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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本本到异界第6部分阅读

    三封书信重重摔在地上,拿铁修怒吼道:“滚!给我回报你们的主子,我拿铁修忠于帝国但不是他们这些不成器的混蛋争权的工具!他们知不知道多少人对铁克罗斯帝国虎视眈眈?在一个伟大帝王去世之际,他们想的不是怎么经营好帝国不让外敌乘虚而入,反倒窝里斗起来?简直是混蛋至极!!!古偌特陛下,你英明一世,怎么这么糊涂,没把继承人的势力早早培养起来?”拿铁修愤怒至极,怒吼时手掌连连重击在“顶天木”制造的茶几上,红色的斗气在茶几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迹。

    顶天木就是古偌特用来制造闲情阁的木材,质地非常坚硬,饶是拿铁修这个七级高手盛怒之下也只是拍出几个深深的掌印,茶几并没有被击暴。当然,拿铁修的财力肯定不能跟古偌特相比,整个总督府也就只有这一套茶几、茶椅是用顶天木制造的罢了。平时拿铁修对这套茶具真爱胜过自己的性命,如今盛怒之下连这茬都忘记了,可见他有多么气愤。

    三个几乎同时到来的信使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灰溜溜的狼狈离开总督府,逃也似的回去禀报各自的主子。生怕再留一刻,拿铁修反应过来顶天木茶几损坏,迁怒到自己头上,那可就小命不保了。

    “给我传令下去,从今天,不,从现在开始,土盾城全城戒严,进入战时状态!不管他们如何闹腾,土盾城永远是帝国的南大门。有我拿铁修在一天,不管你是参与争权的势力还是入侵铁克罗斯帝国的外敌都别想从土盾城通过!你们立刻回去部署各自的工作。”拿铁修叫来亲兵召集了城中文武官员,下达了土盾城最高指令。

    “遵命!”众人应声退下,土盾城立刻进入忙碌之中,一条条命令不断的逐级传下,土盾城随之进入了紧张的战时状态。

    “站住!陛下大丧期间进城必须搜查!”疾鹿车抵达城门口时被守城卫士拦了下来。

    尼古特恭敬的道:“卫士大人,我是天林山猎村的村民。我侄儿的妻子染上了伤寒,想进城找铁心胡大夫治病。大人就让我们进城吧。”

    楚修源毫不畏惧迎上卫士的眼神,之前他还担心帝国的通缉,可是很快他就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米高尔绝对不敢将有刺客从他眼皮底下逃走的事情上报!作为皇宫侍卫长被敌人在眼皮底下挖了一个密道而没有察觉,还被刺客逃走,除非米高尔不要脑袋,否则绝对不敢上报。而米高尔孤身前来追击也证实了楚修源的推断,否则追兵断然不止米高尔一人。

    见尼古特能说出附近的山名、村名、还知道城内的铁心胡大夫,守城卫士道:“进去吧。”医学不甚发达的神纪星人并不知道伤寒不会传染,这些卫士都害怕被传染不敢去检查疾鹿车内的霓裳。也幸好如此,否则被他们看到霓裳美得“惨绝人寰”的样貌,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端来呢。

    “到了,前面拐弯就是,你先进去准备抱你妻子下车。”尼古特对楚修源道。

    楚修源钻入车厢,抱起了呼吸平稳的霓裳,多亏了尼古特在出行之前用水愈术给霓裳稳定了伤势和病情,否则经过长途颠簸霓裳的状态绝对不会有现在这么稳定。

    “我日!”疾鹿车停稳,楚修源抱着霓裳刚走出车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咒骂一句,把霓裳重新放回车内休息。

    楚修源看到三十米外一个豪华精美的两层小楼,一楼的门中间挂了一个牌子,上面用斗大的字写着“公平医馆”。大门两边的墙上居然贴着一副红底金字的对联,上联是“小病大病轻伤重伤能医则医”,下联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来者不拒”,横批“童叟无欺”。如果只是这副对联楚修源又怎么会出口成脏呢?让楚修源郁闷的是公平医馆排的队那叫一个长啊!从医馆里面一直排到疾鹿车前面不到半米处……

    楚修源郁闷不已:“难道这个土盾城只有公平医馆这一个医馆吗?”

    尼古特拴好疾鹿车,摇头道:“土盾城当然不止公平医馆这一家。但谁都可以看得起病的却只有这一家。其他的医馆都只收金钱,而且收费昂贵。只有公平医馆的铁心胡大夫,非但收费不贵,还允许没钱的人用其他方式支付诊费。你别看胡大夫的楼房很豪华,其实都是为那些达官贵人治病的时候,敲竹杠敲来的。”

    敲竹杠?这世界的语言还真是与地球相差无几啊。楚修源无奈道:“那怎么办?胡大夫又不是铁人,只怕还没轮到我们就下班了。”楚修源一着急,连“下班”都说出来了。

    “修源,你刚才说的‘日’还有‘下班’都是什么意思啊?应该是你那个世界的语言吧?”尼古特语重心长的道,“以后你可要注意点,并不是所有人都对穿越者很友善的,甚至有一个邪恶的组织专门抓捕穿越者进行研究!”

    第一卷 穿越者的坟墓  第五章 土盾城(五)

    楚修源想象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将自己开膛破肚,又想到自己像可怜的小白鼠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不由直冒冷汗。连忙用力摇头,将这不好的感觉驱散,心有余悸道:“这么可怕?那在我实力不足之前,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了。”

    “实力”尼古特听到这两个字心下不由为楚修源叹息,作为一个穿越者,实力这两个字注定与楚修源终生无缘。尼古特实在不忍心告诉楚修源这残酷的现实,只是黯然的低头不语。

    “请大家站好了,不要急。”一个身穿米黄铯长袍、满头绿发的年轻学徒费力的喊道,“时间已经不早,师傅叫我出来查看,病情严重必须及时就诊的我会让他留下,其他人先散了吧。抱歉了,师傅精力有限,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为大家治病。”

    “哎……今天又来迟了,还是明天再来吧。”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人叹息道,想来他的病并不是很急,自觉的离开了队伍。

    “只能等明天了,为什么像铁心大夫这样的人这么少呢?”一个年轻咳嗽两声,转身离开。

    临近天黑时,学徒出来“清场”这是每天必然发生的事,除了一些的确身染重病,急需医治的人,大部分人都很自觉,离开了队伍。

    看着排队的人一个个从身边走过,听着他们似乎很遗憾实际却为有这样的大夫而自豪的声音,尼古特感慨道:“这么多年了,铁心胡大夫还是保留着这个良好的传统,真是不容易啊!修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担心你的妻子今天得不到诊治吗?”

    楚修源摇头不解,疑惑的眼神像是要在尼古特脸上寻找出答案。

    尼古特笑道:“虽然有人早早赶来排队,但疾病可不管先来后到。你想想万一遇到有人生死一线,不能及时得到医治必死无疑,这种情况怎么办?所以,胡大夫早就想好了对策,如果有处于生死边缘的病人,只要通知胡大夫的学徒,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内得到医治。每隔两个小时,胡大夫的学徒也会从队伍的最前端看到最末端,看看是否有重病需要优先医治的病患。哪怕前面排队的人来得再怎么早,哪怕排队的人再怎么有权势,胡大夫向来只认病情轻急缓重。”

    楚修源这才放下心来,既然胡大夫为病人着想,美女肯定是死不了了。对于胡大夫,楚修源打心眼里佩服:“胡大夫的医德实在是令人敬佩,像这样真正为病人考虑的大夫,世所罕见!要是我那个世界的大夫见到胡大夫这样高尚的医德,只怕会活生生的羞愧至死……”

    “这位大哥,这位老人家,请问你们是谁需要胡大夫诊治呢?”学徒一脸狐疑的看着楚修源和尼古特,心里直犯嘀咕:我和师傅学习这么多年,医术可以说略有小成,这个老人分明只是气弱体需,精神不振,哪里需要执意不走呢?

    楚修源刚要说话,尼古特抢先道:“我这侄儿的妻子染上了很严重的伤寒,高温不退,不医治的话,我怕她过不了今夜。”

    学徒挽起长袍,跨进车厢,顿时惊呆了……在铁心胡的教导下,这个学徒已经拥有了一颗医者之心,在真正的医者眼里只有两种人:病患和正常人。然而霓裳的绝美,瞬间将这个学徒从医者打回凡人,一颗年轻的心悸动不已,他感觉春天来了。

    “喂,还看?口水都留出来了!”楚修源心里一阵酸意,在他心里已经隐隐将霓裳当作自己的女人,被人这样色迷迷的盯着看,当然觉得很不爽。

    学徒猛然惊醒,急忙拿袖子一抹嘴,发现确实湿哒哒、黏糊糊的。羞愤欲绝之余,借着夕阳透过车窗射进来的昏暗光线,学徒惊讶的发现,自己袖子上居然全是血。

    这个学徒虽然惊艳于霓裳的美貌,可毕竟不是轻狂之辈,断然不会流口水这么没有形象,只是年轻人血气方刚,过于激动这才流出了鼻血。于是在很是不爽的楚修源刻意导演之下,小小的羞辱了这个学徒一番。

    楚修源暗道:看我的女人看到流鼻血,戏弄你一下算便宜你了!

    楚修源言语上的羞辱,反倒让学徒从对霓裳美貌的沉迷中脱离出来。不敢亵渎心目中完美的女神,学徒没有直接把脉,打开车窗借着阳光用心观察一阵,道:“这位大哥,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失礼了。你的妻子病得很重,伤寒入体已深,需要立刻让胡大夫治疗!”说完不敢再看霓裳,生怕再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急忙跳出车厢向医馆走去。虽然拼命克制,可是心头的漪念又岂是轻易可以压下的?学徒恋恋不舍的几次回头,似乎隔着车帘也能看到美女的光芒。

    “如果她不是那个青年的妻子,那该多好啊?”学徒哀叹一声,脚步突然一阵踉跄,险些摔倒,跌跌撞撞的走入医馆。只是那一瞬间,霓裳的容貌就已经在学徒心中种下了情种,只是走进医馆,学徒就仿佛失去了一生的挚爱一样,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令他痛不欲生。情之为物,果然最是伤人。

    楚修源不得不再度惊叹霓裳美貌的杀伤力,这还是重病中缺乏神韵的霓裳,要是健康的霓裳完全绽放她的美丽,那是一种怎样颠倒众生的美啊!那已经不只是美的问题了,那是一种罪孽,让天下人为之疯狂的罪孽!也亏得楚修源在浮华的现代社会,见过太多露骨的明星,并且经过某岛国av的千锤百炼,这才能让他不在霓裳让人晕眩的美貌中保持了一份常人难有的平静。

    无奈之下,楚修源将狐皮大衣后面缝制的连衣帽扣在霓裳头上,一把背起霓裳,让路过的人只能看到她的背影无限美。未免夜长梦多,楚修源快步走向医馆。

    第一卷 穿越者的坟墓  第六章 笔记本初显威风(一)

    《神师语录》:与其告诉我的学生要怎么做,倒不如引导他们思考自己到底该怎么做,这才是真正的为师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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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公平医馆大厅,楚修源眼前出现的是清一色的候诊坐席。一楼没有大夫?简单,现代地球那机构臃肿,又要挂号,又像迷宫似的医院都难不倒楚修源,更何况这个只有两层的小楼呢?楚修源走进后堂,发现眼前豁然开朗。楚修源没有想到,从前面看起来很小的医馆,后半部分居然延伸了一整条街。楚修源粗粗一看,有熬药房,有库房,就是没有诊室。没有丝毫犹豫,顺着梯子,楚修源噔噔噔几下就冲上了二楼。这时身后才传来才刚进门的尼古特的声音:“我就不上去了,坐这等你。”

    三个穿着米黄铯长袍的学徒毕恭毕敬站在一个身穿灰色长袍、黑眼青发的中年大夫身后。那个袖子上带着血渍的学徒明显魂不守舍,一见到楚修源上楼一双眼睛立刻放出炙热的光芒射向楚修源那边,那眼神的温度险些把楚修源融化。

    楚修源暗叫好险,幸亏把霓裳藏在身后了,否则三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拥而上可怎么办?

    “您好,您是胡大夫吧?”楚修源恭敬的道,“我妻子染上……”

    “文渊都跟我说了。”铁心胡摆摆手,打断楚修源的话,“我常常对他们说医者父母心,可是今天让你见笑了。年轻人毕竟还是定力不足啊!你们三个下去吧,我来给她诊治。”胡大夫言语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痛,那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楚修源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倒不是说他不尊敬胡大夫,也不是觉得他这番话做作,虚伪。而是胡大夫的面容实在是与他说出来的话反差太大了!如果某天你看到一个面目狰狞的土匪,用悲天悯人的神态和语气说着胡大夫刚才的话,相信你跟楚修源也是一个反应,那就是——实在是太雷人了!

    除了那个流鼻血的学徒,其他两个都很干脆的绕过楚修源走下楼去,但却忍不住想看一眼霓裳,想看一看这个令他们向来甚得师傅赞誉的三师弟都神魂颠倒的女子。只可惜霓裳被楚修源挡得严严实实,一点机会都没留给他们。两个学徒只得遗憾的走下楼去。

    “文渊!你还不下去?”见那个衣袖带血的学徒没有动静,只是痴痴的看着楚修源的方向,胡大夫忍不住瞪圆了双眼大声喝斥。

    楚修源暗道,对嘛,这才符合这威猛的外形,对得起那脸上的刀疤和横肉。

    被胡大夫喝斥之后,叫文渊的学徒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下去,直把胡大夫的脸都给气得绿了。转头对着楚修源嘿嘿一笑,牵动满脸狰狞的横肉:“小伙子,是不是很惊讶?我这个像土匪的人居然会是一个被人赞誉的名医?”

    被胡大夫说穿心底所想,楚修源有些尴尬,钦佩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是我着相了。胡大夫医者之心实在是令人敬佩。”

    “医者之心是没错,只是敬佩就免了。我看病挣钱,交不起钱的替我办事,双方公平交易,哪里值得钦佩呢?”话虽如此,可是听了楚修源由衷称赞的话,胡大夫还是笑得合不拢嘴。尤其是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让胡大夫听了那叫一个爽啊!

    冬天的夜总是来得特别快,刚才楚修源在外面的时候还有淡淡夕阳余光,现在却已经一片昏暗。胡大夫弯下腰从柜子里拿出一颗白色的圆球,大小与乒乓球差不多,回手指向一边道:“把你妻子放在那张床上。”

    楚修源依言让霓裳平躺在整洁的病床上,好奇的看着胡大夫把白色圆球安在病床边,一个类似五官科医生用来观看病灶的聚光镜中间。当然,那个类似聚光镜的东西并不是镜子,只是打磨得很光滑的铜镜,中间有一个小孔,白色圆球就是安放在里面。类似聚光镜的东西被固定在一个与楚修源一般高低的木质支柱上,聚光镜的镜面与地面保持一个60°的夹角。

    随着白色圆球镶入聚光镜,噌地一下,白色圆球绽放出明亮的白光,晃得楚修源睁不开眼。双眼被强光刺激产生了朦胧的感觉,楚修源似乎感觉自己回到了地球,那刺眼的白光不正是久违的白炽灯吗?

    “让开,不要让你的影子挡住我的视线。”胡大夫瞪着凶恶的眼睛,低声喝斥道。

    楚修源被胡大夫突然间的喝斥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乖乖的闪到光源后边,暗道:这个胡大夫怎么一会像是一个悲天悯人的慈悲医者,一会像是一个脾气火爆的土匪?

    胡大夫不愧是成名已久的杏林高手,见到霓裳倾国倾城的美色,他只是略一愣神,短暂的诧异之后就恢复如常,仔细观察起病人的情况。楚修源不由啧啧称奇,心底恶意的揣测道:莫非这胡大夫练了《辟邪剑法》?要知道由于高烧面色愈发娇艳的霓裳,在白色光亮的照射下足以让人心跳突破250/分钟!

    胡大夫眉头皱成“川”字,站在光源的对面吃力的观察着霓裳的病情,每次凑近观察却碍于自己的影子挡住视线,看不真切。看到这个情况,楚修源不由暗笑,看来神纪星的科技还很落后,连手术灯的原理都没有人发现。为了能尽快给霓裳治疗,楚修源忍不住出言道:“胡大夫,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在夜里清晰的为病患诊断,不被影子挡住视线。”

    正如现代医生动手术时需要绝对安静一样,胡大夫诊断时也最讨厌别人打扰他。尤其是那些为病人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