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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的恋爱攻...第2部分阅读

    先打了一声招呼,他对李渊说:“国公,我也要先回朝都了,皇上在宫里等着我处理政务,而且还需要听一听这段时间民间发声的事。”

    李渊见宇文化及要走,肯定不能拦着他,于是李渊对管家挥挥手,不一会儿,那管家就抬来一个不起眼的小箱子,李渊把箱子送给宇文化及,说:“宇文大人,难得来一场,这些是河西的一些特产,您拿着,可不要推脱!”不管怎么说,拿人手短,吃人手软。

    宇文化及理所当然地收下,感觉有些沉,他说:“唐国公深明大义,对皇上绝对忠心,我回到朝都,在皇宫里一定对皇上说明国公真正地心意,不然皇上总是对国公有猜疑之心,那可不好。”宇文化及是个老狐狸,他有时说话很模糊,有时说话很鲜明,弄得听的人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李渊不知说什么,又让管家牵来了一匹骏马送给了宇文化及,宇文化及大笑,然后就走了。

    宇文化及走的路和婉儿的路有些差别,因此他们没有遇见,不然柴绍又要点头哈腰一番。柴家也在京都,本来柴绍的老家在谯郡,但谯郡本家太过破旧,所以拜堂之礼选在京都,况且在那里,请的来宾更加的多,柴家也更有面子,这面子问题可是很大的。

    经过两天的行程,队伍终于到了京都,那些守城的兵都知道这件事,也收了柴家的好处,况且他们也不敢惹柴家,所以婚队很容易就进了称。进城后那媒婆赶紧活动起来,路上的无聊大家有目共睹,所以马上?鼓乐声大作,仅剩下的几十条鞭炮也全部拿了出来,火热地炸响起来。

    这真是热闹非凡啊!街道上的百姓们都吸引了过来,他们在一旁驻足,然后议论,柴家大少爷娶了唐国公的女儿,听说那唐国公的女儿貌若天仙,美极了,这柴家大少爷真有福分。现在看见柴家大少爷的相貌,长得仪表堂堂,也是一翩翩少年,一对天造地设的佳作啊!

    柴绍神气纠纠地骑着马,他是一个少年,有许多的悸动,他喜欢被别人关注的时候,如果他能在年纪轻轻时做出一份大的事业,那就更好了,现在有了妻子,他就更加要考虑自己的未来。

    婉儿在轿子里睡着了,外面的闹噪声被这个轿子很好的隔绝了,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一块木板可以发挥这么大的功力,两天没有换衣服了,这对于一个大家族的小姐来说,其实是很难容忍的,但婉儿是谁?她以后可是一位响誉关中的女将军,她只好用梦乡来隐藏她身体的不适,这是一个可怜的女子,结婚真不是个好事。

    在梦里,婉儿梦见了自己活得很快乐。

    第七章 是否洞房

    谁使长安不眠夜,只愿鸳鸯洞箫时。

    柴家下人们早早在门外迎接新娘,当然,柴家主人没有出来,柴慎是柴绍的老子,他出来是何体统?但是他一大早起来,威严地坐在主位上,他可要喝媳妇的敬酒。

    婉儿错过了观看隋朝都城长安的雄伟面貌,当她醒来的时候,队伍已在长安大街走了一会儿,所以她失望地听着街上的热闹声。

    长安大街也算是一个风景场所,络绎不绝的车马,隋朝,其实很少见人坐轿子的,因为轿子是由人抬的,而儒家学说中君子是不能把人当畜生使用的,所以隋朝少年多以骑马出行,这既能表现风度,又能表现他们的能力。

    但结婚时,大家族们就会使用轿子,但平民百姓们没有那种底气,所以有轿子用来嫁娶的人家一定是有钱有势,于是,一路上,长安大街的人们不约而同地看着这八台大轿,并且用他们的嘴来满足他们的好奇心。

    隋朝气数还没尽,作为隋朝的国都长安还是非常繁盛的,商贩满地,人流量也大。叫卖声传进婉儿的耳朵里,婉儿觉得很舒服,她喜欢人们安居乐业时的样子,这也包括他们的声音,隋炀帝第一次征高句丽失败,丧失了三十万精兵,那些都是打过仗的老兵。婉儿记得那一场战争,鲜血染红了鸭绿江,老将单骑在人数众多的高句丽士兵中突击,最终气竭身亡。婉儿记得那江的另一岸上高句丽士兵将大隋的士卒的头颅垒成佛塔来震慑大隋,当时她多么希望自己是个男儿,拿起长槊,骑上战马,血踏高句丽。婉儿记得一场大火,那场大火烧毁了征北军最后的退路,在大火的那一头,有一匹黑马在狂奔,有一个男人手拿着一把黑刀像死神一般杀出了一条血路,男人获救了,可是他的兄弟们全部葬送在那场大火里了。

    就是那一战,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可是隋炀帝要再征高句丽,他要雪耻,这次他又重新集结了三百万大军来彰显天朝神威。婉儿不看好,她认为大隋会被这位隋炀帝玩得支离破碎。

    突然有唢呐声响了,吹得很悲伤。那是丧曲,这条大街上,出现了一支哭丧的队伍,这是多么巧的事啊!在柴绍的气愤中,一个榆木棺材从他的身边擦过,几个女人哭得快要昏倒,几个小孩却拿着白绫呆呆地走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哭得那么伤心,但小孩是敏感的,所以他们不敢嘻笑,也好像要哭似的。

    婉儿也听见了,她的神情没有变化,生死循环,这是自然规律,又何必伤感!

    柴绍拍马说:“加速前进!”他的心里是很不舒服的,刚要结婚了,自己却能碰见这样的事,真是太极品了!他加快速度,就是为了快点抛去这种晦气!可是,他刚加速,马儿却腿脚一软,跌倒了,柴绍直接被甩了出去,飞向那奔丧的队伍中。

    媒婆吓得胆战心惊,疯了般地叫:“公子小心啊!”

    柴绍可不是柔弱书生,他可是有武的,飞的途中,他生硬地转了一下,身体在空中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他借着腰间的红布袋,顺势抓住,使力一扳,把自己转了几圈,最后稳稳地落在地面上。媒婆牵着一匹马赶到了,见柴公子没有事,长长地嘘了一口气,然后把马儿交给了柴绍。

    柴绍刚才骑的马儿好像被喂了巴豆,病了。柴绍疑惑地望了一眼走远的丧队,然后继续前进。这其中一定有蹊跷,可是柴绍没有深入地思考,他还年轻,没有很多心机。

    到了,柴家到了。柴绍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生龙活虎起来,脸上没有一点因刚才所发生的事的气愤,他赶紧下马,跑到一个中年妇女的面前,欢喜地说:“母亲,孩儿回来了。”

    那女子生得美丽,一双动人的眼睛,眼睛是双眼皮的,柴绍也是。还有女子的鼻子,像晨曦绿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好迷人。她就是柴绍的母亲,柴氏。

    柴氏满意地摸了摸柴绍,然后漫步走到一个轿子旁,和气地说:“亲家母来了,就让妹妹为姐姐带路吧!”媳妇坐在哪个轿子里,柴氏也知道,但首先要尊重的人当然是亲家母啦!

    窦氏闻言,如一阵微风出了轿子,和柴氏对望了一下,然后很亲切地说:“那妹妹带路吧!”窦氏比柴氏大,但柴绍与婉儿同年。

    柴家安排地非常妥当,礼队到了一会儿,柴家就热闹起来了,当然这个时候,婉儿被媒婆送进了婚房,等待下一个步骤,拜堂。

    长安一个个大小官员都来祝贺,乐得柴慎找不到方向。等人基本上到齐了,柴慎就派人去把婉儿接来,而且柴绍也跟着去了。

    婚房不大,但足够婉儿观察,她细心地瞄了一会儿,然后肯定了自己的计划。柴绍敲门:“娘子,时辰到了,我们该去拜堂了。”

    然后丫鬟们把房门推开,柴绍进去,见婉儿坐在床上,笑了一下。他过去扶起婉儿,两个人开始了最重要的一步。

    柴家大堂,每个人都等待着,他们有许多人想看看唐国公的女儿到底是什么样子。站在大堂的主持人的眼神非常好,早早看见了柴绍,于是底气十足地喊:“新人到!”

    柴绍与婉儿牵着一条红带慢慢走了进来,红带上有一朵大大的红花。为了避免婉儿跌倒,柴绍一直在旁边指导婉儿怎么走,或左或右,转弯抬脚。就这样,他们顺利地到达柴慎和窦氏面前。

    主持人喊到:“新人行礼!”柴绍与婉儿缓缓跪下。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对拜时,柴绍和婉儿隔着一块红布对望了,柴绍觉得自己将会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男子,而婉儿却思考着,如何让柴绍接受她的提议!

    “礼毕,送入洞房!”婉儿被送走了,柴绍则被留下来,陪着客人们喝酒,这也是必须经过的礼节,喜庆的日子里,总是需要酒的。

    第八章 乱醉

    欢喜的婚宴上,柴慎和窦氏两人坐在上位,微笑着,但是客人们大多数向柴慎敬酒,因为古代女子是不能喝酒的,酒代表粗狂大气,女子可不能有这种性格,不然男子们不会喜欢的。

    古时女子爱英雄,英雄爱弱女子。

    柴慎道:“亲家母,我们两家喜结连理,这真是是一个好事情,以后我们两家可一定要多多来访,互相扶持,共同为大隋努力。”这是客套话,柴慎是想探清李家真真的动向,是不是真如民间相传那样,有造反之意,若真是如此,他们柴家也要提早做准备。

    答应了这个婚事,而且现在柴绍与婉儿拜了天地,柴家和李家就牵在了一起,隋炀帝要惩处李家,也不会放过柴家,若是反了,那就一起反了。

    窦氏说:“我家老头子在我来这之前跟我交代过,到了柴家一切安排都听从柴家主人的,婉儿是我的女儿,我最疼她的,如果发生什么事,我当然会想到婉儿的,都是骨肉,不能厚此薄彼。”窦氏答得似乎不沾边,但其中有一个关键词,那就是骨肉,说是骨肉,就行了,柴慎就已经懂了。

    柴慎很满意,吆喝着大家接着喝,不醉不归。这可苦了年轻小伙子柴绍了,他的酒量还没有锻炼出来,一下子被灌了这么多,身体很受不了。

    最终,柴绍醉得像坨泥,完全走不动了,而且还在那里胡言乱语。柴慎怕柴绍出丑,就让下人把柴绍送进婚房。

    柴绍嘴里一直嘀咕着:“我还能喝,来来来,再来一杯!”这个不怕死的后生,以为酒是水吗?能一直喝吗?不怕喝得肠穿肚乱。柴绍喝醉了,像一个扶不起篱笆,可以随地而倒,下人们废了好大的劲,终于把柴绍推进了房间。

    在此期间了,婉儿可不会呆坐在床边,像个傻瓜一样等着新郎进房掀起自己的盖头来,然后自己羞答答地看着新郎,最后……

    一进房间,婉儿等下人们都出去了,就把红盖头丢到了床上,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不一会儿,她发现自己有点饿了,从早上到现在,婉儿一点东西也没吃,一点东西也没喝。

    婉儿环顾四周,才发现婚房是很漂亮的,许多地方都是金光闪闪的,而且布置很仔细,每个装饰都是对称的,看起来非常整洁,但是这其中也很容易看出,婚房里没有一件值钱的物品,从此看来,柴家并不富裕,也就是说柴慎没有大贪,就是这个结果,让婉儿有些开心。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在婚房的桌子上,放着许多精致的点心,就是看着,食欲也大作。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闯新房,其实古人是没有闹洞房这个习惯,因为男女受受不亲嘛!而且私闯民宅,会被抓去大牢的。婉儿这个时候是想干什么就做什么!饿了,就吃吧!

    拿着一两块迷你的绿豆糕,婉儿慢慢地品尝着,因为她现在就像一只小鸟,虽然被圈养了,被捆绑了,但终究有一天,婉儿会出现在最耀眼的舞台上,那舞台就是武林,或者是战场。

    婉儿很享受:“这柴家的厨子不一般啊!”其他的类型,婉儿也尝了一两块,是真的香甜美味。既然来了这里,婉儿就要该随遇而安,最主要的是改变自己的口味,尽量和柴家人一样。婉儿是不挑食的,可是任何人都是习惯吃好味道的,婉儿吃饱了,无事可做,只好慢慢等待吧!

    门被重重地推开了,柴绍爬了进来,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了下来,嘴里还嘀咕着,那样子有多丑就有多丑。婉儿不屑道:“一个男人,不会喝酒却为了面子拼命地喝,这是什么意思?趴在地上不起来了,比死猪还难动。”

    婉儿抬了抬趴在地上的柴绍,抬不动,而且婉儿也发现,柴绍睡着了,睡得很死。这不正成了她计划落实的好机会。不管柴绍了,婉儿这样决定了,但是婉儿不是一个残忍的人。

    地面上终究有些凉,婉儿给躺在地上的柴绍盖了一个棉被,然后自己上床睡觉了,于是乎,他们的洞房之夜就是这样度过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惜新人无爱情。

    婉儿不认识柴绍,今天是第一次看见柴绍的样子,虽然长得还不错,可是柴绍醉成那样,看起来还是有些让人生恶的。婉儿不知道柴绍是个什么样的男子,没有爱情,婉儿可不想行夫妻之实,这一点婉儿要坚持,除非两人会在今后的时间内互相爱上了。那时候,他们才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情爱了!

    柴绍爱婉儿吗?当然不爱,他只是认为婉儿是个美女,他喜欢美女,当然,每个男人都那样。但是,如果听到了婉儿的要求,他会怎么做呢?

    第二日,婉儿早早地醒了,发现柴绍和棉被滚成了一团,柴绍像一条狗一样,张着楼呼气吸气,仔细一看,柴绍得风寒了,但是没有烧,只是鼻子有些不通顺。即使是这样,柴绍还是没有醒,昨天他喝得太多了。

    婉儿蹲在柴绍的旁边,等了一会儿,看看柴绍能不能自然醒,因为他们还要去敬早茶,但是,柴绍一直没有动静,所以婉儿决定把柴绍叫醒。婉儿去拿了一个冷毛巾,沾了一些水,然后给柴绍擦脸。

    冰冷,这是柴绍醒来的第一感觉,剧痛,这是柴绍醒来的第二感觉,极度后悔,这是柴绍醒来最真实的感觉。柴绍睁开眼,映入眼里的是一个甜美的女孩,他吞吞吐吐地说:“娘子,早上好!”

    “我们该去敬早茶了,现在爹娘应该等急了吧!”婉儿道。

    柴绍发现自己睡在地上,有些吃惊,但想一想就理解了,他一个这么重的男子,婉儿怎么抬得动?自己又喝那么多,肯定昏了,所以睡在地上不起来了。于是柴绍赶紧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又闭了一会眼睛,揉了一下脑袋,发现自己大脑的疼痛减轻了不少,看着婉儿,柴绍笑着说:“我们马上去。”

    第九章 目的达成

    为谁流泪?为谁把心抛飞?

    当执剑行走天下!

    为爱的人战出一片天空。

    明媚的太阳还是东升,等待西落,到底是谁规定那边是东?到底是什么让人类遵守这个规则的?没有人去想这个问题,准确来说是很少,因为这是常识,不容怀疑,如果被否定了,这个世界就会乱套了。

    人类们就是生活在这个规律里,不知疲惫。他们为了梦想,或者一些小事,耗费自己的生命与金钱去实现,在这种努力里,社会进步了,这个社会像一只蜗牛缓慢地前进。

    有个老人对婉儿说过:男人只有当了父亲才会知道自己的责任,如果他逃避,那他就称不上是男人,女人只有当了母亲才知道自己的幸福,如果她放弃,那么她就不是一个女人。婉儿不理解这个话,因为她不是一个母亲,但是聪明的她从这句话里推出来,男人在当父亲之前一直是个大男孩,需要女孩去哄。

    但是,婉儿还是相信爱情的存在,唯有爱情,她才会奉献。这是她与柴绍认识的第一天,什么事也没发生!

    去中堂的路上,婉儿拉住了柴绍,望着他。

    柴绍停住,好奇地看着拉住他的婉儿,心中疑惑。这次,他是近距离地看见婉儿的样子,她的眼睛真迷人,好像能看透自己的想法似的,她是如此得优秀,自己真的配得上她吗?

    柴绍有些自卑,等待着婉儿的话。现在他们是夫妻,所以柴绍需要尊重婉儿的意见。说起柴绍,因为柴慎的原因,他倒不喜欢读那些之乎者也的书,看的大部分的是还是这个社会不赞同的理论书,比如:墨家的兼爱,女子与男子同等重要。

    婉儿决定开口了,她轻轻地咬咬嘴唇,这个动作看得柴绍心动不已。婉儿说:“柴绍,你知道,我们两个人根本不熟悉,我们的婚姻是指定的,作为长女的我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