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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和尚不好当第74部分阅读

    一点儿事情

    虽然史书上说着这李老二是多么的仁慈多么的宽宏大量多么的那啥啥啥不过对于一个将自己亲手足都乱箭射死乱刀砍死的人來说他的仁慈真的很有说服力么对于谏臣魏征在生前对他如何的宽容但是死后却因为一些缘故将人刨坟鞭尸他的宽宏真的存在有海水那样多么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历來如此从不曾改变过

    而松鹤书院力压国子监一头而国子监则是官学代表的就是皇族的脸面代表的就是他李世民的脸皮但是现在对于松鹤书院直接踩脸的行为他沒有表现出一丝的怒意事实上若是渴慕松鹤书院的教学成绩他完全可以将那些夫子们迎进国子监毕竟这还可以增加他重用人才的美名但是他却什么都沒有做而这不作为却表露了他的意思那就是默认那就是支持!

    支持一个对他脸面有损的书院存在这能有什么理由除非这书院的身后有他的影子否则的话有怎能当真宽容若此

    所以现在在看到身后有如此力量势力的院长大人说着要拜张大少为师的时候李大郡主十分的怀疑眼前的老头是不是别人假冒的毕竟这完全就不科学

    即使在术算上张大少可能比院长大人更强一些但是要是拜师的话也不应该是这样吧无论从年级从名望上來说两人完全都不在一个重量级上面除了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之外李大郡主实在不知道对这种情况该做何种解释

    “三爷爷”

    孔清韵的眼神很是担忧看着眼前的孔思远心里不禁暗暗着急难道是因为被张公子的为題难住心里受不了打击因此

    她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毕竟正常人的思维都很难理解这件事情就算孔思远对张大少很是欣赏认为他的术算能力很强很有前途甚至是比自己更好但是也不至于此啊毕竟人在一定位置上时所做的事情都要符合自己的身份的若是孔思远拜师这样的事情真的村里的话那么可以想见之后的他一定会成为别人的谈资和笑柄

    所以对于孔思远说的话她很是不理解也因此猜测出是不是受不了这个打击从而气血逆转啥的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想到此处孔清韵赶紧來到自己三爷爷的身边扶着他的身子因为这个时候孔思远还很是激动整个身子都在发颤让孔清韵对于自己的猜测更加有了把握这个时候看着对面站着的张大少孔清韵很是冷厉的给了一记眼刀冷风飕飕的就往此时还很是迷茫的张大少身上刮在她眼里张大少就是罪魁祸首若不是他自己三爷爷怎么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

    “三爷爷”

    这样叫了一声孔清韵的嘴巴瘪了眼睛红了身子跟着颤抖了变得我见犹怜变得柔弱美丽了简直就是梨花带雨春一支让张大少看的眼发直嘴发干身子一颤发现自己可耻的有了一点点儿生理反应

    这个发现让张大少瞬间惊醒在心里狂骂着自己禽兽这个时候发的什么春简直就是人渣就是恶棍就是罄竹难书恶贯满盈不过那这也是孔清韵自己的错谁让他哭的这么楚楚可怜來着女子最美的三个瞬间其一床上风雨后其二裕后沁香时而最后就是泪落无暇容

    毕竟张大少可是很长时间都呆在会昌寺中本身又不是菊花爱好者一直都沒有啥途径可供其发泄现在被这哭泣的美女一激自然只能证明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可是男人会在这个场景这个时候给出这样一个强劲的证明么张大少表示自己沒有想过这个问題

    赶紧清了清喉舌整了整衣冠让自己更加人模人样一点儿

    “那个院长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扬这个时候已经不着急走了事实上这个现在他也走不了了就算他冷血残忍视这种情况为无物直接拔腿走人恐怕也会直接被这两女给拦着毕竟他可是主角之一在沒有弄清楚孔思远是不是疯了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考虑之前他也只能在这里发呆陪着他们

    而对于孔思远的行为张大少只能道一个服字不管他到底是何想法真心还是假意就凭他能抛下他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來张扬就觉得这人还是很可爱的毕竟沒有啥架子毕竟他可是最讨厌有人在他身边端着摆架子做出一种我是高人的姿态这种人在他面前他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唾他一脸当然若是换做是他自己则又是另外一个情况毕竟他比较货真价实

    “哎”

    这样叹了一口气孔思远复杂的看了张扬一眼这个小子还用那样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吧尽管这事儿是自己的原因但是也是一位他在其中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吧若不是这个小子自己也不会在心里发下那样的誓言如今苦果都是自己吞了下去而这小子却用那样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让孔思远很是气愤同人不同命自己真的是有那样倒霉么

    不过他也不再犹豫了既然已经说了出來这个时候再扭捏反而让人觉得不大气不爷们是男人就应该能缩会伸该硬就硬该软就软虽然这话像是形容某个部件的功能但是道理却绝对如此看着他们的眼神孔思远也知道他们绝对是误会了心中不禁一酸我的世界你不懂

    “什么”

    李大郡主跳了起來到底是年轻人定力就是不足虽然张大少与孔小姐也很是吃惊但还是严格要求自己的脚在关键时刻稳住不要一蹦三尺高这样太不稳重了

    但是心里还是产生了怪异的感觉看着孔思远就像是看着怪物一样

    “真的是好傻好天真啊”

    张扬已经无法用语言來形容孔思远的行为了刚才这老头将自己为啥打算拜自己为师的缘由给说了出來在之前他还在猜想是不是这老头看到自己那么有才心中十分震惊钦慕想要拜在自己门下还学些本事毕竟自己再术算上可是远超于他的但是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这位让人不知该如何评价的院长大人这么做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心里的一声唠叨

    沒错在张大少眼中那闪现在孔思远心中的那句话就是一声唠叨在被自己那嚣张的态度之下哦这是他所给出的形容词他张大少可是不承认的总之心中很是不爽与愤怒在那种场景之下心中发了一个牢马蚤‘你若是能解决老夫就拜你为师’沒想到最后他居然将这句话当成了誓言要遵守

    尼玛张大少抹了一把冷汗这幸亏是这样说的要是他自己在那个场景之下非得这样说‘我草你老母啥啥啥的’按照这个逻辑自己就当真对着他那早已经变成了白骨的老母脱下裤子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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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零三章:姜是老的辣

    想到此处张大少不寒而栗看着孔思远这位院长大人的眼神很是怪异

    这尼玛得有多么极品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正是君子端方欺之以方啊就连自己心里的小小腹诽都当成了誓言而遵守尽管看上去很是迂腐不过这种精神还是让张大少很是感动不过这种感动却并不代表着他就赞同

    他张大少本來都已经是深夜里的萤火虫大海中的引航灯并不需要孔思远做出拜师的举动來增加他周身所散发的光芒现在的他并不需要这般明亮他已经是光源不想要变成月亮

    是以张大少装作很是惊恐的眼神看着一旁垂首的孔思远这位院长大人现在的状态十分不好这个张大少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來毕竟尽管这位院长大人很有可能受到了那么点点儿刺激导致了大脑有那么些不太正常不过张大少并不准备趁机占他老人家的便宜毕竟他可是诚实善良好少年

    “院长大人这是折煞小子了这样的要求小子可是不敢答应的”

    开玩笑在李大郡主与孔清韵两女虎视眈眈之下张大少还是放弃了他的大男子主义很干脆的來了个拒绝相比于孔思远这个可爱的老头这两女的威胁性明显比较大看那瞪着远远的大眼那上下扫视自己身体的眼神儿还有那浑身散发出的冰冷的气势已经蓄势待发的行动一切无不表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若是自己当真不识相的话她们很有可能会对着自己使用暴力手段而对这一点儿张大少毫不怀疑

    是以他拒绝了这个很有诱惑力的提议

    拜师

    还是不要了吧

    他张大少可是无福消受这么一个大有來头的弟子的

    对于孔思远的举动张扬是完全沒有准备的毕竟身为一个院长一个长者这个年头在这样的年纪无一不是手摸着山羊胡子对着后背斜瞥了一个眼神纵然不是倚老卖老也必定是端着架子的无他风度而已

    而现在就在他的面前这个老头却是将自己的风度都抛开了对于张大少而言还是很敬佩这样一个老头的言必诺行必果无愧于心方是君子之道尽管对于那所谓的君子之道很是不以为然不过这并不妨碍张大少对于能够严格遵照那标准而行动的人!

    而孔思远正是这样一个可敬可爱的老头

    况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张扬不想惹麻烦

    对他來说孔思远的拜师就是一桩大麻烦自己现在可是会昌寺的住持來到这松鹤书院已是不该若这个时候传出松鹤书院的院长孔思远拜在自己门下成为他张大少的弟子那么可以想见的是长安城中会刮起多么大的风暴而处在风暴中心的自己生活毕竟打乱这可不行

    听到张扬这句话李大郡主脸上的神情放松了一些这个时候张扬在她眼里稍稍顺眼了一些毕竟张大少的这一举措让她很是满意认为是自己逼迫的结果毕竟能够让孔思远拜师这是一件多么具有成就感与荣耀的事情而在这整个事件中张扬可以从中获取多么大的名声这对他可是很有好处的毕竟在这个时代中若是一个人拥有了大名声可是有很多的便利的即使是官府中人也要给几分薄面的

    李大郡主认为张大少沒有理由拒绝事实上这若是传了出去必是一桩佳话不过张大少还是很让她满意的出口拒绝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所以李大郡主的目光成功的从一枚枚飞刀退化成了一堆堆废铁毫无攻击价值

    “院长大人如此做法想必还是想要知道小子解題之法吧既然如此小子之后会将这些东西都编辑成册到时亲手送给院长大人这些总可以放心了吧那拜师还是算了本來就是一个玩笑之语而已”

    张扬笑着看到孔思远的老脸一点点儿变红毕竟他是真的十分觊觎张扬的那些方法的在看到他的那些解題思路的时候他就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掌握着比他更为先进更为复杂更为高层的知识这些东西对他这个嗜好术算的人來说简直就像是毒药一般引人犯罪也就生出了想要将这少年留在这松鹤书院之中只有人在这里他才能感觉到自己安心

    而若是让这人留在书院留在他的身边方便他时时刻刻的讨教挖掘出张扬肚子里的那些让他垂涎的东西还有什么是比收他为徒更为合适呢这样的念头一起孔思远就蠢蠢欲动毕竟作为师父在某种程度上來说可是相当于弟子的父亲的到时不怕这小子不告诉自己

    但是显然他的如意算盘打翻了!这少年果番茄人一道題就将他这个浸滛术算数十年的老头给难住了这让他心里很是不爽与郁闷虽然知道这家伙在这方面的能力很强但是之前也仅仅是认为和自己差不太多的事实证明他果然是低估了眼前这少年也高估了自己

    心情正郁闷呢想到之前在心里下的那道誓言甭提有多么别扭了不过就算是如此他依然想要将它说出來毕竟这个时候张扬已经准备转身离开对于孔思远來说这是他不可忍受的事情那术算之法他还不知道为何物呢

    所以咬咬牙眼一闭他说出了那句话他要拜眼前的少年为师

    这绝对是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将这话说出來他知道这其中的震撼力不过在看到这三人被自己震傻了反而怀疑自己是不是脑袋出现了问題这放他很想拿个盆吐血三升

    不过就在他就这样站着的时候听的了那少年的话‘院长大人这是折煞小子了这样的要求小子可是不敢答应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以为这小子是想要好好的奚落自己一番毕竟这可是自己上赶着十分难得的机会不过明显是自己想叉了

    又听到他道出了自己这么做的真实意图孔思远有那么些恼怒这小子是不是太过毒舌了纵然知道自己的意思又为何拿到明处來说还真当自己太好说话了么不过转瞬间又听到他言会将那术算之法整理成册交给自己孔思远已经毫无怨言了看着眼前的张大少那是多么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嗯配清韵这丫头还是很合适的嘛男才女貌天下无双地下一对儿的实在是让他老人家很是满意啊

    不过还是有一点儿让孔思远不禁要重申一下“老夫那可不是玩笑之言”

    是的那不是他的玩笑之言即使是自己在心里想了一下沒有任何的人证物证但是这并不能表示这种想法是不存在的而若是让它将之当为一个笑话他实在是接受不了

    “好吧本少爷投降了院长大人既然想拜师可是那主动权也不是在你身上的现在本少爷要宣布拒绝收你为徒这下总行了吧”

    孔思远嘴角裂开露出一口白眼闪瞎了张大少的桃花眼尼玛这老货太过无耻竟然打的是这样的主义用自己的口将这个所谓的狗屁誓言给作废而他既不会承担心里的负担不想作为一个食言而肥言而无信之人有能得到一个号名声毕竟并不是他沒有做而是自己沒有收这下子他是面子里子都有了既有了实惠有得了美名天下间还有这样无耻的人存在么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口水与感情!

    姜果然是老的辣么

    作为一个刚刚被这老姜给辣的泪流满面的张大少心里很是憋屈

    孔思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极有光彩毕竟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将张扬的本领给学到手而现在他已经成功了一半

    对于是否有欺负小孩子的嫌疑孔思远沒有一点儿压力就那小子还能当成一个孩子來看待么整个一妖孽啊

    况且他说的那誓言也真的不是开玩笑的若执意要走他也真能做出拜师的主动來不过能够免得这一拜他的心里还是很舒畅的毕竟他已经将张大少当作了孔家未來的一份子自然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将关系辈分给弄得十分复杂

    而且纵然他对于外面别人的眼光也不太在意若是他注意的话当初也不会胸无大志的來到这里做一个教书匠研究在人们的眼中毫无意义的术算之法而不去钻营经济仕途这在人们的眼中可是不务正业的典型表现

    能够有办法避免那种被人用奇怪眼神盯着的事情他也是很高兴的而现在自己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只有拜师一说那小子不是说不收自己这个老头子为弟子么尽管在心里很是埋怨这小子的不识好歹拒绝自己作为他的弟子是一件极其愚蠢的行为不过他还是选择大度的原谅了张大少的行为哎他就是这么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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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零四章:卸磨杀驴

    “法严不是师兄说你这次的事儿也实在怨不得辩机住持”

    法严的床边上满脸皱纹的法明看上去很是忧伤那是自然在张大少眼中这两人之间可是有着慢慢的基情存在的因此这点儿表情出现在一向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法明长老面上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不过此时法严明显沒有好基友的觉悟仍然苦大仇深的皱着眉咬着牙等着眼嘴巴里嘀咕嘀咕的冒着什么话当然尽管法明已经上了年纪弯了脊背花了眼睛聋了耳但是就他们两人相处的时间就算是法严放出來个屁他都能够知道那屁的成分与分量

    就他那样子的念叨能是什么好话反正不是念清心咒金刚经只是这样一來法严可是破了嗔戒了这可不妥

    作为好基友好搭档法明严格的执行着的职责一切为了法严为了法严的一切一定要让他从这件事情里走出來若不然的话会昌寺必定会少了一个大师而多了一个怨夫这怎么能行

    现在的会昌寺已经风雨飘摇而搅动风雨的那根搅屎棍此时已经不知去向纵然对于张大少的行为很是了解不过那中间也是夹杂着很多无奈看上去会昌寺的僧众们已经平息了下來从云豪落网开始整个僧众的人心都很是动摇沒有一个能够力挽狂澜的人存在若是法严再如此自暴自弃只是这样碎碎念的话那么整个会昌寺必将经历一场浩劫

    所以法明很是小心的温柔的劝解着躺在床上的法严希望他能够重拾斗志能够站立起來不光是整个会昌寺就是他自己也是很需要他的阿弥陀佛世界上最难过的事不是沒饭吃沒衣穿而是老衲就坐在你的床边而你的眼里却只有仇怨对于法严的反应法明很是内伤

    听到法明如此说法法严是真的十分的生气曾经他也是很宽容的对会昌寺的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