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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白姑娘秘史第1部分阅读

嫩岤,在平时她也曾用指头探过,当中指插进岤缝儿的时候,她的小阴沪,还感觉到饱涨呢!现在摆在面前的这个事物儿,怕不比自己的中指,要大上五六倍,并且又是两三把都握不完的那么长,乖乖!

    这下如果弄了进去,怕不要了我的小命儿么?想至此赶忙一手护阴,一手紧握着老廖的鸡笆,低声地哀求着:「好老爷,请你大发慈悲饶了我吧!实在是我的荫门太小太窄了,待两年,等我的洞儿长大些,再送给你玩吧!」

    老廖此时,已是欲火难耐,那还顾得许多,只哄着道:「乖肉儿,你别怕!我会慢些进去的,不过,因为是第一次,痛是难免的,但是总能受得住的,你想一想,你们女人生小孩子,有多么大,比我这鸡笆,不还要大得多吗?仅只需这样一想,你也就不用害怕了。」

    这老头边说边用他那饱涨的大竃头,沿着她的肉缝,对准着用力向里一挺。因为他的鸡笆,事前涂满了油,因此在他的用力一挺之下,小肉缝的两边肉壁,再也抵抗不住了,只听到「卜」的一声,这一个雄壮阔大的竃头,已整个塞进了阴沪里去。这时的肉缝里面,已被塞得满满的,连一些缝隙也没有。

    冰清受此重创,给他的竃头顶进去之后,深感疼痛欲裂,赶快地用手握着他的鸡笆,不准他再向内入进去。一面苦着脸,哀哀地求道:「好老爷!我的岤真是太小了呀!请你不要再入进去了,如果再入进去,我的小命就没了。」

    她虽是这样告饶,老廖的y具因药性发作,更加的粗壮,他那管三七二十一,跟着又狠命的朝里一顶。这一下已滑入一半,白冰清这时感到肉缝内疼痛万分,忍不住皱眉咬牙,发着哭的声音说:「啊呀!…你这人好狠的心呀!怎么一下子就入进去这么多呀!嗳呀!你轻些儿好吗?啊!啊!呀!…慢慢来呀…不能再进去了呀!…」

    这时老廖已到乐境,那里肯听,只说:「我听说干事中途停止,要发生毛病的。」再看看冰清的那副可怜像,也不禁引动了同情之心。便把那鸡笆塞在中途不再顶送,紧紧地搂住冰清的粉颈,并问她现在感觉怎样?

    冰清见他不再顶,疼痛好了许多,又觉得这东西塞在里面,虽然是涨痛,心里倒觉有些麻麻痒痒地,也有说不出的好过,真正是疼丶麻丶痒,兼而有之。当即答道:「现在请你慢些儿抽,慢些送还忍得住,就这样好了,不要再用力朝里面顶了。」

    老廖也果然听话,软玉温香抱满怀,开始那轻抽慢送起来。过了一会,那阴沪几经摩擦,也流出来好些滛水,阴沪中己很润滑行无阻。

    这时老廖向冰清道:「现在我开始再进去些,你忍住些,第一次的路打通了,以后再交合,也就没有什么困难了。」说着,臀部狠命又向前一挺,呼的一声,整段的y具,一下连根插进。

    这一下可把冰清疼得哀声连连,祇听得:「嗳唷…死了…没命了…你的心真狠呀…你这样大丶这样长的东西,我怎么能吃得消啊!啊…慢些…快了会疼…嗳唷…」

    老廖的y具,整个入进了以后,这一来他可乐极了。但他也不敢狠命的抽送,他深知他的y具太壮,可真怕干死了人,因而虽然每次抽送,均直至根部再抽出。

    此时的冰清,那小岤虽然还是很疼,但也能强忍得住了,且由于马蚤水流出很多,此时的阴沪里已是润滑女口油。那老廖的粗壮阳物在里面,已可直来直往,次次到底,下下贯通,她也从麻痒中感到阵阵舒泰。

    而老廖已不再是直来直往了,他采取三浅一深的方法,同时还夹杂着四面一翻,兜底一铲的奇妙战略。这么一来,冰清的滛水,如同黄河决堤一样滚滚而出,泛滥得满坑满谷皆是。

    老廖的y具,被冰清湿热的滛水一泡,竃头上突觉一阵酸痒,吉林林地打了个寒颤,那一股热呼呼地热精,急射而出。这时,他(她)们均感精神倦怠,老廖由她那肉缝里已把阳物拔了出来,软绵绵地,已不是适才的威风八面。他们二人赶忙找了一块乾布,把水淋淋地大鸡笆与她那小阴,户擦了一番。

    擦净后相继对躺下来,她低声细气地对老廖道:「你呀,我说你这人的心太狠,一点也不错呀!你不信摸摸我的肉缝看,四周还不是都给你干肿了么?干的时候,求你轻些你总要拿定了狠心,不闻不问,任性的来棋冲直冲的,现在把我这小岤,玩成这副样子,明天走路,一定是不方便的了,怎么办呢?」

    他听后,顺手一摸,她那小阴沪果真的隆起来很高,而且发烧滚热,烫得灼手。

    他心中也觉不忍道:「乖肉儿!好心心!谁叫你生得这么美而动人呢?我是爱到顶点,也是高兴到极点,把你这原来还是第一次初破瓜的事儿,压根儿都忘了,今天你吃了亏,我心内也有个数,赶明儿个,我从药铺子里,取些上好的老山人参回来,予你补补气,致于你那肉缝儿肿痛,那是因为你嫩小岤儿,太紧太小,而我的那根鸡笆,又太粗太长,摩擦得多了,才会发生这种现像,赶明天你说有病请假休息两天,我再予你取些消肿的药,内服外敷,我想很快这肿热就会消除的。」

    白冰清泣道:「老爷!我的身子,今天已经完全献给你了,要知道,女儿家最宝贵的,就是贞操二字,现在已经破损无馀了,我的未来,你也要给我打算才好,我母亲的生活环境很苦,望你明天,就送些钱给她而安我的心呀!」

    惠廖满口应承,并一面在冰清的粉脸上,重重地吻了又吻,嗅了又嗅,而后急急穿衣,并约定再会的时日,就匆匆而去。

    第二章

    三天后的一个夜晚,廖员外食髓知味,他又摸呀摸的,又摸到冰清的房中来。

    冰清今天,已不像前一次那样害怕了,原因是:虽然那事物儿,凶猛如虎,但自己还能应付。细想:不过如此,恐惧之心一减,那滛欲之念,也就自然而生。

    于是她低声叫道:「员外来了么?」

    老廖边走慌忙应道:「乖女儿!好肉儿!是呀!是我来了!」

    说着,人已行到榻前,赶忙着把内外衣一脱,精赤的身子,急朝被内一钻,一转脸,他就紧抱着冰清又乱摸乱抓起来。隔不了一会,被内的热度增高了,欲火也就跟着高涨起来。

    白冰清今天,可以说一回生,二回熟,害怕之心已完全扫除。相反地,她的欲念倒被引动起来,满身立时烧热。这老廖本是识途老马,怎会不懂,也就老实不客气,来解除她的武装。一霎那,她也被剥了个精光,连一丝布纱也不余。

    她的身体是仰卧着,老廖心想,慢些来,如果一下子玩完了,到反觉没有意思,这已是到口的馒头,还是细细地嚼,才有意思。于是他把大腿一撬,系搁在她的小腹上,脸对着脸,用嘴去吻她的香腮。接着,又移到她的小嘴上,唇对唇地狂吻一阵。

    这时的冰清,也知善解人意,且她生性本就风流,在情不自禁下,也就丁香乱吐。那一条红红的舌尖儿,也就伸入他嘴中四面摆动着,一会儿舐上颚,一会儿舐下颚,一会左,一会右,弄得老廖满嘴是口涎,他就一口一口地都吞下去。

    上面已是忙得不亦乐乎了,可是他的手也还不闲,开始先摸她的粉嫩而又丰满的香|乳|,再移到|乳|尖,揉捏着她那好似新剥鸡皮地奶头。这一阵揉、搓、捏,不要紧,冰清的丰嫩大|乳|,就好似发了的馒头一样,渐渐地饱涨,也就坚硬起来。

    这老头又顺着|乳|部向下摸,摸过了她的小腹,再摸,这一下,就触接那世人最迷恋的地方──嫩阴沪儿了。而他边摸边想:啊呀!她这小阴沪儿,生得多妙呀,隆隆地高起,像一座突出着的小山峰,这上部的荫毛,又好似山峰上生长的细草。再摸到那两片肥而厚,厚而嫩的荫唇时,滚热发灼。

    他在隆起的荫门上,轻抚慢摸了一阵后,用中指又顺肉缝中央部位,轻轻向里顶送。一会儿,大半个手指已没入进去,他感觉里面潮湿湿地,热气蒸腾,那两边肉壁,却紧紧地将他的手指夹住。他的指头在里面也就不客气起来,上下左右,翻翻滚滚地抽锸了一阵。

    那阴沪经这一搅,那一阵阵滛水,也就直流出。这时她的那个肥厚的小肉缝儿,四面都被滛水浸透,滑滴滴地门户洞开,那两片荫唇,忽开忽合,这徵状正等于男子的阳物,硬到极点是一般。这老头,那有不懂之理。

    他的情形,是怎样呢?那还用说吗?他那y具,已是老早就翘上了天,硬得已是和孙悟空的金钢棒一样了。那大竃头,亮油油地好似降魔宝杵一般,阴根上是虬筋毕露,赤红爆涨。

    冰清知道是要入她小嫩岤儿的时候了,等他伏上她身后,赶紧一伸那细嫩小手,一把握住他的y具,边说:「今天慢些干行吗?现在由我来向里送,比较方便些。」

    说着,握住他的大鸡笆,把那大竃头先按在自己的肉缝口上,接着把两腿分得开开的,用左手把肉缝朝两边一拨弄,一拉。已顶着岤门的竃头,见阴沪已开,认为有机可乘,只一挺,好傢伙!那大竃头已完全没入,被含在阴沪中。这时她阴沪内,虽己给滛水润湿,但因为竃头奇大,给塞得四面无一隙缝。

    老廖在上面,已是轻抽慢送。开始约有数十抽,他被欲火逼得难耐,一挺屁股,「呼」一声,大半段阳物,完完全全插入肉缝。

    白冰清这时,已无痛苦,反觉到麻痒难耐,就也扭动肥厚嫩白的屁股,在下边摆动起来,一面嘴里哼道:「大鸡笆老爷呀!我的亲达达呀!你这样入得我很痛快呢!嗳…左边痒呢…啊…右边…右边…唔…你真会干,入得我舒服极了…」

    老傢伙听在耳里,喜在心里,心想:「我还没有整个入进去,想不到这小妮子还真马蚤的呢!好!待我把真功夫使出来吧!」想罢,他把屁股用全力一顶,这一根大鸡笆,在岤内就自然贯通,齐根尽没,紮实实地顶住岤心。

    冰清用力一抱他,道:「停一会抽送好么?这么大的鸡笆,插入肉缝里,实在很舒服呢!大鸡笆老爷!请你把它放在里面,温一会再抽吧!」

    他点点头,一动也不动,果然听话,狠命的顶住,不摇不动,不抽,也不送。

    少许,她道:「开始抽吧!不要太使力,慢些抽送,反觉有意思呢!」

    他也真听话,果然轻抽慢送起来。这时岤内滛水四佈,滑润如油,那粗壮的大鸡笆,在内已是畅通无阻。每一抽送,必是齐根尽没。他二人这时滛情正隆,酣畅万分,整个细胞,都在受用。

    他为着要快活达于顶点,向她提议说:「乖肉儿!你今天怎么这样勇敢,我真快乐,不过,我要使我们更加快乐,要在你屁股下面,垫起枕头来,那样的话,每次抽送,必能彻底,快乐的成份,也就要比现在高出好多倍了。」

    冰清虽然性质风流,但对于男女交合的事儿,她还初出茅芦,可以说,根本她是个道道地地的土包子呢!一则因她初嚐到甜头,再则她也要巴结这老傢伙,讨他的欢喜,当即含羞带笑应允。

    这一来,可把老廖乐透了,他顺手拉过一个高枕头,塞在冰清的屁股下。这时,她因被枕头垫在下面,屁股自然也就向上挺了,那小阴沪儿,更加的鼓得像一座馒头山似地,容易抽送了。

    老廖把湿淋淋地y具,抽出来,用乾布把鸡笆上的滛水擦净,也叫冰清用布擦一番。这样,他二人又继续开始工作了。当他正欲工作前,他将他的腰一躬,一缩身,把他那一张长有鬍子的嘴,把冰清那个也带有鬍鬚的阴沪,狠吻一阵。闻到后来,他索性一口就把冰清的那阴核含住。吮住!舐住!弄得他满嘴都是黏黏的滛水,连他的鬍鬚也被粘着不少那事儿。

    老廖快乐已极,那管许多,一长身,恢复原来的姿势。将他的热辣辣、潮湿湿、银光水亮的阳物,认准了路线,对准了肉缝,那大竃头脑袋,向两边一摆,然后又猛一挺。这一挤,就已滑没进去大半,再一挺,已经直达根部。可谓直捣黄龙矣,这傢伙抽送得很有技巧,他运用了很高的性技。

    最后顶厉害最要命的一着要算是「釜底抽薪」了,这「釜底抽薪」的运用,是当阳物插入完了之后,把自己小腹向上抬,这样情形下,那阳物根部,就贴着上荫唇阴核部位了。而竃头的方向,并不是直前,而是朝下,好像游泳跳水姿势,变成头下脚上了。如果再用力,使腹部上提,小腹下压,竭尽全力来入的话,我想这时挨入的女人,一定就知道你是一员战将,向你哀哀求饶的。如果这女人也是猛将一员,那么「釜底抽薪」就该使用上了。这时的竃头朝下,根部反而向上,那么你就先来一个「百鸟朝凤」。

    那老廖不知从那里学来的这许多风流技巧,真把个白冰清干得神魂颠倒,香汗淋淋,幽幽气喘,浪哼满室,全身肌肉跳动,根根神经抖颤。那底下的话儿,已是黄河泛滥成灾一般了。

    冰清不由得哼声细细地浪极说:「啊呀…大鸡笆老哥哥呀…亲达达老爷呀…你的宝贝多少呀…你的鸡笆多会干呀…好…大…鸡笆…哥…请你再朝里面干些…啊呀…我快活死了…我要死…我死…」说着,两眼一翻,静卧着不动了。

    这老傢伙这时正抖动他枪身,「釜底抽薪」根根尽没,嘴说你这次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此际他竃头一麻,全身一抖,那股阳精,直射入冰清的花心了。他这时的身体,因流精过多,极感疲倦,把鸡笆自阴沪抽出,用布擦净后,再细看冰清,一动也不动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深感后悔,不该用「釜底抽薪」的辣着子对付像她这个细嫩儿,这不是活活的给入死了么?他赶忙找到一大碗水,朝着冰清脸部一泼,她被这凉水一激,人也就幽幽醒转来了,脸含笑意地说:「老爷呀!你真会玩啊!你刚才已把我入死了,嗳呀!真厉害呀!真够味!」

    她(他)们二人正在意态绵绵,情意款款,那知此际室外,一阵人声鼎沸,一会儿满屋都是人。

    祇听一个气急败坏的妇人口音,大声叫道:「死不要脸的老鬼!臭滛妇!臭脿子!你们做得好事啊!把我瞒得紧紧地,干下这等丑事来,也太看不起我这人,欺人欺到家了。」

    边嚷边命人点上了灯,这时的廖老员外与冰清均是精光赤条条地,难堪万分。这妇人不用说,当然是那凶神般的廖太太了,但她如何知道?而又赶到这般巧呢?

    原因是这大妇有个贴身的丫头,名叫桃红!什么事她都爱管,平素最爱搬弄是非。今儿赶得也是真巧,这桃红为人,不但爱搬弄是非,而且嘴馋,爱偷东西吃。今晚的嘴又想偷吃了,就向厨房去偷食,那厨房的通道,必经过冰清的卧室,当她走至冰清卧室外时,突听到房中,有男女说话之声。

    她与冰清并不和睦,再一细听之下,里面声音虽低,他还是听得出来。这不是老爷的声音吗?哼!这浪滛妇,胆子可真不小啊!连老爷她都敢勾引起来了。暗想:我立刻将此秘密告知夫人,这不是奇功一件吗?她悄悄地,来到后面上房,叫开了夫人的房间,把所见经过,一五一十的向夫人报告了个透彻。

    她廖夫人听罢之后,真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急匆匆率领众丫环们来到前面,揭穿j情。但这妇人,也知稍识大体,知道这等事不可弄得「满城风雨」到处皆是,那么丈夫的名誉扫地,也会影响他的事业。所以她立刻叫他们快把衣服穿好,到前面大厅论断。

    大家来到大厅后,她将老廖骂得狗血喷头,并把冰清重重地打了一顿。立刻说道:「姑娘!平素我疼爱你,也算白费了心,想不到你如此的狠,无廉耻,既想找人干,像你这样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家,也应该找个年青小夥子才对呀!偏爱勾上了快要进棺材的老头子,我真为你抱屈呢!真不知你安的是什么心,既想找汉子干,当然就想嫁人了,在短期内替你寻个男人,不就得了!」

    白冰清万料不到,事情变得如此容易解决。心想:「嫁人那还真好,总比在这里,低三下四做奴做婢要强得多。」也就无话可说,静待命运安排。

    过了数日,廖夫人命丫环桃红,把冰清叫到跟前道:「你自入我家,于今已有五年多,你一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