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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枭雄第4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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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开要买的烤箱并不远,从烧烤场边拐上去,就有专门的铺子。不知为什么,香港人特别爱吃烧烤,凡是有的风景的地方,就有专设的烧烤场,相比内地把路边烧烤摊都取缔的做法,还是很人性化。

    当然,这种方法即使在内地实施,也只能在南方用用,北方肯定行不通,北方人大咧咧的性格,宁肯多花俩钱到烧烤店,也绝不会自己动手。别的不说,北方即使最贤惠的媳妇,也不会容忍家里常年有个油乎乎的破烤箱。

    不过谢开虽然喜欢自己动手,归根到底还是北方人,因为他每次都是烧烤箱用一次就扔了,下次再买个新的,绝对比北方的媳妇更败家。

    谢开很快买回来了,不仅买个烤箱,还买只小烤炉,外加一只锅仔,烤箱自然是用来烤鱼,烤炉和锅仔则是煮螃蟹和软体动物用的。

    这日不是周末,时间也早,烧烤场空无一人,珍珍也去便利店还没回来,谢开选个好位置,把螃蟹和软体动物一锅煮上,便到海边处理活鱼。

    烧烤场在一片椰树下,微风送来阵阵椰香,西沉的斜阳异常柔和,湛蓝的海水一叠叠冲涮岸边的白沙,小艇也随着海浪悠然涨落,一派清凉迷人的海边风景。

    一辆出租车远远在近海的公路停住,一高挑婉丽的美女无声下车,四处望望,但锁定明眸,拢着风乱的额发踏沙而来。

    谢开闻声回身,就见到美丽怡人的爱妻款款而来,海风下绰约的身姿,让他瞬间充满温馨,朗声道:“怎么样,这里不错吧?”

    高见靓微带嗔意道:“这里是不错,可你就不怎么样了,老远就看到你把那些鱼一条条摔死,真够大煞风景。”

    谢开哈哈一笑,提着鱼桶站起身道:“有什么办法?谁让我命苦,找个事事要侍候的老婆呢,我不煞风景,我漂亮的老婆怎么满意?”

    高见靓翻动俏眸道:“满什么意啊?明知有老婆,还跟别的女孩子出海,还一起游泳那么暧昧,玩了整整一个下午,还有脸说呢?”

    谢开爽朗道:“那就更没办法了,谁让我老婆带个小呢?”鱼桶一放,就要上前拥抱。

    高见靓急闪身躲开:“别碰我!快把你臭鱼手拿开。”

    谢开大方地摊开双手:“ok,手不碰。嘴碰总行了吧?”一步不停地到她面前。

    高见靓俏面掠过一抹嫣红,羞赧地回身望望,见左近无人,方轻阖双眸,羞喜交嗔地递过娇唇。

    谢开望着她俊俏至极的脸蛋,吻上她红嫩无比的樱桃小嘴。

    海风阵阵,好个风凉清爽的对吻。

    浅尝辄止的轻吻,让两人合体后相别的第一日,瞬间注满柔情,却显然不够。唇分。两人温柔对望。仍情意绵绵,柔情不止。

    谢开望着她渴意的双眸,举举双手道:“别急,我这就去洗手。”

    高见靓红脸嗔道:“谁急了?只有你。见面就不想好事。”

    谢开一阵大笑。快步奔到海边。将手洗净奔回,然后道:“好了,现在可以抱个了?”

    高见靓当然想要更多温存。又见珍珍暂时不在,不趁此机会,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妩媚地横他一眼,幸福美美地投进他怀。

    谢开深深拥住,继对吻之后,两人又在海边深情相拥。

    高见靓好不陶醉,搂着他腰,伏在他怀,倾着美面,满面都是沉迷之色。

    谢开吹着风,亦抚着她风动的秀发道:“才一天就这么痴迷了,我有那么大魅力吗?”

    高见靓翘起小嘴道:“就因为是第一天嘛,人家工作了一整天,就想着和你在一起呢,阿珍还碍事。”

    谢开轻笑道:“我才不信,你高大督察工作时候会想我。”

    高见靓仰起俏面,发娇道:“做事时候不想,做完不就想了?你还不早点把她打发走,非吃什么烤鱼。”

    谢开温声道:“阿珍别人不清楚,你还不知道吗?难得提次要求,又征得你同意了,我怎么拒绝?再说还是第一次。”

    高见靓嘟嘴道:“那也不用出海嘛,还一起游泳,我都告诉你了,不要做得太过,随便玩玩不就得了,还跟她一起做这种事。”

    谢开微微苦笑道:“你老公我就一条艇,她一下就想到了,我有什么办法?”

    高见靓丧气道:“这下她又要得寸进尺了。”

    谢开笑着摇头,拉住她手道:“好了,这里风景这么好,别乱吃醋了。阿珍去买啤酒,马上要回来了,我们去收拾鱼。”提起鱼桶,带她去选好的桌子。

    高见靓只是说说罢了,自己都拿珍珍没辙,哪能怪谢开?怏怏不快地随他去了。

    谢开把她牵到桌边坐下,鱼桶放脚边,递她一根穿鱼的钎子道:“来吧,一起动手。”

    高见靓仍不爽中,看看眼前的钎子,又看看身前的小半桶鱼,一脚把桶踢开道:“等她回来让她弄,她都占半天便宜了,也该做点贡献了。”

    谢开一阵汗,暗忖这也能找找平衡,失笑道:“收拾个鱼而已,你至于吗?出趟海你就这样了,要是阿珍老爸哪天真出什么事,她都得住家里去,到时候你怎么办?”

    高见靓猛然抬头:“你这无耻鬼,想什么呢?”

    谢开话一出口,也觉得不妥,忙道:“当我没说,你老师肯定能长命百岁。”

    高见靓一把揪住他衣襟:“你少来!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盼着她住进去呢?”忽地恍然一悟,又道:“对了,你刚刚还说我带个小呢,又怎么解释?”

    谢开汗颜不已,叫屈道:“我哪有?就随便一说。你老师都跟你托完孤了,她又跟屁虫似的非跟着你不可,这能怪我吗?”

    高见靓瞪眼道:“你少狡辩,没这么想你干嘛这么说?”

    谢开哭笑不得,扯下她双手道:“拜托,我就算不小心说了,也是客观情况,你敢说这些问题你没考虑过?”

    高见靓当然考虑过,才无可奈何,丧气不已地放开他道:“我想是我想,你不能说呀,你这么一说,我什么心情?要真被你乌鸦嘴了,可怎么办?”

    谢开又忍不住笑了,忙安抚道:“okok,不说不说了,别闹心了,乌鸦嘴先亲亲你。”俯身一压,吻向她香唇。

    高见靓急去撑她,惶顾左右道:“你疯了!光天化……”

    日字还没出口,谢开已把她压倒,封住她双唇,嘴对嘴对她日上了。

    两人虽亲吻了,也拥抱了,却未深吻,要说高见靓不想,绝对是谎话,只略一挣扎,便嘤一声放弃了,环住他后颈,热烈地和他唇舌相交起来。

    海风依旧,椰枝在头顶摩挲,继轻吻和拥抱之后,两人又在椰树下长櫈上倾情交吻。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温馨晚景(中)

    ◇ ◇ ◇ ◇ ◇

    几番温存,珍珍还没回来,两人相偎并坐,共尝晚风夕景,潮起潮落。那小半桶待烤的鱼,自然无暇去理了。

    高见靓回头望望道:“阿珍去哪买啤酒了?怎么还没回来。”

    谢开道:“就前边不远,估计又买别的东西去了,别担心,不会有事。”

    高见靓微点下头,转而问道:“下午邓百宴打电话询问案情,还说画找回来你要竞拍,怎么回事?”

    谢开笑起来道:“这么快就打电话了,那他有没有说,还被我大敲一把呢?”

    高见靓还不知他逛派对的事,更不知那些鱼子酱是借花献佛,奇道:“什么大敲一把?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谢开笑笑道:“放心,不是坏事,就是捧捧场。”遂把不请自去,到邓百宴别墅顺了一堆鱼子酱的事述说一遍。

    高见靓蹙起眉头道:“你怎么又胡来?还带着阿珍,出什么事怎么办?”

    谢开不以为然道:“怎么会?我是去捧场,又不是捣乱,能有什么事?”

    高见靓愠道:“还说不是捣乱,要是人家告你……”

    谢开接口道:“告我私闯民宅?别忘了阿珍就是警察,在警察在场,以我的身份,最多算协助办案,凭什么告我?我每件事都是谋而后动,这就是证明。”

    高见靓不知说他什么好了,说什么捧场。分明就是捣乱。可谢开这种性子,她第一次见面就领教了,都是少时当混混留下的祸根,总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可话又说回来,若不是这种无拘无束的性子,她也未必会喜欢。

    谢开拍拍她手背又道:“好了,反正也没事,说说吧,那三个接货人审得怎么样?查到雇主了吗?”

    高见靓埋怨他一眼。没再多言。回道:“就审出一个一次性手机号码,预付款是利用公共储物箱,人根本就没露面。”

    既然雇收货人,自然不会轻易抛头露面。对这个结果。谢开并不意外。再问道:“邓百宴拍卖行内部的人查得怎么样?”

    高见靓道:“现在还没有特别的发现。”

    谢开又道:“还有其他线索吗?”

    高见靓瞧向他道:“那就是你了,那小贼在你手里,你又不肯交给我。”

    谢开微微摇头道:“不是我不交给你。是她根本没交给我。”

    高见靓正颜道:“怎么回事?你又见她了?”

    谢开如实道:“还没呢。她从停车场逃走后,就跑我家取画去了,没找到东西,给我打电话了,说除非我把画先还给她,才肯透露雇主。”

    高见靓讶道:“惹这么大事了,还想要画?她不是有毛病吧?”

    谢开苦笑道:“岂止是毛病,整个一变态,别人都是爱财如命,她把钱看得比命都重要,听说我把画拿去鉴定,都快六亲不认了。”

    高见靓白他一眼道:“活该!谁让你愿意管这闲事。”

    谢开宽和道:“算了吧,苦命之人,自有苦命性情,也怪不得她。再说阿珍不也一样,老大不小了,还成天跟你屁股后边,离开你就玩不转。”

    高见靓不屑道:“那怎么能一样?阿珍是警察,她是贼,怎么能相提并论?”

    谢开没跟她纠缠,适时打住道:“不管怎么说,就算看铭香面上,也不能不管,就别说这些了。”

    高见靓暗暗一叹,没再多说,板板脸道:“别说我没提醒你,这案子要真跟拍卖行内部人有关,最后很可能都落到她一个人头上,你最好有个思想准备。”

    谢开诧道:“什么叫落到她一个人头上?”

    高见靓干脆道:“就是说,如果她的雇主是邓百宴,就要认倒霉了。”

    谢开凝眉道:“你说邓百宴监守自盗,你怎么知道?”

    高见靓道:“我不知道,只是怀疑,或者说是一种可能。这个案子摆明和拍卖行内部人有关,邓百宴是老板,有关拍卖的事他了解得最多,安普洛夫住的别墅也是他的,只一晚上时间,画就丢了,难道不是他嫌疑最大?”

    谢开没说话,等她继续。

    高见靓进一步道:“邓百宴做拍卖行,自然也是收藏家,文征明的画是当前最时髦的收藏品,他动心再正常不过了,还有比这更充足的动机吗?”

    谢开不解道:“既然这样,他干嘛不直接向安普活夫买?还要搞拍卖。”

    高见靓道:“正常买卖和拍卖能一样吗?安普洛夫大老远来香港,就是想卖高价,他怎么出价?出低了安普活夫不可能答应,高了他也舍不得。偷就不一样了,钱省下不说,责任也都落小偷头上了。”

    谢开越听越糊涂了,再问道“什么叫落小偷头上?东西是从安普洛夫手偷的,警方又不是吃干饭的,真把东西找回来,不还得交还失主,跟他有什么关系?”

    高见靓侃侃而谈道:“这就是拍卖的妙处了,安普洛夫虽然是失主,却根本不懂中国画,他拿到东西,肯定要鉴定真伪,会找谁鉴定呢?自然是邓百宴了。邓百宴只要随便调个包,再一口咬定画是假的,真画就落到他手,小偷就永远替他背黑锅了。”

    谢开震惊了,高见靓的分析,至少看上去还真象那么回事,不由皱眉思索起来。

    高见靓难得比谢开高明,得意洋洋道:“现在你知道了,别以为只有你够聪明,在办案方面,你还差得远呢。”

    谢开没理她自鸣得意,反问道:“照你这么说,安普洛夫丢了东西。应该急得不行才对,可你也看到了,他哪有着急的样?还和邓百宴一起开prty,这怎么解释?”

    高见靓苦脸道:“这也是我搞不明白的地方,或许他们之间还有秘密交易,但要从邓百宴下手调查,肯定行不通了,只能想办法从安普洛夫下手了。”

    谢开看她一眼,徐徐道:“你也不能从安普洛夫下手,还得尽快送他走。”

    高见靓愕然道:“为什么?”

    谢开道:“因为他和恐怖组织有关。你对他下手。弄不好会淌浑水。”

    高见靓惊道:“你说什么!他是恐怖分子?”

    谢开忙道:“你别紧张,他不是来搞破坏,也算不上真正意义的恐怖分子,是车臣恐怖组织的幕后资助人。他来香港卖画。就是为筹集资金。”

    高见靓好歹松口气。又问道:“是姓林的告诉你的?”

    谢开点点头,继续道:“安普洛夫就因为这个原因,资产都被俄罗斯冻结了。才被美国收留,持美国护照到处活动。”

    高见靓仍自心惊道:“那用不用通知俄罗斯,先把他控制起来?”

    谢开严肃道:“绝对不行,俄罗斯也没公开通缉他,他背后还有美国,我国和俄罗斯是伙伴关系,搞不好俄罗斯让我们抓人,美国又大做文章,就搞出外交麻烦了,只有尽快把他送走才是唯一途径。”

    高见靓哪想到一桩失窃案会牵涉这么多,紧蹙眉头道:“那要不要我向上汇报?”

    谢开摇手道:“也不要,低调点,当不知道就好。”

    高见靓真头疼了,不无怨意道:“你说的容易,要把他送走,至少得把案子结了,你一心护着那小贼,让我怎么结案?”

    谢开沉吟道:“你说的可能性,还是有道理,我觉得至少对一半,不能肯定的,就是不知道安普洛夫和邓百宴是不是有秘密交易,但应该可以判断出来。”

    高见靓眼一亮道:“怎么判断?”

    谢开想了想道:“按你的分析,邓百宴要真想把画偷走,那幅画就应该是真的。但如果他们私下有交易,应该就不会让人把真画偷走了,被偷的一定是假画,真画肯定被他们藏起来了,以此让小偷背黑锅,所以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等镜子的鉴定结果。”

    高见靓觉有道理,缓缓点头道:“可还是不能解释,邓百宴为什么这么做,他们到底有什么秘密交易?”

    谢开道:“我们不一定非要知道,只要知道结果,再制定相应的策略就可以了。”

    高见靓有些无力地道:“从现在的情况看,邓百宴和安普洛夫八成是有交易,那幅画也差不多就是假的,你还要护着那小贼,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谢开道:“那幅画要是假的,就说明真画还在邓百宴或安普洛夫手,只要能证明这点,就能证明他们涉嫌盗窃、诈骗、虚假报案妨碍司法公正,这不就成了?”

    高见靓荒谬绝伦道:“你说得轻巧,怎么证明?难道让邓百宴乖乖把真画拿出来?”

    谢开双手一摊道:“那就让他拿出来好了。”

    让邓百宴主动把画拿出来,这不天方夜谭吗?高见靓蓦地张大双目:“你又想什么鬼主意了?”

    谢开耸耸肩道:“说实话,我还没想呢,但我会想出来,不过此前,还是先等镜子的鉴定结果吧,总之我一定有办法。”

    高见靓无语了,不过不是不相信他,自从谢开让李逸风主动上船,她就确信,至少在骗人方面,世上已经没什么他办不到的事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应该是珍珍回来了。

    两人齐齐回身,果然见珍珍提着一打啤酒,握着一瓶香槟,一脸兴奋地回来了,老远就晃着手里的东西大喊:“嘿,我回来了。”

    谢开向高见靓送个眼神,低笑道:“现在你知道了,阿珍去这么半天,是去买香槟了。”

    高见靓酸溜溜道:“这小花痴,只和你玩半天,就要开香槟庆祝,越来越嚣张了。”

    谢开坏笑道:“岂止是玩半天,别忘了我们还游泳了,阿珍身材还不错了。”

    高见靓立时一愕:“你说什么?”接着抬腿就踢:“你这流氓,不想活了是不?”

    谢开早有准备,哈哈一笑,跑开去接珍珍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