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成龙记 > 成龙记第3部分阅读

成龙记第3部分阅读

    乐日子的。

    “安风一家就是投降,也是饶不得!”洛兀愤然道。

    “全家?”周义装作吃惊道。

    “女的我是不杀的,也许除了安莎、安琪两姐妹吧。”洛兀森然道。

    “安莎、安琪?”周义讶然道。

    “她们两个都是安风的女儿。”洛兀以为周义不知道,解释道:“安莎害死我的儿子,岂能饶她,能不能活下去,可要看她的造化,安琪要是肯嫁我为妻,我又怎会杀她?”“安莎害死你的儿子?”周义不明所以道。

    “安莎是个大贱人,以玩弄男人为乐,和我儿子睡过一次后,便向周围说他不济,我儿子气愤不过,不知哪里弄来强力蝽药,结果却死在她的肚皮上,要不是她,怎会死了这个儿子!”洛兀咬牙切齿道。

    “怎么你又要娶安琪?”周义继续问道。

    “安琪武艺高强,深通兵法,而且是色毒的大美人,最难得的是和她的姐姐完全不同,守身如玉,贞洁自持,至今可能还是c女哩。”洛兀滛笑道。

    “既然是这样的好女子,就是她不答应嫁你,也不该杀。”周义不以为然道。

    “你不明白。”洛兀叹气道:“也许是她生得漂亮,武功又高,而且身世堪怜,在色毒颇得人望,要是不杀,迟早也会养虎为患,变成第二个安风。”“她不是安风的女儿吗?为什么身世堪怜?”周义不解道。

    “安风以为安琪的娘偷人,生下安琪后,发觉她满头金发,与他不大相像,更以为是孽种,遂把她们母女逐出家门,结果安琪的娘郁郁而终,安琪长大后,自称萝拉,纪念死去的母亲,不知道如何习成武艺和兵法,事闻安风,才接回家里,命名安琪,却又为安风的家人排挤,很是惹人同情。”洛兀解释道。

    “这样她该不会给安风报仇的,如何会养虎为患?”周义摇头道。

    “我也不瞒你,像她这样的美人儿,如果落在了我的手里,忍得住不碰她才怪,留下来不是养虎为患吗?”洛兀理所当然道。

    “拿下来再说吧。”周义皱眉道,想不到这个大败鲁王的铁面罗刹还有如此可怜的身世,要是下嫁洛兀,可以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王爷,我们什么时候反攻王城?”洛兀问道。

    “当然是事不宜迟,愈快愈好。”周义答道:“可是我军远道而来,旅途劳顿,还要休整几天,才可以再战的。”“应该的。”洛兀虽然着急,也不敢多话,点头道:“没有人回去报信,安风一定还是蒙在鼓里,耽搁几天也没关系的。”“不会耽搁太久的,你可以同时派一些机灵的混入城里,届时里应外合,更是事半功倍了。”周义点头道。

    在周义的领导下,周军势如破竹,二天后,一举攻占王城,安风率众仓惶逃跑,大军随即衔尾穷追,不足一月,便连下七城,杀得安风屁滚尿流,万余大军伤亡无数,只剩下数十骑夜渡大鹏河,退回老家安城,闭门死守。

    周义与洛兀立马河畔,遥看对面,就像其他的色毒城池,只用栏柜构筑的安城,知道破城只是迟早中事。

    “王爷,河上只有几条破船,我们可过不了河了。”洛兀懊恼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可以建造木筏。”周义踌躇满志道。

    “木筏可不行,只因现在还没有溶雪,河水才看来不大,若溶雪后,波涛汹涌,木筏是过不了河的。”洛兀摇头道。

    “什么时候溶雪?”周义犹疑道。

    “今年冷得早,我看大概还有一个月,便应该开始溶雪了。”洛兀计算着说道。

    “一个月吗?”周义大笑道:“相信不用十天,我们便可以建造足够的木筏渡河了,与此同时,河上这些船还可以让先锋军分批渡河,建立阵地,防止他们捣蛋。”“王爷用兵如神,佩服、佩服。”洛兀由衷地说,这些天来,目睹周义战无不胜,已是奉若天神,五体投地。

    “袁业,传令结寨,休息一晚,明天遣先锋官领两千兵马渡河,同时开始造船。”周义下令道。

    “净是这两千兵马,也该能攻下安城了。”袁业笑嘻嘻道。

    “我估计安风还有三、四千人马,加上城里的壮丁妇孺,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周义正容道。

    “报告!”袁业去后不久,一个洛兀的战士突然兴冲冲地急步赶来,大叫道:“我们拿下安莎了。”“拿下了她吗?好极了,快点带上来。”洛兀大喜道。

    没多久,几个洛兀战士便押着神情委顿,满脸惧色的安莎来了。

    安莎一双粉臂反缚于身后,一头红发已经湿透了,身上还全是水渍,可真狼狈,原来她与几个败兵渡河时翻了船,要不是穿着不大透水的火狐战衣,冰冷的河水早已把她冷僵了,却也冷得头昏脑涨,糊糊涂涂地游错了方向,结果给追兵拿下了。

    “小贱人,你终于落在我手上了。”洛兀哈哈大笑道。

    “你!”安莎才叫了一声,旋即发现周义站在洛兀身旁,忍不住怒骂道:“晋王,你答应不出兵的,为什么言而无信?”“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呀?”周义诡笑道。

    “你……”安莎回心一想,周义也真的没有说过不出兵的话,知道给他骗了,悲声叫道:“你不是人……呜呜……还骗了我!”“王爷,你见过了她吗?”洛兀奇道。

    “不错,她曾经前往晋州,求我不要出兵。”周义点头道。

    “幸好你没有答应。”洛兀舒了一口气道:“否则我便没有机会给吾儿报仇了。”“你、你想怎样?”安莎颤声叫道。

    “你害死了我的儿子,难道不该偿命吗?”洛兀森然道。

    “胡说,不是我害死他的!”安莎急叫道。

    “他不是死在你的肚皮上吗?”洛兀悻声道。

    “你、你是亲眼看见的,是他自己吃了药,还缚着我强j,干得人家死去活来,事后几天下不了地,他也兴奋过度而死,与我何干?”安莎抗声道。

    “要不是你口舌招尤,向周围说他不济,他会吃药吗?”洛兀怒道。

    “不、不是我。”安莎脸如纸白地叫。

    “难道是我吗?”洛兀残忍地说:“既然你嫌弃我的儿子不够强壮,很好,那么,你自己挑吧,我会让这的男人轮着侍候你,看看哪一个比得上我的儿子。”“不……不行的,不可以这样的!”安莎恐怖地大叫。

    “这一趟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可真便宜你这个贼滛妇了。”洛兀狞笑道:“剥光她的衣服!”“不……呜呜……晋王……救我……呜呜……告诉他,我是你的女人……我挑晋王!”安莎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叫尽管叫,挟持她的武士已经动手剥下火狐战衣。

    周义暗暗顿足,枉费自己进入色毒以来,苦心孤诣,费尽心机,虽然没有理会洛兀大肆杀戮,却严令约束周军,秋毫无犯,争取民心,甚至强行压抑过人的欲火,碰也没有碰洛兀送来的女人,宁愿夜夜依赖五指儿消乏,努力营造贤王的形象,孰料一时不察,给安莎当众揭破,不禁大是尴尬。

    幸好众将忙着指挥士兵安营结寨,调遣兵马,应该没有发觉,除了洛兀等人外,左右全是自己的近卫,摇一摇头,j像不以为然,心里却是筹思应对之策。

    “王爷如果要女人,还会没有吗?那里有你这个贱货的份儿!”洛兀骂道。

    “本王岂能乘入之危。”周义勉强发话道。

    “不是……呜呜……救我……你、你不是说我最懂吃鸡笆么?给我吃……我要……”安莎的悲叫声中,上身的战衣已经给人强行扯开,两个大如皮球的奶子亦应声弹出。

    “你胡说八道什么?如果我要,还会放你回来吗?”周义恼道。

    “你真的这么狠心吗?不!呜呜……别碰我,难道你一点也不念旧时恩情吗?”安莎的裤子也剥下来了,下边原来还有一条布裤。

    “我们根本没有情,哪能绝情。”周义忍心地说。

    “你……你这个忘情……负义的小畜生,我……我恨……恨死你了!”安莎终于明白周义不会出手相救,破口大骂道,此时身上除了单薄的亵裤外,便什么也没有, 在冰天雪地里,冷得牙关打战。

    “洛兀,不要难为她了,一刀送她回家吧。”周义杀心顿起,叹了口气道。

    “一刀杀却可太便宜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人了!”洛兀左右开弓,重重地打了安莎两记耳光,冷酷地说:“把她送入营帐,生火取暖,让大家轮流取乐,可别太快弄死她!”“不……呜呜……不要……呜呜……求你们不要……”安莎心胆俱裂地叫,可是叫也徒然,那些战士已经把她架起,朝着营帐走去,还有许多怪手在身上乱摸。

    周义整晚辗转反侧,睡得很不好,因为安莎的惨叫哀号,好像净是在耳畔徘徊不去,还仿佛看见许多色毒战上轮流趴在无助的娇躯,疯狂地发泄兽欲。

    睡得不j不是因为安莎身受之惨,周义更没有为此心生歉疚,只是由于念到那荒滛残暴的景象,以致血脉,欲火大炽,恨不得能够加入他们的行列,尽情发泄压抑了许久的欲火。

    周义步出营房时,先锋营的军士已经整装待发,预备分批渡河,建立前线阵地,待建成木筏后,接应大军渡河。

    河岸离城颇远,敌人纵是有心中流截击,先锋军亦有时间决定是战是走,要是安风不敢出城,建立阵地后,当有力坚守,从而消耗敌人战力,以待后援的。

    周义没忘记城里的全是养精蓄锐的生力军,还有大败鲁王的女将铁面罗刹,不像安风的残兵败将,大有可能领兵出战,昨夜已经谕令众将小心。

    在近卫的翼护下,周义周围巡视,虽然漫无目的,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朝着关押安莎的营房走去。

    “王爷,你早。”走近营房时,洛兀刚好从营里出来。

    “早。”周义点了点头,看见洛兀双眼通红,皱着眉道:“你整夜没有睡觉吗?”“睡了一阵子。”洛兀笑道:“不看着那贱人受罪,如何能清心头之恨。”“弄死了她吗?”周义问道。

    “没有,昨夜轮到第廿七个,她便晕倒了,至今还没有醒来。”洛兀兴高采烈道:“我不会这么快便弄死她的。”“二十七个?”周义吃惊道。

    “我会让她白天休息,晚上再干,看看每一趟她能吃得消多少个男人。”洛兀吃吃笑道。

    周义长叹一声,正打算装模作样出言相劝时,河岸战鼓大作,原来先锋军渡河了。

    三百多个精神抖擞,士气高昂的周军,分乘安风剩下的七条船,耀武扬威地横渡大鸜河。

    第一批很是顺利,没多久,第二批也登岸了,渡船正在回航,预备接载下一批时,敌军的城池倏地大开,一队马队杀出来了。

    领头的是一个骑着白马,曲线灵珑的女将,她一头长长的金发,脸上挂着白铁脸具,手执银枪,背负双刀,身穿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皮制战衣,率领五百骑士,如狼似虎地杀奔而来。

    虽然战马还没有过河,已经过河的周军只能徒步作战,但是人人训练有素,夷然不惧,纷纷拿起了弓箭,分作前后两排,前排蹲下拉弓,以免防碍后排的箭矢,待敌人进入射程后,便齐齐发箭。

    周军的箭矢固然伤了数十个骑士,然而敌骑转眼便至,箭矢再没有大用,遂结成半月长蛇阵,各自拿起长兵刀迎战。

    正在回航的渡船可没有停下来,还加快了速度,赶快靠岸,接载磨拳擦掌的周军,前往增援。

    “她一定是安琪萝拉了,身上穿的是什么战衣?”周义与洛元站在河畔,遥望战场道。

    “不错,那是雪能战衣。”洛兀点头道:“雪熊是冰川里最凶恶的猛兽,年前她独力宰了两头,名震色毒,才给安风接回家里的。”周义可没有想到,只是几句话的光景,战场上的周军已经落入下风,被逼采取守势。

    原来安琪萝拉勇猛异常,一柄银枪使得泼水不入,出必伤人,转眼便突破战线,犹幸周军人数较多,而且反应敏捷,立即结成铁桶方阵,以主力抵挡,才没有溃败,饶是如此,惨叫的声音仍是此起彼落,看来支持不了多久。

    周义眼利,发现安琪萝拉的银枪虽然厉害,但是下手颇有分寸,给她剌中的只伤不死,没有立毙当场。

    这边河岸的周军眼见己方的形势危急,却是无能为力,人人急如热窝里的蚂蚁,只能大声高叫,呐喊助威,亦催促载满了援军的船只尽快渡河增援。

    那些援军也是着急,还没有登岸,便在船上发战助阵,幸亏这阵箭,岸上的周军才得以喘一口气。

    援军一到,敌军的气焰略减,渡船又再回航,接载援兵,安琪却不以为意,继续左冲右突,使出浑身解数,踹阵伤人,周军不禁阵脚大乱,新来的援军也无法扭转败局。

    周义冷眼旁观,暗叫不妙,事关已方空有大军隔岸观战,但每趟船只能送去数百徒步的兵丁,与那些骑士硬拼,一点用处也没有,再看安琪尽管没有杀人,敌军却大肆杀戮,受了伤的也难逃死劫:心念一动,忙向身旁的近卫发出命令。

    渡船又回来了,几个近卫的头目亦已赶到,周义招呼一声,竟然一马当先,与六个头目一跃而上,也不等待其他将士,便下令开船。

    洛兀和周军将领拦阻不及,人人顿足,赶忙下令援军登上其他船只,趋前护卫。

    周义不住催促水手挥桨,赶往对岸,心里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因为终于有出手的机会。

    周义以晋王之尊,率军北伐,只是运筹帷幄,调度指挥,当然不用亲自上阵动手,尽管连番大胜,却是苦无用武之地,不禁技痒。

    然而技痒事小,性命事大,岂能随便以身犯险,所以隐忍不发,直至此刻,可不得不动手了。

    看见安琪勇武如斯,周义知道要是没亘局手拦阻,势必眼巴巴地看着先锋军一败涂地,严重打击士气。

    环顾众将,论武功,周义想不到谁能胜得过自己,与其着人出战,不如亲身迎敌,决定上阵,当然不是徒逞匹夫之勇,而是存心在大军之前一显身手,藉机收买人心,巩固自己的地位。

    周义相信自己是有一战之力,却没有必胜的把握,胜败事小,可不能因此而送了性命,于是召来了近卫的头目护驾,尽管只有六个及时赶来,也使他信心倍增,深信无论是胜是败,也能全身而退。

    贴身近卫共有十二个头目,统称铁卫,他们以十一一生肖为名,全是武林中的藏龙卧虎,不仅武功高强,还各怀异术,最重要的是人人愿意以自己的性命保护周义,有了他们,等如多了十二条性命。

    在划船的水手同心合力下,不用多久,周义等搭乘的渡船已经靠近岸边了,岸上的周军亦更见危急了。

    “安琪萝拉,可有胆子与本王一决高下?”周义在船上朗声叫道。

    安琪闻声大奇,可没有想到有人如此呼唤自己,勒住胯下白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气宇轩昂,身穿铁甲的年青汉子,手执方天画戟,卓立船头,就是他叫唤自己的名字。

    “你是什么人?”安琪冷冷地问。

    “晋王周义!”周义长笑了一声,自船上凌空而起,大鸟似的飞渡汹涌的河水,落在岸上,身后那六个气度沉稳的汉子却待渡船靠岸后,才鱼贯下船,环立周义身后。

    正在陷入苦战的周军看见主帅甘冒矢石,亲临战阵,不禁士气大振,一时伤疲尽起,奋力顽抗。

    “你是晋王?”安琪狐疑道,发觉此人是一个高手,那六个汉子亦是深藏不露。

    “正是,我的军士没有马,是打不过你的马队,且让他们暂且休战,看我们分出胜负如何?”周义叹气道。

    这时众军才知道周义冒险出阵,竟然是为了他们,心里感动,纷纷大叫道:“我们愿意为晋王效死!”隔岸观战的大军看见主帅如此勇武,亦是人人热血,虽然帮不上忙,却也雄心焕发,齐声呐喊。

    “你输了便退兵吗?”安琪暗念此人也是条汉子,不禁敌意大减,问道。

    “要是在下不敌,今天便是我们输了,立即退回对岸便是。”周义朗声道。

    “好,看在你领军入侵以来,还能约束将士,我便与你一战!”安琪点头说道,原来她也知道周军军纪严明,没有荼毒乡里。

    安琪毅然答应,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