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风流半仙 > 风流半仙第1部分阅读

风流半仙第1部分阅读

    《风流半仙》

    序言

    冥冥之中有一种莫名的帷幕,生灵万物就像是帷幕后面的皮影,表演着各种角色,有人想要跳出帷幕,做真正的主人,可无奈欲穿而不透,只能窥视少许,行走边缘,实乃鬼才也……

    中华上下至今,光阴似箭已过去五千年之久,王朝迭更,百家争鸣,有兴盛一时,亦有颓废破败,数不甚尽,老祖宗以大智慧观天文地相,捉过去未来,秉天之大道创下数不尽的财富流传于今。

    古之有一圣贤名伯益,乃大禹近臣,功不可没,作井(发明挖井),作占岁(发明占卜),故时,留《井卷》一书,传于后人。

    上书有大地之相,暗河之脉,亦有卜卦观星之感,可称一宝。

    岁月匆匆,时光悄然而来,又悄然而去,不知所踪,只知每日破晓有伪凤啼鸣,昼临有星光闪耀。

    日久时迁,地壳变动,低洼高耸,峻岭下沉,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世间流传。

    泱泱世界,日月星辰,天地二字可谓玄奥,自古以来便是有诸贤士智者研究其理,留下了许多灿烂瑰宝。

    不知这世界上还有没有所谓的天庭地府,只知人间有奇士,掐指间可断今昔命理,放眼去可判龙脉四象。

    亦有人可借月老红绳,凑白头偕老,苗疆有巫,可治奇难杂症,深山有道,可捉作恶精鬼,净土有佛可度怨念,西土神仆可祷告吐圣言,有智者可观星座定乾坤。

    有人受文书赐福,启古人葬冢,有失人道者仰此作恶,泱泱世界,奇人辈出,总之是百家争鸣,各有所长。

    不管怎么说,这些人都是不同常人,抢万物造化,偷天地玄工,虽手段非凡,但却亦有抑制其道,否则世界还不大乱。

    当然,虽然某些东西被传的玄而又玄,是否真假就无从所知了,不过一般来讲,像这种真正有本事的人应该是会比较低调,因为现在是科学至上,砖家叫兽满天飞,主流是,研究蚊子怎么咬人,研究鳄鱼怎么拉-屎,研究研究瓦片,研究研究古尸……

    有时候街上可以看到这样一副情景,花季少女袒胸露露,纹身斑斑,一侧有人身着古袍,左手摇铃,右手持幡,上书‘半仙’二字,字体看起来苍劲有力,古朴大气,很是下了功夫专门练这两个字的样子。

    像这种人一般是没什么生意的,即使是有真本事,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大隐隐于市’,说是有真本事的人一般是不显山水,极为低调,而且你真的有本事的话,压根就不用这么招摇过市,你的顾客就是你最好的广告,移动的不说,走的还是‘传-销’方案,只等顾客上门。

    说是有这么一处地方,依山傍水,前方有大河流淌,高出望去,极像了一条大龙盘绕,后方高山,形猛虎匍匐之势,虎首与龙头遥遥对视,这是典型的一处藏龙卧虎之地极品宝地。

    地名虎子踩,在数百年前有一大族搬迁与此,从此落地生根,衍枝开叶,可时至今日却是逐渐的人丁稀少,族群没落,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风采。

    一来是由于今昔不比往年,不能够再像以前那般娶妻纳妾,儿女成群,再就是此地在老一辈人看来的确是一处绝佳宝地,但是年轻人当然是向往外面的世界,举家搬迁者大有人在。

    而本文的故事便是由此拉开……

    第一章 五行缺土者

    灼灼烈日,让空气都要燃烧一般。

    乡下的破堪水泥路上,一位十七八岁有些稚气的青年却是叼根狗尾巴草,一脸阑珊之色,慢腾腾的往前走着,仿佛周围铺面的热浪对他没一丝影响。

    而也确实如此,如果你走近这个青年细看的话,你会发现,此人身上压根就没有一丝汗水留下,看起来有些诡异。

    不过谁会吃饱了没事跑过去看人家有没有流汗,所以这诡异的一幕倒是没人察觉。

    这青年是此乡镇中学的一名学生,勉强算是混到了高三,而今日正好是开学之日。

    而这时,后边一辆摩托车急速窜过,骑车的是一位带着乌黑墨镜的青年,后边还载着两位姿色不错的女生,留下一片娇呼之声。

    “嗯?刚才那个不是廖尘吗?”

    “好像是吧,不过这么热的天他怎么还走路去学校?”

    “切,鬼知道,吃饱了撑的吧!”

    “咯咯……”

    车上三人议论纷纷。

    摩托车虽已走远,可这些话依旧是一字不落的传到了那徒步前行的青年耳中,青年撇了撇嘴接着不知低骂了句什么。

    说到这里,相信已经很明白了,这青年名为廖尘。

    而说到“廖”这个姓,我这里就要稍稍提一下。

    关于这个姓氏的由来有多种描述,其一是说上古时期黄帝的后裔有个叫帝颛顼的家伙,他呢有个后辈名叔安,极其宠爱,划了一块土地封为廖国赐给了他,由此,廖这个姓便成了国姓。

    还有一种说法是,廖氏出于姬家,姬家在华人数以千计的姓氏当中可谓是最古老的八大始祖姓氏之一,乃是黄帝的嫡系后人,这个姓氏到现在有五千多年的历史,可谓悠久,而上古时期姬家周文王有个后人名为伯廖,其后人便开始以廖为氏。

    除了这两种说法之外,还有诸多无从考证,不过据廖尘本人所知,廖家有四个族支,按辈分分为徳、智、仁、爱。

    相对应的,便有了四个族堂,徳为天禄堂,智为天元堂,仁为天拥堂,爱为天启堂。

    其中,天禄堂一脉一向都是传承抢天工夺造化的术士,也就是民间讲的风水师,而天元堂一脉却是主要在商业上有极大的发展,天拥堂在官宦之处发展,天启堂比较特殊,这一脉多为木匠出身,不过可不要小看了,据说这一脉的老祖宗可是古时候赫赫有名匠神鲁班的得意门生。

    而廖尘便是出自廖家的天禄堂,排到他这一辈应该是“洪”字辈,不过由于他五行缺土,所以便取单名一个“尘”字,因为尘中带土的缘故。

    在这个年代,像这种古老家族已经是不像古时候那般了,古人可以有三妻四妾,一个家族可以有很多人口。

    而到了现在,天禄堂的人丁却只有廖尘的祖父、父亲、包括他自己三人而已。

    前面我们有讲到,天禄堂传承的是风水术士。

    不过廖尘的父亲却是没有得到传承,因为没有学习那种东西的“灵性”。

    这灵性是一种很难诠释的东西,不过大致可以说成是第六感吧。

    由于没有灵性,而又不能断了传承,所以在他父亲刚满十八岁的时候便是被他祖父急急催促着结婚了,隔年便有了廖尘。

    所幸的是,廖尘不负所望,从小表现出了较高的灵性,要不然他祖父估计会更早就催促他结婚。

    廖尘的祖父对于廖尘可谓是极居厚望,把自己所会的东西一股脑儿毫无保留的全教给了他。

    所以不要小看了廖尘现在只有十七八岁,他的脑海里装得可是一位“老神棍”好无保留的知识。

    而且,他所传承的可不是那些江湖骗子的把戏,而是真正有价值与实力的东西。

    中华民族传承了几千多年,有些东西并不是毫无根据的,不可能是平白由来。

    烈日当头,刚阳之气最盛,不要看此时的廖尘行走悠闲,他的每一个脚步都是踏的极为精确,没有一丝长短,而且,在他的身周还有一条条肉眼不察的光带直往他体内涌去,这一切都显得玄奥异常。

    周围的环境仿佛都无法侵入廖尘的心田,他现在就像是进入一个空明的世界,没有灼热的阳光,没有叫个不停的知了。

    时间匆匆而过,一个看起来并不华丽,但也不失风格的校门印入廖尘的眼前,廖尘以前还记得有位美术老师讲过,说‘我在整个县城转悠了这么多年,还是我们学校的校门比较拥有少许艺术气息,其它的校门包括县重点都是跟个庙门似的。’

    由于这个乡镇是一处重要的交通点,所以却也有一个不错的中学。

    而且为了追求质量教学,这里的班级都是从初中开始到高中毕业一直不会更换老师,这在一个乡镇中学来说,可谓是极其不错的教学方案,因为如果经常更换老师的话,会让学生的学习极不适应。

    而且以前就出现过由于换老师的缘故导致学生罢课的现象。

    几乎是闭着眼睛走到教室,廖尘和碰到的同学打过招呼便是往报名处走去。

    每每开学的时候,都是班主任在教室等候,然后学生过来报名。

    廖尘的班主任是一位年龄不大的女老师,大学毕业没多久,名叫郭春末。

    郭春末的身材极好,长相却是并不是很出众,但也属于中上,皮肤白皙,外加一个圆圆的类似哈利波特所戴的大眼镜,看起来还有些非主流的样子。

    “哈哈……春末姐,在阳光如此热情的亲吻下,您老的皮肤还是那么的水灵啊!”廖尘一上前来便是哈哈笑道,或许是独生子女的原因,他从小被惯的有些大大咧咧。

    郭春末脸色一板,“廖尘同学,有你这样对老师讲话的吗?”

    “啊!郭老师,我错了,您老惩罚我吧。”廖尘忽然极为夸张的一惊,随即表现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郭春末噗哧一笑,如骄阳融雪,“你呀你,一个暑假不见,还是这副样子,眼看就要高中毕业入大学了,怎么就一点也长不大呢?”

    廖尘的学习成绩可谓是奇差无比,如果他说自己是倒数第二,估计没人敢说自己是倒数第一,要说老师们对于学生的态度,自然是跟成绩挂钩的。

    不过郭春末的心底却是对于廖尘有种极其特殊的感觉,每次有什么烦心事,只要跟他聊上几句,所有的烦恼便是消散无形,不过这种感觉可是极其纯粹,有些类似姐弟之间。

    “怎么样?热不热?听说你是走路过来的。”郭春末有些关心的又问道。

    “热,怎么会不热,不过看到春末姐你就不热了,如欲春风啊!”

    “咯咯,瞧你这张嘴,喏,把这些表格填好吧。”说着,郭春末递上来几张报名表。

    听到此话,廖尘也是正经起来,抓起桌上的表格“唰唰”几笔就给填好了,同时也把学费交了。

    报完名之后,郭春末伸了个懒腰,“哎呀,累死我了,都快下午两点了,我得去吃饭,对了,廖尘你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去?”说着,郭春末看向廖尘。

    殊不知,此时的廖尘却是有些发愣,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郭春末的胸部。

    因为人在伸腰的时候,胸部必定是挺起来的,而就在郭春末刚才伸腰的时候,廖尘可谓是大饱眼福。

    郭春末也是明白过来,脸色不由得一红,轻拍了一下桌子娇喝道,“廖尘你看什么呢?”说完还四下张望了一下,还好这个时间段只有廖尘一人前来报名,要不然落在别人眼力那可就嗅大了。

    “啊?春末姐你说什么?”廖尘惊醒过来,不过依旧有些呆呆的问道。

    “哼,你这小子,小小年级不学好。”

    “嘿嘿,我哪里不学好了,不过春末姐,我年级可不小,年方十八,正好是花样年华。”廖尘嘿嘿一下道,说完之后还嘀咕了几句,虽然声音很低,但“造人”这两个字还是落在郭春末耳中。

    郭春末的耳根子立马就红了,不过却装作没听见低声啐骂了句便是不搭理廖尘往教室外边走去。

    “春末姐,别生气啊,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要不我帮你免费算一卦,绝对不收钱。”廖尘拍了拍胸脯道。

    “哼,廖尘同学,以前就多次教育你不能宣传迷信思想,没想到你现在还变本加厉,竟然要给我算卦,信不信我把你交给教导主任!!”郭春末此时看起来真的有些生气了,不过生气的并不是廖尘说要给她算卦,而是气他不学些有用的东西。

    廖尘还是第一次见郭春末如此严厉的批评自己,也是有些懵了,收起了平时的大大咧咧,一个劲的赔不是。

    都说女人容易心软,看到廖尘这副低声下气的模样,郭春末的面色也是缓和下来。

    要知道廖尘平时可是个捣蛋鬼,调皮的紧,还从来没见他有过如此低声下气的时候,也就今天被郭春末呵斥。

    “好了,陪我去吃饭吧,你请客我就原谅你。”郭春末面无表情的说道。

    “呵呵,小意思!”一看有转机,廖尘也是心中大喜。

    从初一的时候,刚大学毕业过来的郭春末便是一直带着廖尘所在的班级到现在,已经是有五年的时间。

    这五年里,那可是有了极深的师生感情,廖尘也是特别喜爱这年龄相仿的班主任,升不起一丝忤逆之心。

    两人一前一后向着教学楼下走,而去经过一个教室门口的时候,却是有一个声音从里边传出。

    “郭老师,是去吃饭吗?一起吧。”说着,一个男老师从里边走出。

    这男老师是同年级另一个班的班主任,叫黎伦华,长的嘛,跟个竹竿似的,还梳着个郭富城的发型,而且此人特爱打小报告与管闲事,对于此人廖尘是讨厌的紧。

    “是黎老师啊,我是去吃饭,不过却是廖尘同学请客向我赔罪的,你如果要去的话,可要问过他哦。”郭春末狡黠的嘴角一翘道,说着指了指跟在身后的廖尘。

    黎伦华先是一愣,随即便向廖尘望来,竟然还一脸的征求之色。

    靠,他呀的脸皮真够厚,这么明显的拒绝还看不出来?难道还真想去啊!

    廖尘心中大大的鄙视了一番,但表面上却道,“哎呀,黎老师,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你知道作为消费者的学生,我的资金可是有限的,可同时请不起两人啊!”

    “呵呵,哪里的话,怎么会让廖尘同学请客,自然是由我来请。”黎伦华依旧不死心的说道。

    廖尘也是头疼了,这黎伦华怎么就这么死皮赖脸呢?

    也就这时候,廖尘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忽然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大声道,“黎老师,你最近是不是老感觉胸闷气短,晚上无论睡的多早,早晨起来依旧感觉没有精神?”

    听得此话,黎伦华先是一愣,随即也是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

    “不瞒黎老师,我也是从小学过一些东西的,我观你印堂发紫,可能是被脏东西碰到了,你好好想一下,你最近是不是有那次走夜路的时候忽然被小石头砸到?”

    黎伦华先是细想了一下,接着整个脸都变成了青色,廖尘说的没错,就在三四天前的一个晚上,他骑摩托车经过某段山路的时候,后背上忽然被一个小硬物砸到,生疼无比,他当时以为是飞行的小甲虫,所以没在意,现在听廖尘一说,竟显出几分后怕来。

    而且,乡下人对于这种东西也是大多选择相信,当即,黎伦华焦急问道,“廖尘同学,你说的真准,我前几天却是有被东西砸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呵,黎老师不用惊慌,其实也就是那种无依无靠寄生在石缝中的小鬼,也就是我们乡下人所讲的石壁鬼,它们对人倒是没什么大的危害,只是比较调皮特,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喜欢用小石头砸人,被砸到的人如果阳气旺盛的话,也就几天不适,而如果阳气较虚,便会有衰气入体,不但会感觉不适,说不定还会有小小的血光之灾。”

    “那要怎么办才好?”一听有血光之灾,黎伦华更急了,此时早已经把吃饭这一茬抛在脑后。

    “黎老师,千万别听他瞎说。”看到廖尘说的一板一眼的,郭春末却是不怎么相信,他认为廖尘在忽悠黎伦华。

    可黎伦华却道,“郭老师,你不明白,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且廖尘同学说的可是句句相符。”说完,又向廖尘急急询问解决办法?

    “其实办法很简单,”廖尘慢腾腾的说道,“只要封锁阳气即可,一个人的阳气,可是会随着排泄而泄漏,黎老师如果相信我的话,就请在三天内少吃东西,多晒太阳,这样一来衰气自然消散。”

    “就这么简单?”黎伦华有些不信的问道。

    “就这么简单!”廖尘肯定道,说完,便不再搭理他,叫上郭春末走了。

    只留下脸色反复的黎伦华,此时的他也不知到底该不该相信廖尘,他也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廖尘两人不喜他一起,而此时廖尘又说出这么一大堆让他无法反驳的理由来。

    最终,等廖尘二人走远之后,黎伦华终于是选择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