白绫。

    “你你做什么呢?”

    见他竟然将手伸了进来,苏流年吓了一跳,不过庆幸着自己还缠绕了一层厚厚的白绫。

    “你觉得本王想做什么呢?”

    将她的慌张看在眼里,花容墨笙一下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的风景。

    苏流年只觉得胸前一凉,双手死死地想要护在胸前。

    “我我我我来那个你不可以这样”

    花容墨笙不顾她的反抗,低下头轻舔了下她敏感的耳垂。

    “你的月事一般都挺准时的,还有六日才会来吧!年年,别扫兴了!”

    这

    竟然记得比她还要清楚!

    见他的一双手在她的身上一番游移,所过之处如火燎原。

    苏流年喘了口气却不敢对他太过用力,就怕碰到了他后背的伤,但若不用力将他推开,她可就要全军覆没了。

    柔软的唇瓣停留在她的脸上、唇上,一时间没有解开她胸前缠绕的白绫,而他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下,探入了她的幽幽花|岤。

    苏流年浑身一颤差点就叫了出来,怒目瞪着花容墨笙,他竟然摸她那里!

    似乎感觉到她的愤怒,花容墨笙一笑,吻住了她的嘴,将其含在口中一阵轻舔吮吸。

    一开始还只是想要逗着她玩,只不过这么一碰,他已经先让自己沉沦了。小腹一阵灼热,某一处苏醒而来,此回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

    花容墨笙更加加深了这一记吻,手指轻柔地触碰着,只觉得苏流年的身子逐渐软化下来,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眼里藏着笑意,将舌尖探入了她的口中,轻扫对方一排整齐的贝齿,只觉得怀里的人一阵颤抖,就连那本是带着愤怒的双眼此时也是一片迷茫。

    只是正在此时,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流年!我给你带好吃的回来了!”是燕瑾的声音。

    正缠绵一起的两人听到这煞风景的声音同时都是一振,苏流年见此立即将花容墨笙给推了开来,摸索着自己被拉开的衣襟迅速地穿好,脸上一片绯红。

    花容墨笙死死地紧盯着那一扇门,刚被挑起情欲,还未发泄便中途停止!

    “本王正与爱妃缠绵呢?燕瑾你可来得真不是时候!”这是真话!

    苏流年想要捂住花容墨笙的嘴巴,奈何已经来不及了。

    而此时“砰——”地一声,房门被推了开来。

    燕瑾面色不善地走了进来,见着苏流年满脸通红地与花容墨笙一并呆在床上,巡视了一眼。

    见苏流年虽然穿戴整齐,但是嘴唇有些红,一看就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燕瑾目光通红地将手里的几个粽子往桌子上一放,二话不说直接上前一拳头砸向了花容墨笙的俊脸。

    尽管花容墨笙早已清楚燕瑾一怒之下必定动手,本想退开,但一想到身旁边的苏流年,眸子里一沉,竟然不躲不避地挨了他一拳头。

    一张俊美无暇的脸立即就红了一片,唇角还着血迹。

    这一拳头,他可是记住了!

    燕瑾红着双眼吼道:“花容墨笙,谁准你动她的?老子的女人你都敢动,活得不耐烦了?你不是断袖吗?你动她做什么?”

    苏流年没有料燕瑾会出手打人,此时花容墨笙还被挨打了个正着,见他唇角处的血迹,立即上前将花容墨笙护在了身后。

    “燕瑾,你做什么打人呢?”

    “我”

    燕瑾见苏流年竟然是站在花容墨笙那边,竟然还一副母鸡护小鸡的姿态,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觉得满心底的委屈与愤怒。

    倒是被挨打了下的花容墨笙依旧笑得一副如沐春风的模样,见苏流年这么双手一展,将他护在身后的架势,心里竟然觉得一片柔软。

    这一拳,倒不算是白挨了!

    至少证明,在苏流年的心中,他还是有一定的分量!

    正文 第189章、明媒正娶[]

    至少证明,在苏流年的心中,他还是有一定的分量!

    苏流年自是将燕瑾的神色看在眼里,“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你想揍他我是没意见啦!可他伤势未好,想揍他,便等伤好了,这么一来也公平一些,君子不趁人之危!”

    燕瑾的脸色这才逐渐缓和了些,看着苏流年身后的花容墨笙,轻哼了一声。

    “早晚有一日,我会把流年明媒正娶,给她最好的一切!花容墨笙别用你的小心思困住他,你做过什么事情,别以为能够瞒住流年!流年不傻,她只是不想去深究罢了!”

    明媒正娶茆

    花容墨笙擦拭去唇角的血迹,轻笑着,将苏流年拉到了一旁望着一脸愤怒的燕瑾。

    “那得看看你可有这本领!”

    想与他抢女人蚊?

    他花容墨笙拭目以待!

    燕瑾的话,苏流年或多或少可以明白几分,花容墨笙瞒她的事情她自是可以猜测出一些,只是深究下去伤的必定会是自己。

    至少,暂时她还不想去深究!

    瞧见桌子上的粽子,苏流年也不管此时的房间内火药十足,跳下了床,朝着桌子上的粽子走去。

    “这是给我吃的吗?包了什么东西,闻着真香!”

    好久没有吃到粽子了,好象是从她入了医院之后就不曾再吃粽子了,来到这里,自是也没有吃到。

    燕瑾见苏流年喜欢,神色一变,一抹笑容扬起便朝她走去。

    “我特意买来给你吃的,试试看,味道很好的!你一定喜欢!”

    尽管心中不悦,又委屈又自责,但是燕瑾将情绪收敛了起来,他清楚此时的苏流年并不想闹事,既然如此,他就如她所愿。

    苏流年拆了个粽子,将包裹着的叶子展开,那粽子的味道更浓郁,每一粒米都伸展了开来,看得她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

    燕瑾见她喜欢的模样,便道,“你吃一口,味道不错的!”

    苏流年点头往粽子里咬了一口,满嘴里都是糯米的香味,还让她咬到了不少的肉,味道确实很不错,很正宗的肉粽子。

    “嗯!果然好吃!”

    苏流年满意地点头,暂时将刚才的不愉快给忘到了一边,又咬了一口,肉粽子虽然油腻,但是她倒不怕,可以吃下两三个。

    许久不吃,都快要忘记这味道了。

    见苏流年真心喜欢,燕瑾笑得明媚如花,一路上走来,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花容墨笙轻叹一声,见那女人当真有的吃了,连他都给忘于身后了!

    忍不住开口,“年年,莫要忘了你的身份。”

    正在吃粽子的苏流年听到这话,一时间几乎是从天堂给掉入了地狱,不得不面对现实,轻舔了下油腻腻的小嘴,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王爷,可想吃粽子?味道不错!”

    未等花容墨笙回答,燕瑾已经把桌子上剩余的两只粽子拿了起来。

    “谁都能吃,就是不该给他!况且七王爷身子娇贵,此时又受了伤,岂能吃得了这油腻的东西!”

    “”

    苏流年自是听得出来燕瑾话中夹枪带棍,不过想到花容墨笙所受的伤确实吃不得油腻,暗叹没了口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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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凤见着花容墨笙唇角微红,甚至有一些肿,蹙眉问道,“王爷这脸上的伤何来?”

    “无碍!”

    花容墨笙缓缓摇头,问道,“事情办理得如何?”

    “已妥!几处地方,属下都去打理过,并且见过画珧公子,他那边的事情办理得差不多了,这几日,王爷倒是可以安心养伤!”

    对于他后背上几乎刺穿胸膛的伤势,青凤还是十分忧心的。

    若是不赶紧养好,随时都有恶化的可能,奈何上了许多药都没什么效果。

    原因知道一二,更因为如此,更是觉得无可奈何。

    那么深的一个伤口,已是近两个月的时日了,若是放一般人的身上早已疼得死去活来。

    可这些日子他不曾听过花容墨笙喊上一声疼,眉头更是不曾为这伤势而皱上一下,这样让青凤看着更为不忍心。

    就是他受了这样的伤也做不到眉头不皱一下,不吭一声。

    花容墨笙点头,“事情办妥就成,接下来,就差兵器了!”

    兵器一事,他自是有法子。

    不到万无一失,他是绝对不会轻易下最后一步棋,那一步生死攸关。

    青凤又道:“属下见过画珧公子,他让属下带句话给王爷。”

    “什么话?”花容墨笙挑眉问道。

    青凤道:“画珧公子说想念王爷了,并且知晓王爷受了伤,心里十分担忧,也清楚王爷如何受的伤,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