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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的恋爱攻...第6部分阅读

一步一步走上来的,他的能量甚至可以抵得上隋朝那一些最有权势的大臣,就算别人暗地里说他古怪,可是他的古怪却最让杨广欢喜,这一点大家都奇怪,好奇,可是没有人敢去寻找答案。

    见婉儿珊珊来迟,王公公波浪般极速走来,一下子拉住婉儿的手,生气地说:“你这小娘们,心呀!咋不急呢?皇上可等急了,责怪我,你怎么负责啊?”

    婉儿抱着歉意说:“让王公公等我,是我的过错,以后一定上门拜访王公公。”

    王公公的不气了,反而高兴了,他说:“没关系,让咱家亲自带夫人去。”

    王公公态度的转变是来自于婉儿的动作,以前王公公拉住任何一个宫女的手时,那些宫女都会本能地缩手,然后神情出现一瞬间的厌恶,最后表现得战战兢兢。但是婉儿却没有,她的表情一直很自然,眼神中还出现尊敬,那是对一位老人的尊敬。

    婉儿从来没有觉得公公就低人一等,都是为了生存才做为公公的,他们没有过错,甚至说他们的心灵比世上许多人还要正直。

    紧跟着王公公的脚步,很快就进入了后宫,王公公说,皇上要在皇后的寝宫见婉儿,还有杨广心情好像不错,让婉儿不要紧张,只要尊敬皇上就可以了。

    婉儿记住王公公的话,并且分析了一下,知道自己不会轻易地惹杨广生气的,于是她气沉丹田,不慌不忙。

    王公公停下脚步,因为目的地到了,婉儿也停了一会儿,然后深吸口气,在王公公的支持下推开灵活地木门。

    第四十一章 凤与皇3

    皇后寝宫就是萧皇后的闺房,富丽堂皇,金黄得闪耀了婉儿的眼睛。

    金黄的墙壁,金黄的棉帐,金黄的大床。寝宫的每一个角落都刷上了薄薄的金漆,每一个不知名的衣服和布料都串入了金丝。

    婉儿倒吸一口凉气,她惊叹于皇后寝宫的豪华,皇后的享受,她吃惊于自己对这个大隋朝最有权势的人还是不够了解。

    可惜地是,婉儿推门进入,没能一眼看见杨广,巡视了一下,还是没有看见。

    王公公不知何时就把寝宫的门关上了,婉儿独自现在里面,背影有些孤独,环境有些空旷。

    这是吓唬人最常用的一招,如果被吓之人心中确实有鬼,那么表现的动作将会变得不自然,神情也会夸张起来,在害怕那个表情里总会使人感受到他很悲哀。

    空旷的寝宫里突然出现苍老的声音,那声音有着无声的穿透力,那声音积蓄着无穷的皇者之气,在婉儿听来,这里面还有作为皇者的艰辛和无奈。

    “李婉儿,李渊的三女儿,真的是吗?”这是隋炀帝见婉儿说的第一句话。

    一会儿,一个女声响起,很温柔,很亲和。“李婉儿,李渊长得如此平庸,却生得美貌如花的一个女儿,真是一件怪事?”

    既然是皇后的寝宫,那么萧皇后一定在里面了。

    婉儿抬眼望去,发现此间屋子的地基是逐渐递增的,于是当婉儿看见杨广与萧皇后以后,杨广和萧皇后是在俯视她。

    杨广带着笑意,萧皇后站在杨广身后,手里拿着金帕与金扇,金扇在摇动,为杨广去除热气。

    婉儿见到真人,虽然前面有金帘遮挡,但是在婉儿没有近视,没有晃影的眼睛里,婉儿看得很清楚,甚至连杨广脸上的皱纹都能分清楚。

    萧皇后的年龄比杨广大两岁,但是从皮肤的松皱上来看,杨广明显衰老很多,这就是做事与不做事的区别。

    婉儿静静地跪下,磕头:“臣女柴氏叩见皇上,皇后,愿皇上皇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婉儿瞬间就成为一个大家族从早开始教育的名家女,气质如兰花,动作如玫瑰。

    李渊很喜爱这个三女儿,因为婉儿很聪明,知道李渊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所以李家对婉儿的培养是非常大的,基本上可以比上世子李建成,次子李世民。

    杨广眯着眼看婉儿,他认为自己一眼就看穿了低下跪着的婉儿,那女子就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有些智慧,但没有眼界。

    萧皇后用手浮动了一下金帕,亲切地说:“侄女,快快起来,行这么大的礼干什么!”如果就在旁边,萧皇后一定会马上扶起婉儿,然后问候她。

    婉儿心中一暖,原来萧皇后这么亲近人,她站起来,回道:“谢皇上皇后,家父常对我说,皇后是世间女子的典范,原来真是如此,婉儿能见到皇后与皇上,真是婉儿的千年之福。”

    “皇后,婉儿的相貌是随母亲大人的,我与家父长得不像,所以皇后与皇上不必惊讶。”

    第四十二章 凤与皇4

    萧皇后听后,抿着嘴乐了,她其实早就看出婉儿长得像窦妹妹,只是她没有点明而已。

    这时进来了几个宫女,将室内的金帘收拢后,排着队出去了,萧皇后走下来牵着婉儿的手,向杨广那里前进。

    婉儿受宠若惊地说:“皇后,您惊吓到婉儿了,只要您说一声,婉儿自己就会走上去,您何必下来亲自拉我呢?”

    “我喜欢婉儿嘛!总听窦妹妹夸奖她那几个儿子,什么智若孔明,貌比潘安。但我倒认为我侄女才是最有才,最有貌的人。”萧皇后夸赞婉儿。

    李渊几个儿子萧皇后没有见过,但是从窦氏嘴中得到的消息来看,那几个毛头小子心眼很多,李家以后是否会反应该和他们有关。

    萧皇后在杨广耳边提到过李渊的三个儿子,希望他能把注意力不要只放在李渊身上,可是杨广却道:“朕若欺其子,这世人会怎样看朕?”

    杨广一直观察着婉儿,眼中里没有怀疑,没有犹豫,他准备实施自己的问话了。

    不能欺其子,就能欺其女了,广啊!你真不是君子。萧皇后看着杨广,回头看了一眼婉儿,心中想到。

    婉儿害羞地低着头,来到杨广面前,她竟然不敢看杨广了,心中还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在不知情地情况下随意羞辱一个人。

    她在柴绍面前,李世民面前,宇文士及面前,李旭面前都表现过她对杨广的不屑,评价他是一头失去牙齿的老虎,再也咬不死人了。

    但是她的后悔是她发现杨广是个可怜的老人,一个半孤独的皇上。

    她在侮辱一个老人,这是一个有礼有节之人的做法吗?当然不是。

    杨广说:“李婉儿,朕问你,你家有多少兵马?你可要如实回答,不然朕可就不会轻易放你回去了。”

    他是隋炀帝,他不需要跟任何人打哑语,杨广相信自己的人格魅力,他问话,谁敢欺骗他。

    可是,杨广的晚年全部是建立在宇文化及与一干臣子的谎言里的。

    婉儿躬身行礼说:“皇上,家父告诉我,家中侍卫也只有二十名,依靠家中的收益,养不起更多的护院,所以婉儿推测,家父没有实力蓄养军队,相信皇上也清楚,训练一支堪用的军队有多难?”

    婉儿把话题抛给了杨广,杨广对婉儿的回答也满意,他当过将军他清楚,一个军队的开销有多么大,就算倾国家之力打造一支精兵那是需要很长时间的,没有一两年是不可能的。

    萧皇后也开始劝导杨广,杨广终于不在担心李渊了,就算他有反心,可是他能和朕手中掌握的力量抗衡吗?

    朕可以让李渊瞬间灰飞烟灭。

    婉儿也不停地向杨广禀报自家的动态和实情,杨广听着听着就开始笑了,他甚至邀请婉儿一起吃饭。

    皇宫的晚饭肯定会非常丰盛,但是婉儿不敢,于是乎婉言谢绝了杨广。

    这一点更让杨广开心,因为婉儿很直率,直率的人讲的话大部分是可信的。

    婉儿和杨广见面很简短,也没有说很多话,但是内容很丰盛,这三个很,让婉儿越来越认为杨广老了。

    一代君主,就快要落幕了。

    第四十三章 会离婚吗

    人老了以后,喜欢听的还是好话,因为老人不再想那般真实与残酷的现实,他们只想抓住那份仅属于自己的温暖。

    就如隋炀帝杨广老了,他只认为他的大隋还是盛世,没有任何危机,他能抓着萧皇后的手,漫游与皇宫,这些就是杨广所认为的幸福。

    婉儿出来时,手里又拿了一份圣旨,上面写到赐赏婉儿上好布匹十份,黄金一箱,并赐予婉儿随意进去皇宫的令牌。

    柴府里,已等得非常焦急地柴绍终于在门口等到了姗姗而回的婉儿,他发现婉儿伤感的样子,心中突然一紧,难道我所预言的事全部都发生了?

    “婉儿,是不是岳父要反的事情暴露了,皇上要诛我们九族,不行,我们要赶紧跑路!”柴绍说。

    奇特的想象力,让婉儿讨厌的语气,柴绍又一次暴露出他的胆小。

    婉儿冰冷地说:“难道你也认为我爹要反?柴绍,你太让我失望了。”

    表情转换很快的婉儿把慌乱,杞人忧天的柴绍拉回了现实,柴绍想: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胆小,但是生命比一切都重要,这凭什么说我胆小。

    婉儿不懂我,我也不懂婉儿,柴绍看着婉儿,有了陌生感,这让柴绍感到害怕,如掉进无尽的黑暗之中,不知何时何地会有伤人的东西出现。

    柴绍凄厉地对视婉儿的眼睛,突然冒出一句他很不想说的话:“婉儿,我们分了吧!”

    “那就分了吧!”婉儿冷言以对,她这时也是怒火冲心,因为夫妻间,很容易为一件小事而大吵大闹。

    婉儿气呼呼地跑回房,眼中竟然有眼泪在生成,心口居然沉闷起来,这些让婉儿更加难受,回到房后,她就把房门关住,不让柴绍进来。

    这场闹剧,来得不可思议!婉儿的强硬不再起作用,因为柴绍不会因为害怕婉儿而委屈地向她道歉。

    房间内,生气的婉儿将藏在袖中的圣旨如垃圾般甩出窗外,口中大声说:“柴绍,我讨厌你!”

    说巧也不巧,柴绍与婉儿房后就是柴府人造的池塘,而那时,无聊的柴氏正好在池塘边看金鱼。

    突然天降圣旨,把柴氏吓得不清,待捡起一看,原来是皇上赏赐婉儿的圣旨,柴氏神色放松,她的媳妇还真是一个妙人。

    拿着圣旨,问题就出现了,为什么它会从天而降?婉儿发生什么事了?刚才好像听见婉儿在喊什么?

    想到这些,柴氏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她要去找自己的儿子问问清楚,所以停止喂鱼,快步离开了。

    柴绍看见婉儿有点委屈地跑开,并没有追上去,他的心也痛,也堵。男人该有的大度和勇敢消失了,于是他想喝酒,想和一个人说说话。

    于是他低着头慢慢地走着,神情颓废与寂寞,他走过自己的房间,房门紧闭着,他走过后花园,花园凌乱着,他走到练武房,停下了。

    平常时,父亲总在这里,柴绍想找父亲喝酒。

    空中飞舞地一对大雁,用充满情意的眼睛观察着大地,它们在观看,地上那一对冤家是否可以度过这一关?

    第四十四章 休妻

    大隋创造科举制,其中有文考,也有武考,当时主要学习的就是六艺,如果一个年轻人能学好六艺,那就是学有所成,也可以称为文武双全。

    柴绍总以为自己已经完全了解婉儿的性格,也知道婉儿的底线,在婉儿面前,他装傻装愣都无所谓,因为他知道婉儿喜欢把所有事情掌握在手中,既然这样,他怎能否定婉儿的能力?

    推开练武房的门,柴绍看见一排排整齐的兵器,枪,剑,刀,锤,锥,棍……兵器们银光闪烁,像一个个士兵整装待发。

    练武房占据面积只有一百平米左右,比较小,但足够柴家父子俩在里面大开大合,酣畅淋漓地发泄。

    柴绍记得,他的童年里,和父亲度过的时光大部分就是在这里。练武房一直没有变,甚至父亲的武器与习惯也没有改变。

    是武人就一定爱兵器,甚至有人认为那些冷兵器是有灵魂的,柴慎虽然不同意这种观点,但是他每个星期都会把自己喜爱的兵器仔细地擦拭一遍。

    柴绍没有学习柴慎这一习惯,他认为,做将军后,他的职能不再是冲锋陷阵,而是在军帐中出谋划策,调兵遣将,于是兵器的闪亮完好是否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更有说服力的就是如果因为失去兵器而战斗力下降,而导致自己陷入困境,战场上,适手的兵器只是少数。

    一个武人,应该做到世上只要是锋利的东西都可以当做武器,而且战斗力会越来越强大。

    “爹,孩儿可以和您比一场吗?”柴绍来到柴慎身边说。

    柴慎正握着一把剑,闭着一只眼在调节剑的笔直度,他看向柴绍说:“你心不静,我不比,自己找个地方练练拳,在心中想想是什么让你心不静?”

    有时候,你不能认为最亲的人就是最了解你的人,不要以为自己只是改动一个动作或者神情,他就能完美地猜出你在想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柴绍有些失望,接着说:“爹,您请我喝酒吧!!”

    喝酒,柴慎手上的剑笔直地抖动一下,柴慎也喜酒,可是有娘子的约束,他就开始少喝,甚至不和,自己儿子提出要和自己喝酒,一定是想和我谈事,那么,柴慎放下剑:“好!”

    他们父子俩找出家中最好的酒,那酒是柴慎藏在仓库一个隐秘的角落里的,也可以说是柴慎藏的私房钱。

    父子俩提着酒来到了后花园一个美丽古朴的亭子里,两人对着坐下,满脸愁容的柴绍提起酒杯就说:“孩儿敬父亲三杯。”

    在柴慎的注视下,柴绍连着三杯下肚,柴慎大笑起来,也喝下一杯说:“好男儿,当喝酒,当吃肉,当杀人!”

    但是他马上问道:“绍儿,你是不是心里藏着事?想和父亲聊聊?”

    柴绍喝了三杯酒,三杯酒精度数还算高的酒,胆量也有了,他糊涂并不糊涂地说:“爹,婉儿和我不合适,我想把婉儿休了!”

    是谁让柴绍放弃了与婉儿和好的机会?说到底,是男儿的尊严,和柴绍对婉儿太多的爱,他爱到害怕了。

    第四十五章 休妻2

    男人想落泪时,如果有酒,一定会喝得烂醉,当柴绍为休妻之事而苦恼时,当柴绍把此事告诉柴慎时,一切都变了。

    柴绍说完把酒杯不停地往口里送,酒杯虽小,后劲却足。柴慎拿着酒杯在对面定住了,他有些不懂,有些生气。

    而这时,柴氏又刚好出了后花园,来到了练武房,她与他们错过了。

    柴慎看不过自己儿子这种自暴自弃,不知己所为的样子,甚至认为自己不该陪儿子喝酒,所以他抢过酒瓶。

    柴绍当然不肯让柴慎拿去他的最爱,口里不停地说:“爹,你就让我喝吧!我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爱婉儿,但是婉儿不爱我,我和婉儿结婚,我们能幸福吗?爹不要说为了政治,为了我们柴家的以后,这些都是错的,当我见到婉儿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的婚姻不是政治,是要我用真心去换取。”

    “爹,可是为什么?我这么脆弱,口中不停地说爱婉儿,可是现在却害怕去爱婉儿,婉儿太完美了,完美得我不敢去触碰,爹,我懦弱啊!”

    即使柴绍说得声情并茂,但是柴慎没有放开握住酒瓶的手,他问道:“这件事是谁先提出来的?”

    柴绍完全没有犹豫,男人要敢作敢当,他说:“是我,是我,那又怎么了?”

    “混帐!”啪,柴慎用力地丢掉酒瓶,酒瓶在空中旋转几圈落地,然后碎裂。

    柴绍不懂,理直气壮地说:“我哪里混帐了?两个人既然不能互相爱恋,待在一起只会是悲剧!”

    柴慎骂道:“你认为休妻是小事啊!你以为婉儿不爱你吗?婉儿不爱你,会为柴家操心吗?婉儿不爱你,怎么会有勇气独自去皇宫?”

    “婉儿是个女儿家,即使嫁人了,她也会有矜持,你现在说要休了她,她会怎么想,她会有多伤心,有可能,婉儿现在就是在房间里独自哭泣了。”

    “婉儿一个人嫁来柴家,无亲无故,她的亲人只有我们了,这么可怜的人儿,我和你娘都是好好护着,你呢,一天到晚装傻,不是装傻,是真傻。”

    “你以为这样可以增加亲切感,能够快速接近婉儿,你错了,你这样做只会让婉儿更操心,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