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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的恋爱攻...第9部分阅读

    ,马可是最缺的。

    李世民精明地笑了,他在地图上指了指,然后等待刘弘基的反应。

    刘弘基看着地图,瞬间就明白了,他们没有马,匈奴人有,而且一大堆。

    美丽的草原他的家,家里有着许多马,马儿不停地在奔跑,跑着跑着就是我的啦!这是刘弘基在当马贼时听到过的草原歌曲,虽然意思很怪,可是他喜欢。

    李世民说:“弘基大哥,现在我们主要的任务就是训练这些新兵,让他们初次接受马术,还有这个骑兵营没有其他的势力,以后就只是我一个人的,我要把他们打造成得如曹操手里的虎豹骑一样。”

    李世民讲得信誓旦旦,他一定可以做到。

    刘弘基笑了,他选的人如果没有雄心,他就不会跟随了。

    这一夜,大家都很忙,只有婉儿和柴绍睡得很安稳,李府里,有人在一直思考着,他们的未来到底在哪里?

    第六十二章 母女

    倒春寒的时候比冬天还要寒冷,天空一直断断续续地下着毛毛细雨,温度一直一直往下降,婉儿加了件毛衣又加了一件大衣才敢出门。

    她回太原已经一个星期了,没见什么人,没遇奇怪事,在柴绍的陪伴下,安心地度过了。

    柴氏见了婉儿一次就又走了,柴氏知道婉儿怀孕了真的很开心,多子多福啊!

    婉儿见到母亲,开心地说:“母亲安好是女儿最大的幸福,在这么美好的日子,婉儿陪娘在府内好好走走吧!”

    窦氏对婉儿其实不错,但是终归没有她对几个儿子好,而且她不希望婉儿太过强势,女儿强势她在李府会没有地位的,现在她的儿子得势,她当然就是李府的女主人。

    柴氏怜爱地看着婉儿,感慨道:“女儿真的长大了,以后有了孩子,就一定要学会相夫教子,不要再舞刀舞枪了,那不是一个女子该有的模样。”

    说完她们就挽着手一起出去走走,春天在四周走走对身体有好处,因为春天的空气会越来越清新,人的心情也会不由自主地慢慢变好。

    柴绍也没有闲着,他来到李府就像一个热饽饽,受到了李氏兄弟的几个邀请,因为在城门前对李建成的较好印象,所以他第一个答应了李建成。

    今日,柴绍随着李建成四处观游太原的人情,并接受着李建成的思想灌溉。

    李建成知道柴绍是一股力量,如果他能争取到,那么他必能变得更加强大。

    李府有一条围着院墙的小路,小路是由小石子铺成的,小石子五颜六色,路边种着草与灌木,一到下雨天,这里就绿油油一片,煞是清新。

    李府里没有大树,都是长得不高的松树与柏树,树总比人高,所以可以起到遮阴乘凉的效果。

    但是这些世族家庭不知道这其中的乐趣,他们总是频繁地从极北之地运回冰而取寒。

    窦氏风华绝貌地走着,就好像美丽的画眉鸟在巡视自己的巢|岤,她对着婉儿说:“娘近日来事情很多,所以不能照顾婉儿,婉儿在李府不要乱动,自己多多休息,这对身孕有好处。”

    美人不动美,美人动也美,婉儿温和地走着,脚步好像踩在水面上,轻轻点,轻轻落,她用仅能让母亲听见的声音说:“有时候在家中,我知道大家的无奈,娘亲一直维护着家中的平衡,但娘亲不喜欢直截了当地解决这些事情,所以婉儿不会给娘亲添麻烦,会乖乖待在家中,好好养身体。”

    窦氏支持并欢喜地说:“婉儿能够理解母亲,母亲甚感欣喜,你一女子,参与男人们的事情有什么好处,而且他们都是你的亲哥哥,亲弟弟,到真正选择时,你会感到尴尬的。”窦氏的眼睛里虽然有关怀的部分,但最多的是威胁与压迫,她是李家最大的女人,她必须掌握下面的一切。

    兄弟之间的斗争她也是推波助澜之人。

    这时候,有一天,她当上皇后,她不会想到她的家族会因为这些而走向只有李世民一脉,她不会想到拥有了世上仅次于皇上的权利不会感到快乐,而是郁郁寡欢。

    婉儿陪着窦氏走了两圈才一起回去,婉儿没有向窦氏表达自己的想法,因为她认为她的想法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因为她可以自己做,可以自己独立,不依附任何人。

    这一点真的很像窦氏,怪不得是俩母女。

    小雨还是下停了,在中午的时候天空出现了些许日光,但依旧去除不了人间的寒冷。

    太原街上没有行走的人,因为荒芜,因为心悸,人们不愿出门。

    但是上面有两个男子如雄狮与白鹿般行走,一个配着长剑,一个手持羽扇,头戴高帽。

    男子就是柴绍与李建成。李建成面色潮红,额堂发亮,他的嘴皮一直跳动着,就好像互相一会离一会合的剪刀,带着厉害。

    柴绍听着李建成热情地介绍周边的风景,时不时点点头,微微笑,他说:“大哥,绍虽不才,但对太原倒有些了解,太原自古为四战之地,可如今却成为这大隋朝安全地面之一,绍是真心佩服大哥的政治能力的。”

    李建成礼节地说:“这乃小事,弟不必上心,哥希望和弟能共同合作,为大隋献上一份绵薄之力。”

    他们的谈话涉及很浅,李建成也是在水面涉谈,外面的温度低,李建成身体却热,他似乎觉得他已经接近成功了,柴绍是他的妹夫,肯定亲切。

    李建成接着说:“相必日后我们一定会更加亲密,弟,婉儿是我最喜爱的妹妹,我知道你对婉儿的好,可是英雄的世界里不能只有美女,还要有江山社稷。你清楚哥哥的意思吗?”

    柴绍把剑抽出来,递给李建成,诚心地说:“绍是武人,不动政治,只懂义字,如果哥哥有用得到弟弟的地方,弟弟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在柴绍的朋友圈里,有许多读书人,他们虽然饱读诗书,但总是心情郁闷,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怀才不遇,不得真主,而对于武人来说,就如虎贲将军罗艺所说:功名自在马上取。

    武人是用生命一刀一枪地打出来的天下。

    李建成接过刀,心中欢喜,说和柴绍去喝酒,庆祝这一个好日子,可是柴绍却以要照顾婉儿的理由婉拒了他,因为孕妇是不能接触酒精的。

    两人又各怀心思回到李府,不一会儿李建成被叫去管理施粥的现场,而柴绍被叫去见他的岳母。

    当事情过于繁忙时,人们是没有心思去关注那些细小的事情,所以越繁忙越粗心,成功地人就是注意力较常人要集中一些,所以这时候柴绍注意到了那些下人们的眼色。

    他们的眼色里带着慌张和紧张,所以柴绍猜测肯定有事情发生了。

    当柴绍走到大堂旁边时,就听到李渊吼着,给我拿鞭子来,今天我不抽死这个畜生,我就不姓李。

    里面有窦氏的请求声:“老爷,他还小,不懂事,您不要责罚吉儿啊!”

    第六十三章 兄弟

    家人之间产生矛盾是不可避免的,而孩子惹父母生气是最普遍的情况,其结果是孩子被父母惩罚,古代父母是天,人们多以孝字为首,所以有一个称号为孝廉。

    李元吉大哭着跪在大堂下,泪水都滴湿了衣衫,鼻涕洒了一地,那其中还夹杂一些血丝,血丝在泪水与鼻涕混合物中四处游荡。

    李府大堂上,李渊左右走动,神情愤怒,他衣衫不整,头发混乱,还有眼球中有一粒灰沙转着圈,他真的很生气,如果脑袋可以冒烟,那么李渊早就火冒三丈。

    窦氏哭着跪着求着李渊,她已经求了百次了,可是李渊依旧要对李元吉进行家法,在古代家法不过是打与关,关对李元吉试过了,没有效用,所以只能用打了,不打得他肉疼,他就没有记性。

    李渊吼道:“你知道自己做错了吗?你们下人怎么了?哪个鞭子有这么难吗?我还是这家里的主人吗?”他已经有点发疯了,因为这件事真的来得太突然,就像一支箭突然射进他的胸膛里,钻心的疼。

    天空没有了骨感,也不会有柔软,人们的感情包袱不是一直甩出去,总是需要别人再甩回来。

    当现实中的不现实真的现实了,父母也会放弃自己的亲生儿女,当然李元吉的事情没有那么大。

    李元吉不服气地哭着说:“爹,我不是有意的,夫子责骂我不用心读书,我虽然顶嘴了,但夫子却用戒尺打我,我一时愤怒就错手拿出刀……”他不会承担责任,李元吉年龄小,他以为自己是李家的三儿子就可以在太原胡作非为,因为李家就是太原的土皇帝。

    李元吉杀掉夫子时心里想着自己地位这么高,夫子敢以下犯上,那么就该死。所以夫子死了,他还肆意地笑着,把同窗的孩子们吓得赶快逃跑了。

    可以想象李元吉的笑声是多么地让人毛骨悚然。

    李元吉还是不懂大人们所注重的面子,李渊本在百姓眼里是个好官,李建成和李世民也被大家连连称赞,所以他们的好名声掩盖了李元吉很多胡事,大家只说他小不懂事。

    李渊见鞭子还没来,就不等了,听元吉还在狡辩,气得一脚踢得李元吉在地上滚了几圈,并甩出一条眼泪与鼻涕。

    窦氏痛哭一声,连滚带爬地抱住李元吉,防止李渊再对他进行人体攻击。

    李渊直指李元吉的鼻子说:“杀了人还有理了,那夫子是这里有名的孝廉,你杀了他,让我这个做官的怎么向当地百姓交代,你这个畜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杀了夫子就等于杀了你的父亲。”

    如果不是窦氏抱住李元吉,李渊肯定又来了一脚。

    身体发肤受于父母,自己不能糟蹋,但父母却有儿女的生杀之权。

    鞭子始终没有到,是因为拿鞭子的下人是窦氏的亲信,他看主子都这么维护小主子,他怎么能逆了主子的意思。

    其实这个时候死人是很正常的事,那夫子死了,被李家好生地快速地安葬了,没有引起百姓们大的议论,没有人去关心这个,因为他们的温饱都不好解决,他们必须先以食为天,谁去想那些事情!

    李渊没有小题大做,如果不管,李元吉变成一个杀人魔,那他在历史上会留下一个很烂的名声,这是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允许的。

    那夫子没有家人,独身一个,现在死了,可能只有那些被他教导过的孩子们会依稀记得他的名字,他曾经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没有退出大堂的下人们都呼吸紧促,面色苍白,一直以来老爷是一个不易发怒,性情温和的老人,当他们看见愤怒的李渊时,他们感到不自然,感到害怕。

    鼻涕流完了,李元吉用袖口擦去嘴巴上最后一点绿色浓鼻涕,然后也慢慢停下了眼泪,他是一只犊牛,不怕虎。

    十二岁的李元吉狠狠地望着李渊,冷冷地说:“那就一命抵一命,你把我杀了吧!”他称李渊为你,就已经不把李渊放在心上,理智已经丧失,李元吉在赌李渊不敢杀他来换取他的名声。

    李元吉的胆大与神情使愤怒中的李渊感到了无力,这一个也是他的儿子,除了建成,又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糊涂儿子。

    这种无力又让李渊在心中产生一种退却,他不想管了,管得很累,因为在家中大部分人都认为李元吉杀了一个人不是一件大事,杀人嘛!这世道本来就是这样。

    是否感到残忍与不公平,李渊不知道,但李世民知道。

    柴绍在大堂外远远地看着,因为婉儿没有参与其中,所以他也不会无故地添一脚,他还不能算是李家的人。

    阴天里,视线还是挺好的,柴绍远远地看着李世民走进了大堂,神情冷漠,步履坚定。

    李渊无力地站着,李元吉得意地跪着,窦氏也放心地停止了流泪,他们对于泪水的控制已经到了化神的地步。

    这时候,从他们的身后传来一句冷森的话,“弟弟既然求死,那父亲为什么还有理由不动手,难道那夫子的命就不是命?”李世民出现在众人面前,如一个铁面无私的清官。

    李渊看李世民来了,知道事情又要走向极端,所以缓声说:“世民,元吉死罪可饶!”

    “为什么?”李世民道。

    亲情在李世民心里早就没有了,他能拥有的只有友情,所以他对自己的兵与将会比自己的兄弟更加重视,两个兄弟的命对与李世民来讲是没有利用价值的,有没有无所谓。

    “他是你弟弟,亲弟弟。”窦氏寒心地说,这时候她才想起婉儿对她说的亲情会在如此竞争中越来越淡,直至消失。

    李渊更加无力地说:“元吉还没有加冠,不明事理,罪不至死,世民也知道七国时有一少年秦舞阳能杀人还被众人称赞了。”他是一家之主。

    在李建成和李世民成年后,有了自己的势力后,他就只是李家的一个傀儡,只是一个象征。

    第六十四章 婉儿救世民

    这一场闹剧在李世民来了以后变得更加有趣,本来负责的人却比斥责的人更加狠厉,李渊脱力地沉默了,他没有能力去劝说李世民,也没有机会去坚持自己的主张。

    李元吉自己站了起来,脸上的泪痕被心里的无情所替代,李渊是他的父亲,他可以忍耐一会儿让李渊责骂他,但在李元吉心里没有李世民和李婉儿,他只认李建成这个哥哥,所以当李世民搭话后,李元吉就跪不住了,而且被挑起了他小小心的怒火。

    “你以为你是谁?我杀了人管我什么事?爹都没有说结果,你反倒先说了,你心里还有没有爹?而且我是你弟弟,想大义灭亲成就自身别利用我。”李元吉懂得很多,对人间的污秽看得也多,他本不愿变成一个无耻的,无理的人,但是家中的环境塑造了他纨绔的性格。

    这是他的悲哀,更是李家的悲哀。

    李世民一拳打在了李元吉的肚子上,一下子把李元吉打成了龙虾状,这是突如其来的一拳,在场的人都没有防备,当事情结束后,李渊和窦氏都惊得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巴。

    李世民有一个原则,当遇见暂时比自己强的对手,他一定无奈地猥琐着,但是看见没有实力的人还在自己面前嚣张,他的做法就是打得敌人不能动,不能说,永远在他的面前屈服着。

    李世民出了一拳,紧接着就是一脚,他出招完全不按章法,但威力却不同凡响,李元吉从小练武,身体反应能力极佳,可是在李世民的攻击下,只能扛着,没有可能反击。

    柴绍看着,脸上挂着一个包含深意的笑容,忽然,空气里飘出琴音,他一直一听,原来是婉儿最喜欢弹奏的《高山》。

    房间内,婉儿点着香炉,摆着五弦琴,十只酥指跳舞般拨动着琴弦,一首《高山》由此而生,音律宽阔辽大,澎湃汹涌,就好像自己真正地站在一座高山之顶,俯瞰着万千事物。

    婉儿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弹撩人琴,她不知晓李家大堂发生的恶劣事件,她知晓自己心情不错。

    听得入迷的柴绍也不再关心这恶劣事件的发展,而是移步去找婉儿,和婉儿一起共赏音乐的美妙。

    大堂内,李元吉已经被李世民打得吐血,还差一点就昏死过去,李渊和窦氏眼睁睁看着,一直没有做出反应。

    这拳拳到肉的声音是刺耳的,是恶心的,打多了就像拳头打在一团乱肉上,肮脏无力。可是李世民却不想停止这件事情,因为他想起小时候李元吉和李建成是怎么陷害他,不是他无情,而是他们无义。

    然而,门外有人发出了喝止:“世民,你在干什么?还不停止!”李建成愤怒地冲进来,准备拉开李元吉。

    李世民却真的停止了对李元吉的蹂躏,这让李建成有些措手不及。

    李元吉扑在地上,脑袋清醒的,身体是疼痛无比的,他狠狠地擦去嘴角的血迹,顽强地站起来,他的眼神就像李世民对待敌人时的狼的神情,他说:“继续打啊!怎么停了?你这胆小鬼,有本事就打死我,不然十年后,就是你死。”

    他们真不愧是兄弟,性格是如此的相同。

    李建成扶住李元吉,关心地说:“元吉,是哥哥来晚了,疼吗?”

    关心完李元吉,他就对李世民骂道:“你还是不是人啊!元吉做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