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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吸血鬼第24部分阅读

原的,就算是议会和家族知道了,相信也会原谅自己的失误的,要是真的背叛了黑暗议会,给议会知道了,可就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身为执事院的六巨头之一,罗比弗斯自然是再清楚不过执事院的血腥手段的,他可不相信当执事院所有高手倾巢而出的时候,维尔族狼人会愿意拼着族人巨大的伤亡来保护自己,毕竟这仅仅只是一个维尔族而已,并不是整个狼人种族。

    不过此时,罗比弗斯头顶的汗水却死命地在往外冒着,他已经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头发中的蝎子已经在用他的螯牙摩擦着自己的头皮了。

    “那么,好吧。”托托拉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冒着绿烟的阴惨惨的手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木瓶,嘿嘿笑着说:“这里面装的,是一种伴随着血蝎子居住地生长的草,点燃的时候会产生一种特殊的气息,能够刺激血蝎子产生交配的欲望,以此来促进繁衍,嘿嘿,等小乖乖们都钻进你的体内之后,我便用这烟熏一熏,啊哈,一只母蝎子,却有两只公蝎子求爱,三只蝎子在你的体内打架交配,多么的美妙啊。”

    罗比弗斯听了,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变得更加惨白,当他感到背后那只蝎子已经喝饱了了血,正在努力地往自己的体内钻的时候,罗比弗斯慌了,急忙喊道:“好了,ok,你赢了,我答应,我答应你们。”

    托托拉拿着那瓶子,与法亚相视一笑,那送罗比弗斯来的吸血鬼并没有说错,罗比弗斯对黑暗议会的忠诚,果然没有想象中的坚定,虽然吸血鬼已经算是死掉了的,但还是会怕死啊。

    也不知道托托拉用了什么手法,那几只蝎子,竟然非常听话地从罗比弗斯身上跑了出来,很自觉地钻到了托托拉准备的小木笼子里。

    托托拉拿过那柄曾经封印着罗比弗斯的匕首,轻轻地将罗比弗斯的手指划破,说起来也真奇怪,明明刀枪不入的身体,却能被一柄切豆腐都有点困难,加了巫咒的匕首轻易地破开皮肤。

    “一点防备措施还是必要的,我需要你发一个血咒,发誓永远地效忠于我们。”托托拉看着罗比弗斯不解的目光,轻轻笑着说道:“一个公爵级别的吸血鬼,还是非常厉害的,一旦将你释放了,要是你反悔了,虽说一个公爵还杀不了我和法亚,但是想要从我们手底下逃走还是很轻松的,所以,我们需要一些保障,一个简单而又可靠的血咒是必须的。”

    托托拉小心翼翼地将罗比弗斯身上的一枚银钉拔出来,好让罗比弗斯能有一只手活动,因为银相对比吸血鬼,对狼人的伤害更大,所以让托托拉不得不小心。

    罗比弗斯有些愕然,又有些无奈,只好用那流血的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简单的魔法阵,那血液随着罗比弗斯手指的挥动,渐渐地在空中凝固成为一个血红色的魔法阵,一边画着魔法阵,罗比弗斯一边小声地念诵了一下效忠维尔族狼人之类的誓言,等誓言一说完,那魔法阵便一闪即逝了。

    这血咒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的,只知道很早很早便存在在吸血鬼的世界之中了,是整个血族最简单同样也是最有效的毒咒。血族以血维生,以自己的血液发誓,一旦自己违背了这个誓言,那么一定会全身的血液蒸发掉而死,从来都没有失效过,所以血族一般不会轻易地拿血咒开玩笑。

    见罗比弗斯已经乖乖听话地发了血咒,托托拉十分满意地示意法亚可以解开对罗比弗斯的束缚了。

    虽然法亚并不怎么高兴托托拉对自己的指使,毕竟自己才是维尔族在中国的负责人,但是什么时候能放开罗比弗斯他又不懂,所以只能乖乖地按照托托拉的吩咐去做,心里却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时间,让托托拉明白,自己才是负责人。

    而在场最伤心的,自然要算罗比弗斯了,没事自己来什么中国啊,刚下飞机没多久,就莫名其妙地给人呢偷袭了,等自己醒来又给狼人抓了,这下倒好,直接地要给狼人卖命了,自己好端端地睡棺材里不什么事都没有了吗,自己是何苦由来呢。

    第五章 吴丽

    吴丽今天的气色并不好,没心思与同事聊天,没心思在工作的时候偷偷上网浏览一些时尚网站,就连对李尔产生过的那一瞬间心动,也在此时化为了灰烬,随风消散。

    吴丽只是苏州本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子了,不是豪富之家,却也能勉强地过着小康生活,在度过的二十六个春秋里,懵懂记忆的婴孩时期,只能靠照片来回忆,拖着鼻涕的小学,与同桌争着三八线的位置,一直争到小学毕业,那男孩终于哭着,将所有的三八线都划去了。开始亭亭玉立的初中,怀着淡淡的少女心思,红着脸收着一封又一封的情书。到高中,到大学,淡笑着回绝一个又一个热烈的追求者。

    这二十六个春秋,有过感伤,有过快乐,有过被人暗恋,也有暗恋过别人,一直都觉得,自己会一直都这样平平淡淡下去,然后找个爱着自己的男人嫁了,生几个孩子,然后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却没想到,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却将她原本的幻象全部都打破了。

    她的母亲昨天出车祸了,到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中昏迷不醒。

    而肇事者,是当地一个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在小区路口以一百多码的车速将她站在路边的母亲撞了,事故的鉴定结果竟然非常神奇地判定是自己母亲的过错,那公子哥不仅不用负担自己母亲的医药费,竟然还要赔偿那公子哥的阿斯顿马丁的维修费用和精神损失费一百万。

    自己母亲的双腿被撞断了,可能永远都无法站起来了,但就算是这样,想要母亲好起来,预计都要花费几十万,这已经差不多是自己家庭的极限了,那一百万,又上哪里去找。

    自己的父亲是个老实的小公司中年白领,都快接近退休的年龄了,好不容易在不久前给提拔成了部门经理,又哪里斗得过那种特权阶级,只能认栽地四处奔走去借钱,为了借钱,甚至没时间在医院陪着自己的母亲,整整一天,才最终借到了可怜的十几万而已。

    吴丽没有请假在医院陪自己的母亲,不是他不想,而是因为,在这里,才能找到能用一百万买下自己的人。

    吴丽心不在焉地从一间总统房中走出来,里面的一个住客,曾经就向她隐晦地表示过一些想法,但是,她实在没有那个勇气面对着那个据说是一家大国企老总的肥猪,也许将自己卖一百万的确有些高,也许那肥猪最终会答应给自己一百万,又或者是帮自己解决掉这件事情,但她实在是开不了那个口。

    自己这种情况,除了尽量卖一个好价钱帮自己家里,又哪来的权力还能挑三拣四的,吴丽抹了抹自己的泪水,鼓起勇气伸手想再次进入那个房间。

    “你还好吗?”

    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自己的不远处响起。

    吴丽惊了一下,等看到站在隔壁那个总统套房门口的是李尔之后,却又感觉有些难堪。

    她并没有想过去求李尔,但是她知道李尔是绝对不会看上她的,甚至会厌恶她,所以她一旦浮现这种想法,就会觉得自己是那么贱。像李尔这类人,是任何一个女人心中最完美的情人或者爱人,所以她不愿意面对李尔,不愿意让李尔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没,没什么。”吴丽吸了吸鼻子,露出了一个相当灿烂,却又十分难看的笑容。

    李尔微微皱了皱眉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明显地看出不对劲了。

    “那么,请进来谈谈吧,也许,我有可能想找你帮点忙。”李尔朝着自己的房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么,请进吧,如果可以,你能够向我倾诉一下,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吴丽顶不过李尔那种能够看穿人心的目光,怀着忐忑,又怀着一丝期望地进了李尔的房间。

    “亲爱的爱德华,有客人来了,在客人面前饮酒过量,可不是什么礼貌的事情。”李尔指了指客厅的沙发,对吴丽说道:“请吧,随便坐,不要客气。”

    让吴丽感觉变得有点不一样的爱德华朝她举了举水晶杯中腥红的好像红酒的液体,施施然地走进了书房。

    “那么,在我提出我的请求之前,我能听一听让你那么为难的事情吗?”李尔朝她晃了晃一瓶威士忌:“要来一点酒吗?”

    吴丽是从来都不喝酒的,但今天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接过李尔递来的一杯威士忌,竟然十分豪迈地仰头一口喝干了,然后被酒液呛得剧烈咳嗽起来,不知是因为酒实在太烈了,还是因为剧烈的咳嗽,吴丽的脸变得通红通红的。

    吴丽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握着酒杯,低着头沉默不语,李尔也不去阻止,十分有耐心地小口小口抿着杯中的威士忌,等着吴丽开口。

    “那房间里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胖老头,国企的老总,有钱又有权,知道我为什么去找他吗?我想去求他把我包养了,一百万,把我买下来,想妓女一样。”吴丽又大口地灌了一口酒,小声地哭了起来。

    吴丽哭了一会,却仍不见李尔出声,有些狐疑地抬起头,却看到李尔一直都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眼神十分纯净,看不出李尔心里在想什么。

    “你不觉得我很贱吗?”吴丽抹了抹眼泪,苦笑着说道:“我母亲出车祸了,一大笔的医疗费,还要赔对方一百万,我母亲没错,我也没错,可这又有什么办法,他有权有势,我能有什么办法,除了将自己卖一个好价钱,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李尔轻轻地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本支票簿,在茶几上刷刷刷写了一串数字,然后将支票扯下来,推到了吴丽的面前。

    吴丽放下酒杯,拿起了那张特殊材质制作的金色支票,最前面一个一,然后是一连串的六个零,吴丽有些愣愣地看着李尔,不知道李尔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百万,请你帮个忙。”李尔指了指那张支票:“当然,并不是想要买你,不管是出了什么事情,在我心中,我都不愿意看到你把自己当商品来卖,你不应该来当这种女人,你应该过得更好,所以,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我知道了,就算我没有事情找你帮忙,我都会帮你这个忙。”

    吴丽有些忐忑地拿着这张支票,感觉那支票对她来说不是支票,而是一个火球,烫手得很。她只是个普通女人,像可能比隔壁那个肥猪更加有能量的李尔,有什么难题,自然有一大帮专业人士去帮他解决,又有什么事情自己能够帮得上他的。

    “很简单,只需要你跟在我身边,大概两个月时间。”李尔笑着说道:“不要觉得拿这个钱会有压力,也许这个忙你会觉得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对我来说,却是很大的一个帮助。”

    吴丽想着自己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又想着站在那辆跑车旁边,一脸滛笑的公子哥,咬着牙,收起支票,点了点头。

    就在吴丽接受支票后的一个小时,吴丽辞掉了酒店的工作,入住了李尔的套房。

    而就在吴丽入住李尔的套房之后,酒店里的谣言,也就开始四起了。

    吴丽脸色有些苍白地跟在李尔李尔身后,听着服务台里原本的几个好姐妹在自己的身后指指点点,隐隐约约传来几句难听的话和不屑的笑声。吴丽低着头,在接受了李尔那张支票之后,自己早就应该有这心理准备,尽管她跟李尔根本就没什么,甚至就算是在同一个套房之中,都难得见到李尔,更多的是关在自己的书房之中跟爱德华商量事情。

    所以面对以前同时的嘲笑,吴丽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却没想到,李尔突然停下了脚步,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走向了服务台。

    “光鲜的外表,漂亮的脸庞,仍然掩盖不了内心的丑恶与肮脏,低级黑的议论,难道是为了掩饰你们心中的妒忌?”李尔冷冰冰的目光扫视着服务台里被他犀利的言辞惊呆的三个女人,李尔掏出那本支票本,冷笑着说道:“那么,我请问三位一下,包养你们需要多少钱呢?每个一百万?五百万?难道是要一千万?”

    李尔签下了三张一千万的支票,丢在服务台上:“一千万够吗?”

    三个女人十分难堪地看着大理石台子上的三张支票,狼狈不堪,她们是经过特殊培养的,为了酒店招待外宾的需要,自然是懂英文的,支票上瑞士银行的标记清晰无比,她们当然不会怀疑这张支票的真实程度。

    那已经结婚的服务员倒还好,可是另外两个年轻的,却纠结着,要不要拿那张支票,一千万啊,只要自己一伸手,就能拿一千万,自己干服务员干一辈子都赚不来的一千万。在这一千万面前,尊严算什么,名声又算什么。

    没错,她们的确是妒忌,妒忌吴丽有那个好运气,被年轻帅气又多金的李尔看上。

    “可是,你们不值这个价,一点都不值。”李尔冷冰冰地将那三章支票撕成了粉碎,丢在了边上的垃圾桶中,面无表情地走向了电梯,留下了那三个狼狈不堪,欲哭无泪的女人,也算是给一直纠结的吴丽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第六章 插曲

    “刚才,谢谢你。”坐上车,吴丽低着头轻声道谢。

    “终究是我请你帮忙,才引起了这些非议,没遇上就算了,既然遇上了,总要为你出点气的。”李尔耸了耸肩,一百多年来,他看到过了太多人类丑恶的一面了,对像这种事情,早就已经不足为奇了,像这种风言风语的,已经算是小儿科了,不过管不住自己嘴巴的人,总要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不敢开口的。

    “送你去医院吧,顺便帮你把事情解决一下,你不是说那个公子哥今天会来医院拿那一百万吗?正好今天就把事情解决掉,我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坏了我的事情。”李尔拍了拍充当司机的爱德华,示意他去吴丽母亲所住的医院。

    “不麻烦你吗?”李尔已经给了自己一百万,免去了自己父亲四处奔走,低声下气借钱,解决了他们的难题,但是真让她一个人去面对那个公子哥,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发毛,因为那公子哥看她时的眼神,就像一只狼看着一只小绵羊一样,滑腻腻的,说不出的恶心,当然,她自然不会指望那公子哥真要做什么的时候,自己那老实巴交,却有没什么能量的父亲能够为自己做什么,她本就想李尔能够陪着自己去,就算是爱德华跟自己去也好一点,却没想到李尔主动提了出来。

    “没关系,当然不麻烦,正好顺路过去一下嘛。”李尔微微笑了笑。这顺路倒也不是说骗吴丽的,实在是爱德华刚刚变成吸血鬼,胃口不是一般的好,他从绍兴带来的那两袋子血液已经被爱德华在一天之内消灭得一滴不剩了,总不能让自己每天放血给爱德华当饭吧,所以只能跑一趟医院,弄点血袋出来了。

    吴丽母亲所在的苏州市吴中中医院距离酒店并不是太远,因为并不是车流高峰期,所以不过十来分钟,便到了。

    吴丽的父亲的确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这是李尔在看到吴丽的父亲吴正发的第一印象,也实在不怪李尔会这么想,一个五十来岁的秃头胖子,圆圆滚滚的,一身虽然因为一天的奔走已经皱皱巴巴,看起来质料还算不错的西服,穿在吴正发身上,竟然浑身都透着一股子乡下小农民的气息,实在是想不出,这么一个老头子,竟然能有吴丽这么漂亮的女儿。

    吴正发此时正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来回踱步着,当他看到了匆匆走来的吴丽时,立刻上前拉着吴丽的手问道:“丽丽,你说你筹到一百万了?你上哪里筹的一百万啊,你那些朋友同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肯借你,又能借你多少,爸爸整整一天才借到了十六万而已,你上哪弄来这么多钱?你可别做什么傻事啊,不然,你妈就算好了,都得再去跳楼死一回啊。”

    “爸,你想哪里去了。”吴丽挣开父亲的手,有些尴尬地看了身后的李尔一眼,却也不知道怎么跟父亲解释这个钱的来历,难道说自己帮李尔一个忙,就给一百万,虽然这是事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