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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寻“妇”录第32部分阅读

    道。

    “什么?不可能,我们冷月庵上上下下如同一家人一般,怎么可能会有判徒呢?”月夏心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安慰道:“我想,你掌门师叔正是因为怀疑自己门派里出了内j,才派你这么个大剌剌的性子的人出来寻刀,怕你太过伤心,不想让你知道罢了。”

    月夏心一呆,转身就要走。秦腕凤拉住她,问:“月姑娘,你上哪去呀?”

    “我要回山!”

    “哎,听姐姐一言,小妹妹,你掌门师叔多疼你呀,怕你伤了心,才支开你。要你下山寻刀,你怎么能浪费她一片苦心呢?”

    月夏心柳眉倒竖,怒道:“哼,我到要看看谁是判徒。”看来,这判徒十有八九与月夏心关系极好,冷月庵主才将她支开了。

    “你家掌门人派你下山寻宝刀,你没完成任务,她能让你回山么?”

    月夏心不听我等劝阻,执意要回冷月庵。芷若七巧玲珑心,转移话题道:“姐姐,刚才你还对小滛贼怒气冲冲的,怎么他拉你手的时候,你怎么不反抗啊?”

    月夏心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道:“没什么呀,在庵里师姐师妹们都是这么牵我手的呀!”

    “可滛贼是男人呀,又不是你师姐师妹。”

    “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是第一个拉我手的男人哦,别的男人我看都不看他一眼的。”

    “是因为滛贼长得高大英俊吗?”

    “才不是呢,比他英俊的男人我见多了。”

    “那是为什么呀?”

    “我本来听了那车夫的话后,气得想一刀将小滛贼杀了的。”完了,被芷若传染了,也开始小滛贼长,小滛贼短地叫开了。“后来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心里也就没那么气了。他牵我的手的时候,我觉得再也正常不过了。就像是师父牵我的手,好温暖!”

    众人听了她们这一番对话,均对月夏心心生好感,这么单纯的女孩子真是不多见。

    “喂喂,我什么时候又成了你师父啦?”我抗议道。

    “真小气,只是打个比方嘛!”月夏心似乎已经忘记要回冷月庵的事儿了。正当我们暗庆劝说成功的时候,月夏心突然鬼叫了一声:“哎哟,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小滛贼,诸位姐姐妹妹们,我先去办件急事啊,你们是去京城吧?咱们京城见。”

    说着就风急火燎地一施冷月庵独门轻功,在北风中,有如一支快乐的小燕子一般疾飞而去。

    我正要伸手拉住她,秦腕凤已经拦住了我,道:“让她去吧,小姑娘虽然天真,但仍分得清好坏是非,天生有一种令人怜爱的气质,没人能够在她面前产生半点邪念的。”

    不错,以前我每见到一个美女,大半的想着要抗她上床,今天见到这个月夏心却未生出半点滛欲。体内龙力反倒有种舒服异常的感觉,就好像在泡温泉,全身暖洋洋的。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她师父才放心她独身闯江湖吧。”灭天这几天跟我在一起,原先火暴的性子似乎改变了不少,真怪。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咱们也赶路吧,要不今晚真得喝西北风喽。”将众人从恋恋不舍情绪中拉回现实,这月夏心好生历害的人格魅力,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接触就已经赢得了众人的芳心,感觉就像是一个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离去,令人顿生不舍之意。

    “快点呀!”我急急地催促道。

    芷若气道:“刚才还和人家亲亲热热地手拉手,才一转身就躲得远远的了。”

    “我现在有要事在身,又没有分身之术,哪管得了那么多江湖恩怨。再说我对这个什么宝刀啊,财宝啊,秘密啊什么的都没有兴趣。”

    “呸,铁石心肠,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晕倒,这是哪跟哪呀!

    掌灯时分,我们顺利到达小镇。吃饱喝足自然又是风流阵仗,灭天的七个女徒虽然姿色不佳,但好在身材俱佳,许是因为长年练武的关系,发育得分外的完美。这一路上,每天夜晚都有人暖被窝,直气的芷若小尼牙痒痒。

    只因为原先师姐们疼她,常常为她暖被窝,一大伙人常睡在一个炕上,暖和极了。如今却只能陪师父及晓芙师姐,晚上还有不少躁音吵着,弄得每日只在鸡叫前才得以入睡,太阳才上三竿就给拉出被窝,又要赶路。小尼姑抱怨也再所难免了。

    如此又赶了一个月的路,刚好赶在十二月初抵达了京师——平京城。

    还未走到平京城内就看出这京师城果然是不同一般。

    那高高的城墙足有金陵城的两倍高,离地面足足有二十丈,城外的护城河很宽,约有五丈,人走在吊桥上就像是在横跨一条长江,抬眼上望,城头旌旗遍布,士兵们站得直直的,如一杆杆标枪,任北风呼号,也吹不动这铁铮铮的男儿。

    走进城门,深达二十丈,在我暗暗咋舌之下,前方不远处还有一倒城门,内外两道城门之间约有宽达三十丈的空间。可见这京城城池防守之严密,即使外城被攻下,内城依然能抵挡上一阵。

    听说内城就是普通百姓所居之处了,再往里面还有皇宫紫禁城,传说中紫禁城城墙比这内外两层城墙更加厚,乃是天下第一城墙。

    都说皇帝老子怕死,不怕死怎么把自己的老窝盖得像乌龟壳似的,又厚又重?

    才进入内城,眼前霍然开朗,一派欣欣向荣之景象出展现在眼前。

    近年关,宽敞的街道两旁多了许多货摊子——卖春联的,卖年画的,卖蜜供的,卖水仙花的等等不一而绝。吆喝声此起彼伏,从街头一直唱到街尾。胡同里,顽童们拿着各自的玩具,追逐奔跑着,欢叫着,战争的残酷完全没有对平京城有一丝一毫的影响。

    街头上卖艺的,弄杂耍的,卖小泥人的,卖风筝的,一群群人围着,拍着手掌,欢声雷动,街头上你甚至看不到半个乞丐,你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方由地狱走进了天堂。

    一队队沿街巡逻的士兵们,昂头挺胸,脚步一致,整齐划一,在他们身上你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相信京师的治安一定是大周朝最好的了。

    我们一群人中,除了灭天其余了都是第一回进京,一个个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得目不暇接。哦,对了,这个比喻还是王熙凤在枕边告诉我的呢,想到我不辞而别,真是对不住她们。等京师的事一完,一定要把她们接到身边,方省却我一番相思之念。

    灭天本来提议早早住进客栈消息,但在芷若这小尼磨缠之下,不得已跟着我们一伙年轻人沿街瞎逛。

    “卖胭脂喽,卖水粉喽。”

    “掌柜的,这水粉怎么卖哟?”秦腕凤爱美,一路上北风如刀割一般,吹得她脸红红的。我看得心疼,一进京就直奔胭脂铺。

    秦腕凤叱道:“哪有儿子给老娘买胭脂的?”

    “我家老娘年轻着呢,为何用不得?”

    我口袋里银子没有,银票到不少,买了些顶级的胭脂,虽然价钱不菲,但一千两一张的银票老板也找不开。

    “这样吧,你这里上品以上我胭指水粉,我全要了,你给我包起来,看值这个价么?”

    掌柜的道:“客官,够了够了,有够多的了,一千两就是把小店卖了也不值呀。”这人还挺老实,我道:“其余的都赏了你吧。”掌柜的千恩万谢,秦腕凤却道:“你买这么多,给谁用啊?”

    我一指灭天她们,道:“你看她们一个个的,陪着我们上京来,嘴皮子都吹裂了。”(其实那是在床上扯着嗓子叫床叫裂的。)

    晓芙女尼呸了一声道:“我们是出家人,才不用这些呢?”

    她虽然这么说,但芷若妙慧等人早已眼馋得紧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道:“尼姑怎么了?尼姑也是人,病了要看大夫,唇裂了要擦胭脂。”

    我一顿抢白,说得晓芙哑口无言。灭天竟然帮我说道:“他说得对,佛本无相,心中有佛就行了,何必在乎太多?”

    其实我心里很是不服气,佛教戒杀,可像少林、峨眉等武林门派,哪一个不是杀人如麻。剃个光头无非是做做样子,人是为欲而生存的生物,却要戒欲,真是自欺欺人。

    芷若最实在,一把抢过我手里的一盒胭脂,要不是妙慧按着她的手,把不准就要当着外人的面摸到脸上了。

    妙慧七女倒个个喜气洋洋,心爱的男人在这个以男子为尊的世界竟然为自己买胭脂,这样的男人怕是不多见哦。

    胭脂风波之后,我们逛到了一座宏伟的府宅门前,与别的宅弟不同的是,其门前所摆的不是石狮子,而是两条凶神恶煞般的巨龙,身披金漆。门上匾书:镇国公府,四个苍劝有力的大字。

    镇国公?

    “听说当今皇上不但贪恋女色,还昏庸无能,竟然自封镇国公,自己封自己为臣,古往今来还真没见过这么有个性的皇帝。”我取笑道。

    “j臣当道,民不聊生。正是因为有了像他这种皇帝,才累得百姓受苦!”灭天恨声道。

    “站住!”一边跑来一队亲兵队。当头一个小队长怒目而视,喝道:“你等是何人,竟敢当面指责当今天子?”

    我横身挡在他面前,道:“明人不说暗话,天下事天下人皆管得。那昏庸的狗皇帝是个无能的熊类,若不是他无能,怎么会有许多百姓流离失所?”

    那小队长被我气势一压,惊得后退一步,再看我等个个身背宝剑,像是江湖武林中人。有些害怕,但仍强撑着说:“放……放肆,当下天下太平,哪来的什么百姓流离失所,来人哪,快快将这危言耸听的刁民拿下。”

    一干如狼似虎的兵丁操起长枪短刀就要冲过来,我大喝一声:“哪个敢上前,便有如此砖。”说着脚下微微一用力,竟然给我踩得青砖断裂。我再一抬起脚,地面上赫然出现一个半尺深的脚印坑子来。

    那群兵丁子个个吓得目瞪口呆,哪里见过这等天生神力,均不知所措。一旁围观的百姓们,齐声喝道:“好——”

    啪啪啪,一阵单掌声响起,只听响起一个雄浑的声音道:“好小子,好俊的功夫呀!”兵丁们闻声自动往两边让开一条路来,一个八尺大汉,身穿轻铠,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只见他面色黝黑似炭,大冬天的竟然只身着短袖,露出两只毛绒绒的赤红胳膊,背上一柄鬼头大刀,在寒风中寒光闪闪,其刀甚长,虽未见到刀,但依露出的刀柄及刀尖来猜测,此刀约有六尺长,竟比一般的刀要长一倍有余。

    那大汉两边太阳岤高高鼓起,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但明显内力深厚,脚步虽大,却沉稳有力,行走间似跨马而行,看得出在战场上确是一员猛将。

    “小子,你可敢与我比上一比?”大汉走到我身前,也不问我姓名来历,直言要比武,看来是遇上一个武痴了。

    “既然有人叫阵,我徐某人奉陪就是了。出招吧!”

    “好,爽快,我蒋猛老长时间没遇到这么爽快的人了,看招!”说着就来一招猛虎掏心,直往我心中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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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一百一十八)不打不相识“大家让开!”我大吼一声,拳脚无眼,自然得让众女及普通百姓躲避为是。

    我单掌一竖,横挡格开这当胸一拳,凭此人的本事,我根本无须使用真气,光凭肉体自身的力量就足以应付了。

    碰,一声轻响,蒋猛右拳一震,暗道,好大的力气,瞧他这一拳,半点内力未施,莫非与我一样,也是天生神力?

    “再吃我一拳!”蒋猛提起醋钵儿大的拳头,一招“双龙伏虎”分击我头腹两部。

    “来的好!”我大叫一声,双拳收回腰间,脚下弓箭步一蹬,同样是一招“双龙伏虎”迎向蒋猛的拳头。

    碰,场中人俱都觉得大地一声闷震,似乎颤抖了一下,这一拳好重!

    我肉体的力量已经达至三千斤以上,这两拳迎上足足有一千五百斤力气,任蒋猛天生神力也好,也给我这一拳震得暴退一大步。

    力量的比拼很明显,他输了。

    “兄弟好大的力气。”蒋猛突然抽出身背的长刀,双手握刀,长刀有如一圆斜长的弯月,闪闪发出耀眼的白光。“我老蒋力气不如你,咱们来比比兵器!”

    “猛将兄好直爽的性子,我徐某人奉陪到底。”刷地抽出那柄得自死人身上的南海寒铁剑。此剑长约三尺,宽仅一指,从样式上看,极似西洋长剑,这么一柄小剑被我这个巨人握在掌手,有如拿着玩具般,不伦不类。

    蒋猛瞪大了眼,他原以为我的兵器也是大型的,“徐兄就用这柄剑跟我的长刀比拼?”

    “废话,猛将兄这会儿怎么婆婆妈妈了,倒像起个娘们儿似的。”

    “啊,呵呵,对,徐老弟说得对。”蒋猛傻笑了两声,突然暴喝:“看招!”

    长刀当头劈下,力有千钧,刀风呼呼作响,直刮得衣衫列列不止。我若不施真气护住长剑,若架上去,长剑必断。武学上剑走轻灵,刀走威猛,重刀对轻剑,剑自然得避才是正理。

    我侧身一闪,金鸡独立,剑尖准确地点中了刀身,“叮”,一声脆响,长刀险之又险地从我左肩旁砍过。

    “啊——”妙慧等人在一旁看得芳容失色,连叫“小心”不止。秦腕凤和蔼地解释道:“放心吧,小正功夫高着呢。他这是逗他玩呢。”

    众女松了一口气,仍然双眼紧盯场中形势,自己的男人与我比武,刀剑无眼,能不紧张么?

    这一会我与蒋猛又过了几招,招招都是闪避还击,蒋猛屡击不中,气得暴跳如雷,连连怒吼,“臭小子,有种的与我拼一刀。”

    蒋猛须发皆张,暴喝一声,“旋风烈斩。”

    他整个人突然如陀螺般旋转起来,以脚为支点,以长刀为半径,猛地划起圆来,周围的空气突然给这股旋转的力道带得“嘶嘶”作响,本来无一丝风的大街上,平地起风。

    风越刮越猛,带着寒气刮在围观者的脸上生生作痛,人群不由得又往外扩张了一圈,离我们两人越来越远。

    很显然蒋猛的这种招术要是在战场上必是一招极大范围的群体攻杀术,若是像现在这样的江湖比斗,谁会等他慢慢积蓄旋力?

    但很幸运的是,他碰到了我,我正想试试自身肉体的力量强度达到了什么程度呢。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如疯子般一停旋转,几十斤重的长刀一圈一圈旋着,每旋一圈,刀上的力量便暴涨几分。

    风越刮越猛,宛若平地起了一股龙卷风,风向一变,猛地朝我刮来,蒋猛出手了!

    刀未至,刀风先至,刀影重重,扑天盖地的刀影宛若一个巨大的魔鬼,张着雪白的巨口罩向我。

    这么快的刀速,自我出江湖以来还是头一回见到,虽然武林中许多人的内力都比蒋猛高,可却无人能想到他这般以疯狂旋转的方式,来提升刀速的招式。

    虽然很快,但快不出我的双眼,万千刀影,只有一柄是真!

    喝!我吐气开声,手中利剑如黑暗中一抹细亮,光芒虽弱,但在黑暗中却是那么的显眼。

    锵,一声金属撞击声,暴出点点火心。

    静!

    暴风止住了,龙卷风消息得无影无踪!

    观众们看得目瞪口呆,是的,接住了,细短的长剑竟然架住了又长又重的长刀。

    只见我弓步挺剑,一招“仙人指路”,锋利的剑尖正点在长刀刃上,斜斜是支撑着,两柄兵刃恰巧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蒋猛这一刀足足有三千斤之重,却被我以一柄细剑顶住,正是以小博大,以弱胜强的典型对决。

    风停了,刀影也没了,观众们心驰神往,为这惊彩的一战瞧得连鼓掌也忘了。

    静,静悄悄的。

    “哎哟,我的宝刀。”蒋猛突然跳了起来,捧着刀如一个个童般叫出了声,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刀身,你很难想像,一个威猛高大的汉子,竟然能温柔到这种程度。

    看清了,长刀刀刃仍然完好无缺。

    “呼——,还好,还好!”蒋猛伸手在额上抹了一把汗,他那紧张的神张,仿佛是因心爱的女人有了危险似的。

    观众们扑嗤一笑,兵丁们也忍不住捂着肚子闷笑。

    “笑,笑!笑什么笑?老子的宝刀就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