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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个老婆真不易第7部分阅读

电话联系,让她渐渐放宽了心。慕野说忙过了这段时间,会回老家来看她,正式拜会她的父母亲,这让她心情大好,进进出出都是笑盈盈的。

    她的变化,别说敏感的同事,就是她正带高三毕业班的父亲,也感觉到了,问她怎么那么开心,她俏皮的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可惜,这样的好心情没能维持几天!

    那天,李所长把全所的几个骨干找去,说市局派人来镇上公干,晚上要一起给他们接风。

    当晚,他们十个主人陪着市局的三位客人,在镇上最好的大华酒店吃了一顿。

    市局来人领头的是个二十五六的男人,中等身材,长相还不错,看人总是笑眯眯的,尤其当他见到尚慧瑾之后,脸上神色更加和气,老是找机会跟她搭腔。

    尚慧瑾对这个市局刑侦大队孙伟东孙副队长却没有什么好感,总觉得这人看人的眼神不正,尤其是看女同胞,色迷迷的,全没有刑警应有的正气。

    可打那天见过之后,这孙副队长天天都到尚慧瑾这儿报到,每次还带束花,真让人怀疑他到这镇上究竟是干嘛来的。

    好在他们只待四天,明天就回市里了。尚慧瑾下班时正暗自庆幸,忽然接到所长的电话,说立刻到大华酒店来,要给市局的同志饯行。

    尚慧瑾来到包房,愕然现,这次只有所长跟自己的顶头上司马大姐作陪,本想找个借口就走,却被马大姐死活拉着不放,只好忍着气坐下,幸好这回那孙伟东没再盯着她说话,一本正经的跟所长客套,说感谢他这几天大力支持,回去一定向上级汇报这儿的出色表现,李所长也只是说些客套话,马大姐却似乎特别高兴,不住的向他们敬酒,一会就喝得差不多了。

    酒宴过半,市局另两位说不胜酒力,出去透透气,好一会没回来;尚慧瑾坐着气闷,借口上洗手间,准备回包房后就说先回去。

    经过隔壁一间包房时,虚掩的门里传来两个男人的窃笑声,有点熟,她上洗手间洗了洗手,找纸巾擦了擦脸,猛然想起,刚才那声音不就是出去透气的那两人吗,他们怎么在隔壁包房?

    回去时,她就特别注意那房间,在门前略站了会儿,听见里面声音略低,仍在偷笑:“孙哥也是,到哪都放不下漂亮女人,早晚要出事。”

    “能出什么事,那药效果好着呢,只要她喝下去,保管主动抱着孙哥要那个,孙哥只是满足她的需要嘛,能怎么样?再不放心,老规矩,给她拍几张照,看她敢不敢乱说……”

    尚慧瑾心里一激灵,又气又急,难道这是在陷害自己?

    她拿定主意,决定进去说一声就走,当着所长他们的面,这姓孙的总不好再说什么吧!

    可等她进去才现,所长跟马大姐都不在了,孙伟东说,所长接到局里的电话,回所里找材料去了,马大姐则喝得不行了,先回去了。

    尚慧瑾忙也说要走了,已经喝得面色红的孙伟东竟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端起早就倒在那的一杯酒说:“小尚同志,你今天一杯都没喝,给我个面子,喝一杯,只喝一杯,我就让你回去……”

    他将酒杯硬凑到她的唇边,眼里闪烁着兴奋和贪婪的神色,还有一些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就像狂的野兽,准备择人而噬一样。

    尚慧瑾心里慌乱异常,竭力避开那酒杯,却怎么也脱不开对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挣扎间,酒洒了大半,孙伟东眼里凶光闪动,准备抓住眼前这女人的头硬灌,今天老子非在这儿玩了你不可――

    千钧一之际,门“砰”一声开了,孙伟东恼怒的转头,正要开口骂是哪个不开眼的狗东西,敢进来坏老子的好事,可人家没给这个机会,冲到近前,抓着他的肩膀就“哇哇”大吐,那点东西一点都没糟践,都吐在孙伟东的脖子里了,他只觉脖子一热,接着后背也开始温暖起来,他一阵反胃,自己肚子里那点东西也差点全出来,哪还顾得上尚慧瑾啊,赶紧退开两步,避开那个不速之客的纠缠――

    尚慧瑾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蒙了,还在那儿愣,却听一个低低的声音催道:“还不快走!”旁边只有那醉汉,此刻趴在椅背上正哼哼呢,这声音从哪儿来的呢?

    这时候,容不得她细想,转身就走,那孙副队长正忙着反胃,自然也没时间理她了。

    一路疾行,终于来到家门口,她才放慢脚步,平静了一下呼吸――她可不想让父母跟着担心,这种事,以后更加小心点就是。

    于是,她第二天上班对昨晚的事只字未提,那马大姐有时挤眉弄眼的开个玩笑,她也只当听不懂。她以为生这种事之后,那姓孙的应该没脸再来罗嗦什么了,可惜,她实在低估无耻小人的脸皮的厚度了――尤其是身兼色狼那种的。

    没能成其好事的孙副队长并不知道自己的阴谋败露,回到市里之后,竟然每天都在尚慧瑾下班前,准时出现在她面前,送上一束美丽的鲜花,搞得马大姐半真半假的吃醋说:“小尚,这么浪漫的事,怎么就让你碰上了呢!真让大姐看了都――嘻嘻――”

    她还一脸羡慕的告诉尚慧瑾:“你知道小孙的爹是谁吗,告诉你,就是市财政局的孙局长,”她故作神秘的一笑,“你可不要告诉小孙是我说的,他可嘱咐过我不要说这些,省得你以为他是在――呵呵――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尚慧瑾一阵恶心,从前只觉得马大姐太罗嗦,喜欢传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现在才知道,她还很有媒婆的天分――无良的那种!

    一开始,她对那姓孙的还勉强应付几句,后来见他实在脸皮厚得可以,也就没那个耐心了,冷着脸告诉他,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请他不要再来打扰。

    孙副队长全然不在意她的冷淡,微笑着说要给他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不管刮风下雨,每天还是人照来,花不断。

    尚慧瑾一气之下,索性请了病假,躲在家里。谁知这人还就找上门来了,刚好她父亲尚德望在家,出面劝阻,这孙副队长才悻悻而去。

    送走对方,尚德望进来对女儿说:“小瑾啊,凭我这看学生近三十年的眼睛,我认为你的决定非常正确,这个什么队长,决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这个人要能跟善良扯上关系,那这世上就没有恶人了!

    旁边做妈的王庭宜笑道:“老头子,你怎么这么说人家,才第一次见,好坏你就定下啦?”

    尚德望傲然说:“这人眸光不正,决不是什么好人,我那么多学生,什么时候看错过,就不明白,这种人怎么会是刑警。”

    尚慧瑾抱着父亲一条胳膊说:“就是,妈,爸说得没错,我第一次瞧这人,也是非常不舒服……”

    王庭宜笑道:“你们父女俩啊,都一个脾气,一眼就给人定下啦!”

    尚慧瑾冲母亲俏皮的皱皱鼻翼,尚德望“哈哈”大笑,笑完问女儿:“你跟人家说你有男朋友,真的假的,我和你妈怎么没听你提过?”

    尚慧瑾气息一窒,想了想,说:“爸,妈,我也不是成心瞒你们,本来想等他来让你们亲自见见的。”

    “哦,这么说,还真有啦!”尚德望瞪着女儿,&ot;之前你请假去s市是不是跟他有关?&ot;

    王庭宜也问:“他是哪儿人?叫什么?多大啦?”

    尚慧瑾有点羞怯怯的:“他是咱们双河镇人,叫林慕野,二十七,以前还是我同事呢!”

    “同事?什么时候的?没听你说过嘛!”王庭宜连连问,尚德望却似想起什么,插进来问:“你说他叫林慕野,本地人,不会是他吧?”

    “谁啊?”母女俩一起望着他。

    “我记得几年前我们学校有个学生叫这名,当年考取了fd大学,可后来他爹生病去世,他就放弃大学而去参了军,你说的不会就是他吧?”

    “真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尚慧瑾诧异万分。

    王庭宜说:“你从小在外婆家长大,考大学才回来,哪会听说过这些啊!听你爸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孩子的爹当过兵,听说还打过仗,去世之后,孩子当了兵,家里只留下他妈,我也见过两回,斯斯文文的,年轻时一定很漂亮,可惜没等到儿子回来,就也病重去世了,也就是去年的事啊,后事还是你冯伯伯办的,唉,真是可怜!”冯伯伯,就是尚德望的同事冯至臻。

    “他本来就是冯老头班上出去的,冯老头可拿他当宝贝,老在我面前提起他,当年我也见过几回,就觉得是个挺实诚的孩子。他爹好象叫林虎全,对,没错,冯老头还说过他的那手小篆写得非常漂亮。”尚德望有些眉飞色舞的。

    尚慧瑾心潮涌动,难以平静,原来是真的,他真的考上过fd,还以为是小霏跟他闹着玩呢!他那时考上fd,成绩一定很好吧――

    对了,这么说起来,他应该就是小丹――冯老师的女儿冯毓丹――经常提到的慕野哥咯!我怎么那么傻,早没想到呢!

    只是――唉,老天爷对他真的很不公平,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想着,心中对他怜意大盛,眼眸中泪光闪现。

    “小瑾,你怎么啦?你说的男朋友真是他?他现在在哪?”王庭宜轻拍女儿的肩膀。

    尚慧瑾就把自己跟慕野的一段交往情形向父母坦白,当然,自己这次在s市遇险的事就忽略不计了,倒是慕野辞职后一直在工地干活,如今更是在打零工的事,也老实交代了。

    对工作嘛,做妈的理解是,既然当初他转业可以在派出所工作,如今自然也可以重新考虑啊!当爹的却认为,好马不吃回头草,派出所的工作丢了就丢了,他当初可以考上fd,脑子不会差,那干什么不能养活自己。

    听爸妈的口气,并没有嫌弃慕野,尚慧瑾忍不住喜形于色,她那老爸居然比她还兴奋:“老冯头以前老在我面前唠叨,这个林慕野怎么好怎么好,还说,可惜女儿小了点,要不一定找他做女婿,这下好了,他有可能成为我尚家的乘龙快婿,哈哈,我得找老冯头说道说道,还不眼馋死他……哈哈……”

    王庭宜给他一个白眼,笑骂:“老不正经!”

    尚慧瑾飞红了双颊,娇声喊:“爸――”

    可是,尚德望还没见到自己的准乘龙快婿,却先让人给打了……

    第二十四章 就看你的啦

    尚德望做老师近三十年,虽说为人有些古板,但教学能力强,对学生是真的很关心,称得上是个敬业爱生的好老师。

    但有时候,不是有个好老师,就一定有好学生的。时代在展,学生的变化也是让人瞠目结舌的。

    在尚德望所带的毕业班里,仗着家里有钱有路,无心学业、只顾玩乐的学生也不是没有。

    那天上课时,底下居然有手机铃声响起,尚德望气得额头青筋都爆起来了。虽说学生带手机上课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但毕竟有校规约束着,学生一般都会把手机调成震动的,再怎么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使用,尤其是在上课的时候。

    “谁的?”尚德望将板擦“啪”的拍在讲台上,一般这时候,绝不会有人主动承认的,老师几句牢马蚤也就过去了――可怜的师道尊严!

    “是我的,怎么样?”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吗?居然有人“勇敢”的站了起来,口气还相当冲。

    尚德望一看,火气更大,正是那个一天到晚不是捉弄同学就是马蚤扰女生的田嘉江,忍不住一拍讲台,喝道:“怎么样?你不想考大学,可也别影响其他同学呀,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这话也真是实话,平时要这么说,还真溅不起什么水花,今天扬起的波浪却不小,田嘉江一掀桌子,嚷道:“尚老头,老子花爹娘的钱,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你管得着吗!影响别人怎么啦,我就影响他们了,怎么啦?”他蛮横的扫视全班,同学也都知道他的背景,不由自主的低下头,不敢跟他的目光相碰。

    尚德望也不是第一次批评他,在校长那儿得到息事宁人的劝告也不是一回两回,不就是仗着外公是市财政局局长嘛,怎么就横成这个样子,还真以为学校是你们家开的啦!

    “你给我滚出去!”尚德望愤怒的跨到他跟前,一指教室门,喝道。

    “你给我滚开!”田嘉江个头不小,也有些蛮力,当胸就是一拳,把尚德望打了个趔趄,他从课桌里抓起手机,骂骂咧咧的:“老子还正想放假休息呢!”扬长而去。

    尚德望课后去找校长,得到的还是意味深长的一番劝告:“老尚啊,这种事何必较真呢,老师嘛,把课上好就行了,别的就别管了,不就还有几个月了嘛,忍忍吧,送走了就好了;再说,学校刚把你推到市里去评优秀教师,这个时候跟学生闹起来,影响不好……”

    尚德望当胸挨一拳没多大问题,听了这些话,却实在觉得憋闷。而让他更加恼火的是,他这边忍气吞声的,人家还就不依不饶了。

    田嘉江的老妈到学校找校长理论,说老师怎么能随便赶学生走呢,要影响他们家孩子的高考怎么办,上课接个电话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影响不了谁的,老师教育几句不就行了么。校长最后亲自去请田嘉江回校,那小子还拽上了,非要尚德望亲自向他赔礼道歉,他才肯回来。

    尚德望气得差点晕倒,要不是还有那么多学生面临着高考,他真想请假回家躺着拉倒。课继续上,向这种人道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怜的法,不知保护了谁!

    双方这么一僵持,田嘉江就堂而皇之不来上学了,但他每天放学时就到学校门口等着,看尚德望出来,他就在后面跟着,在他身边,常有三四个流里流气的大汉,胳膊上都不知纹了些什么。

    他们这样天天跟着,也不做什么,就是嘻嘻哈哈说些尚德望听不入耳的荤话,等到他到家,他们就消失了。

    尚德望一怒之下,上派出所报案,李所长亲自接待他――所长的孩子也曾是他的学生,前两年考出去了。等听明白情况,李所长却只能告诉他,对方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派出所无权过问,除非有什么事生,他们才能介入。

    尚德望气哼哼回家,晚饭也没吃,就往床上一躺。

    尚慧瑾下班回到家,忧心忡忡,父亲跟那学生闹矛盾的当天,她从父亲口里知道那学生是什么市财政局局长的外孙,她心里就“咯噔”一下,局长的外孙,那不就是那个姓孙的小人的外甥吗?真的那么巧,父女俩碰巧都惹上了这家人?

    尤其刚才下班前,竟然接到了姓孙的电话,他还假装关心的问父亲的身体如何,说要劝他保重身体,别跟人一般见识。

    这哪是什么关心,分明是变相的威胁嘛!

    小人就是无耻,为了逼自己就范,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思量再三,尚慧瑾拨通了慕野的手机,这种时候,她很需要他在自己身边。

    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她说明情况,毫不犹豫的说:“慧瑾,我请个假,明天就过去。”

    这当然好!尚慧瑾满心欢喜,这一晚,总算睡得安稳了些。

    又一次被这些人跟到家门口,尚德望再也忍不住了,冲他们怒喝:“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再这样,我去报警啦!”

    那些人嘻嘻哈哈,只当没听见,田嘉江冷笑说:“你不是报过警了吗?尚老头,人家睬你吗?我们又没干坏事,警察能把我们怎么样?”他一付嚣张跋扈样,哪还有半点学生腔,活脱脱一个地痞无赖。

    尚德望气得眼里冒火,却无计可施,闻声出来的王庭宜赶紧把他拉进家门。

    田嘉江冷笑几声,一扬手说:“走,咱们喝酒去!”几个大汉轰然应一声,屁颠屁颠跟着。

    他们在镇东的富乐酒吧喝到十一点多,都醉得差不多了,互相扶持着出来,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一边走还一边扯着嗓子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

    经过医院和学校之间的巷子时,田嘉江拍拍一个大汉的肩膀说:“唐哥,明天咱们继续,非要弄得那老头疯不可。”

    唐哥大着舌头说:“没问题,孙哥和我们良哥是什么交情啊!孙哥的事,弟兄们一定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那好,明天见!”田嘉江挥手道别,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