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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混混第11部分阅读

?”穆先生叹道。

    杜弼忬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发现,穆先生问的问题他一个都回答不了。

    “我不是怕死,如果拼着我苦心经营多年的一切能换回老坝一条命,我会毫不犹豫去做的,什么堂主,什么长老!我都无所谓,甚至用我的命换他的命”穆先生声音开始哽咽了:“可是我知道违抗那小王八蛋的后果,自他上台后就一直打压我们这帮老人儿,为人心狠手辣,这几年一直在培植自己的亲信,如今翅膀硬了即便我投了否决票,老坝子还是会死,只是换了别人的手而已,哪天清晨发现莫名其妙死在自家床上或客厅里!连我也脱不了牵连,我毫不怀疑他会在暗杀名单上加上我的名字!我不是怕死,只怕死的不明不白没有价值!”

    “那这件事?”

    “按计划进行吧!”穆先生淡淡道:“下手利索点,别让他有太多痛苦!”

    杜弼忬点了点头。

    “还有,告诉他,我不会让他白死的!”穆先生说着,眼中杀气闪现。

    “知道了”杜弼忬回答。

    “杰妮丫头住你那儿吧,回去替我问她好!”穆先生嬉笑道。

    穆先生好像没事人一样,平日里老顽童似的那般模样

    杜弼忬看着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个人的情绪真的可以转变的这么快吗?

    看着穆先生眼角尚存的泪光,杜弼忬黯然。

    推门出去的时候,穆先生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刚才发生的一切,永远不可以有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我们两个都得死!”

    杜弼忬打了个寒战,突然觉得好冷,似大病一场后虚弱,他点了下头,离开了穆剑离的办公室。

    “有心事?”杰妮依偎在杜弼忬怀里问。

    “嗯”杜弼忬心不在焉的胡乱应了一声。

    “我刚才说了什么?”杰妮问。

    “嗯!”杜弼忬根本不曾听到杰妮的话。

    “喂!”杰妮加大了音量分贝。

    “嗯!嗯?什么?你在和我说话吗?”杜弼忬问道。

    杰妮不说话了,一只手伸进杜弼忬的衣服里,在他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哎呦”杜弼忬惊呼。

    “说!想哪个姑娘呢,这么入神!”杰妮皱着鼻子一脸可爱俏皮模样。

    “小姑奶奶,你借我是个胆,是个豹子胆我都不敢哪!”杜弼忬叫屈道。

    “那么说只是你不敢,而不是不想喽?”杰妮不依不饶。

    “我是不敢也不想!不不不,只是不想,真的不想,哎呦”杜弼忬又一声惨叫:“我的小蛮腰啊!”

    “呦呦呦,看你胖的,都快成游泳圈了,还小蛮腰呢!哼!这一下是对你叫我姑奶奶的惩罚”杰妮装出一副母老虎的凶样来。

    “说,想什么呢?!老实交代!”杰妮继续逼问。

    “如果我说没想什么你肯定不信,如果我说不在想姑娘你也不会信,如果我说在想姑娘那么我即说了假话被屈打成招,而且还会被你蹂躏一番,所以我要说的是哎呦,你轻点”杜弼忬大叫。

    “少给我卖关子,说!”杰妮道。

    “不能说!”杜弼忬说。

    “什么!”杰妮道:“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哎呦打死我也不说,捏死我也不说!”杜弼忬咬紧牙关,任她捏住了一小块肉又拧又提又转就是不说。

    捏着腰肉的手松开了,杰妮乖巧的躺在他怀里,叹了一声道:“疼吗?”

    杜弼忬很想如爱情片里男主角那样说一声:不疼!可腰际传入大脑中枢的疼觉让他无法欺骗自己。

    “疼!”杜弼忬老实回答。

    “你真是个没情调、不浪漫、毫无风趣的木头”杰妮抱怨道。

    “确实很疼啊,如果我说不疼那我身体肯定有病,连痛觉都失去了!”杜弼忬道。

    说着,将手探入杰妮睡衣的领口。

    杰妮‘嘤咛’一声,将头埋入杜弼忬臂下。

    杜弼忬哪肯罢休,一路往下探到了玉峰之上,轻捏着那颗小樱桃。

    杰妮娇喘连连,在杜弼忬怀里扭动,像条被逮住的泥鳅。

    正在这渐入佳境、春水滋润之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杰妮拔出杜弼忬留在自己胸前的魔抓,匆忙爬起身来。

    “喂妈我在我在朋友家呢,嗯,严重吗?哦,哦,好,我马上回来”杰妮说着挂断了电话。

    杜弼忬叹了口气,他知道,今天又是焚身的煎熬一宿。这种被架在火上烧烤的滋味委实不好受。

    杰妮坐在床边,充满歉意的道:“对不起,我爸的老腿病又犯了,疼的厉害,我得回去!”

    “嗯,没关系的,嘿嘿来日方长呢!”杜弼忬嘿嘿邪笑:“最多下次你努力点、配合点作为弥补!”

    杜弼忬本以为又得挨掐,不想杰妮羞红了脸点了点头。经过刚才的调情,看来这小妮子也动了春情。

    杜弼忬看着这勾人的小,胸口更加火烧火燎的难受。

    “那我走了”杰妮说着在杜弼忬额头上深深一吻,起身离去。

    “路上小心点,有事打我电话!”杜弼忬道。

    “嗯啦,知道了!”

    看着杰妮离去的身影,杜弼忬不由感叹——伯父啊!你这腿病还真要命,不仅要你自己的命,也要了我的命啊!

    杜弼忬看着自己膨胀的下体感叹连连。

    11 下

    已入了四月,摇曳的树枝带着春的气息,在杜弼忬窗外恼人的摆动。

    站在阳台上,远处霓虹的红绿光线在枝桠的缝隙里穿透过来——此刻,多少人在醉生梦死?多少人在挥金如土?却又是多少人正受着痛苦煎熬?人啊,出生的时候都一样,哇哇啼哭着来到人世,然而上帝是不公平的,是啊,上帝,真的是很不公平!同一天出生的人,一个生在富庶之家,另一个投在贫困之所,一个毛毯裹身,一个破布遮裸。十年后呢?前者进了重点小学、重点中学、重点高中、重点大学,然后出国留学,不是留在国外开洋车骑洋妞生杂交混血种,就是回到国内继承家业,娶个门当户对的大小姐,外面养几个二、三奶,没事出国旅游,拉斯维加斯、澳门一掷千金,无聊了花个三、四千弄个野模,花个万把块搞个小演员,花个四、五万找个二线主持人,当然,要是肯花钱,一线女星甚至国际女星都能弄上床,如果视金钱如粪土,那找个主持人、找个女星再找个国际名模玩3p或s也并无不可。

    后者呢?那个出生贫寒的小子呢?自小吃不饱穿不暖,翻山越岭去山里学校念书,一个不巧就摔下山或被毒蛇野兽食了,即便万般幸运的平安长大,念到个初中毕业出外打工,五个人十个人挤在一个房间宿舍,吃着猪食马料般的食物,挣得的钱还得寄回老家给父母治病,弟弟妹妹上学。剩余的钱别谈什么买房娶妻了,连自己果腹都勉强。即便有剩余的钱想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演员、明星、模特那是绝不敢想的,即便是高级桑拿、外国妞、出来卖的也只能想想罢了。他的对象是发廊妹,站街女,最高档也就洗头妹了!到了三十多岁随便找个同样困难的异性草草结合,一辈子就那么贫苦而平淡地过去了。

    当然,这已是最好的解决,若走上邪路,也想包明星、搞模特,想钱想的走火入魔,贩毒没资本,做鸭没人带,卖肾又舍不得,于是只能去绑架,绑不到就去打劫,劫不到金铺劫运钞车,要是都错过了直接抢银行,买个一二十个爆竹用麻绳困在一起围成一圈别在腰间,再花上八块钱买个奥特曼面具或一双廉价劣质以及一把假的不能再假的仿真手枪,那么,等待他的就是当场击毙!即使及时投降,小半辈子也得在监狱里度过了。

    谁说上帝是公平的?

    别再用裸来到世间,裸离开人世这样的话为上帝辩解了,若上帝真公平,为什么女明星都在山西那些煤老板怀里躺着?为什么他们吃着九头鲍喝着人头马加一个叉叉一个圈,酒足饭饱左揽混血儿右揽大明星,而你只能坐在电脑前看着我更新的小说?

    上帝公平吗?公平吗?!

    杜弼忬看着远方的灯红酒绿,胡乱想着。

    点上一支烟,微风拂过,丝毫不觉得有寒意,很是舒爽。

    我要做人上人!杜弼忬暗暗下定决心。

    老坝子?

    想到老坝子,不由皱眉。

    站在阳台上,一手随意放在阳台台面上,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表,十点零三分,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孙哥,睡下了?”杜弼忬问道。

    “没呢,你这混蛋答应我的3p呢?!”电话那头的孙洛咆哮着。

    “嘿嘿孙哥,这几天就要办大事了,您就先忍忍吧!”杜弼忬道。

    “妈的,憋死我了!对了,我告诉你,我不会替你杀人的!”孙洛道。

    “我没要你杀人,只让你缠住他一时半会儿就行!”杜弼忬道。

    “但愿如此!这么晚打电话来什么事?”孙洛问。

    “哦,没什么,打个电话随便问问!”杜弼忬道。

    “随便问问?那个家伙已打了半天呼噜了!我原先已睡得迷迷糊糊,你这该死的‘随便问问’把我从半迷糊的接近睡眠状态闹醒,现在我不但要面对如雷般的鼾声,还得压制我冲了半天冷水澡才暂时遏制住的,妈的!”孙洛真的生气了。

    “不跟你多废话了,这假和尚不让我带回来,我还不能出去找野食吗?我出去找姑娘了,有事明天早上九点后打我电话!”孙洛说着挂断了电话。

    杜弼忬愣愣的听着听筒耳机里传来的忙音,感慨万千——原来在这孤寂的夜,焚身的不只我一个啊!

    杜弼忬准时的上班,早上去到酒店只有王小狗一人靠坐在床上看着早间新闻。

    “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我睁开眼就发现他不在了”王小狗满不在乎的说。

    看着王小狗的神色,杜弼忬突然问:“你在少林寺待了十多年吧?”

    “是啊,娃娃时候就进寺门了”王小狗答道。

    “很辛苦吧!”杜弼忬问。

    “嗯!常人是难以想象的,电视电影里挑挑水、砍砍柴算什么”王小狗叹道。

    “少林寺啊!武林圣地!少林八绝,纵横天下,难道晚上睡觉就睡得那么死?连同房间的人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那这么多年少林寺真真是白呆了!”杜弼忬从容地说。

    王小狗沉默不语,杜弼忬继续道:“昨晚我和他打电话的时候,你在装睡吧!”

    杜弼忬注视着他。

    王小狗洒然一笑说道:“很多事,看见了最好当做没看见,很多时候,清醒时也得装作糊涂。糊涂人、笨人通常活得长久些的”

    “你师傅说的?”杜弼忬问。

    “不,是我奶奶说的”王小狗道。

    各自看着对方,笑了,放声大笑!

    笨人?蠢人?这世上又有几个是真正的愚笨之人呢?

    “谢谢你!代表我自己,也代表孙洛”杜弼忬真诚道。

    “哦?为什么要谢我?就因为我装睡?”王小狗道。

    “是的,谢谢你的装睡,近几天就要行动了,你也知道,若一个男人憋得太久,那是会分心的!而有时候只要半点疏忽,就是死!所以,谢谢你!”杜弼忬道。

    “呵呵,脚长在他自己身上,他来去自由,功夫又不在我之下,即便我想留他也是留不住的,何须谢我!”王小狗淡淡道:“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先去场子里吧,别等他了!”

    杜弼忬点了点头。

    有话则长,无事则短。

    一晃又三日过去了,今儿个是星期四,杜弼忬早早就起床了。

    天蒙蒙亮,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点上一支烟,也不抽,夹在两指间任其一点点自燃。稀少的车辆穿梭在公路上,路灯与远处的霓虹尚未熄灭,好似在告诉大家,现正是日夜交替的未明时分。正如杜弼忬的人生将来。

    烟灰积了很长,中间开始打弯成曲,微风轻拂,烟灰儿瞬间化为一片烟尘往风吹的方向飘洒散去。杜弼忬丝毫不曾察觉,看着楼下公路上偶尔急速驶过的车辆竟似呆了。

    杰妮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一件衣服披在了他的肩上。

    “这几天怎么了,心神不宁的?有事?”杰妮从后环腰抱住杜弼忬,整个人倾靠在他身上。

    “没事!”杜弼忬心不在焉的回答。

    “哎……有事都说没事,就知道问也是白问”杰妮叹道。

    杜弼忬没有回答,弹掉了手里的烟头,双手紧握从后抱紧自己的那双娇嫩小手。

    “真的没事,放心吧!” 杜弼忬安慰着她。

    “放心?我怎么放的下心呢!”

    “怎么,怕我出事后没人要你嫁不出去呀!” 杜弼忬嬉笑着调侃,尽量想缓解着她的担忧。

    “是啊是啊,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人老珠黄,除了你谁还要我呢!”杰妮道。

    杜弼忬正想继续开她玩笑,不想身后的杰妮将头贴着他的背抽泣了起来,杜弼忬不知所措。

    “我可不想做一辈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所以………所以你一定不能有事!”杰妮哽咽着断续说道。

    杜弼忬不是石头,更不是个无情的人,听着杰妮话语里无尽的关切与柔情,不自觉鼻子有些发酸。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因为现在不是儿女私情的时候。

    “我知道你一直反对我跟着师傅在赌场里做事,觉得我走的是邪路,是不务正业。但是……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我就会毫不犹豫的走下去,你和我相处了这么久应该了解我的为人!这两天我要做一件决定我一生的大事,这两天你不要来我这里也不要去酒店了,回家住两天,两天后我会打电话找你!” 杜弼忬道。

    杰妮停止了抽泣,默默无语。

    “不管你对我的工作有什么偏见,我希望在这最紧要的关头能支持我,别让我分心!” 杜弼忬说道。

    “会有危险吗?”杰妮低声问。

    “我不想欺骗你,会!但我保证尽最大的努力保证自己的安全,因为现在我已不再是了无牵挂的孤单一人,为了你,我一定不让自己有事!” 杜弼忬道。

    杰妮没有开口,只将他抱得更紧,更紧………

    这一天于杜弼忬而言是漫长而无比重要的,其实,他并不知道,这一天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一日无事。

    夜,无声息的降临,覆盖着原先光明的神州大地。

    草草吃过晚饭略作休息,三人沉默着谁也没有开口。

    孙洛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不带感情的道:“时间差不多了!”

    杜弼忬与王小狗对望了一眼,点了点头。

    “那就按计划进行吧,结束后在约定的地点会和!”杜弼忬说着站起身来。

    孙洛和小狗也跟着站起来,出了门,各自散去。

    ‘蓝色经典夜总会’是一家中等偏上的夜店,姑娘们一个个也够风灵。二楼包厢里有道暗门,大狼正在床上穿着衣服。

    “狼哥,又不过夜啦?”身边躺着的一个小妹开口道。

    这是个相貌一般的女子,二十出头的年纪,可是却有着一双与她相貌很不相符的妩媚眼睛,相信看到这双眼睛的男人十个有九个得中招,剩下的那个不是个瞎子就是阳痿。

    她此刻半眯着眼,杯子盖住胸前,露出双臂与胸前的白肉。

    “嘿嘿,怎么,还没爽够啊!”大狼滛笑着道。

    “哪有!骨头都快被你折腾的散了架了!人家只是舍不得你走嘛!”这丫头甜的发腻道。

    “哈哈哈哈!有道是戏子无义,无情!我不管你是真情还是假意,能说出这句话也算难得,不枉费我疼你一场,下星期我赏你个金镯子!”大狼道。

    “谢谢狼哥”

    大狼不再说什么,看了看手机,一点四十八分,穿戴整齐后打开了门,说了句走了将门甩上,直奔停车场。

    同一时间,‘光华之星’小区三十六幢一七零四号,阿伟正在穿着衣服。

    “伟,又要走了吗?”床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小妇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