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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第14部分阅读

。”安琪从旁拿来一桶清水,小心翼翼地洒湿了周义的虎背,再取来皂豆澡巾,给他擦背。

    “不是这样。”周义摇头道。

    “不是擦背吗?”安琪纳闷道。

    “我要你用奶子和刷子擦!”周义笑道。

    “坏死了!”安琪羞叫一声,接着说:“这里没有刷子,是要人家出去拿吗?”

    “怎么没有?”周义反手身后,在安琪的腿根摸索着说:“刷子不是在这里吗?”

    “你真是个大坏蛋!”安琪笑骂道,粉臂抱着周义的脖子,香喷喷的娇躯紧紧贴在身后,便慢慢地扭动起来。

    两团涨卜卜胖嘟嘟的肉球压在背上搓揉磨弄,已经使周义舒服的不得了,还有背后那把毛刷子,那种痒丝丝的感觉,更叫他血脉,乐得呱呱叫。

    “擦干净了:。”擦了一会,安琪便已身酥气软,没有气力似的趴在周义背上喘息着说。

    “前边也要擦一下的。”周义怪笑道

    “前边怎样擦?”安琪在周义肩头咬了一口,红着脸说。

    “还不是一样。”周义哈哈大笑,把安琪移到身前道:“我教你,首先给用澡豆洗一下鸡笆吧。”

    安琪唾了一口,拿了一把湿了水的澡豆,捧着那一柱擎天的大r棒搓洗着说:气为什么这家伙净是凶霸霸的?“

    “害怕也要坐下去的。”在软绵绵的小手套弄下,周义欲火更炽,哈哈大笑道。

    “谁说人家害怕!”安琪嘤咛一声,蹲在周义身上,双手扶稳那宽阔的肩头,便慢慢坐了下去。

    尽管那个暖洋洋的小岤已是春潮泛滥,但是仍然是那么紧凑,那么娇柔,紧紧包裹着周义的鸡笆,使他畅快莫名。

    “可以开始擦了!”待安琪坐稳后,周义扶着纤腰说。

    “还要人家动吗?”安琪撒娇道。

    “你不动,如何给我擦……擦胸。”周义笑道。

    安琪无可奈何,唯有咬紧牙关,,双手紧抱周义,慢慢扭动蛇腰,|乳|房压着他的胸膛磨弄。

    扭动了数十下后,安琪已是粉脸酡红,香汗淋漓,终于忍不住娇喘细细道:“人家……人家没气力了。:。”

    “怎么铁面罗剎如此不济的?”周义讪笑似的说“你动吧……人家……人家实在动不了了……!”安琪哀求似的说。

    “那么我便动了!”周义哈哈一笑,抱着安琪便从小凳子长身而起 眼皮透进来的光亮,使周义从酣梦中苏醒过来,知道太阳已经照到床头了,暗念难怪人说春宵苦短,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的。

    周义没有睁开眼睛,继续陶醉在昨夜的好梦里时,却发觉香气扑鼻,接着鼻孔还生出痒痒麻麻的感觉。

    “是谁这么顽皮?”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不用说也知道是安琪干的好事“渴睡猪,太阳快下山了,你还不起床?”安琪俏皮地说 “太阳哪有这么快便下山。”周义张开惺忪睡眼道,安琪果然就在眼前,身上以锦被包裹,手里却拿着金光闪闪的发丝,撩拨着他的鼻孔。

    “快点起床吧,我们还有许多善后工作要做的。”安琪香了周义一口说“你先去吧,我要多睡一会。”周义赖在床上说。

    “人家还要侍候你起床,怎能先去。”安琪埋怨似的说:“累坏了是不是?

    我早叫你不要这么顽皮了!“

    “谁累坏了?我是想吃早点。”周义诡笑道。

    “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准备吧。”安琪柔情万种道。

    “我要吃你!”周义一手把安琪拉入怀里,抖手扯开缠身锦被说。

    “不,不行。”安琪挡拒着说:“你要累坏人家吗?”

    “我怎舍得。”周义笑嘻嘻地上下其手道。

    “不要现在……。”安琪捉着周义的怪手说:“晚上……:晚上再来吧。”

    “不许赖皮的。”发觉已是日上三竿,周义也不想耽搁,笑道。

    “不……不赖皮。”安琪格格笑道。

    两人继续嬉闹了一会才起床,安琪妻子似的侍候周义梳洗完毕,穿上衣服后,才取来自己的衣服。

    “为什么不穿新衣?”看见安琪拿来色毒的衣服,周义问道。

    “那些衣服净是穿给你看的。”安琪理所当然地说,手上取过粗布亵裤穿上。

    “不,里边的衣服可要穿我的,别要弄坏了我的小乖乖。”周义吃吃笑道。

    “怎会弄坏?”安琪甜在心头,脱下亵裤,走到周义送来的衣箱里挑选着说:“所以你送这么多汗巾吗?”

    “当然了,而且汗巾用得多嘛。”周义走到安琪身畔说。

    “里边又是送我的珠宝首饰吗?”安琪拿起一个锦盒子问道“不,是玩具。

    我送你的玩具。“周义贼兮兮地说。

    “这是什么玩具?”安琪打开一看,发觉盒子里盛着许多古古怪怪的东西,随手捡起一根捧子,问道。

    “这是我不在时,给你用来搔痒的。”周义怪笑道。

    “搔什么痒……人家才不要!”看见那根棒子好像男人的鸡笆,安琪若有所悟,顿时粉脸通红,娇嗔大发地丢回盒子里,却又禁不住好奇心,捡起一个毛球说:“这又是什么?”

    “这是用来惩治你的。”周义大笑道。

    “人家又没有开罪你!”安琪呶着嘴巴说。

    “没有么?这一趟你自作主张,要我牵肠挂肚,不是开罪我吗?”周义悻声道-

    “人家昨夜说过以后也不敢了娶惟瞧?”安顼央求似的说。

    “要是下一趟……。”周义正色道。

    “没有,没有下一趟了。”安琪打断了周义的说话,急叫道:“要是还有下一趟,随你怎样惩治人家便是。”

    “不要忘记呀……”周义满意地说。“不要忘记呀。j 周义满意地说 ”是……是的……“安琪点头不迭,舒了一口气,好奇地问道:”这个小小的毛球究竟有什么用?“

    “用来痒人的。”周义抬手接过,捏着毛球在安琪还没有穿上衣服的捰体拨弄着说。

    “原来这样……”安琪红着脸躲开说。

    “这还不算厉害。”周义笑嘻嘻道:“最厉害是塞进去……。”

    “塞进里边吗?那可痒死人了!”安琪惊叫道。

    “可要试一下吗?试上一趟,以后便不会忘记了。”周义恫吓道 “不,不要,你这么凶,人家怎会忘记!”安琪害怕似的说。

    “现在才知道我凶吗?可有后悔跟了我?”周义冷哼道 “不,我不后悔!”

    安琪胸中一热,扑入周义怀里说:“我知道你是疼我,紧张我,才会这么凶的。”

    “那么你要记着以后不要让我担心了。”周义柔声道,知道这个色毒可汗从今以后,当会唯命是从了。

    两人温存了一会,安琪才恋恋不舍地穿上衣服,周义名在帮忙,却是大肆手足之欲。

    “你是怎样把黑龙血埋在几个天狼兵营下面的?”周义忽然记起天狼营盘发生爆炸,分明是地下埋有黑龙血,不明所以地问道。

    “埋在那里许久了。”安琪答道:“你去后,我也曾想过城池被围的问题,遂右几个敌人大有可能扎营的地方埋下黑龙血,以防不测,谁知误打误撞猜对了,所以昨夜派出死士,潜进他们的营盘点火。”

    “原来如此。”周义恍然大悟道二“那通鼓声就是点火的信号了?”

    “不错,我也希望藉此吵醒他们,便能制造更大的混乱了。”安琪解释道。

    “你们的伤亡严重吗?”周义问道

    “守城时伤了百多人,昨夜亏你们帮忙,倒没有什么伤亡。”安琪答道。

    “守城时只伤了百多人吗?”周义讶然道,记得城池满日疮痍,还道经过剧战。

    “是的,我们的城池坚固,还有霹雳子之助,他们初时又没有攻城器械,攻上来只是送死吧。”琪点头道。

    “什么霹雳子?”周义不解道。

    “那是注满了黑龙血的石弹,掷地便爆,很是厉害的。”安琪卖弄似的说:“会让我试给你看……”“我可要见识一下了。”周义兴致勃勃道,暗念回去时,可要向她讨一些黑龙血和霹雳子,以备日后之用。

    “你打算怎样处置那些俘虏?。”安琪接着问道 “你有什么意见?”周义反问道

    “我们通常是要他们当奴隶,但你是统帅,自然是你作主了。”安琪诚心道。

    “就照你的意思吧。”周义点头道:“两个女的却还有用,你和我演一场戏,然后放她们逃走……”

    “演什么戏?”安琪奇道。

    “就是这样……”周义解说道

    “要是她们中计,安莎还有活路么?”安琪失声叫道。

    “这样的贱人,又有什么用!”周义悻声道

    “但是一一一。”犹豫道。

    “但是她怎样也是你的姐姐吗?”周义咬牙切齿道:“你可不知道人心险恶,她不仅引狼入室,还没打算给你一伛痳杖。令要生擒活捉,让那些天狐耳托妁斩妾弄死。”

    “不会吧?”安琪粉脸变色道。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也未必会这么恨她的。”周义僭道。

    “她们会中计吗?”安琪问道,已经相信了周义的说话。

    “我也不知道,她们就是中计,战天也不一定相信的,可是此事事在必行,怎样也要一试的。”周义沉声道。

    “为什么事在必行?”安琪不解道。

    “这一仗战天虽然大败,但是根据两女的口供,天狼族本部还有五万战士,加上邻近的盟友,实力不可轻侮,如果聚众前来报仇,又有深悉你们虚实的安莎作向导,岂不是又要你陷身险境?”周义正色道。

    “原来又是为了我。”安琪感动地说。

    “不净是为了你的。”周义假情假义道:“些时,我要领兵南征,要是整天惦记着你的安危,如何打胜仗。”

    “你要南征?”安琪关怀地问。

    “不错,要是天狼再生事端,恐怕我也赶不及来援了。”周义叹了一口气,忽地生出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于是说:“去后,我会招募五万新兵,等们前来这,你要给我严加训练,必要时,可以助你守城。”

    “我……我行吗?。”安琪不知是惊是喜道。

    “所向无敌的铁面罗剎当然行了。”周义大笑道 “是,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安琪答应道。

    “还要善加保重,不许让我牵挂。”周义深情地说,心里暗暗欢喜,因为如此一来,既可以把逾制的兵马留在色毒受训,还能哄得安琪头昏脑转,可说是一举两得。

    “王爷,你也要保重。”安琪情深款款地说

    “好了,要出去办事了,不要让他们久等。”义柔声道。

    去到外边,大周和色毒诸将已经齐集等候,有人报告敌我的伤亡,大周损失甚少,天狼军却死伤逾两万人,投降被俘的还有数千,可说是大获全胜。

    大战过后,许多善后的工作是要周义和安琪作出决定的,忙了半天,两人才有空去看金花银花,合演一场好戏。

    由于俘虏众多,城里没有这许多牢房,周军遂把他们像牲口似的关在天狼军围城时,本来用作马棚的栏栅里,方便看守管理。

    金花银花身份特殊,没有与其他俘虏关在一起,而是囚在大营旁边的帐篷里,虽然不像马棚的俘虏那样日晒雨淋,但是一点也不好过,还受尽羞辱。

    被擒至今,两女可记不起曾经给多少男人摸过,战甲早已脱下,这时身上只剩下单薄的衣衫,金花的衣襟还掉了下来,一边|乳|房也完全裸露在空气里。

    受辱本属意料中事,落入敌人手里的女人那一个没有给人强j,甚至轮j,最后还要沦为女奴,脿子似的任人鱼肉,虽然受罪,两女可没有放在心上,甚至渴望快点成为事实 一来是天狼族的女人习惯滥交,没有羞耻之心,二来两女自恃长得漂亮,只要保得住性命,大可以美色肉体交换自由,纵是跑不了,也不用像现在那样受罪。

    两女也真受罪,整天只有一个差不多发黑的馒头和半砵脏水下肚,周身乏力,手脚还给绳索缚在一起,真是苦不堪言。

    其实这时两女最希望的,是能够再见昨天审问自己的那个年青英伟,该是主帅的南朝汉子,这个汉子大有可能是晋王周义,要是能见到他,或许会有重获自由的希望。

    可惜的是不仅他没有见人,其他人亦不闻不问,送饭的军士丢下馒头和脏水便头也不回地离去,她们只能挣扎着爬过去,野兽般用嘴巴去吃,不知多么的难堪一两女也不是整天担惊受怕,自伤自怜的,每当外边传来的声音时,她们必定侧耳倾听,看看有什么消息。

    在帐外看守的军士谈得最多的是昨夜的大战,那个晋王爷如何神机妙算,与安琪可汗里应外合,大败天狼,后来还说到安琪怎样为他们的王爷折服,情深一往,矢誓效忠,永为胯下不贰之臣,听得两女津津有味,忘记了自身的苦恼。

    那些守卫也从安琪说到安莎,除了把安莎骂得一文不值外,还说她本来与周义有一段雾水之缘,却不为周义所喜,才愤而出走,与他作对,缯影缯声,不知是真是假。

    太阳下山的时候,两女也是饥肠辘辘,饿得肚里打鼓,忽然听1 柝研俱有声音颇为熟悉,说话的竟然是晋王周义。

    “他们没有闹事吧?”周义问道,问的该是关在栏栅里的俘虏。

    “没有,属下可没有让他们吃饱,每人只是吃了一个馒头,要闹事也没有气力了。”

    “饿着肚子也没气力干活的,让他们吃饱,但是明天开始要给我重建安城…

    …“

    “是,属下知道了。”

    “新建的城墙要用石头建造,还要从旧城起计,四面延展百丈。”

    “这不是大了许多吗?”发问的是一把清脆悦耳的声音,说话的该是安琪。

    “当然要大一点了,要不然如何容得下我们的五万大军。”

    “你们要长驻在这里吗?”

    “我看最快也要住上一年半载,待我的弟弟与黑山结盟后,我们才能兵分两路,前后夹击天狼的。”黑山是一个外族,在鲁州之北聚居,隔断了天狼一族南下入寇鲁州的道路。

    “那么我们也有一个新的安城了。:

    “不错,这个城池就名叫新安城吧。”

    “谢王爷赐名

    “不要客气,这一趟要不是你的奇谋妙计,着安莎诱得天狼来攻,使我们大胰一仗,大大削弱他们的兵力,纵是黑山答应结盟,我们也不会考虑进军,铲除这个心腹大患的。”

    “安莎还要留在战天身旁作内应,也真难为她了。”

    “待我们消灭天狼后,我一定重重有赏的。”

    “谢王爷。”

    “那两个女的关在那里?”周义改口问道。

    “就在这个帐篷里,怎样处置她们?”

    “你们负责监督这些俘虏建造城池,也要辛苦几个月的,这两个女的便赏给你们吧。”

    “谢王爷。”

    “好了,我们要回城了,明天开始,便要干活了,”

    “属下等恭送王爷可汗回城。”

    金花银花闻言,不禁惊怒交杂,惊的是自己结果还要沦落为供人滛辱的女奴,怒的是想不到安莎竟然是敌人的内应,要是不能逃回去报讯,天狼便难逃灭族之祸了。

    外边静下来时,两女赶忙低声商议,讨论如何才能够逃出生天,无奈说了半天,还没有万全之策,然后帐外却又传来男人嬉笑的声音,知道噩梦即将开始,唯有无助地静观其变一果然过不了多久,七八个壮汉蜂拥进来了,从服饰来看,他们全是头目军官,其中一人却捧着一大盘热腾腾香喷喷的夹肉馒头,瞧得两女垂涎三尺,咕噜咕噜的狂流口水“这些馒头又香又好吃,你们想吃吗?”

    “吃,我吃!”金花忙不迭地说,对她来说,这时逃走事小,吃东西事大。

    “给你们吃也行,可是要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也可以。”银花爽快地答应道,暗道除了色相肉体,自己两个此际还能付出什么代价。

    “吃饱以后,可要好好地侍候我们的。”

    “你们这么多人吗?”金花吃惊地叫,不是害怕这七八个壮汉,而是害怕还有其他,那么这顿饭可不好吃了 “嫌少么?”

    “不:,:不是!”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