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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滛宝鉴系列第1部分阅读

的腿很粗,腿毛也很多,男人都是这个样子。

    胖男人很舒服,一支手搭在我的头上控制著节奏,另一支手放在我的脸上,然后用已经硬挺的鸡笆在我的嘴里顶出一个小鼓包。

    胖男人哼哼唧唧的觉得挺舒服,对我说:“小姐,不要动,让我来吧。”说完,他用手按住我的头,然后前前后后地挺动著屁股,让他的鸡笆在我嘴里进进出出。

    玩了一下,胖男人抽出鸡笆,对我说:“来,舔舔蛋子儿。”

    我赶忙舔他的蛋子,胖男人觉得很爽。他一下子把我拉起来,让我躺在了平常供客人休息的黑色高级大沙发上,然后从口袋里掏了好半天才拿出一个避孕套扔给我。我把避孕套打开,然后对著他的鸡笆又唆了两下,把避孕套帮他带好。

    最后,用手又撸弄了两下,笑著对他说:“老板,真硬!真棒!”

    胖男人也调整好姿势,然后把鸡笆插进来,使劲地操著。

    我用手托著一个|乳|房,把|乳|头塞进他嘴里,哼哼著说:“哦!老……板,吃吃……啊……哦……”胖男人一口就叼住了我的|乳|头,狠命地吸著,然后大力地抽动著。我用一支手摸著他的脸,然后夸奖他说:“好人儿……真棒!……操得好……哦!”

    胖男人也不说话,只是低著头闷干。大约有10分钟左右吧,男人忽然把鸡笆抽出来转身在房间里溜  ,我知道他刚才差点射出来,这是为了多玩一会才这样的。(一般的老嫖客为了能多玩一会,都使用这个方法控制s精,快s精的时候马上抽出来四处走走,然后继续再玩。)

    他溜  了一会,马上又回来了,我冲著他笑,他也笑了一下,然后继续插进来。又操了一会,胖男人把鸡笆抽出来对我说:“来,趴著。”

    我赶忙跪在了沙发上,胖男人拍了拍我的屁股,对我说:“使点劲撅著!这样不好操。”我调整了一下,把屁股往外撅了撅,胖男人把鸡笆顶在我的屁眼上使劲往里插,可是没插进去,胖男人有点色急了,把避孕套撸了下来,转到我的前面,挺著鸡笆对我说:“唆了唆了,太干了。”

    我冲著鸡笆吐了点口水,然后使劲的唆了两下,胖男人觉得差不多了,又转到我后面,一下子就把鸡笆插进屁眼里……

    我长长地“哦!”了一声,胖男人双手拽著我的肩膀好好地操了起来。

    亏了他的鸡笆不算太大,要不,我的屁眼又开花了。记得第一次和嫖客玩这个的时候,都把屁眼操肿了,好几天走路都费劲。

    胖男人力量真大,一下下的顶著我的屁股,顶得我浑身直颤,我“啊!……啊!……哦!……哦!”的叫起来。回头看著他,脸上露著滛浪的表情,然后伸出大拇指对著他说:“哦!……好!……啊!……好棒!……”

    胖男人眼睛有点发直的看著我,下身快速的动著,忽然喘著粗气对我说:“一……一会,唆了……唆了!加……200!”

    我马上说:“加……300!……这个……活儿……太……太脏!”

    胖男人可能有点忍不住了,马上点点头。突然把鸡笆抽出来,我一回身,胖男人直接把鸡笆塞进我的嘴里大叫了一声“哦!”在我嘴里放精了……

    我把他的j液含著,然后又唆了唆了他的鸡笆,趁著他没注意,赶忙把东西吐到旁边的烟缸里,然后再继续唆了著他的鸡笆。胖男人出了一身的汗,不过总算把精子射出来了,他大大喘了口气一下子坐在沙发上。

    在楼上有一个小卫生间,我一扭一扭的走进卫生间清理清理。

    出来的时候,胖男人正穿裤子,他把加的那300块放在桌子上,然后笑著对我说:“你叫什么?”

    我说:“刘文。”

    他说:“你经常在这里吗?”

    我说:“有时候了,给你留个传呼号吧。”

    胖男人笑著说:“那就最好了。”

    我留了一个传呼号给他。

    从楼上下来,我又坐在了美容院的角落里,胖男人冲我笑了笑,然后结帐走了。

    我看著外面点上了一支烟……

    我正抽烟呢,琦姐从外面进来了。我看到她来了,马上站起来笑著说:“琦姐,你来啦?”

    琦姐看见我也笑著走过来坐在我的对面。小声的问:“今儿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天太冷了,没什么人,刚才有个胖子,玩了玩走了。”

    琦姐忽然笑著说:“还是那个?摸偏门加漱口?”我点点头也笑了。

    琦姐今年25岁,比我小,可我还是叫她姐,因为她出来做的时间比我长多了。琦姐她是广西那边的人,20岁就出来卖了,按她的话来说就是“一  走天下”,从广西一直卖到北京。现在混得不错,成了一些地区野鸡的头了,经常可以为姐妹们介绍一些有钱的大客人,她自己当然也卖,要不吃什么?

    第一次我独自出来卖,是为了还帐,在一个夜总会里坐台。那时候还不认识琦姐,后来她也经常到那里去,一来二去就混熟了。她告诉我很多事情,也教给我不少技巧,虽然她年纪比我轻,可是很多事情她都知道,很多规矩她也明白。

    琦姐打了个哈气,我问她:“怎么?白天没睡觉?”

    琦姐说:“别提了,昨天来了个老客人,陪他喝酒吃饭,完了事情又折腾了整整一夜,我才睡了一会就出来了。”说完,琦姐趴在沙发靠背上假寐。我也没说话,继续抽烟。

    美容院里陆续来了几个客人,女的就不上去了,男的我就靠上去问问,可是都不是出来玩的,我也就没答茬。

    一般也要等到12点以后才会有客人,可是天气这么冷,我心里也没底。

    9点多的时候,又来了两个姐妹,她们是双子,亲姐妹,她们和琦姐认识,我和她们不熟悉,也就是点点头打个招呼而已。她们也不是经常到这里来,听琦姐说她们经常去夜总会站岗(拉客)。

    琦姐和她们说话,我去了趟厕所,出来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30多岁的男人,我一看,还认识,以前来过好几次,都是老客人了。

    男人看见我,马上笑了问:“你还在这里?”我也笑著说:“陈老板,您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来了,怎么?做头发?”

    男人点点头:“明儿我一个哥们结婚,我还是司丁,今儿来做一下头发。”

    他愣了一下,看了看表,忽然笑著对我说:“先不做头发,走!上楼。”我也笑了,带著他上楼。

    进了门,男人往沙发上一坐,摸了摸口袋,又把钱包拿出来翻了翻,突然“咦”了一声,对我说:“忘了带避孕套了!你那里还有吗?”

    我赶忙找了找口袋,摇了摇头说:“用完了,我这里也没有了。”

    男人想了想说:“算了,反正时间不多,叼一管我就走了。”

    我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叼他的鸡笆。男人一边摸著我的|乳|房一边和我小声的说话:“近来走背字!两笔大买卖都黄了!……少赚多少!……哦……今儿个正好……叼一管去去邪气!……啊!”玩了一会,男人把鸡笆从我嘴里抽出来,然后躺在沙发上把两腿抬得高高的,我自动地舔著他的蛋子,男人觉得很爽,舒服得的哼哼著。

    男人抬头对我说:“加加磅!”

    我笑著对他说:“还是那个¤。”

    男人有点著急,说:“我知道!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还怕我不给你钱吗?”

    我低下头轻轻地舔著他的屁眼,用手使劲撸著他的鸡笆,男人爽得很,浑身都有点颤抖。我把舌尖往他的屁眼里顶了顶,然后抽出来,用手按在他的屁眼上做按摩,男人享受的哼哼著:“对!……带劲!”

    我看差不多了,往前上了上,把他的鸡笆头对著自己的嘴,然后大大地张著嘴快速地撸弄著他的鸡笆,男人看著我,眼睛有点发直,突然“哦!”的大叫了一声,从他的竃头缝里“滋”地一下射出一股白色的精子,正好射进我的嘴里。我抓紧撸弄了两下,男人又“哦!哦!”的叫了两声,射出好几股精子,直到最后没有了。

    我马上去厕所清理了一下,出来以后走到他的跟前,用卫生纸帮他把鸡笆擦擦,然后一拍他的屁股笑著说:“好啦!”

    男人笑著坐起来,一边从钱包里拿钱,一边嘴里还嘟嘟著:“今儿怎么没带避孕套呢!不爽。”

    他给了我300块。其实叼一管是用不了多少钱的,但如果玩带加磅的自然钱就多了。

    男人和我从楼上下来,正好琦姐带著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上楼,我俩也没说话,只是互相笑了笑。

    男人在楼下做了头发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过来和我说:“你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吧?”

    我笑著说:“那可说不好,赶明儿个我可能就不在这了。”

    男人低头想了想,对我说:“那你的传呼还用吧,我有事情给你打传呼。”

    我说:“行。”

    我坐在角落里又点起一根烟,那两个亲姐妹还坐在那和美容院里的两个女美容师说笑。一会的功夫,我们都听到楼上有轻微的声音:“光当,光当……”

    两个亲姐妹笑著说:“去看看去。”两个人悄悄的走上去了,一会她们就嘻嘻哈哈的笑著下来了,其中一个对美容师说:“刚才我们上去在门眼里一看,琦姐正骑大马呢!哈哈……”

    两个美容师也是见多不怪了,也跟著滛笑起来。

    几个人正说笑著,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著华丽的高贵夫人,貂皮大衣,高级皮鞋和丝袜,头发盘得油亮油亮的,手上的金戒指,脖子上的金项链闪闪发光,金丝边的眼镜,打著素妆,那个气派劲就别提了。

    她就是美容院的老板,姓赵,我们都叫她赵总。她一来,几个说笑的都不敢大声说话了,两个女美容师马上给自己找了点活干著,那两个双子也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

    我站起来冲著赵总一笑,说了声:“老板,您来了。”

    赵总看见我来了,笑著对我说:“坐、坐、坐。”然后就到里面的一个小屋去了,那个小屋是赵总的办公室,其实也没什么正经事,有时候那里还可以作为小姐和客人玩乐的场所呢。

    赵总进去了一会就出来了,把大衣脱了,穿著一套整身的黑色套装,那个气派劲就别提了,几个女孩子都露出了羡慕的眼光。尤其是琦姐,她特崇拜赵总,听说赵总年轻时候也是小姐出身,可现在人家混得多好!自己开了这么豪华的美容院,自己当老板,真气派哦!

    赵总先是嘱咐了那两个女美容师一些话,然后走到那两个双子面前,笑著问道:“你们怎么样?好些天没到我这里来了,攀了高枝儿了?”

    两个双子急忙解释:“呀,老板您可别这么说,我们这几天是回老家看看,顺便送点钱回去,您可别这么说,以后我们姐妹还要仰仗您呢。”

    赵总没说什么只是笑,一会赵总说:“还是老规矩,接一次我抽头20%,别忘了。”

    双子赶忙点头答应。赵总又和她们打了打屁,走到我旁边坐下。

    “这几天我不在,生意怎样?”赵总问。

    “天冷了,又到了年底,人少了,这不,刚刚才接了两个,刚才琦姐也接了一个,正在楼上呢。”我说。

    赵总说:“哦,小琦在楼上呢,我说呢,今儿没看见她。”

    呆了一会赵总打了个电话,然后又坐到我旁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聊著。

    “你也是挺不容易的,死了老公又带著孩子,还欠一屁股的债,还没工作,唉!干这个的没有命好的。”赵总说。

    “算了,我也适应了,都3年了,我现在就盼望著把债还清了,我也就不干了,我的年纪也不小了,没人看得上了。”我说。

    “你别说这个,你长得漂亮,虽然年纪大了点,可知道疼人呀,身条又好,还不趁著能干的时候多赚两个!再说,你  女上学也要钱。”赵总说。

    我沉默不语。

    赵总接著说:“赶明儿个,我给你介绍两个大老板,让你多赚几个,抽头我也不要了,只要你别换地方就好。”

    想到自己的苦命,我的眼睛有点湿,听了赵总的话,我觉得挺感激她的,赶忙说:“那哪行呢!在您这里已经添了不少麻烦了,抽头一定要给的。”

    赵总一笑说:“咳!我这么大个美容院还能缺你那两个钱?你就别和我客气了,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赵总看了看那两个双子,小声的对我说:“小文,你瞧瞧那两个小浪  !臭马蚤货!这几天没来,跟我说是回老家,放屁!还以为我不知道呢,她们是傍著两个老板钓乐子去了!就冲这个,你抽头的钱也要从她们身上出!”

    我问:“您怎么知道的?”

    赵总说:“咳!别提了,她们陪著的那两个主是我的老相好了,他们跟我说的,还能有错?全北京出来做小姐的亲姐俩除了她们我还不知道有别人,不是她们是谁!”

    我说:“咳,您也别说了,看她们年纪轻轻的就出来做也挺不容易的。”

    赵总好像受了冤枉一样瞪大眼睛对我说:“小文!你不知道,她们刚在我这站岗(拉客)的时候,我不是没劝过她们!看著她们年纪小,我跟她们说,别让她们做这个,在我这里学学美容的手艺,以后做正当行业。你猜怎么著?美容的手艺她们是一样没学会,整天还勾引著客人操  打泡!而且还懒得出奇!你说是不是贱货到家了!呸!一个挨操,一个在后面加磅的浪货!活该做这个!”

    赵总停了一会,继续说:“反正我现在也不管他们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自己的事情还顾不过来呢,反正在我这里做就要抽头,要不就滚蛋到外面当野鸡去!”

    这时候,琦姐带著那个高大的男客人下来了,等男人走了以后,琦姐走到赵总旁边坐下。赵总笑著摸摸琦姐的脸蛋说:“妹子,累了吧,好好歇歇。”

    琦姐笑著对赵总说:“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赵总笑著说:“我刚来,和小文聊聊天。”

    琦姐一下子躺在赵总的腿上,赵总笑著和她说话。我站起来离她们远点。

    我曾经听那两个双子说过,琦姐和赵总不清不白的,听说那两个双子看见琦姐和赵总在小办公室里亲嘴摸  蹭痒痒,虽然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赵总从来不说,我们也不敢问。不过看赵总和琦姐那个暧昧的劲我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也不外乎就是干点下流变态的勾当。

    这时候,从门外进来几个女的做美容,美容院里马上又忙活起来。

    (二)

    凌晨2点,我从美容院出来,外面好冷,我打了辆出租回家。到了家,姥姥早已经哄著女儿睡了,听见我回来了,姥姥从床上起来。

    我进屋看了看女儿,小声的对姥姥说:“今天她吃饭怎么样?”

    姥姥说:“胃口好著呢,吃了好多,我盯著她做完了作业,她看了会电视才睡。你吃饭了吗?”

    我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500块钱,对姥姥说:“明儿个她班上要班费,是150,您早起给她,让她带好,剩下的钱您替我存著吧。”姥姥点头答应。

    我从姥姥的房间里出来,走到另一间小一点的房间休息去了。是我主动坚持让女儿和姥姥一起睡的,因为我嫌自己太脏。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著外面下著小雪花,沉沉的睡不著,脑子里胡思乱想。

    我那死去的老公曾经是北京某怠行的职员,本来我一没学历,二没技术,只不过是个宾馆的服务员,怎么能配得上拥有本科学历的他呢?可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么怪,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我和他认识了。

    他一上来就追求我,一个月就摸了我的手,两个月就亲了嘴,到了三个月我们就上床睡觉了。半年以后我们结婚了。他的父母死活不同意,可我们还是风风光光的举行了婚礼,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做梦一样,我当时好幸福。

    他一个月能赚不少钱,所以我就不上班了,在家里好好的伺候他,小日子倒也挺美满的。

    可后来就不是这样了,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开始私下里到堵场去耍钱。一开始还赢了不少,可后来就开始输了。先是几百几百的输,后来几千几千的输,最后,他一次就输了好几万!

    家里的钱都输光了,工资也输光了,他就到他父母那里去要,父母知道他耍钱的事情,一分钱都不给他,他就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