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本王睡,让本王独守空闺?想太多了,什么都能迁就于你,就这事不成!”
不理她的挣扎与意见,花容墨笙抱着她直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或许是因为太累,苏流年也懒得再反抗,干脆往他的怀里一靠。
“随你吧,我累了!”
她当真累了,又淋了一场雨此时只觉得昏沉难受。
等到回了房,已经有丫鬟捧着热气腾腾的小碗站在那里。
“王爷,药已经熬好了!”
花容墨笙淡淡地瞥了一眼,“搁着,下去吧!”
“是!”
丫鬟将药碗搁好,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苏流年被他轻放于床上,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药香,见他肯喝药,心里也微微松了些。
只不过花容墨笙却是将那一碗药放在唇边吹了吹,放到了她的面前。
“把药喝下!”
一些睡意顿时被挤走了一些,苏流年几分清醒地看着眼前的那一碗黑色的药汁,怎么成了让她把药喝下了?
她还真有些糊涂。
“病的人是你,为何要我喝?”
嗅了嗅味道,并不是避孕的汤药。
“自然不是本王要喝的,你今日淋了雨,把这药喝了,否则明天发烧了,岂不是要浪费更多的药材!”他笑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原来真是给她喝的!
苏流年接过,正要喝下的时候,眉眼一抬朝他望去,“你发烧了为什么不肯给自己开个药方?”
烧了这么久,一点退烧的迹象都没有。
花容墨笙轻轻笑着,从她的手里取过碗,舀了一勺喂她喝下。
药并不苦,带着甘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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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咳咳”
隔日,事实证明,她这身子真如青凤所说的那么娇贵。
昨夜虽然喝了药,但是今日起来却是一直咳嗽不停,摸了摸脑袋,并没有发烧的迹象。只是喉咙处发痒让她想咳。
想必昨天淋了那场雨还是感染了风寒,身子有些虚弱,她一咳躺在身边的花容墨笙就要被她吵醒。苏流年想了想坐起了身子便想要下床,却让花容墨笙给拉住,如洞悉她的心思一般
“本王又睡不着,你不必担心会吵到,晚些会有人端药过来,再喝几帖就好了!”
两人相偎依睡了一夜,他已经感觉精神好了许多,除了发烧未退之外,高烧未退的第二天力气也逐渐回来,没有第一天那么难受。
只要再挨过一日,这烧便能退去,而他的脉搏可以维持好些日子都是不稳的迹象。
“咳咳”
她又咳了几声,往他的身边一躺,既然他不怕被吵那她便只好再这里躺着。
苏流年看着身旁的人,突然伸手抱在他的腰上,将小脸埋到他的怀里,又闷着声音咳了几声。
花容墨笙见此也只是一笑,搂着她的身子,有一种再也不想再放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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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花容墨笙终于退烧,而苏流年的身子在喝了几帖药之后,咳嗽的症状也好了许多。
而这一日,别院里来了花容宁澜。
花容宁澜自是清楚如果燕瑾追来这里,必定不可能先直接入了别院,而是先观察一阵子,待到合适的机会
所以他先在陆江城寻找了一番,并没有找着燕瑾有来陆江城的痕迹,想着都已经来了这里,自是得先来探望一下生病的花容墨笙。
于是,他来了!
这一处别院他自是来过几次,熟门熟路地就找到了花容墨笙所居住的地方,赏桃阁。
见到他脸色如常,依旧是一副永远风轻云淡的笑靥的时候,花容宁澜笑得纯真如个孩童。
“七皇兄!我来看你了!”
看来这病情不算严重吧!
“怎么就跑来了,也不提前说声!”
花容墨笙笑着朝他走去,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起来。
花容宁澜过来探望他,必定不是重点,而是燕瑾!
能让他如此的,目前只有燕瑾有这一份魅力了!
如此说来,燕瑾怕是已经早就到了陆江城,而燕瑾会来,那么花容丹倾呢?
果然下一句花容宁澜便说,“听十一说七皇兄生病了放下手里的事务来别院休养,臣弟就赶过来瞧瞧,十一那里还有事情,可能过两天也就过来探望七皇兄了!”
他看着满枝头的桃花,双眼带笑,竟比这桃花还要漂亮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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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1章、对你的情不够深?[]
他看着满枝头的桃花,双眼带笑,竟比这桃花还要漂亮几分
果然啊,花容丹倾这回更是找着了机会。
真是防不胜防!
他若一来,苏流年的心思又该转去哪儿了?
花容墨笙不动声色地笑着,“皇城离这里不算远,十一来了,可就热闹了,刚过来风尘仆仆地,还是老地方先去休息?刻”
花容宁澜心情尚好,哪儿休息得了,凑到了花容墨笙的身边。
朝他眨了下眼,才问,“七皇兄,你这边可有阿瑾的消息?几日前,你们里面皇城,我便没了阿瑾的消息了!”
一路找来,他如消失一般噱。
知道燕瑾的易容术了得,这一路上过来,凡是行为举止与他有些相似的,他一个都没有放过,然而都不是他想要找的那一个人。
花容墨笙摇头,“燕瑾行踪诡异,又擅于易容,就是有他的消息,他如此狡猾,没过多久便又脱离了视线。”
燕瑾的易容术确实如此,然而若他想要找一个人,就是化成灰,也逃不过他的双眼。
花容宁澜满心的失望,连花容墨笙这里都没有他的消息,那么
他只能接着继续找了!
于是花容宁澜露出失落的样子,嘟着粉嫩的小嘴。
“既然如此,那么我再去找找就是了!阿瑾一定就在这附近!”
他能感觉到,因为除了这里,他当真不知道燕瑾会去了哪儿。
“你就这么过来探望本王的?”
见他想要走,花容墨笙出了声,看了看天色。
“老九,此时已经傍晚了,若想要去找,明日再去就是,这一时半会的,他若真在这附近,自是不会离开!还不如,守株待兔!”
燕瑾会跟来,他早已清楚,燕瑾若来这里,花容宁澜会不来吗?
守株待兔
这要他等到什么时候?
花容宁澜一脸的苦恼,他一刻没见到阿瑾就觉得烦躁异常,惟独见到他之后,这样的感觉才能平息下来。
“七皇兄面色如常,精神不错,哪儿像是生病之人,这探望也探望过了,臣弟就先去寻个地方休息,好守株待兔!”
只是他守得住吗?
花容墨笙见他如此样子,摇头一笑,“去吧!本王的身子自己清楚。”
见花容宁澜离去,花容墨笙这才出声唤道,“青凤!”
从暗处中出来的青凤朝他行了礼,“王爷有何吩咐?”
“派人在陆江城查找燕瑾的消息,燕瑾擅于易容,可要记得好好搜查!”
燕瑾,他不得不防,可没忘记他曾多次潜入王府里,为的便是苏流年!
“是!”
青凤点头应道,又行了礼这才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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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陆江城的薛将军薛幸瑜邀请花容墨笙与他的王妃苏流年入薛将军府。
在王府里,除了进宫,还有就是去了宋丞相府,苏流年还真第一次被邀请,而且是与花容墨笙前去。
此时更多的是紧张,虽然装装温婉贤淑的样子,还是很拿手,只不过万一说错话了,那岂不是丢脸!
一番打扮之后,苏流年有些紧张地揪着花容墨笙的袖子。
“要不我还是别去了,万一给你丢脸”
“你给本王丢的脸还嫌少吗?多一次少一次,可有区别?”
花容墨笙淡淡笑着,看着她一身素雅简单的打扮。
一头乌黑的青丝只是用簪子绾住,戴了一朵淡雅的花,其余并没有多大的修饰,却是这样而形成一种浑然天成的美。
若说外貌,第一眼见苏流年只觉得清丽,但不算惊艳,可是她的美却是耐人寻味的,怎么看都不腻。
苏流年低头,想了想,好似也没怎么给他丢脸。
“什么时候给你丢过脸了?我怎么不记得?”
花容墨笙见此一笑,绕着她走了几步。
“第一次大婚之日,你弄了个女人给本王,自己却跟别的男人跑了,这不是给本王丢脸?大半夜的与十一孤男寡女的共处一事,这不是丢脸?”
还不止这些呢!
细数下去,怕一时半会也说不完。
“那些情有可源!”
苏流年轻哼一声,“为什么每次出门,都是女方得盛装打扮,怎么就不瞧见你们男人有做何改变?”
整天这个头发折腾来折腾去的,那衣裳繁复得想让她绊倒,虽然穿着确实挺好看的。
不过花容墨笙出门也只是换身衣袍,他的衣袍一律是玄色,长发有时是以玉冠束起,有时是以簪子绾起上半部分,却不管他怎么个随便折腾法,依旧让人觉得惊艳!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况且,把自己打扮得好了,这便是礼,时间不早了,走吧!”
花容墨笙拉上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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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将军府,习武之人居住的地方自是带有一番洒脱与不羁。
她一路走去,发觉竟然有些石块是被雕刻成武器的模样立着,成为一番别致的风景。
薛幸瑜设宴于东风楼,携带夫人南宫子恋一起款待花容墨笙夫妇。
两人入宴后,当苏流年看到里面只有一对年轻的男女几名丫鬟心里松了口气,并没有她以为的大场面啊!
这个好应付,顿时心里一松,身旁的花容墨笙似乎感觉到她松了口气,忍不住笑道,“本王还以为你当真脸皮厚如城墙呢!”
“再厚也比不上你呦!”
她轻轻一笑,出门在外,有人看着,不适合她发脾气。
薛幸瑜很年轻,长相也是清秀俊美,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模样,却已经成为陆江城的将领之首,其夫人南宫子恋看起来也不过十八九岁,立于他的身边娇柔得如花一般。
见花容墨笙拉着一名貌美清雅的女子走来,两人起身朝他们行礼。
“末将薛幸瑜拜见王爷、王妃!”
“妾身南宫子恋拜见王爷、王妃!”“都起身吧!”
花容墨笙拉着苏流年的手入了座。
见此,薛幸瑜扶起身旁的南宫子恋入座,立即有丫鬟过来斟酒。
薛幸瑜拉着南宫子恋的手,他道,“这位是末将的妻子,南宫子恋!”
未等花容墨笙开口,苏流年见眼前的女子当真是貌美如花,立即开口,“子恋姐姐真是漂亮,与薛将军这么一站,那叫郎才女貌!”
这副模样比她现在这身子的年纪大了一两岁,叫上一声姐姐,倒也不算吃亏,毕竟对方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南宫子恋笑了,脸上带着两个浅浅的酒窝。
“王妃与王爷那才是真正的天造地设!久闻王爷容貌才华堪称一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王妃能得此夫婿,倒是让他人羡煞!”
这话确实是真话,哪个女子不迷恋于花容墨笙的,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罢了!
他人羡煞
谁羡慕她就来抢啊,抢得走,她免费送人去!
只是苏流年并不清楚这是真话还是假话,必定市井上对花容墨笙的传言确实太多,他不举一事可是人尽皆知
他人在表面上的艳羡,也不知道是否暗地里是在同情她,守活寡啊!
吃吃一笑,抿了口酒,在七王府里,那桃花酿,偶尔喝上一些,倒也把酒量练了个不错,至少几杯下去,也不会脸红。
“姐姐谬赞了!倒是薛将军生得风神俊朗,看姐姐的目光更是柔情似水,想来你在他心中自是不一样的分量!都让我羡慕了!”
薛幸瑜看南宫子恋的目光那是深情的,偶尔花容墨笙也会这么看她,但只限于偶尔。
而且那样的目光在他的身上表露出来,于她来说,并非是情,而是一些表象罢了,犹如他的笑容。
两个女人一言一语的,花容墨笙听着苏流年的话,只是依旧笑着,伸手当着众人的面搂着她的肩,与她靠得极近。
“爱妃这是觉得本王对你的情不够深?”
“深!深!很深!”
她灿烂一笑,也唯有花容墨笙清楚她笑容中的意思。
“王妃还真是有趣!”
薛幸瑜开了口,举杯朝着花容墨笙一敬,一口饮尽。
苏流年觉得难得出来一次,便主动去拉南宫子恋的手。
“走,让他们两个男人说去,我难得出来一趟,不介意带我在将军府里逛逛吧?”
“这有什么介意与不介意的?王妃想看,那还是将军府的荣幸!”
南宫子恋看了一眼花容墨笙又看了一眼薛幸瑜,见他俩并无意见,便道,“幸瑜,我带王妃去走走,你们男人的话题,我们女人可不爱听!”
说着两人便携手离去。
她们走后,薛幸瑜的目光还一直停留在南宫子恋的背影上,而后朝着花容墨笙一笑。
“让七王爷见笑了,子恋的性子就是如此,觉得熟悉了,说话也就开始口无遮拦了!”
“倒是与王妃的性子有些相似!”
抿了口酒,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既然你我已经是站于同一条线上的人,将来来往也就多了,王妃少有人与她说话,怕是今日之后,便要开始囔着来将军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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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俏丽的身影轻快地走在绿荫下,有破碎的阳光从罅隙中照来,落在她们的身上,蝴蝶翩然起舞,似是不惊,自若地飞着。
一场大雨之后,这空气是清新的,将那些叶子洗刷得更为翠绿。
苏流年深深呼吸了口气,看着身旁的南宫子恋,这个女人她倒是不讨厌,没有一般大家闺秀的做作与小心翼翼,或是刁蛮。
她笑着开了口,“看得出来薛将军对你很好!连你出来,那目光都始终粘在你身上。”
在东风楼不久,但是她感觉得到薛幸瑜看南宫子恋的目光,总是带着柔情与眷念。
南宫子恋也笑了,双眸中藏着幸福的笑意。
“不瞒你说,能有今日,期间可真是吃足了苦头,算起来也是苦尽甘来吧!不过,他确实对我挺好的!”
能这么说,那也是经历过许多,可也正因为知道难得,所以会更去珍惜!
“不经历风雨,怎见彩虹!”
她做了总结!
“王妃与王爷的感情不好吗?”南宫子恋反问。
转而想到市井关于花容墨笙的传闻,还有一开始花容墨笙本是要娶宋丞相之女的。
感情不好?苏流年没有回她的话,因为他们两个不是感情好不好的问题,而且压根就没有感情的存在!
南宫子恋觉得自己问错了话,小嘴一瘪,见她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又说,“许多感情得到都是来之不易的,或许等哪一日失去,才会发现自己的心意吧!”
苏流年自是清楚这个道理,她只是笑笑,“或许吧!感情这东西,虚无缥缈得很!”
突然地,她想到了苏燕,也就是燕瑾。
她也不懂得为何会突然想起他,也许是因为这南宫子恋给她一种苏燕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