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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23部分阅读

    大声道:“军须靡,你再敢对她如此,我就——我就让她做个选择!撕开脸皮,到时候,你真的有把握让她永远属于你吗?”

    说完抱着细君就往出走,翁归靡追了几步,看着他出了帐门,才颓然的放下他的手,他该阻拦吗?军须靡绝不会放下,那么是不是他们兄弟真的就此刀兵相见,你死我活?

    解开自己的衣服,粗鲁的剥开细君的身子,他的眸光认真的盯着她的幽谷之处,眼中闪过一丝痛意,眸色变得黝黑,一把手狠狠的抓向她的胸部。

    “军须靡,你只能用强jian来得到女人吗?”细君躺的如同死鱼,却吐出极尖刻的话语。

    雨归来:还有一更

    第十四章 新欢·旧爱(1)

    “你不喜欢强jian,那是喜欢?还是诱j?还是——通j?”军须靡越说心越冷,他不能忍受,她的身子被别人碰过,这是一个男人最正常不过的反应,用力的抓捏,却没有听到如愿的呻吟呼痛声,军须靡认真的看着她的表情,那痛苦已经如此鲜明,她却吝啬的不给他一个回声。

    “只要是你,我都不喜欢。”细君躲过他即将压下来的嘴,将脸扭到一边。

    军须靡将她的脸扳过来,冷冷的说:“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知,但是如果让本王知道,你胆敢再做出背叛本王的事,本王会亲手杀了你的j夫,凌迟了你!”说完一把松开她的脸,掀开被子,背过身去,不再理她。

    “参见大王。”银戈已经半跪下去,细君也低下头。

    “大王,她们是?”

    “奇雅,这个是左夫人银戈,银戈,这是本王新封的右夫人,龟兹国进献的美人奇雅。”军须靡的话不高不低,慢慢的滑进细君的耳朵里,她的身子一颤,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女子,她真的很美,有种异域女孩的热情泼辣。

    “见过银戈姐姐,大王,这个是谁啊?怎么这么没规矩?见到您也不跪拜啊?”奇雅撒娇似的扭着军须靡的手臂,她总觉得这个面色苍白的女子,十足的让她不舒服,那眼神简直快能滴出水来了,什么都不做,就能勾出人的魂魄来一样。

    一出帐子,就听见几个侍女在那里叽叽喳喳,看到她出来后都突然散开。

    不像之前的那些夜晚,他怜惜她那里受了伤,没有碰她,却依然紧搂着她安眠,那个时候,她还以为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些改变,甚至傻的以为自己真的和他有了一丝暧昧不清的感情。

    不知过了多久,她洗漱完毕,准备去要些布帛、针线来,给碧珠的孩子做些衣服,而春天来了,她也该做两套春服消磨时间。

    他在关心她的身体?可是为什么,当她看到他时,从他眼里看到的只有冰冷?

    他那么放肆!

    再过七八个月,碧珠的孩子就该出生了,她说过要把它当做自己的孩子,将所有的遗憾弥补在它身上,想至此,她看着自己的身体,想着每天紫苏炖的汤药,那是他的命令,这又让她迷茫起来。

    军须靡淡淡的扫过细君,冷声道:“她?是一个庶人,从今天起,本王就赐她做你的女奴好吗?”

    军须靡,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只有细君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有多酸楚,是啊,他已经贬她做庶民了,恐怕这里也不该是她住的地方,可是她能怎样?随他来决定吧,只要她的存在,能让他不再发兵,那么不也完成了使命?

    周遭的气息那么冰冷,她只能小心的裹上自己的内袍,这一夜,变化开始发生。

    她们这是怎么?细君抬头正好迎上银戈,只见她冷冷一笑:“我说的一点都没错,看来你的魅力也不过如此。”

    联们保我能联我。带着大汉和谈时作为条件馈送的大量物资,为冬末春初的乌孙人送来了梦想中的粮食、棉絮和菜干,这一次的损伤最小,收获却最多,载歌载舞的人几乎闹到半夜。

    接下来的几日,紫苏每天给她吃过药后,就悄然离开,军队终于在黄昏之前看到了乌孙城,正如她第一次看到乌孙城一样,只不过那个时候,军须靡骑着高头大马,站在她的对面,眼神如同刀子一般,扫过她的全身,似乎要剥开她的衣服一般,就将她带到了马上。

    早早下车休息的细君,来到自己的偏帐,却发现不远处对着的就是银戈,的确回到了这里,她们注定要近距离相处。望着银戈的肚子,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而银戈似乎更加骄傲的停着腹部,嘲谑的望着细君:“看来,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永远得宠,听说大王现在宠着那个秋雁,已经连着叫她侍寝几日了呢!”

    时间太早,她陡然惊醒,床边依旧是一片冰冷。碧珠已经成为呼莫的专属女奴,她这里除了两三个负责打扫的小侍女,就没有了别人。起身穿好衣服,靠在床头,这样的日子,她该如何打发?

    深夜,他没有来。吹灭了床头的灯,细君闭上了眼睛,不安的睡着了,梦里也同样的混乱,一个个错乱的面孔。

    王城越靠越近,早已经有先锋告知了军队回朝的事,众人纷纷的涌出城门,准备好了酒浆和||乳|酪,家眷们欢快的夹道相迎。

    直到她听到他对大禄和沙考说,他绝不会放下江山那么愚蠢。他宁可看着她死在他面前,他当时说的那么轻松、嘲讽,她就该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甚至不如一个暖床的营妓,他的身上好脏,好脏!

    细君不想和她争辩,碧珠替她掀开了帘子,又听见银戈道:“都已经不是夫人了,难道沦为庶民也可以住到王的偏帐里?恐怕过不了多久,这帐子也要换人了。”银戈得意的笑着,还想继续说下去,细君已经进了帐中,似乎毫不理会她的挑衅。

    细君正在纳闷,突然看到军须靡搂着一个十岁的女子,正朝她这边走来,那个女孩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光彩,大大的眼睛里似乎全是幸福和喜悦,细长的辫子垂下,头上还带着一顶红色的毡帽,围着一圈白色的狐狸毛,她的手紧挽着军须靡,两个人郎情妾意的走到细君和银戈面前。

    这几天他碰都不碰,他也不下令给她准备别的营帐,就将她禁锁在他的帐中,却总是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目光慢慢的凌迟着她。终于到乌孙了,她可以重新回到她单独的偏帐,不用和他同处一室了。

    那么目空一切!

    细君望向军须靡,再看看奇雅,半施了一礼:“奴婢见过大王,右夫人。”

    军须靡似乎十分不悦的说:“奇雅,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个帐中。”说完一拂袖,转身而去。

    雨归来:今天三更完毕。

    第十五章 新欢·旧爱(2)

    剩下三个女人,站在那里,银戈冷冷一笑:“这位新的右夫人,看来大王还真的宠你啊!把这么尊贵的大汉公主赐给你为奴,你可小心点,别让她近水楼台,把大王勾走了。”说完银戈挺着自己的肚子,得意离开了。

    奇雅上下扫了一下细君,似乎极为无辜的看着细君,粲然一笑,抓过细君的手:“这位姐姐,你该不会跟我抢大王的宠爱吧?”

    细君的手被她捏的生疼,她苍白的摇摇头:“夫人请放手。”

    “住手,大胆!”翁归靡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一把推开抓着细君手的奇雅,看她狼狈的躺在雪地中,转而看向细君,她的手已经被捏出红白相间的指印,旧伤未愈,此刻一定十分疼痛吧?

    “你不能这么羞辱她!”翁归靡冷然的站直,目光直直的射向那个来历不明的奇雅:“这个女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大王,那个姐姐好像晕倒了,给她找个大夫吧!”奇雅柔声柔气的说,语气中满是关怀。

    “我没事!”喝完了紫苏送来的药,细君淡淡一笑:“不是要去参加庆功典吗?去吧。”

    “我没有——”翁归靡说了一半,细君在一旁低声道:“如没有别的事,奴婢退下了。”

    “王嫂,你的手——”翁归靡上前想要伸手去看,可是还是停下来,退在一尺开外,冷冷的转向地上的女人:“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

    他是什么意思?细君的心只是被刀绞了一般疼,却来不及理会他话中的意思。

    军须靡一把将奇雅抱在怀里,冷眼看着翁归靡和细君,心头怒火再起:“翁归靡,这是本王新封的右夫人,你还不叫王嫂?”

    军须靡冷冷的一笑:“你打得主意真不错,可惜本王刚才已经将她赐给右夫人为婢了!休想本王收回成命!”

    军须靡冷哼一声:“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你问问她,本王要收回成命,是她不肯再做夫人,既然不想做夫人,那就做奴婢好了!”

    军须靡冷声道:“呼莫,带着所有人上殿,包括她!”指着细君,一拂袖,搂着奇雅离开。

    军须靡拍拍她的后背,高大的身影像一只铁塔一般,他淡然的看着翁归靡道:“别怕,本王的女人,谁若是动了,就会让他付出代价。”

    军须靡搂紧奇雅,貌似极为宠溺的说:“龟兹国进献的美人,本王之前一直没有享用,昨晚用了果然是个尤物,而且——”他不顾怀里女人娇颤的撒娇模样,继续说道:“是个没开苞的chu女,本王不喜欢和别的男人,共用一个女人,所以一会儿在庆功典上就要封她为右夫人,天天为本王暖床。”

    去而复返的军须靡冷声道:“放肆!”

    只有近在咫尺的奇雅,才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已经不再正常。这个女人的影响力,看来真的不小!

    听到这句话,军须靡猛地站住,回头看到翁归靡冲到碧珠身边,抱住了细君,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奇雅明显感觉到他的脚步一顿,也回头看向细君,水灵灵的大眼睛,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

    呼莫尾随其后,剩下翁归靡、细君、碧珠、紫苏四个人,细君只是头晕了一下,她的痛让她无法不清醒,原来他昨晚是去宠幸那个奇雅了,她比自己年轻,连自己看着都觉得可爱的小女人。

    奇雅娇滴滴的扭着身子:“大王,您好坏,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好难为情。”

    奇雅扫过她的指尖,却似乎没有听到一样,仍旧撒娇的说:“你快说嘛,大王他该不会喜欢你吧?也对,大王若是喜欢,早就封你做夫人了,你看我什么都不懂,以后你要多多告诉我,大王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好不好?姐姐,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奇雅顿时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看着军须靡:“大王,我——我好怕!”

    是不是这样,他就不会再来折磨她、凌辱她了?或许这样也好,有奇雅为他日日夜夜暖床,她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

    看着紫苏已经端着药碗过来了,而翁归靡也放开了细君,军须靡终究硬下心肠,转身离开。

    碧珠则扶住细君,发现她的脸色十分不对:“公主,您怎么了?”

    紫苏看了一眼翁归靡,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都点了点头。翁归靡低声道:“王嫂,他既然要封那个女人,正好从他身边解脱出来,翁归靡的承诺,永远有效!”

    细君再也支持不住,头一晕,脚下一软,栽在碧珠身上,翁归靡见状,一步冲上前去:“王嫂!”

    细君的手被她捏的已经钻心的痛,她断断续续的说:“夫人,您放开手,我——”

    翁归靡上前一步,吓得奇雅往军须靡怀里猛躲:“大王,奇雅好怕!”

    翁归靡突然深施一礼:“既然王兄已经另有新欢,那么刘庶人就赏赐给翁归靡吧!”

    翁归靡腾地起身:“你怎么能这么做?”

    翁归靡诧异的看了一眼细君,她——她心里一定很难受吧?看她的脸果然已经有些苍白,更加楚楚可怜,可是却偏偏

    能让大王和那个肥王同时如此紧张,恐怕和他们都有j情!奇雅低下头去,暗暗的忖度着,抬起头,却依然是无辜单纯的笑脸。

    说完不等他们批复,转身就要离开,她呆不下去了,这里的每一秒都让她无比窒息,她害怕自己因为承受不住而痛哭出声,一转身呼莫和碧珠同时走了过来,呼莫先是半施一礼:“夫人。”然后走到军须靡身边:“大王,庆功封赏大典即将开始,请大王移驾。”

    细君苍白的摇摇头:“王爷,为臣者忠,为人凄者贞,既然他对我情义两绝,细君正好可以绝情断欲,避免再受揪心之苦,妾心古井水,誓不起波澜。为奴为婢,好过再心存幻想,不至再有纠葛,王爷也死心吧。”

    说完也不去参加典礼,而是转身回了帐中,碧珠也紧随其后,进了帐子。

    联们保我能联我。紫苏看着她们俩消失的背影,对翁归靡道:“王爷,您为什么要骗大王呢?为什么不说出那天晚上是奴婢用药解开了夫人的情毒呢?”

    第十六章 新欢·旧爱(3)

    翁归靡眼底闪过一丝痛苦:“我在赌,赌军须靡的心!”

    “那您赌赢了吗?”紫苏不解的问。

    翁归靡看着十二岁的紫苏,摇摇头,她怎么会懂?这场赌局里没有赢家,军须靡心里的确深藏着细君,否则不会隐瞒这件事,可是没想到他竟然采取这样一种方式来报复!

    “什么时候走?”细君有些轻颤,从什么时候起,她居然也这么关心起他来了?甚至听到他走,会有那么浓的忧郁和伤感。

    “他不会相信的。”翁归靡落寞地说,转身也朝大殿而去,甚至他希望军须靡因此放弃细君,他宁可一辈子单纯的陪在她身边,可是,这可能吗?

    “你要去吗?”细君缓缓走到翁归靡面前,长发冉冉,衣袂轻翻,宛若画中的女子。

    “奇雅见过王爷。”奇雅弯了弯腰,诧异的看了一眼他们两人,那诡异暧昧的气息,让她莞尔一笑:“我看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愿意和我一起去吗?如果愿意,我们现在就离开!”翁归靡上前一步,多想把眼前的女人紧紧搂在怀里,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又加上一句:“去一个没有伤害、没有痛苦的地方,陪你周游大汉的名山大川,陪你去海角天涯,看日升日落……”

    “我会去找霍将军,当年他们一定是至交好友,我只是想为阳孙做点什么,想知道他在长安有过怎样的生活。”

    “王嫂——”翁归靡略带一丝忧伤,轻唤道:“若我去长安,王嫂可愿扔下这一切,同我回去?”

    “王爷。”细君和碧珠都站了起来,他的神情似乎有些奇怪。

    “王爷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请回避吧。”细君低声道。

    “王爷,那您输了就去和大王说出真相吧!”紫苏道。

    ……………………雨归来………………

    众人虽然多有疑虑,却也纷纷跪倒:“拜见右夫人。”

    众人都将目光集中在翁归靡身上,众所周知,他们兄弟的感情从来极好,这次恐怕定然是最大的封赏。

    军须靡在高高的站台俯视那些谢恩的人,唇角漾过一丝得意,他最终将视线转向翁归靡:“肥王——”

    军须靡扫过整个大厅,他所做的这些她根本不屑一顾,她果真一点都不在乎他!否则怎么会毫无反应?如果她肯在他面前掉一滴眼泪,如果她稍微低下她的头,他会做出今天这么荒唐的事吗?

    军须靡道:“肥王一路辛苦,再加上新逢丧父,本王不忍再施重任,今欲收回肥王手下兵权,保留王爷封号和待遇,在家守丧,多修整些日子吧。”

    大殿上,众人纷纷做好,凯旋的和留守的早已打成一片,分封赏赐是每次战后必然的,在逐一分配之后,群情已经十分激动。

    奇雅倒也不以为意,转身回到了军须靡身边,如猫儿一般躺在他的怀里,而军须靡则至始至终挽着她,另一只手端着酒碗。

    奇雅微笑的点点头:“谢谢姐姐。”有礼的鞠了一躬,再看向银戈的肚子时,闪过一丝飞快的光芒。

    奇雅粲然一笑:“谢大王。各位平身。”然后走到银戈面前:“姐姐,奇雅这厢有礼了!呀,姐姐身怀六甲,不方便就不要起身了!”

    她一定要弄清楚!而眼前这个女人,绝对是她要下手的一个!她要等到她的孩子生下来!

    她果真没来!

    宴席终于散去,军须靡站起身,随众位将军侯爷去巡营,剩下孤寂的翁归靡,始终惦记着细君的身体,转而向她原来的帐子走去。

    想到她和翁归靡之间发生的事,他竟然真的难以下咽,一个是自己最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