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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辽邦女将白夫人洪州城玉殒香消记第2部分阅读

举起枪,朝胡佳媚一枪刺去,透甲而入,正中小腹。可怜胡佳媚一 员娇媚女将,本是绝代美人,又贵为大帅夫人,在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哎呀」之 后,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咕咕声,和由于小腹被刺穿而发出的咳嗽声,血沫拌着 气泡从她可爱的鼻子和鲜红的小嘴里涌出。胡佳媚水汪汪的一双妩媚的大眼睛眨 了几下,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看一旁冷眼旁观的宗保,又看看刺进自己肚子 里的那杆枪,鲜血汩汩地流着,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在她逐渐迷散的意识里,这 杆枪逐渐幻化为一条男人的男根,那是白天祖的,同样是枪,同样痛彻肺腑,所 不同的是,当年她还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白天祖用一根r棒夺走了她的童贞 ;而如今她是一位风马蚤妖艳的少妇,穆桂英的一杆钢枪正在夺走她的生命……没 时间想那些了,白夫人脑袋一歪,樱口一张,一截丁香小舌沓了出来,殷红的鲜 血从她的嘴角、鼻孔和耳朵中不断涌了出来。桂英见白夫人胡佳媚连死都这么妖 娆,枪尖又在胡佳媚的肚子里绞了几绞,只见白夫人的身子一阵剧烈痉挛,修长 的一双玉腿夹紧踢腾了几下,身子又微微抽搐着挣扎了两下,失去知觉前,迷人 的白裙子里,那只浑圆丰腴得欲夺裙而出的屁股还尤不甘心似地撅一撅,眼前一 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一缕芳魂飞上了西天。

    白夫人一死,穆桂英策马向前,伸出脚,勾住胡佳媚的裙角,轻轻挑起了白 夫人那朵迷人的白裙子,戏谑地踢了踢她撅得高高的左右两片丰腴的屁股,白夫 人自然是一动不动。桂英咂咂叹道:「哎哟喂,还真是迷人!凭你的屁股,和什 么男人不能睡觉啊?还上战场打什么战!如今却是玉体横陈,屁都不放一个就死 了!可惜了这么妩媚迷人的一只屁股,也跟着主人一起上西天去了。」转身对宗 保道:「今日她风马蚤多情,不带一兵一卒出城,如今却出人意料地撅着她那只屁 股死于此地,白龙驹丢了,日月双刀丢了,屁股丢了,性命丢了,一个漂漂亮亮 的大美人,转眼间芳魂归西,什么都没了,真是令人扼腕叹息,只怕是有人要怪 我辣手摧花了。我看今日必是她自作多情,为了你私自出城交战,才得此下场。 何不找个女兵扮作她的模样,说不定能赚开城门。」宗保浑身冒汗,连声称是。

    女兵中找了个与白夫人身段面貌相似的女兵,名唤王婉霏,剥下了白夫人的 衣裳,顾不得血污穿在身上。再看白夫人胡佳媚——只见她安安静静地死在那里, 千娇百媚的一张脸蛋啃在泥里,仍然漂亮妖媚的一张脸蛋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死 灰色,像是涂上了一层白颜料;一截粉红的舌头吐出嘴外,一双迷人的丹凤眼还 瞪得圆圆的,死不瞑目,好像还在思索着自己为何死在杨宗保手里?自己的屁股 怎么这么快就突然香消玉殒、不再拉屎放屁了?一串晶莹的泪珠挂在她的脸颊上, 让人看了心疼;一股浓稠的鲜血和呕吐物从她的口鼻依然向外流淌着,流过娟秀 的脸颊,流过白皙的长颈再分开几路,一路流进了扎到脖颈处的衣领里,再顺着 光滑肌肤汇聚于深深的|乳|沟上,最后再慢慢浸透紧身衣向腹下渗去;一路沿紧身 衣边襟流淌,鲜亮的血液慢慢流过肩凹,经|乳|边的缓冲再一下流向腋下流向手臂, 一下又停在了蓝色丝绒吊指长手套的上缘,逐渐地向四周化开;再有一路就是沿 颈项在深蓝色紧身衣的胸前薄纱里一边化着,一边向内侧的那个|乳|房和手臂蔓延 过去。她的雉尾、百花战盔、石榴红战袍,连同黄金锁子连环铠甲等等早已被剥 下,穿着白色碎花点裙子的丰满浑圆的大屁股,却被摆弄得仍然兀自高高撅着— —这可是一只曾经不可一世的玉股香臀哦,素有「辽邦第一玉屁股」之美誉。曾 经有一次,辽军中一个男兵的手不小心碰到了白夫人胡佳媚的大白玉屁股,其实 也不能怪人家——胡佳媚穿着裙子的屁股是撅着的。只见胡佳媚丹凤眼一睁,屁 股一扭,转过身子,就微笑着拉着那个男兵的手,仔仔细细地把自己的两瓣娇嫩 的屁股和中间深深的一道屁股沟摸了一遍,摸得那个男兵眉开眼笑,笑得那个男 兵胆战心惊,不想她突然眼一瞪,脸一翻,将那个男兵绑在柱子上,定了个「侵 犯玉股罪」,亲手用鞭子活活鞭笞至死,让那个男兵体验了一回「过把瘾就死」。 从那以后,辽军中流传一条民谣:白夫人的屁股——会杀人。如今,这只昔日里 会杀人的「第一玉屁股」可是一动不动地在烂泥里朝天撅着,两片丰肥的玉臀没 了知觉,不再扭动,不再听她指挥,不再放屁拉屎,只能是任人玩耍抚弄了。再 细看死了的胡佳媚,非但把只雪白丰肥的屁股高高撅着,刚刚排过便的一只褐色 的屁眼也大大方方地朝天拱着,菊门大开,姿势倒甚是香艳,也不知害羞,真是 迷死三军,惹得宋军将士一阵哄笑。

    穆桂英偷眼一瞧杨宗保,见他神情恍惚,就似笑非笑地道:「白夫人临死还 把屁股朝着你撅一撅,至死不忘风马蚤,心里是不是还惦记着你这个小帅哥呀?趁 现在白夫人的尸体还有热气,你不想摸摸她的屁股,玩玩她的后庭花?否则啊, 只怕你美丽的胡佳媚姐姐上了西天,她那只爱放屁的屁股还在喊冤哦!」听到穆 桂英语带讥刺,杨宗保忙回过神来,轻蔑地一撇嘴:「这只狐狸精,只会娇滴滴 地撅屁股放屁,撒娇弄姿,卖弄风情,人都被你挑在半空中了,她还在娇滴滴地 发嗲挂念自己的屁股。这种女人,我一见就想杀,岂能要她?」你看看,白夫人 刚死他就大言不惭,却不想想自己两次被白夫人打下马,蒙白夫人饶命才得以苟 活?不知他面对着才貌双全的胡佳媚,面对着这个为追求爱情、追求自己而突然 死于非命的大美人,面对着这位漂亮而痴情的女郎的丰腴雪白的大屁股,心里会 不会羞愧?

    等穆桂英走后,杨宗保才走上前来,笑着掀起了胡佳媚的白色碎花点裙子, 麻利地褪下了她贴肉穿的如蝉翼般透明丝滑的真丝衬裙,深情地嗅了嗅之后,将 带着白夫人体香和汗味的这件原味衬裙折迭起来细心收好。再看胡佳媚,雪白酥 嫩的一具胴体完全赤裸裸地呈现在了杨宗保面前——她撅着的屁股上粘乎乎的, 稠乎乎的,料想是香汗淋淋,却不能保证临死前,她的凤眼里有没有撒出点玉尿 ;雪白雪白的屁股上,两大块瘀青十分显眼,宗保知道是桂英摔她一个屁股墩和 踹她一个屁股朝天而留下的印记。「哦,佳媚小姐,你的屁股受苦啦。不过你虽 然死了,屁股依然是这么迷人!」又叹道:「这漂亮女人整治漂亮女人,真是辣 手辣脚啊!这么漂亮风马蚤的一个美女,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这说死就死了。」杨 宗保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摸了一把白夫人丰满的胸部,照着白夫人的屁股「啪」 的就是一掌,心想如今你的屁股可是不会杀人了,只能是乖乖地撅着,任凭我玩 弄了。再一看,白夫人的屁股上,一只褐色的屁眼还高高地朝天拱着,好像还在 召唤着男人的爱抚。「哦,生前高高在上、女神一般的胡佳媚姐姐,竟然也有屁 眼耶!」杨宗保忍不住在白夫人的双|乳|上又摸了一把,然后伸出手分开白夫人的 两瓣娇臀,用两根手指直取胡佳媚的屁眼,却不知白夫人短短的一生中,屁股虽 然没少被摸被吻被咬,屁眼倒是正统保守,从未受虐,杨宗保的手指试了试,不 料死了的胡佳媚,屁眼因为从未被玩过,仍然很紧,杨宗保的手指尽力深入,一 直到抽锸不动,再缩回手指一看,竟然沾上了黄黄的东西,再一嗅,也是一股令 人作呕的臭味,知是粪便残渣无疑。唉,这么漂亮妖媚的白夫人,一只屁股能倾 国倾城、颠倒乾坤,谁也不愿意这个大美人的屁股也会放屁拉屎,只愿她用这只 屁股来落座,来撒娇;可胡佳媚这位大美人却不得不和其他女将一样,和那些庸 脂俗粉一样,用屁股来放屁拉屎,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哦。杨宗保感叹一番, 却不知这可不能怪白夫人:她私自出城来找杨宗保前,在帅府里刚解了手,因为 急着想会他,出来得急,顾不上洗屁股,虽说她是知名的大美女,但一个漂亮小 姐,排便后来不及洗屁股,屁股自然不会是香的。

    杨宗保心里一阵厌恶:胡佳媚这朵刚凋谢的邪恶之花,单看外表纯洁无暇, 娇艳欲滴,想不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她的屁股竟然也是和别人一般样的东西, 也不过是两股肌肉夹着一只肛门,屁股里面竟然也是这般恶心。懊恼中,手臂无 意间压了压胡佳媚的肚子,只听「扑哧」一长声,一股臭气突然从胡佳媚的屁眼 猛地冲出来,把杨宗保吓了一大跳。杨宗保却不知这缕香屁是白夫人生前早就想 放,却痴情地为了在他面前装淑女而硬生生憋着,想不到最后死得太急又来不及 放的,如今人死了,她为情郎而夹紧的两片肛门括约肌松弛了,又被杨宗保一压 肚子,胡佳媚死前憋着的一缕香屁,就再也顾不上她塑造的淑女形象,再也顾不 上她生前的优雅,「扑哧」一下放出来了;紧接着发生的事更是大煞风景,只听 「噗噗噗」几声,一股棕黄铯的粪便就从胡佳媚的屁眼里,源源不断地顽强挤了 出来,与此同时,一股浅黄铯的尿液也「嗤嗤嗤」地流了出来,杨宗保正揉搓着 胡佳媚屁股的右手,顿时全是大美人秽臭的屎尿。杨宗保一阵恶心,眉头一皱, 圆眼一睁,骂道:「这个不识羞耻的贱婢,面容这般美丽,屁股这般迷人,不想 却如此恶心!这种狐狸精,我岂能要她?!」突然,他心念一动,伸出舌头,不 嫌恶心地舔了舔眼前这位大美人的排泄物,笑道:「最美丽最优雅的胡佳媚小姐, 拉出来的排泄物一样是这么臭不可闻,令人作呕啊!我看你还装淑女!」又怕她 还没死干净,于是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照着白夫人不知害羞高高撅着的两只雪白 的屁股蛋子,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啪啪啪」地就重重打下去,胡佳媚一只大白 屁股浑圆丰满,娇嫩欲滴,征战一天又出了一屁股的香汗,虽然是死的,打起来 手感却很是舒服。一连打了几十下,胡佳媚的大白屁股都被打得雪白得不见一丝 血色,却还是兀自撅着一动不动;杨宗保又俯下身去,双手握住白夫人的两片屁 股扒开,嘴唇对准她那只臭哄哄却又香艳无比的的褐色屁眼,也顾不得脏臭,凑 上去「啪」地吻了一口,叹道:「真香!」见胡佳媚的雪白屁股仍然是一动不动, 旁若无人地撅着,这才知道她是真的死翘翘了,死透透了,永远不会再活转过来 了。

    想起被白夫人两次打下马,杨宗保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趴下身去,抱 住胡佳媚一只渐渐冷却下去的雪白屁股,也不顾她的屁股刚排过便,脏兮兮臭烘 烘的,就仔仔细细地亲吻了一遍,连深深的一道屁股沟,和屁眼附近千曲百回的 皱褶都细细吻过,来了个「佳媚玉殒香消,玉臀春色尽享」。可怜胡佳媚,一只 屁股不可一世,是辽之国宝,今日她在阵前自作多情而死于非命,如她所愿地把 只玉屁股葬送在杨宗保之手倒也罢了,想不到死后,一只千娇百媚的白屁股还不 得安生。不过胡佳媚这只不可一世的屁股,是在她喜欢的杨宗保面前大小便失禁, 也是被她喜欢的杨宗保拍打、亲吻、爱抚、虐待,如果匆匆上了西天的胡佳媚死 后有知:她刚刚拉过屎排过尿放过屁的屁股也得到杨宗保的如此厚爱,连她的排 泄物也没浪费,本小姐放的屁都被他闻,本小姐拉的屎也被他舔,说不定胡佳媚 心中还很有快感,很为她的魅力,她的屁股自豪!

    抚弄过了白夫人的屁股,凝视着她紧闭着的褐色菊门,杨宗保心里想着: 「这样的仙女,竟然也和我一样有肛门?」再看了看胡佳媚漂亮的樱桃小嘴,吻 了吻她嘴里吐出来的那截舌头,又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么不可一世的大美 人,辽邦的大帅夫人,不知道每天吃些什么,她肚子里面到底有些什么?」杨宗 保想到这里一阵激动,拿起一把尖刀,从白夫人胸口切下去,沿着腹部的中线往 下拉,经过椭圆的肚脐,经过小腹部的伤口,一直到「茂密森林」的边缘才停下 来。这一刀杨宗保怜香惜玉,割得很小心,因此只剖开了胡佳媚黄铯的脂肪层和 部分肌肉层。杨宗保又来回割了几刀,她的肚皮和大网膜才向两边绷开,一团有 粗有细,粉白或者青灰带着血丝的肠子涌了出来,或粗或细,粉莹莹,光滑柔嫩, 百曲千回,袅然多姿,渐渐掩埋住刀背,被切断的娇弱无力地四处低垂,断头处 血珠滴嗒而下。杨宗保忙用手捧住它们:「哟,还是热乎乎的呢!」杨宗保将脸 帖在上面,感受着它们的温暖、柔软和滑腻:「原来不可一世的大美女白夫人, 艳名远播的胡佳媚小姐,每天就是裹着这样一大堆下水风马蚤呀,撒娇呀,发嗲呀, 打仗呀,洗澡呀,陪睡呀,放屁呀,如厕呀,檫屁股呀,最后香消玉殒,在战场 上撅着屁股死翘翘!」杨宗保把胡佳媚的小肠扯出一米多长,不断的揉捏,尖锐 的指甲划开了肠壁,未消化的青菜、碎肉、米饭和着黄铯的肠液从断口流了出来。 杨宗保把一截略微粗大的肠子向下一捋,竟捋出几条肥大的蛔虫来,他盯着蛔虫 看了几秒钟,竟突然抓起蛔虫放在嘴里,吞了下去。杨宗保又抓住白夫人粗壮的 大肠,把她腹中已经变成青灰色的肠子悉数抽出,直拉了六七米,呈一条直线扔 在地上。不想突然「啪」的一声,肠子断成了两截,黄铯的粪便溢的到处都是。 杨宗保吓了一跳:这样一个大美女,想不到身子里也是这般肮脏,拉出的排泄物 也是这样臭不可闻令人作呕!此时胡佳媚的身子渐渐冷却僵硬,尸体上的血腥味 和尿马蚤味也越来越重,直冲鼻梁,宗保有些败兴:白夫人的风流一生结束了,胡 佳媚这朵恶之花算是凋谢了,再也不好玩了!「又转念一想:」这个娇滴滴阵亡 的大美女,可是辽邦大帅的夫人,辽军中的的第一美人。这位刚告别人间去了另 一个世界的大美人,这副如花似玉的身子,这只脏兮兮臭烘烘的大屁股,让大家 玩玩,一来可以慰劳慰劳宋军,二来可以煞煞辽军的士气,三来也算是她胡佳媚 有福,在死后把自己的艳尸贡献出来,发挥余热,做点好事!「左右的宋军,正 睁大眼睛盯着胡佳媚这个大美女裸露的尸身垂涎三尺,宗保开口一说,大家皆拍 手叫好!

    杨宗保于是传令下去:将白夫人胡佳媚娇滴滴的一堆可爱的下水一起塞回肚 子,用针线把她的肚子缝好,再将她倒吊起来,杨宗保掀起她的裙子,拍拍她仍 然浑圆丰满的迷人屁股,嘴唇对准她香艳无比、却臭哄哄的屁眼,「啪」地吻了 一口,喝彩道:真香!然后找来一根长长的尖木桩,狠狠心,对准她深深的一道 股沟,「扑嗤」一声插进她的屁眼,穿通了粪门,扎进了她的肠子,把胡佳媚一 具艳尸挑起来,坐在辕门的尖桩上示众。于是一幕罕见的香艳奇观出现在宋军将 士面前:早已死翘翘的白夫人,瞪着一双迷人的丹凤眼,吐着一截粉红的舌头, 撅着只穿着白裙子的香艳屁股,旁若无人地坐在高高的木桩上示众,供人观赏。 唉,如果白夫人胡佳媚,知道在自己死后,自己这只曾经不可一世、却为爱情而 葬送的白裙子屁股竟高高撅着受尽虐待,一只香艳的屁眼被自己想勾引的情郎挑 在木桩上示众,不知她会不会骂这些臭男人不懂怜香惜玉?尤其是她至死还爱着 的杨宗保对她辣手摧花,没有对她留情不说,在她死后还虐待她一只屁股,连她 唯一清白的一只屁眼都不放过!

    洪州城里这时乱作一团。白天祖酒醒后不见了白夫人,差中军到处查问,才 知夫人单人独骑出了南门,心里纳闷:今日她本来胜了—阵,为何又去交战?不 知战果如何?却不知自己的老婆胡佳媚早已芳魂归西死翘翘,此刻一具艳尸被她 想勾引的小白脸亲手穿通了屁眼,正高高撅着一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