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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第14部分阅读

    王国华不算太热情的唔了一声,严佳玉吃惊道:“怎么了?不高兴啊?”王国华道:“这倒没有,就是有点累,不说了,见面再细谈。”

    回到出租屋,洗个澡躺床上休息看了一会书,天刚黑下来,床头的寻呼机就叫了起来,拿过一看是一条文字消息。趁着夜色,也没换衣服,挂着包王国华出了门。

    走到一段没有路灯的巷子深处,上了停在那的凌志车。严佳玉开着车子直奔城关镇的老宅子,王国华做疲惫状闭目养神也不说话。这个样子让严佳玉多少有点纳闷,小男人不兴奋啊!这个状态可要不得!

    到了地方,严佳玉不着急停车,先开门对王国华道:“你到床上躺一会,我洗个澡就来。”

    洗完澡换了新买的睡衣,严佳玉满意地看看镜中的自己,真个是丰|乳|翘臀,性感十足。插着腰摆了一个s造型,补了点玫瑰色的口红,撒了点香水,婷婷袅袅的扭着细腰回房间。

    严佳玉的一番准备落了空,王国华躺床上抽烟,仰面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啥。严佳玉凑近了推了一把道:“小鬼,想啥呢?”

    王国华看她一眼,目光移开,继续望着天花板道:“有点事情想不明白,头疼着呢,别打岔!”

    第48章 痴狂

    严佳玉的满腔热情没有得到回应自然不肯甘心,挨着王国华坐下,抱着小鬼的脑袋架在大腿上,伸手给他按着太阳岤道:“头疼啊,我给你揉一揉。”

    头枕细白大腿,仰面即可望见两座山峦凸显的顶峰,王国华居然一点兴致都没有,眼睛还闭上了。严佳玉不由的恨上让王国华头疼的问题,低声追问道:“什么事情啊?说出来我帮你一起想嘛!”

    王国华嗯了一声道:“还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那个新来的副书记。曾书记好像对他很不满意,开过欢迎会就带着我去了盘龙乡,说是视察工作吧,结果上山打了一下午兔子。这人我也不喜欢,在地委开会是见过一次,下巴总是扬着。我在想着以后在一个院子里,我得想好了怎么应对这个副书记。免得哪里做得不好,惹曾书记不高兴。”

    “就为这个事情啊?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严佳玉嘴巴一撇,很不在乎的样子。

    王国华坐直起来道:“话不能这么说,跟在领导身边做事情,不能不小心一点。在南山县,我摆明了是曾书记的铁杆亲信,我说的做得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曾书记。万一那家伙对曾书记有意见,找机会拿我撒气怎么办?人家可是省里来的,搞不好有大靠山也不好说。我一个小虾米,可不敢得罪他。”

    严佳玉见他说的严重,忍不住轻声笑道:“新来的副书记吧?我问过叔叔这个领导好不好伺候,我叔叔的意思,这个人在省里好像混的还不错,就是得罪了不少人,呆不下去才申请下来的。他跟省里的麦省长有点因缘,是个有点才能的人,不是那种纯靠裙带关系的主。听口气,我叔叔也不怎么喜欢这个人。”

    “原来是这样啊!”王国华说着又点上一支烟,眯着眼睛开始又看着天花板。

    看见王国华又开始走神,从头到尾都没有认真看过自己一眼,严佳玉心里恨死了洪存明。严佳玉对官场的兴趣不大,热衷于过一点舒舒服服的小日子。很明显这些王国华能轻松的满足她,问题是王国华似乎对于官场的兴趣更浓一些。

    严佳玉很想告诉王国华,“那啥过去了。”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啊,想着做点什么来吸引王国华的注意力,让他从那个该死的问题中出来呢?

    骨子里严佳玉还是有点保守的,有的事情王国华要求了会去做,但是要自己主动就有点难。“唉,你想那么多做啥?领导之间的事情,能不掺和就别掺和,做好自己的本分。”

    严佳玉嘀咕了一句,王国华嗯了一声道:“有道理,按照领导吩咐,做到最好就是了。”

    说完王国华的眼神突然直了,此刻的严佳玉睡裙挂在腰间,粉腿毕现,上头的带子滑落了一根,胸怀半露。严佳玉及时的发现了这一点,心里得意无比,悄悄的收了一下腰,让胸前更露,偷偷地往上又拽了拽睡裙,黑色的内衣在雪白的肌肤面前更加的醒目。

    之前的王国华是故意的,其实啥该看见的都看见了,只是默默的忍着。这会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便很配合严佳玉的表演,看见的就是更加撩人的一幕。

    真的是王国华毫不掩饰炙热的眼神看过来时,严佳玉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扭开飞快变红的脸不敢直视。王国华凑近了山谷吸了一口气,做迷醉状道:“好香啊!”

    敏感处被热气一喷,严佳玉麻了一下,身子无力的往后一趟,胸前一阵摇晃,摆出了一副任人鱼肉的姿态。玉体横陈与前,王国华并没有着急,指尖在山尖轻轻掠过,若有如无的轻轻一碰,身前的躯体微微一颤,两颊已经如同微醺之状,羞于面对,慌忙转过身子背对着。

    王国华一直认为,严佳玉的背影不输任何人,这会更不着急,侧身躺着一手支撑脑袋,微笑着审视面前这具迷人的背影。严佳玉等了一会没见后续,只是感觉呼出的热气在耳边,弄的人心里痒痒又不好意思回头。又等了一会,其实时间不算长,但是这会的严佳玉感觉过了很久。忍不住的严佳玉微微扭着身子,往后稍稍移动了一点点。

    没挨着?再来!一点一点的,突然感觉到贴在一起时,严佳玉又不动了。什么都看得很清楚的王国华觉得很有趣,原本打算主动的想法没了,很耐心地等着。

    两人就这么挨着,隔了一会严佳玉没感觉到动静,忍不住的扭着腰肢,一下一下轻轻地用丰臀研磨着。还是没有动静,严佳玉心道不会睡着了吧?一扭头,看见一脸的坏笑。

    流水般的转身,双手捂脸,不甘心的扭了扭身子想表达自己的情绪。不曾想这一扭动,一个不经意间,最柔软处与最坚硬处发生了一次碰撞,坚硬遇阻,顺着丝绸料子往前一滑,等于在最敏感处揉了一下。

    严佳玉如遭电击,身子一震后不敢再动,双腿本能的夹紧。身后也没有再动,两人就这么紧紧地贴着陷入一种奇妙的安静之中。

    “啪!”床头灯被熄灭,“啪!”后头伸出一只手,床头灯打开的同时柔软处被受挤。啪啪啪啪!开关声一下一下,屋子里一明一暗,伴随着发生的是一次一次柔软和坚硬的接触,双方乐此不疲。终于,灯又一次亮时,严佳玉闷哼一声,本能的伸手入口,浑身打摆子似的抖动,发出低声地呜咽。

    王国华怎么也没料到会如此敏感,伸手轻轻的扳正身子,严佳玉紧闭着双眼,红唇微微张开,微微抖动。

    ……

    清晨的城关镇严家老宅院子里的枝头上停了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叫不停,窗帘紧闭的屋子里依旧阴暗,空调发出的嗡嗡响声有点讨厌。

    已经醒来的严佳玉不肯睁开眼睛,背靠着坚强的胸怀懒洋洋的一动不敢动,回味着那刻骨铭心销魂蚀骨的感觉,生怕一睁眼就如同做了一场梦。事实上严佳玉非常清楚发生过什么,下体的火辣如同男人留下的烙印。

    严佳玉知道这一辈子都无法难摆脱身后这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变化,想到今后很难名正言顺的在一起这个事情,严佳玉睁开眼,微微的叹息一声。严佳玉喜欢时间就此停滞,那么这个男人就会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床头柜上有烟和打火机,起来坐在椅子上,点上一支烟,严佳玉默默地看着床上那个男人。疯狂之后回归理性的严佳玉默默地做了一个决定,很难!

    王国华睁眼时看见对面抽烟时的姿势非常优雅的严佳玉,平时从没见过,王国华多少有点惊讶。更惊讶的事情在后面,从床上坐起来的王国华眼角的余光扫到一块醒目的颜色,身子顿时僵硬。

    这个时候严佳玉笑了,依旧保持着雅致。

    “很意外是吧?他当兵的时候一次演习时受了伤,回来之后看了很多医生也没治好。”严佳玉似乎在说别人的事情:“婚后大约一年吧,他开始酗酒,终于成功的把自己弄死在一次车祸中。我跟他说过很多次,其实我不在乎那些。现在看来,我可能错了,他是对的。”

    说完这些,严佳玉笑了笑,很妩媚!熄灭烟头,严佳玉摇摆着细细的腰肢上前来,站在王国华的面前笑道:“别担心,小鬼。我不会跟你要名分的,那样对你不公平。”

    王国华笑了笑,从床上下来道:“你可以要求,我会考虑。”说着走进洗手间,严佳玉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洗手间里的王国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的表情有点诡异,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前世拒绝婚姻的缘由,王国华努力的笑了笑,有点苦涩。心里那片阴云,似乎还在飘荡着不肯离去。

    门开了,严佳玉闪了进来,默默的从后面拥抱过来,滚烫的身躯紧紧地贴着。

    “傻不拉矶的小鬼,安心的去做一个大官吧!老娘希望将来能以你为荣!”严佳玉低声笑着说道,心里却在对自己说另外一句:“小鬼,你让我知道做一个女人很快活,让我为之痴狂,这样就足够了。”

    ……

    洪存明终究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人,周一县委常委例会上,洪存明待曾泽光的开场白结束之后,立刻手拿一个本子站起道:“同志们,我这里有个事情,大家讨论一下。”

    曾泽光和管一伟都非常之意外,诧异于洪存明那副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样子。难道说,上周末两位一把手的集体视察遁他没有察觉到个中隐匿的真意?还是说这货压根就是个小白,又或者说这货有恃无恐?

    管一伟把目光投向了曾泽光,想看看班长是什么意思。曾泽光的表情看上去很正常,事实上曾书记正处于怒火升腾之中,按照惯例这个会议的开场白之后,应该是曾书记先说一通,然后到管一伟说一通,接着才能轮到洪存明发言。

    第49章 洪存明的手段

    这个说话的次序虽然没有硬性规定,但却是潜规则。官场上很多时候潜规则大于一切,这种潜规则的存在代表着权力产生的地位差别。

    洪存明不懂规则么?他懂!洪存明没看出有人在故意冷落他么?他看出来了。有一点,曾泽光和管一伟都没猜错,洪存明确实是一个自我感觉超级良好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点性格上的缘故,在省里他能混的很好。

    洪存明的能力是有的,甚至可以说还很不差。如果是一个讲究分寸和进退的人,在这种局面下会选择隐忍,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等待机会把属于自己的权力抠回来。

    很明显洪存明看上去没打算尊重潜规则,选择了在县委书记曾泽光没有发话大家可以表达意见同时又没有发生重大事件的前提下,洪存明悍然的破坏规则。

    曾泽光愤怒了,各色目光的注视下,曾泽光只能克制自己的愤怒。

    “存明同志,请注意会场纪律!先坐下,不是太要紧的事情,可以等一下再说。”曾泽光看上起并没有介意,甚至还笑了笑,伸右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

    “曾书记,党务工作无小事,我提的事情到新时期干部队伍的建设问题。这也是中央今年来一直在强调的问题。”洪存明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语气里还带着一点点挑衅的意味。

    会场中的空气瞬间变了味道,洪存明那张大脸盘看上去显得有点狰狞。冲突来的如此之快,出乎了所有人的反应。不过这个冲突的到来,并不是所有人都不能接受的。比如管一伟,还有常务副县长王易,他们的心态就是看戏。书记和党群副书记之间的争斗,跟政府的关系没有那么紧密不是?诚然,管一伟和王易的心态又不一样,管一伟是巴不得两人斗的越凶越好,这样曾书记就没啥精力来插手政府事务。虽然说党政分开,纵观整个天朝,想让党委不插手政府工作,这个难度不亚于要求地球不要围着太阳转。王易的心态则是因为上一任常务副县长兼着县委副书记,而他的兼职却迟迟没有下文,这个让他很不爽。在书记办公会议上没有一席之地,这个常务副县长的含金量就算是大大的减少了。

    遭到洪存明强硬的顶撞,曾泽光再好的脾气也绷不住平静的表情,白净的脸庞上渐渐浮起一片阴云,一向温和的目光在这一次陡然变得凌厉。曾泽光的底线被触动了,这点毋庸置疑。“存明同志,我再次提醒你注意会场纪律,请坐下,否则请出去!”在座的诸位,这是第一次从曾泽光的口中听到如此严厉的话,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曾书记一旦发怒是什么形态。

    即便是出离愤怒,曾泽光依旧保持着平静,只是语调变得异常强硬,丝毫不容拒绝。曾泽光准确无误的向与会者们表达了一个强烈的信息,“在这个会议室里,现在是我说了算。县委书记的指挥权,不容任何挑衅。”

    没有人敢否认,如果洪存明继续坚持,会被请出会场,这个权力曾泽光绝对有。于是,目光又一次集体转移,这一次被关注的是洪存明。

    但是意外又一次发生了,就在大家认为洪存明已经豁出去了,应该会坚持到底的时候,洪存明平静的笑了笑道:“我接受曾书记的批评!”说着平静的坐下。

    会议室里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角色,几乎在洪存明平静的坐下这一瞬间,不少人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一直坐在曾泽光侧后负责记录的王国华,这时候轻轻的合上记事本站起,拿起暖瓶走到曾泽光身边,给续上热水。然后挨个的领导都笑着服务一通。王国华这么干的时候,管一伟倒是扫了一眼自己的秘书没说话。

    紧张的空气被王国华这么笑呵呵的一通服务下来,很快的得到了缓和,曾泽光的表情再次回复常态,以胜利者的姿态淡淡地笑道:“下面接着开会,这次例会的首先我想说的是……”

    会议回复正常,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洪存明自从开始闹了一下,接下来一直到会议结束一字未吐。这个可以说太意外了,洪存明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

    宣布散会前,曾泽光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道:“存明同志开始不是有个工作意见么?现在跟大伙说说吧?”

    不想洪存明笑道:“刚才听了各位同志的讲话,我觉得自己的想法还不够成熟,决定回去再想一想,下一次再说。”

    “唔,那就散会吧!”曾泽光怎么也想不通这小子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回到办公室,曾泽光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语,王国华见状自然不会去打扰。实际上王国华也想不通洪存明的用意,也很想知道究竟。王国华虽然聪明善于琢磨人,但是对官场的陌生,还是有很多东西无法想到,思路上存在很多盲点。

    这次意外冲突的过程中,曾泽光的处理手法可谓老道,咬死了会场纪律而不是说别的。自始至终,曾泽光也没有显得太失态。王国华看了整个过程,自诩做不到曾泽光这个层次。当真是泰山崩于面前而不乱,可见自己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

    同样洪存明在挑起冲突之后,突然就此沉默,这种先扬后抑的手段,是否又蕴含着什么更深一层次的意思呢?王国华能看见的,不过是洪存明没有真正去撕破脸,别的并没有看出味道来。这让王国华心里非常纳闷,但是又不好意思去问曾泽光。

    “国华,去请存明同志到办公室来一趟!”曾泽光突然出现,还在想问题的王国华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站起来。曾泽光见状不禁笑道:“怎么?想不明白?”

    王国华这一刻有一种被洞穿心思的感觉,曾泽光一贯不动声色的表情下,目光是如此的敏锐。王国华没有矫情,憨厚的笑了笑道:“是啊,搞不明白,心里总有一个事情。”

    “年轻人肯动脑子,好啊!其实这也没什么,洪副书记无非是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仅此而已。至于别的东西,还要大家坐下来谈。”曾泽光很耐心的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理解,王国华没想到答案竟然如此简单。在常委例会上顶撞县委书记,就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存在?

    曾泽光见他又发愣,笑着伸手拍拍王国华的肩膀道:“那天被晾了,心里不舒服,自然要有所动作,不然还不给人踩死。以后你就明白了,他只是争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