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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快乐家庭俱乐部全本第2部分阅读

    了。

    这时的我不在焦躁,反正那是一个1b1,我不c还不许别人c吗?再说了,这几天我的鸡笆也没闲着,什么岳母、嫂子、大姨子,包括妻子的几个姨妈,还有漂亮的表妹都c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的头还有点疼,干脆做些面条吃了再睡。

    次日,我正常上班。到了中午,同事们还要出去喝酒。就在这时,大舅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接电话?我说喝多了。

    大舅很生气,说大舅妈想要我,要我马上就到他家修炼。我心中欢喜起来,因为大舅妈虽然四十左右,是半娘徐老,长的也很漂亮,要不也不能生出那么漂亮的两个女儿。

    我想:「说不定,我还能玩到大舅的二女儿黄鹤呢。」心里高兴,马上答应去。于是在班里请假,说亲戚有事,就下楼叫辆出租车就走了。

    让人兴奋的是,大舅去了二舅家玩,家里只剩下大舅妈和黄波、黄鹤三人。

    黄波和我做过,十分热情,上来就拥抱亲嘴。然后我把双手放开,抱住这娘仨,微笑着看着黄鹤。这黄鹤像小鸟一样飞到我怀里,这一年她才十九岁,模样和花儿一样美丽,我情不自禁的在身上乱摸。

    这时大舅妈嫉妒了,说:「别冷淡了我啊。」

    我立刻放开黄鹤,和大舅妈拥抱,也忘不了摸屁股。

    黄波在一旁笑着说:「别亲热了,让我姐夫先吃饭,然后才有劲修炼呢。」说的大舅妈和黄鹤连连称是。

    吃完了饭,我就迫不及待的和黄鹤搂在一起。

    黄鹤嚷着:「姐夫别这样,你先修炼我妈。」

    没想到我这个小姨子还挺孝顺。于是我和大舅妈搂在一起,完全是和在我家一样,我趴在大舅妈的身上,左边是黄波,右边是黄鹤,也是三个美女,唯一不同的是这三个是母女。

    我的手不停的在黄波和黄鹤身上乱摸着,鸡笆在大舅妈的荫道里来回摩擦,就像神仙一样。黄波和黄鹤也不闲着,一边和我亲着嘴,一边乱叫着,一会叫爸爸,一会叫姐夫。

    我终于忍耐不住,精子在大舅妈的荫道里突突的射起来。

    然后我才上了黄鹤,这小丫头也是性茭的老手,滛荡不堪。一直到了五点多锺,我才再一次和黄波做了一次,但因为已经射了两次,最后这次射的很少。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又到了二舅家,和二舅妈做了一次,然后和二舅的女儿黄莹莹做了一次。

    先说二舅妈,长相远不及大舅妈,但有《会规》要求,我必须得做,怎么也比岳母长得好好一点,做的也很爽。要说这黄莹莹,才十九岁,刚上高中,青春靓丽,比黄波黄鹤稍微胖一点,荫道也狭窄,做起来很舒服。

    女人就是有俊有丑,俊的做嗳就舒服,丑的做嗳自然很难受。

    到了老舅家,那老舅妈身材矮小,胖乎乎的,长的也不好看,但这也将就了。

    最主要的是姥姥也在他家,这让我很为难。

    姥姥都七十多了,腿脚也不方便,满头的白发,脸上全是褶子,牙也掉光了,比我岳母还恶心。

    但我还是咬紧牙关,和姥姥做嗳了,并且也射了。

    回到家,受了委屈还不能说,背着妻子吐了好几回,还要背着良心说她姥姥很风马蚤。妻子听了到很高兴,说我才入会不到一个星期,竟然比入会三年多的人还纯正。

    星期六这一天,妻子那也没有去,就在家陪着我。

    我想好长时间没有和她做嗳了,想尝尝妻子那天天被人c过的1b1。

    可妻子断然拒绝了,她告诉我说:「明天就要聚会了,你不留着炮弹,到时候放什么?」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快乐家庭俱乐部的会员都是这样的,星期六都要忍耐一天,等着明天快乐。

    还好,这几天我和妻子家的人做了很多爱,也不是那么特别的需要,所以也没有强求。

    一夜很兴奋,恨不能马上到明天下午,因为那里的人我还有很多没有c到的呢。

    转眼间就到了星期天的下午,我和妻子早早的就到了大舅家。

    俗话说:莫道君行早,更有早来人。

    这里早已经聚集了很多的男男女女,然后又有人陆陆续续的来到。

    我的眼睛就往年轻漂亮的女人看着,心里琢磨着和谁做嗳。

    正在这时,大舅说话了:「时间已到,没来的我们就不等了,现在我宣布,修炼游戏正式开始!」我是新人,听了大舅的话很费解,怎么这里还有游戏?什么游戏?嫂子一拉我,说:「别着急,等着。」我看到,大家都没有动,眼睛却看着黄鹤,原来宣布游戏的人就是黄鹤。

    大舅回过身来对黄鹤说:「你宣布今天玩什么游戏。」黄鹤站起来说:「今天我们玩找朋友。」话音刚落,顿时客厅里乱了起来,只见女人们都站着不动,而男人们往来穿梭,不时的拍打着女人的肩膀。

    原来,「找朋友」这个游戏是大舅从日本学来的。

    玩法是这样的,男人在女人肩膀上拍,拍到谁,谁就是今天的做嗳对象。因为这里女人多男人少,所以男人要拍多数女人。

    为了避免女人被重复拍,被拍过的女人马上要跟着拍她的人走,而走起来的女人是不准再被拍的。

    我也不懂这个规矩,站在那里一动没动,傻呵呵的看着他们。

    岳母毕竟是偏袒我这个女婿,站在一旁叫着我的名字,然后说:「傻站着干什么,赶紧的找漂亮的拍啊。」可我不懂,仍然站在那里。

    不一会,拍的游戏就结束了。只见每个男人身边都站着几个女人,即使不是年轻漂亮的,也是像老姨和大舅妈那样半娘徐老。

    这里有规定,只要大舅喊一声:「结束。」

    人们就不动了。

    肯定有剩下的又老又丑的女人,开始抓阄分下去。

    因为我没有参与拍,这些老丑女人就全归我了,足有十多个,都来到我身边。

    大家一看都笑了,原来像什么姥姥、岳母、三姨等,还有几个又老又丑的女人站在我身边。

    倒是嫂子偏袒我,说:「他还不懂这些呢,不如重新拍。」大舅子不干了,因为他拍到几个即漂亮又年轻的女人,包括黄波和黄鹤等,他说:「这是铁的纪律,怎么能更改?」为了这事,嫂子和大舅子夫妻俩还吵了起来。

    我一听大舅子的话,就明白这里的规矩了,笑哈哈的说:「都别说话了,这些都是我的了。」说完我抱着岳母亲嘴,然后又去亲其他的人。大家见我这么深明大义,很是佩服我,都说我是个好人。

    在大舅一声令下,人们开始脱衣服做嗳。我先和毕姨做嗳,说起这个毕姨有点话长,就简单的说一下吧,她是我和妻子的介绍人,她身材高大,四方大脸,屁股比别人的要宽许多,但毕竟快五十的人了,皮肤有些松懈,但她是我这里最漂亮的人,所以是我的首选。

    我一边做嗳,一边偷看着别人,发现他们并不是像我这样专门c一个人,不时的轮换着,就拿大舅子来说,他一会c黄波,一会又c黄鹤,一会又c别人,忙的不可开交。

    我终于明白了这个规律,也学着样子开始轮换起来,但最后还是在毕姨的荫道里s精。

    我以为第二次做嗳要重新拍,结果这个游戏,是既然你今天拍到谁了,就不能和别人交换。

    我只好忍住恶心,又在叶姨荫道里s精。

    到了五点,总是有人离开这里,都是女人。

    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女人都是有家的,害怕自己的丈夫怀疑,才早早离开这里的。

    这女人一走,有的身边就没有女人了,于是来求别人身边的女人,这也是《会规》中提到的,是允许的。

    我身边的老女人很多,他们自然到我这里索取,借此机会我把姥姥、岳母和三姨给了别人。但即使是这样,我身边还是一些老丑女人。

    还好,我已经习惯了,第三次s精是在朱姨荫道里,尽管我身边都是些老丑女人。

    但还是射了三次。我岳父他们老头,虽然搂着年轻人,但都只射一两次,毕竟人老了,不如我们年轻人。

    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我们仍然打电话联系,单独聚会。

    我先到了二姨家住了两天,她的大女儿小利、二女儿小群,还有两个儿媳妇修炼了。

    然后到了三姨家,虽然三姨相貌丑陋,但也有个漂亮的女儿,我在她家里,三姨夫和他的儿子大海,还有我三个男人,轮番的对三姨和女儿做嗳了。

    当然我也忘不了黄波和黄鹤,把两个找到家里来,加上妻子玩了四p,让我确确实实的高兴了一番。接着我又去邻居四哥家,和四嫂还有他的女儿玩了一天。

    然后就又到了星期五,我们都按着规矩忍了一天,就等着星期天的g情。

    本想在大舅的家里,还能像上次那样玩拍的游戏,令我没想到的是这里的游戏花样翻新。这一天,黄鹤来宣布玩「摸瞎灯」的游戏。

    大家都懂,而我却不懂,不知道怎么玩,只能傻傻的看着。

    老姨偷偷告诉我,「摸瞎灯」就是把灯关了,你摸到谁,我这才明白,眼睛一直看着妻子的同事张小红。

    黄鹤说声:「开始。」

    就把灯关了。

    眼前一片漆黑,就听着客厅里一阵乱糟糟的。我直接奔向张小红地方,一摸,竟然没有,往边上一摸,还真摸到了,也不多说话,按到了就脱衣服,然后就干,对方也不做声。

    这个张小红,长的很漂亮,以前我就对她十分爱慕,没想到的是今天我如愿以偿了。

    我正c的起劲,就听大舅说话了:「大家不要动了,看看你们是不是找到自己想找的人。」随后客厅里的灯打开,如同白昼一样,我低头一看,哪是什么张小红,原来也认识,是我朋友的妻子小芳。

    大舅开始问:「大家摸的是不是自己想找的人?」这时大家哈哈大笑起来,相互指着,都笑弯了腰。那景象我现在还记得,原来岁数最小的老舅儿子正抱着奶奶c;而二姨夫夫妻在一起,这也叫缘分吧。

    大家笑作一团。我又看到,那个张小红在二舅的身子下。

    其实小芳也不错,高高的身材大屁股,四方脸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是嘴唇翻翻着不好看而已。

    当人们都说找错人的时候,我却说我没找错,就是找的小芳。

    大家都投来羡慕的目光。

    当然也有人说我嘴硬,其实根本不是找的小芳。

    大舅说:「就别管找的对不对了,我们接着干。」于是也不关灯了,就在客厅里大家又干起来。

    那天小芳让我c的高嘲连连。

    之后,第二轮「摸瞎灯」开始了,我仍然没有抓到张小红,却抓来小芳的朋友秋慧,长的也不错。

    这回开灯,大家也都笑了,原来老舅抓住的正是姥姥,刚才是孙子c奶奶,现在又是儿子c妈妈了,又把大家笑弯了腰。

    转眼又到了五点,和往常一样,一些女人走了,小芳和秋慧因为有家庭,都走了,带着满意的欢笑走了。

    庆幸的是张小红没有走,因为她已经离婚,不在乎玩多长时间。

    于是我第三次终于抓到了张小红,虽然我已经射了两回,但我还是在她荫道了射了,我感到很满意。

    这次玩耍,和前两次一样,像岳父这个岁数的人,都只射了一次,毕竟岁数大了,不如我们年轻人。

    闲话少说,转眼过了一年。

    在这期间里,我和这里所有的女人都做过爱,有的还多次做嗳。

    这一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是快乐家庭俱乐部大喜的日子,成立四周年的纪念日。

    这是一个庆贺的日子,大舅家就像过节一样,人也来的是最齐的,一时间大舅家的客厅里的人黑压压一片,几乎站着的地方都没有了。

    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一天里,本来团结一致的大家庭産生的分歧。

    这件事是由体制引起的,因为这个俱乐部是男少女多,四年来在一起做嗳,难免得女人要受一些苦楚,达不到高嘲。

    所以老姨提出要再多招一些男士,年轻的最好,这里男女数量平等了,女人们也就能享受到应有的快乐。

    她的提议得到很多女人的支持,当时我也思想极度开房,成为唯一一个男性的支持者。

    没想到这个提议却遭到大舅几个保守派的反对,大舅说这个组织是秘密的,现在能壮大到这个程度已是难能可贵的,他害怕人多嘴杂,难免要走漏消息,坏了大事,遭到公安局的打击。

    大舅的话也在理,一下说的老姨的支持者哑口无言。可老姨问:「我们得不到快乐怎么办?」大舅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我虽然才加入一年,但此时的我靠非凡的组织能力,也算是有些说话权了,于是我说:「不如这样,买一些电动鸡笆,这样我们既不用招新人,还能解决女人的问题。」我的办法立刻得到了老姨一些女人的拥护。可是问题在于这里一切都是免费的,资金完全是由大舅出。而再要大舅出钱买电动鸡笆,大舅却不同意了,毕竟大舅也是吝啬的人。

    于是我再出主意:「不如这样,既然是俱乐部,我们都是会员,能不能每月收会费,每个人一百元。这样既解决了花销问题,也不需要大舅出钱。」毕竟这里的人几乎都有工作,每个月拿出一百元是不成问题的。这个提议,老姨这些人也同意,大舅也同意。

    可一向更吝啬的大舅子却坚决反对,他说他挣的少,一样拿钱不公平。

    既然有人反对,大舅就犹豫起来。

    大舅子态度却得到我妻子的支持,她认为我们是两口子在这里,每次就要拿二百元,觉得亏了。

    当时,嫂子曲婧和大舅子吵了起来,我的妻子也埋怨我傻,出馊主意。

    立刻场面就乱了,两派争论起来。

    但最终还是大舅说话算,他决定即不招新的男人,也不买电动鸡笆,以后男人要努力满足女人。

    大舅的决定虽然遭到很多嘘声,但这里确实大舅做主,这件事也就铁板钉钉,无可改变了。当下大家做嗳也很g情,但心中总有一种压抑。

    第二天一早,我正常上班,忽然接到老姨的电话,要我到张小红家,说有事要商量,挺急的,还特意告诉我,不要告诉别人。

    我不敢耽误,连忙请假,说家里有急事,就骑着自行车来到春城小区。我不知道张小红家在哪里,给老姨打电话问,老姨叫我在原地等着,一会有人来接我。

    不一会黄波来了,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不一会就来到一个公寓前,黄波说:「到了。」我和黄波走进楼门,坐上电梯,一直上到十层楼。在电梯里,我情不自禁的要搂抱黄波,摸摸屁股什么的。

    黄波说:「姐夫别扯淡了,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呢。」我真不知道男女性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心里十分疑惑,跟着黄波下了电梯,走进a座的张小红的家里。

    张小红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在学校被称为校花,后来和妻子一个单位的。

    因性生活很不检点,早就离婚了。她和妻子的关系一直不错,还曾经给妻子找了一个男人,妻子把她当成了恩人。后来妻子加入快乐家庭俱乐部,就把她招收了。

    张小红的前夫是大款,拥有千万资源,在外面也有几个小三,所以张小红就和前夫三心二意,暗地里积攒了不少的私房钱,离婚后就偷偷的买了这套公寓。

    我为什么要这样详细的介绍张小红的,因为她在后来是一个重要人物。

    我走进屋里一看,装修很讲究,客厅有五十多平米,大大的窗户,十分敞亮。

    三人沙发上坐着四个人,老姨、嫂子、大舅妈和黄鹤,这四个人绝对是快乐俱乐部的主要成员。

    旁边或站着或坐着也有二十多个,都是女性,因为这一年里性生活,我都认识,就不一一介绍了,张小红坐在靠卧室的门前。

    当下,小芳和秋慧见我进来,立刻站起来,把一把椅子让给我坐。

    我看到这里所有的人,表情十分庄重,看起来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情要找我商量,但我始终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