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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34部分阅读

    是不是饿了,头转来转去的——”

    听到门关阖的声音,碧珠睁开了眼睛,她的心不知是什么滋味,可是有一点,知道是他的时候,她的心突然释然了。可是她到底在纠结什么?

    呼莫一手抱着孩子,一手要去拉碧珠的手,却被她甩开,孩子又开始哭起来。

    呼莫一手掏出自己的佩剑,放到碧珠的床边,满怀忏悔的说:“碧珠,之前不敢告诉你,是因为怕大王责怪,我又为了你违背他的旨意!可是后来发现你那么痛苦,我三番五次的想说出真相,可是——可是我害怕你再也不原谅我,我——我是真的喜欢你!”

    呼莫不舍的推开门,看着碧珠,低声道:“我去让她们给你弄点汤来。”

    呼莫尴尬的半跪在那里,笨拙的轻摇着孩子,可是孩子还是在哭,他叹了口气,将孩子放在一边的小床上,低声道:“我——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呼莫愣在那里,她要把孩子送人?他还没有来得及看一眼!那是他们的儿子!她怎么能将他送人?

    呼莫看她抱也不抱哭泣的孩子,就自己将孩子抱在怀里,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手足无措的抱着娇嫩的孩子,孩子望着他,居然停止了哭泣,呼莫的心瞬间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所充盈,喃喃道:“这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呼莫道:“我的剑就在你的床边,你如果生气,就刺我一刀,直到你气消为止!上次你替夫人喝那杯茶的时候,我就已经坦白了,可是——可是你根本就没当真。”

    她曾经那么感激他!那么仰慕他!甚至那么——喜欢他!可是他骗了她!害她背负了那么久的心灵包袱!

    她的身子痛了好久,她的心也痛到现在!

    孩子也适时的发出娇嫩的哭声,似乎因为饥饿而不满,那无辜的哭声惹得呼莫这个大男人再也无法控制,他跪倒在碧珠的床前,垂下了自己的头,讷讷的说:“碧珠,孩子——孩子是我的。那天晚上,只有我——”

    孩子真是他的?

    想至此,他的眉头才慢慢舒展开,可是心中郁结的气却始终无法疏散,走到桥头,牵起尚在等候他的黑马,翻身骑上,猛地一扬鞭,向草原深处跑去。

    推开门,呼莫冲了进来:“碧珠,孩子不能送人!”

    眼泪流了下来,惹得呼莫更加手足无措,他低声道:“孩子饿了。”

    碧珠不敢置信的看着呼莫,不,他不会的!他是那个三番五次救她的英雄,绝对不会是那天夜里的男人,她清楚的记得,她睁开眼睛时,看见自己躺在呼莫的怀里,而两个男人则穿好衣服刚刚起身离去。

    碧珠依旧摇摇头,看向呼莫的时候,发现他的表情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作伪,那种为人父的喜悦,让他几乎快要掉下泪来,他抬起头,对碧珠低声道:“要怎样你才会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碧珠摇摇头:“如果真是你的孩子,你自己喂吧。”

    碧珠痛苦的摇摇头:“你不用骗我了,我知道你在安慰我,我不会留下这个孩子!当初公主说她不能生育,希望我把孩子生下来一起抚养,如今公主既然已经有孕了,这个孩子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将军帮我送人吧。”

    碧珠的手指变得冰凉,她喃喃道:“你在骗我——”

    碧珠闭上眼睛,想起了那天奇雅陷害细君公主的时候,她主动请缨喝那杯茶,呼莫的确说了一句什么话,大概是说,孩子是他的?

    细君看了一眼呼莫,他的脸上没有丝毫作伪的痕迹,就悄然的将孩子放到碧珠的怀里,低声道:“碧珠,你们好好谈谈,我先回避一下。”

    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仰慕已久的他?

    而愣在当场的呼莫,摇了摇头,正听见碧珠在房间里说:“公主,我不想喂他,你帮我把他送人吧——”

    联们保我能联我。让她做了无数噩梦,却一直瞒她到现在的男人,居然是自己最信任的呼莫?他知不知道,自己因为这个甚至想要直杀,在他面前自卑的都不敢抬头,甚至走到哪里,都担心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她背负了多大的痛苦!

    说完就出了房门。

    那天晚上真的是他?

    难道是他不好吗?

    听着孩子的哭声,碧珠终究不忍,她勉强的坐起身,将孩子抱在怀里,虽然还看不清轮廓,可是她几乎完全可以肯定,这真的是呼莫的孩子,那嘴巴在襁褓里乱撞,小手还挣扎着伸出布包,似乎想要抓住母亲,一副着急的样子。

    该不该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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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该不该原谅(2)

    听着孩子的哭声,碧珠终究不忍,她勉强的坐起身,将孩子抱在怀里,毫无经验的她,此刻居然也自然的撩起衣服,将孩子乱撞的嘴巴放在自己的胸前,孩子本能的一口叼住不放,大口的吸吮起来。

    瞬间碧珠的充盈起来,那种胀痛让她几乎要哭出来,初次哺||乳|怎么会这么疼痛?

    孩子用力的吞咽着,睁开了眼睛,黑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碧珠,那种纯净的,毫无一丝杂质的依赖,让碧珠的心瞬间变得柔软起来。

    “不,公主!”碧珠激动地说:“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不恨,谁也不恨了!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公主——”

    “我不想听。”细君打断了她的话,刚刚的一切让她已经心如死灰,她摇了摇头:“不要再提他。”

    “碧珠,呼莫很在意你,他当初还不是为了保护你,原谅他吧,要恨,就恨我吧,如果不是我,那个人也不会下那样的命令,更不会刚才连累到你。”

    他呆呆的看着碧珠微皱着眉头捂着自己的左胸,一边抱着孩子哺||乳|,这个画面那么美,他端着盆,就傻傻的站在门口。

    联们保我能联我。他对她的生死毫不在意了吗?或许吧,否则他又怎么会那样对她?

    他没有出现。

    军须靡不知道着火了吗?

    叫过一个侍卫,侍卫因为是后赶来救火的,也说不清楚情况。

    呼莫匆匆地从外面捧着一盆热羊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呼莫讪讪的退了出去,赶紧跑去叫人熬汤。

    呼莫这才愣愣的端着羊奶过来:“你喝,我再去熬汤。”

    救火的人已经慢慢撤去,细君望着这个曾经给过她美好回忆的寝宫,心中五味杂陈,就这样看着,天已经黑了,她居然不知该去哪里。

    直到碧珠抬起头,看着他的样子,理都没理,低头继续看孩子,孩子似乎已经吃饱了,含着就睡了,她轻轻的分开自己和孩子,把孩子放在一边,那边的依旧很痛,涨得十分难受。

    碧珠低声道:“公主,呼莫已经去了。”

    碧珠垂下头:“公主,大王他其实对您也很在意——”

    碧珠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脸上依然是纠结的痛苦。

    碧珠理都没理他,把头扭到了床里。

    细君原本想着回寝宫去取来给孩子做的衣服,还未等走到殿前,就闻到一股极大的烧焦的味道,然后就是即匆匆来去的侍卫和宫女,等她走到近前,才赫然发现自己的寝宫已经烧毁了一半,门板早已倒下,窗户全都空了,里面一片黑灰,地上全是水渍,她骇然的看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细君微微一笑:“看,他对你不是很好?放下心结,去接受他吧。”

    细君端来热羊奶,柔声道:“先喝一点吧,我派人去熬些汤来。”

    细君阻止了她的举动,冉冉的走到她的床边,看着酣睡的小婴儿,低声道:“碧珠,到底是怎么回事?”

    转身慢慢走回碧珠的房间,正撞上呼莫匆匆的离开,细君推开门,就看见碧珠正凝视着床里侧的孩子。

    碧珠不敢再说,只是在心里默念道:是不是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呢?

    这时呼莫愣愣地再次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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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该不该原谅(3)

    呼莫闯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瓦罐,看见细君之后,尴尬地站在那里,低声道:“夫人。”

    细君缓缓站起身,看着头已经再次扭到床帐里的碧珠,柔声道:“碧珠,这段期间不要怄气,伤了身子,我明日再来看你。”

    细君心中五味杂陈,说完就冉冉的离开了。夜风有些凉,空气中仍有尚未散去的烟灰,侍女们纷纷回到下处,整个殿里除了安静的侍卫,再没有别人。

    “你要做什么?”刚说完这句话,细君意外的看到他的肩头,似乎有烧伤的痕迹。她很想问,到底怎么受的伤,可是却垂下了头。

    “随我来!”一只温热的手抓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带着她往出闯,是霍峻,突然一个燃烧的门梁突然掉了下来,他一把将她推出去,却砸到了他的手腕,至今上面还有一道烫红的疤。

    一句话,将军须靡的心再次打入谷底,他上前一步,捏住细君的下颌:“不是我,那你想的是谁?”

    不!捂上自己的耳朵,闭上眼睛,她不想去看,不想去听。

    乐莫乐兮新相知,被摸被牺牲别离。

    军须靡,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眼前的破败景象,让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仿佛是当初江都王府的那场大火,无数的人都在拼命的奔逃,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的眼中只是那翻腾的火苗,还有那吵嚷的声音,还有哭喊的救命!

    几案上全都落满了飞灰,她的眼神落在上面的篓子里,拿掉上面的布盖,灰扑鼻而来,呛得她打了好几个喷嚏,可是布盖下依旧完好,宛如她刚刚离开时一样。摊开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绢帛,上面的字迹无比:

    君儿,逃吧!逃出帝王家!那是母亲临终前的声音,然后就是火红的鲜血直喷出来。

    夜已深,她在这里是等他吗?

    她回到寝宫前,看着那灰黑的门洞,慢慢走了进去,接着淡淡的月光,踩着一地的木屑飞灰,房间只烧掉前殿的一部分,转过屏风,后殿并未有太大的损害,还好没有风,否则不知会怎样。

    她的心不由一动。

    感觉到阴影在自己的面前,陷入沉思的细君恍惚的抬起头,那是一张多么阴郁的脸,之前的暴行突然让她从回忆当中惊醒:“是你——”

    是他把她从王府里救了出来,也是他再次将她送入帝王家。

    策马归来的军须靡,入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穿着淡金色衣衫的细君,挽着如云的发髻,衣服轻薄衬得她的肌肤发出莹润的玉色,安然的坐在一片颓败之中,却依然美得不可方物。

    面尚化和荷面和。细君别过脸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这无疑证明了他的猜测,她坐在这里,想得居然是别人!看着整间房屋十天八天才能重新修好,军须靡一把拦腰抱起细君,向偏殿走去。

    这样的认知,让他的心不由得又软下来,慢慢的走到她的身旁,停下了脚步。

    霍峻,霍峻,我该不该再继续恨你?月下的吟诵,长安街上的并行,似乎都渐渐远去,她的心充盈了一种叫做酸楚的苦水,她已经无力去恨了,也无力去爱了。颓然的坐在满是灰屑的方凳上,她握着那条绢帕,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之中。

    军须靡的身子一紧,她就那么怕他?那么讨厌他?将她放下之后,军须靡冷着一张脸,转身离开了。

    夜如此漫长,细君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露出淡淡的凄凉,是什么让他们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闭上眼,慢慢的淌下两行清泪,只愿她能平安的生下腹中的孩子,可是他会承认吗?也许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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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临产·逸寒赌咒(1)

    []    四个月后,精绝国王宫。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带着蛇王冠的女王带着抑制不住的欣喜,直奔后殿:“逸寒,你终于肯见本王了?”

    云逸寒冷冷的回望妖娆妩媚的柔媞,脸上显出深深的鄙夷,这四个月来,她用尽了心机,无论是要挟还是强迫,他都不会再爬上她的床!

    “你——你太过分了!”柔媞气得上前就扬起了自己的手,却发现云逸寒压根就没有怕她的意思,甚至眼神里都带着轻蔑,这让她的怒火更盛:“本王说过,绝不会放你离开,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说什么?”云逸寒怒火腾地炽然起来:“我不许你伤害她!”

    “放我离开!”云逸寒只扫了柔媞一眼,她的胸几乎快要露出一半了,难道她就非要表现得那么饥渴?想着第一次见面她居然就用催|情蛇将自己魅惑,清儿有这样的母亲,实在是奇耻大辱!

    “那个孩子不是我的!”云逸寒脱口而出。

    云逸寒一时答不上来,这几个月,他能够清楚的感知清儿就是他的骨肉,甚至本能的喜欢他,可是一想到柔媞被几个男人上下其手亲吻的时候,他的脸又白了:“这么久你才想起给他找父亲,是不是你一开始也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谁的种?”

    云逸寒冷声道:“你那么缺男人吗?你不是有的是男宠吗?堂堂一个精绝女王,难道就要用这种手段要一个男人?”

    云逸寒气得脸色都白了:“你——你就那么不要脸!就算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也绝对不会任由你摆布!”

    云逸寒气恼的把头扭过一边,冷声道:“她要生了,我要去看看。”

    云逸寒淡淡的说:“那你以为呢?以为我要你暖床?”

    云逸寒顿时感觉颈部一阵酸麻,他厉声道:“你——”

    他的头上已经沁出了汗,看到柔媞坐在床边,他的脚步几乎无法抑制的向床边走去。

    又一次,她竟然还弄来几个男宠当着他的面,对她大献殷勤,这让他更加厌恶,直接丢下不知廉耻四个字,拂袖而去!

    可是他却依然闭着眼睛控制着,摇摇晃晃的想要找到能够控制自己的东西。

    可是按照时间推算,再有一个月,细君就该生了,他不能任由她这样囚禁他!否则他真不知道以细君的身体,能否安然的生出孩子!

    啊——

    她冷声道:“你想激怒本王,然后放你离开?你放心,只要你一天不臣服于本王,本王就囚禁你一天!本王给了你太多时间,你太挥霍本王对你的宠爱了!明美,你等退下!”

    她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属于她的独特的烙印。

    撕开她的衣服,大口吮吻着她的||乳|峰,那甜美的滋味让他想要更多,一把扯开自己的衣物,那早已变得无比坚硬的瞬间找到了自己该处的位置,狠狠的刺了下去。

    柔媞一扬手,狠狠的煽在云逸寒的脸上,她气得脸都白了,伸手放出了闪电一般的催|情蛇。

    柔媞冷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情人要生了是吗?你放心,本王虽然身在精绝,却绝对会让你的女人生不出来!”

    柔媞原本的愤怒,瞬间被他无比的动情击飞,浑身软化成一滩水,她吟哦着渴求更多,在那有力的冲刺中,仿佛飞上了云端。

    柔媞微微一笑:“你以为她的男人,会让她生下你们的孽种吗?”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她却比任何人都了解军须靡,因为他们实在太相像,那就是爱就爱得疯狂,恨就恨得彻底!所以他既然知道那个孩子不是他的,岂能容它存在?

    柔媞昏睡过去,云逸寒却恢复了清醒。

    柔媞欢快的脚步突然顿住,脸上顿时升腾起一片寒霜:“你叫本王来,就为这个?”

    柔媞的笑容未等全部绽放,就被他的话语气得脸色发白:“孩子不是你的,你都担心成这个样子,那本王生清儿的时候,你在哪里?你那么关心别人的孩子,为什么不关心关心我们的孩子?”

    柔媞的脸上并没有笑意,相反,她此刻的心恨不得要杀人!看着云逸寒被催|情蛇咬后,眼神里居然还保持着一丝清醒,一丝抵触,她就痛恨极了!

    柔媞眼底闪过一丝疼痛,她为什么唯独对这个男人下不了手!为什么要任他这样侮辱自己!要是换做别人,只对她媚笑一下,她就会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可是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