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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29部分阅读

    有关了?

    看来这些丫鬟们也经常八卦吧!

    甲丫鬟:“可不是!但是不说七王爷他喜爱男人吗?那名宠奴依我看,可能是我们王爷想要用她来掩饰吧!”

    丙丫鬟点头,“也有这样的可能!”

    而此时那名甲丫鬟笑了,“我们不是在谈论温玉居的那名丫鬟吗?怎么扯到了那边的地方去!”

    而后一脸的惋惜,“可惜了,画珧公子不喜女色,他的温玉剧女人可不能进去!都是那十二名男宠在打理!”

    十二名男宠!

    苏流年只知道温玉居是有十二名下人伺候画珧,听闻那十二名下人还是花容墨笙亲自挑过去服侍画珧的,但没想到他们的身份竟然是画珧的男宠!

    花容墨笙不是与画珧早有一腿了吗?

    他怎么还会容忍自己的男人与其他的男人有染?

    这一点,苏流年还真觉得有些想不明白了。

    见她们谈论的也就是王府里的一些事情,苏流年也没再听下去,轻巧地转身离开。

    却在此时听得身后有个丫鬟又道,“听闻那燕公子的脸长得跟阿瑾姑娘是一样的”

    苏流年还想再听些什么,转眼望去,那几名丫鬟已经闭了嘴各自忙活,而此时亭子外花容墨笙正朝她走来。

    她看着朝她走来的花容墨笙,那一身墨色一样的锦袍,那如玉的肌肤,还有那风华一世的笑靥,映衬着那青葱翠绿与百花正艳的背景,犹如那从天而降的神仙。

    而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但是脑子里重复的是刚刚那丫鬟所说的话:听闻那燕公子的脸长得跟阿瑾姑娘是一样的

    燕公子

    阿瑾姑娘

    好似燕瑾是阿瑾的身份,王府里知道的人也不算多,这些丫鬟可能还不清楚他们是同一个人吧!

    若她们说的不假,燕瑾难道真的在温玉阁吗?

    是被花容墨笙囚禁了,还是让画珧给囚禁了?

    若真如此,那该如何才好?

    她要怎么设法救出燕瑾?

    见花容墨笙朝她走来,苏流年定了定神,朝他一笑。

    “王爷似乎闲暇得很!”

    “怎么?想去温玉居?”花容墨笙反问,眉头微微一挑。

    走于她的面前,将她的身子轻拥于怀中,低头在她的唇角处轻轻落下一吻。

    苏流年反而神色疑惑,“温玉居?我去那里做什么?画珧对我意见大得很,我去那里找死吗?”

    看来他是听到了刚刚那些丫鬟的谈话,才会这么问她的。

    可是燕瑾真的落于他们的手中?

    苏流年不敢问,怕自己问了,万一惹恼了花容墨笙,怕会对燕瑾不利,干脆就当作没听到一般。

    其实看透了她的想法,花容墨笙微微一眯那一双风情妩媚的桃花眼,似是不信。

    “真不想去?”他问。

    一手已经攀上了他的手臂,随手想要摘花,但是见那些花开得如此绚烂,苏流年便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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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5章、竟被她吃干抹净[]

    一手已经攀上了他的手臂,随手想要摘花,但是见那些花开得如此绚烂,苏流年便有些不忍

    倒是身旁的花容墨笙已经摘了一朵淡紫色的花递到她的面前,“紫惊天。”

    紫惊天可是这朵花的名字?

    她记得在德妃娘娘的千香园里也见过这样的花朵,层层叠叠的花瓣,淡紫的,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似牡丹高贵。

    那一日,她还记得花容丹倾一直盯着那一株盛放的紫惊天砍。

    “原来这花叫紫惊天!真是漂亮!可惜摘了也就快要枯萎了!”

    苏流年接过,一脸的惋惜。

    “哼!玩”

    花容墨笙笑了笑,却是有些不屑,“本王要它死,它就得死,怎么?你还想救?”

    “无可救药!”

    她就这么吐出四个字,嗅着紫惊天独特的清香,越来越觉得身旁的这个男人冷血。

    绝情形容的就是他那样子吧!

    她微微一耸肩,不是不屑的神态,而是无所谓。

    “花也是有生命的,不过怕在王爷的眼中,人与花的命一样不值钱!一样的卑贱!昨日洗的衣物已经清洗干净放在你的床上了,脚底还有些疼,胸口也不适,先回去躺着了!”

    苏流年没有行礼,而是拿着手中的那一朵紫惊天朝着园子的大门走去。

    花容墨笙看着那一道身影离去,也只是轻轻笑着。

    分不清喜怒。

    这女人果然是

    倔强!

    “来人!”

    花容墨笙轻轻一笑,声音却是带着威严。

    话音一落,两名冷艳的白衣女子翩然而落,朝他行了礼。

    “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带着几分风轻云淡,花容墨笙轻撩长袍,跨过一盆开得正艳丽的紫惊天,他道:“敢在王府里啐嘴,议论主子,赏五十鞭!”

    看来画珧管得松了,是好与他说上一声了。

    王府里的下人,该严厉就得严厉!

    两名女子淡然而恭敬地应是,这便朝着那三名脸色已经一片惨白的丫鬟走去。

    慢步离开沁春园的花容墨笙,目光极淡地瞥了一眼那一株紫惊天。

    他回忆起那一日,苏流年一身浅紫衣裳,清雅高贵,犹如那一株开得层层叠叠吐露芬芳的紫惊天!

    而那时候,看来不止他这么想着,还有那一个一直盯着紫惊天看的绯衣男子,花容丹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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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日,燕瑾还是被囚禁于温玉居。

    依旧捆绑于床上,几乎是动弹不得,这三日,什么计谋都使过了,无奈画珧精明得很。

    不论燕瑾威胁还是妥协,他就是不肯松绑。

    燕瑾又挣脱不了这绳子,无可奈何,只能干着急。

    而这三日的时间,最让他受不了的是画珧大部分时间都窝在他这里,两个人面对面相互看。

    一个眼里带着欣赏与打量,一个眼里带着愤怒与无奈。

    而如此时,画珧就这么将他打量着,犹如一个男人打量一个女人的目光,带着欣赏,带着挑逗,还有一丝丝不明的意味。

    而除了打量,最让燕瑾受不了的便是画珧偶尔喜欢摸下他的手,再掐下他的腰。

    每一次的靠近,都让他觉得一阵寒气袭来,心中一阵恶心。

    若不是有这绳子的束缚,他老早揍死眼前那妖孽了!

    “啧啧——这肤色胜雪呀!”

    “死变态,换句形容吧,这话你说了不下百变了。”

    他听着都觉得腻味。

    “你眼睛真是漂亮!”

    “换高深些内涵些的形容吧!”

    燕瑾也淡然了,与其在这里生气看别人得意,不如自己得意着随他人如何。

    “如天上星,如云中月,百看不厌!”

    燕瑾翻了白眼,他这是在形容死鱼的眼睛吧!

    还云中月,都让云给遮了,那不是成了死鱼眼了?

    燕瑾不与他一般计较,三日之后,他也淡然了。

    只要别对着他身子乱摸,对方想说些什么话随他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惹火了他,他总有机会灭了对方的!

    画珧见他不语,抿着薄唇一脸不屑的样子。

    发觉越是逗他越觉得好玩,便靠近了几分,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是饿了,还是渴了?或是身上痒,我帮你挠挠可好?”

    说着已经朝他欺近了不少。

    见此燕瑾只能看着那一双离他身子越来越近的手,脸色一片铁青。

    “等等!”

    在那双手还未碰到他身子的时候,燕瑾已经出了声。

    画珧当真停了下来,好玩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眉如黛,那一双眸子那是笔墨所描绘不出的绝色与风情。

    五官精致绝伦,那白皙的肌肤,只让人觉得漂亮到惊艳的程度。

    是一种描述不出的气韵。

    画珧并不言语,只是挑眉看他。

    于是燕瑾问道,“流年在王府里?”

    他来到这里三日了,却还没有瞧见她,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还被囚禁在牢房里吗?

    那里的阴森寒冷,他是知道的。

    画珧点头,“是回来了!不过别说她,伤气氛。”

    一想到那个女人,他就浑身不舒坦,想起被她在街道上指骂着,那泼妇像,真的是他画珧所不能理解的。

    再说,竟然把花容墨笙吃干抹净,那么一个从小被他当媳妇看待的男人,竟然叫那个泼妇一般的女人给染指了。

    于他来说,老早地就将对方当成仇人了。

    若不是花容墨笙说她将来有用,能掐死,他就掐死了。

    一个花容墨笙还不满足,连着燕瑾与花容丹倾也想染指!

    知道他对苏流年有成见,燕瑾心中虽然气愤,但也不表露出来。

    苏流年的好,他知道清楚就成,其余的男人,他还巴不得他们都离苏流年远远的。

    但是知道她还在王府里,想要见到她也便不是难事!

    燕瑾轻笑,“那你把我放了,我不走,还住你温玉居如何?”

    “当真?”

    画珧眼里闪过一抹笑意,随即摇头,“你武功高强,若是想走,怕是我也都拦不住!”

    燕瑾隐忍着深呼吸了口气,认真地点头。“我不走,就住你这,直到你看腻了为止!”

    见他确实姿态认真,可总是这么空口无凭,他若要走,想要再擒到他,怕是极为不容易的。

    况且能留燕瑾在这里,在花容墨笙面前,他也是费了不少的口舌。

    万一燕瑾误了花容墨笙那边的事情,留他便是没有必要。

    花容墨笙要杀谁,他画珧向来都不管,再说他要杀的向来都是该死之人!

    而燕瑾

    身份神秘容貌绝色的燕瑾,他还舍不得他此时就这么死去。

    画珧摸着下巴,想了想,这才勉为其难地点头。

    “好好,松绑了也可以,你拿苏流年发誓,你若胆敢离开这里,她不得好死?”

    想要让一个人遵守承诺,只有拿最为在乎的人发毒誓。

    而此时燕瑾最为在乎的人怕就是苏流年吧!

    她不得好死

    燕瑾浑身一震,眼里带着冰冷的杀意朝着画珧望去,最后摇头。

    “不用了!”

    他是不可能为了自己拿苏流年的生命开玩笑的,就是发誓,那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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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瑾极有可能在温玉居,从那些丫鬟的口中,她几乎可以确认。

    当花容墨笙那么问她的时候,苏流年可以说是完全确认了。

    燕瑾怕是真的在温玉居里,没能来找她,可能是被画珧给囚禁了!

    她可没忘记当燕瑾还是阿瑾身份的时候,画珧看燕瑾的目光那就是一色狼的眼神。

    此时知晓燕瑾是个男人,怕最高兴的人,就属他了。

    燕瑾那性子,也不知有没有受到什么苦,但是依她对画珧的了解,那变态是舍不得好看的男人在他面前受点伤害的。

    燕瑾自然是男人中顶级漂亮的男人,画珧怕是下不了这个手吧!

    将手中的衣服拧干,苏流年呼了口气,抬眼的时候便瞧见站在一处阁楼前一身绯色锦袍的花容丹倾。

    他依墙角而立,噙着轻浅的笑意,几分明媚,几分愉悦,那么风华,那么绝代。

    他的到来,让好些浣衣的丫鬟都愣了下,眼里皆带着明显的惊艳,随即一个个起身给他行礼。

    苏流年并没有起身,只是把拧干的衣袍往一旁干净的木盆里放,这才甩了下的手,想来花容丹倾是来找她的。

    只是一想到德妃娘娘寿辰那一晚,两人之间发生的暧昧之事,苏流年觉得有些别扭。

    这一次见面也是那一晚之后的第一次见面。

    花容丹倾见她就那么坐着,摆大了架子一样,笑意加深了不少,目光藏着情意就这么不远不近地盯着她看。

    似是被盯得更加不大自然,苏流年朝他翻了记白眼,这才缓缓地起身。

    也不知这回花容丹倾来到这样的地方寻她,那些浣衣的丫鬟要在底下传成什么样子了。

    却在起身的瞬间,心生一计,或许燕瑾一事,她可以请花容丹倾帮忙。

    想到此,眸子一亮,她快步朝着花容丹倾的方向走去,的手拽住了他红色的袖边,将他拉到了一旁较为隐秘的地方。

    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人,这才问,“你来找我?”

    花容丹倾立即就笑了,“本王若说不是找你呢?”

    啧

    不是找她的,那干什么跑来这里盯着她看呢!

    莫非还是她自作多情了?

    “哦那我回去洗衣服了,你也知道七王爷挑剔得要死,一没洗干净,没晒到好的阳光,那就是一恶魔!”

    花容墨笙的挑剔,已经不是人类可以阻止了!

    说完苏流年转身就想走,只是下一刻,花容丹倾已经握上了她的手。

    “本王自是来找你!”

    就非要让他承认吗?

    不过花容墨笙这几年来确实挑剔得很,可也还不至于她所说的恶魔。

    终于承认了!

    一抹清雅却藏着得逞的笑意浮在她的脸上,苏流年回过了身,见他握着自己的手一直没有松开,抽了几下,花容丹倾还是不肯松开,心里有些怪异。

    那是一双温暖的手,不大,不宽厚,可是很温暖,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掌心那细腻的皮肤。

    习剑、握笔,并没有给他的手流下任何的粗糙,上天还真是眷顾他们姓花容的人。

    看到苏流年的不自然,花容丹倾并没有松手,还是那么笑着,将她可疑的羞怯看在眼里。

    “我来找你,因为突然就想你了。”

    那一晚之后,他发现自己眷恋她的唇,尽管只有一次短暂的触碰停留,轻轻的,没有深入,没有缠绵。

    可是那样的触感让他觉得眷念,让他忍不住想要见她,想要

    花容丹倾就这么看着她浅色的粉唇,有一种想要靠近去品尝的欲望。

    苏流年没有挣开他的手,却是后退了一步,她自是看到他带着炙热的目光。

    莫非他也想到了那一晚,她记得他说:“本王第一次吻女人!”

    他还说:“本王第一次觉得自己好似动了心,你记住了。”

    最后,他还说:“那如果你愿意跟本王,本王会去跟七皇兄把你要来,流年,你愿意吗?”

    她记得那时候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可是混乱中好似点了头。

    将目光从他的身上挪开,苏流年不大自然地轻咳了一声,这才出声打破了彼此之间那似是暧昧的气氛。

    “那个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咳!”

    花容丹倾这也才回过神来轻轻咳了一声,“你说。”

    “我听闻燕瑾好象被囚禁在温玉居里,你能帮帮我吗?找九王爷,只要跟他说燕瑾怕是被囚禁于温玉居就行了!”

    只要花容宁澜知道这事情,凭他的性子,苏流年还是有把握他一定会来一探究竟。

    至少,上一回在牢房的时候,花容墨笙拿燕瑾的生命威胁花容宁澜,她看到了花容宁澜的愤怒与犹豫。

    也许花容宁澜真正的喜欢过燕瑾还是阿瑾的身份。那么如此一来,或许花容宁澜也不会想要看到燕瑾受了什么伤害,虽然他恨燕瑾的欺骗

    见她提出的要求,花容丹倾有些失落,却还是笑着点头。

    “放心,这事情我会通知宁澜的。燕瑾他在温玉居?”

    苏流年见他答应心中总算落下了块石头,心里也好受了许多。

    其实她本想自己去闯温玉居,但是想到万一没有救出燕瑾,反而会陷他于危险之中,花容墨笙见不得她对别的男人好。

    苏流年迟疑了下,才点头。

    “应该是吧,我也只是听王府里的丫鬟说起,说温玉居来了名燕公子,还听说那张脸跟阿瑾长得一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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