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养个口口干什么 > 养个口口干什么第19部分阅读

养个口口干什么第19部分阅读

    咬紧肌肉阻止,却因为开头被打开而显得无济于事。莫桑的手还扶在酒瓶上,并且慢慢改变角度,连因为改变了瓶口的位置而抵在黏膜里的力道改变,陈迹都顾不得了。他只能强忍着,等着感觉到流速越来越小,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现在,他觉得后面已经慢慢的满了,甚至那股凉意已经在往自己的肚子处侵蚀,好像要倒流一样的不祥预感。

    “瞧你紧张的。”莫桑低头查看了一下已经流空的酒瓶,于是把瓶嘴又往里塞了塞,顺手拍了拍陈迹的屁股,引起他身体的一阵颤抖。

    “想不到你里面很浅啊。不过是一瓶红酒,又不是多少毫升的甘油,你就受不住了?你应该庆幸,桌子上就这一瓶红酒了,不然,我会把所有的红酒都灌进去,然后看着你肚子都被撑破呢。到时候,说不定你会像一个孕妇一样的,只能被肚子里的液体坠的匍匐在地呢。”

    不知道为什么,被这样说了之后,陈迹却觉得,自己的那根却颤抖着立了起来,离一直摩擦的地毯都远了起来。这肯定是错觉!

    莫桑又摆弄了一下酒瓶,最终弄出自己手不扶瓶子也能立在那里的造型。莫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看着那猩红的地毯,又改变了注意。本来他是想在这里做的,因为被绑出这种造型的陈迹,十分适合进入呢。可惜现在,如果自己把酒瓶抽出,里面会出来变得肮脏的液体吧。想到这里,莫桑干脆的把手放到绳子上,绳子听话的自己松开卷曲到莫桑的手。陈迹只顾得极力憋住自己想要泄出来的欲望,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摆脱了绳子的束缚。

    莫桑站了起来,一脚踹到了陈迹的屁股上。他肚子里的酒液立时晃荡了一下,搅得陈迹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这之后他才注意到绳子已经从身上消失不见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后面插在那里的酒瓶,让自己根本不管动作,要不陈迹生怕自己会不顾礼仪的,直接泄在猩红色的地毯上。

    只是陈迹却能回头了。他知道莫桑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可不是为了自己好,肯定又是想着什么坏主意。他回过头,怨恨的瞪着一脸戏谑的站着莫桑,语气冰冷却妥协的问:

    “你还想让我做什么?”

    “当然是去浴室了。怎么着,难道你还能忍住?不想去释放出来,再洗个澡?所以,你就这个样子,爬到浴室好了。”

    红酒瓶子堵在那里放在酒液流出来,而这种状态的自己,根本无法站起来。于是就只能,在莫桑面前,爬着走到浴室吗?

    陈迹感觉到自己肚子的下坠感越来越明显。尊严什么的,早该抛弃了。陈迹自嘲的笑了笑,艰难的从椅子上下来,另一只手被迫主动扶住身后的酒瓶,防止中途掉落,然后便慢慢的,艰难的往前爬着。

    莫桑跟在后面,懒洋洋的看着这道美景。陈迹上衣整齐,只有裤子被褪到大腿处,而裸露出来的臀肉上,最明显的就是那颜色高贵的空了的红酒瓶子,瓶口消失在让人遐想的地方。他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扶在酒瓶上。而若是从下面看,则会看到他鼓出来的小腹,此时正沉甸甸的晃荡着,每一步,都会给陈迹带来难言的痛苦。大厅离卧室里的浴室只有几十米,但是对于此刻只能爬着的陈迹来说,却是漫长的,让他在以后的时间里,都不想回忆的绝望和怨恨。

    61、第六十一章 观众篇11

    陈迹没有看向莫桑,莫桑却知道,陈迹眼里盛着都是什么样的怨恨感情。哎呀,好像有点玩大了呢。不过,那又怎么样呢?莫桑是不会在乎的。

    莫桑无动于衷的看着在地上挪动的速度越来越慢,却在看到浴室门口之后加快了速度,反而导致了腹中液体激烈碰撞之后闷哼被迫停止行进的陈迹,想着自己原来还是那一个,不管怎样都是以自己的喜乐为首要目标的自己。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人活世间,当然是享乐为主。虽然知道这种价值观不对,莫桑却也不想改正呢。

    眼看着到了浴室门口,陈迹却再也爬不动了。他脸上流开了冷汗,鳖红了脸。那里的液体似乎都开始发酵,连那酒瓶子都格外的沉重压着他爬不动了。他卡在门口,动弹不得,后面又想要蓬勃出去。从小到大陈迹都没受过这种苦,他恨的牙都咬出了血,只觉得后面像是埋了个炸弹,马上要爆炸了的痛苦。直到他忍不住的,把脸埋在地上,呜咽了起来。

    莫桑叹息了一声,想不到陈迹这么快的禁受不住。也是,他忘记了,陈迹不是以前他玩过的那些经受过训练的,后面灌进很多液体都还可以照样勾引人的男人。他走过去,像抱小孩似的的,把陈迹从地上抱起来。陈迹还是那个姿势,莫桑抱着他的前胸和后腿,单把小腹处悬在空中。陈迹的手臂仍然掩住他的眼睛,挡住了他的泪水。

    莫桑把他抱到了马桶处,对着陈迹说:

    “你可要先忍住,别弄到我身上哦。”

    陈迹低着头,只能看出来他在刻意隐忍着。莫桑拔出酒瓶,从那结合处发出“啵”的一声。陈迹慢慢的坐了下去,抬起头来看着莫桑。他的眼神极其隐忍,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一览无余的被莫桑看的清清楚楚。莫桑知道,这个人肯定是恨自己恨到死处。既然这样,莫桑就不在意再拉仇恨了。

    莫桑知道,陈迹此时的眼神,是叫自己给他最后一点尊严,不管是自己出去,还是背对着他。可是,莫桑偏偏要站在这里,对着他,看着陈迹的眼神一点一点的暗下去,最后里面如同死鱼眼珠一般,失去了所有的光亮。

    陈迹木然的坐在马桶上,裤子半掉不掉的垂在那里,那根东西也可怜的耷拉在两腿中间。随着陈迹的括约肌再也忍受不了的放松之后,一阵扑拉普拉的声响和一股奇怪的气味弥散开来。莫桑站在浴室的门口,嘴唇稍微勾起,看着陈迹脸上的表情渐渐的放松下来。

    那一刻,陈迹是如释重负的。体内的液体痛快的流了出去,带着自己体内的脏东西。但是当所有的已经不能再被称为酒液的液体都流出来之后,自己舒了一口气,再和莫桑笑着的眼对上时,他的脸又僵硬起来。他想起来之后肯定还要面对的事情,以及刚才溅到自己身上的液体,简直想呕吐。

    莫桑这时却体贴了,转过身来,对陈迹说:

    “你洗一下吧,我不看。”

    陈迹沉默的站起来,裤子也不提了,先放水,再直接站在原地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下来,躺到浴缸里。他沉默的脸,和周围那些密布的大镜子里折射出的莫桑的脸对上,于是陈迹干脆闭上了眼,不再去看。

    陈迹换了很多次水,甚至因为那个地方灌进了红酒而觉得脏。浴缸的水很满,只露出了他的头部,他往旁边的镜子里一看,看到莫桑似乎在发呆,于是双腿悄悄分开折起,自己在那个地方抠挖起来。直到自己身上的皮肤开始起皱,他才从水里站起来,对着莫桑一脸大义无所谓的说:

    “你来吧。”

    莫桑有趣的看着他。说实话,陈迹在水里真的呆了很久,现在一身起皱的皮肤说不上什么好看,只是他那副为了尊严强撑着的模样,让人看了更想蹂躏哪。也许,他是在等着自己很快结束后好对自己做些什么?事情都做到了这一步,莫桑已经不在乎这个关卡的结果了。反正又不是什么“失败既抹杀”的凶残游戏,这个关卡输了就重新来嘛,无所谓的事。所以莫桑此时,完全不去顾及后果的,想狠狠的折腾陈迹。

    当莫桑把陈迹压在镜子上进入的时候,在镜子里重重叠叠的倒影里,突然就恍惚了一下,突然就想起来了莫凛。其实,莫凛和陈迹在很多方向都很相像,一样的高傲,一样的优雅,一样的高贵。只是莫凛比起来陈迹还不够成熟,而足够成熟的陈迹却又被自己压在身下。所以说,这种东西要了什么用?

    莫桑想起来自己过去,在母亲严厉的教导下,沉默的反抗着。他当着母亲的面,会如她愿做出她想要看见的举止,然后在母亲不在的时候,又干脆的抛弃。那些东西莫桑从来不觉得有必要被应用在自己身上,不管是艺术还是礼仪。到后来,他干脆的和家里决裂,借口是出柜,尽管其实那个时候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异性恋。

    不过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没有什么比自己身下的这具还湿漉漉的肉体更为真实,尽管这具肉体其实也是假的。只是不知怎么着,这场肉戏,突然在莫桑心里变得索然无味了。大概吃多了会腻?

    莫桑随意一搭眼,周围的镜子,充分的体现了陈迹的个人性格,而这也方便了自己观察他的表情。甚至,莫桑低下头看着地板,连地板都可以当镜子用。他却发现了好玩的事情,拽着头发让陈迹去看。

    陈迹羞耻的闭上眼睛不想看,奈何莫桑之前就凉凉的威胁过如果闭上眼睛就把他干死。现在他看镜子,只要稍微侧眼看另一个角度,就能看到后面的样子。莫桑衣着整齐,和后面镜子照出的自己裸着的后背,简直像是专门接客的自己和来寻欢的客人了。

    镜子是冰冷的触感,而自己的身体被莫桑摁在上面,皮肤无力的摩擦出疼痛的触感却又被下面的酥麻胀痛给盖过去,甚至在期待一场疼痛了。而莫桑却突然拽痛了自己,逼着自己向下看去。陈迹无力的被迫低下头,然后注意力就被地板上映出来的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从下往上的角度,而陈迹和莫桑都是站立的姿势,虽然陈迹是在莫桑的扶持下才堪堪没有倒下的。而高清晰的地板,清楚的映出了莫桑的那根在自己洞口不断出入的景象。陈迹看着看着,脸突然红了起来,那种机械式的运动,出和进,成了奇妙而危险的事物,让陈迹突然就移不开视线了。

    莫桑同样低着头看着。这是他第一次看这种时候。陈迹的洞口咬的很紧,自己每次退出都会拉出陈迹那里一部分的黏膜,然后被那种弹性接着给带了进去。莫桑的手忍不住,就往下伸,摸到了交接处。陈迹的腿突然无力的一哆嗦,顿时|乳|白色的液体便沾到了镜子上。

    陈迹看着镜子上,自己的j液喷溅到镜子上并且开始往下滑,突然鬼使神差的,矮下身子,顺着镜子往下弯腰,莫桑好奇的随着他的动作改变自己的姿势,然后就看见陈迹头靠着镜子,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自己的j液,一行泪突然流了出来,他一边无声的哭着,一边用舌头舔干净了所有的白色液体,直到镜子上只剩下清澈的液体,也不知是来自于他口里的,还是来自于他眼睛里的。

    陈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带泪,嘴角上还沾着白色的,属于自己体内的东西,一副被蹂躏的可怜模样。他只能自嘲的想,这些不都是自找的吗?他本可以,对着电视机听着自己喜欢的声音,而不要去想些不实际的,去真正的接触莫桑。

    最后等着莫桑退出来的时候,陈迹直接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顺势将头部掩在了手臂里。莫桑走出了浴室,看着整个浴室,六面墙壁的大镜子里面重重叠叠的都映出了他跪爬蜷缩在地上的身影,最后,莫桑轻轻的关上浴室门,从猩红色的大厅下楼,最终出了这间别墅。

    莫桑一直等到第二天,也没有接到属于人事部的,“你被辞退了”这样的电话,于是第二天照例来到了电视台。陈迹是因为忙于处理他的身体,结果还无暇处理自己吗?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莫桑还可以在今天的播音里,看看那黑影到底有没有变化。

    而似乎就是为了验证莫桑猜测一样,当摄像机刚开启时,正如莫桑的身影将会出现在电视机前一样,而莫桑眼前的屏幕也同时出现。今天的变化,却是从黑白照片变成了彩色照片一般的,甚至连坐在电视机前的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正是陈迹。

    莫桑的声音不易察觉的顿了一下,然后又接着念了起来。而屏幕里的陈迹,一脸不耐烦的依靠在沙发上,但是视线和注意力却明显在电视机上。同时,莫桑的耳边传来了系统的声音:

    “叮,系统提示,玩家已寻找到此关卡的任务对象,攻略正式开启,攻略对象的相关信息将会在您下次和任务对象见面时开启。”

    于是,莫桑愉悦的结束了这次播音。看来陈迹是不会想辞退自己了,他大概只会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然后不再和自己见面。可是自己,怎么会让这种事发生?

    62第六十二章 观众篇12

    莫桑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一直在静观其变,没有主动去找陈迹。从自己每天播音时看到的影像以及这个关卡的名字“养个观众干什么”来说,莫桑知道陈迹是个声控,而且是喜欢自己播音时的观众。既然这样,自己已经占了一个不错的制高点,可以以此来接着往下发展。

    只是唯一的问题,陈迹是喜欢自己的声音,而不是喜欢自己的人。从上次自己从陈迹的浴室离开之后,莫桑便知道陈迹对自己是恨之入骨了。爱屋及乌在没有诱因的时候是不会在陈迹身上发生的,而陈迹又是足够冷静的人,他能够把自己和自己的声音完美的割裂开,喜欢他所喜欢的,恨他所想恨的,而这两者不会混淆。

    莫桑这一周,不是没见过陈迹的。有时候赶个巧,会在楼道里擦肩而过,或者是在电梯里同乘一次。莫桑也是趁那个时候查看了陈迹的人物面板,只是面板上的数据实在是不好看:

    “养成目标:陈迹。

    背景:玩家公司的大boss,也是玩家节目的忠实听众。

    好感度:当正面玩家时仇恨值爆表哦,请玩家在与攻略人物相处的时候注意自身安全。

    目前完成度:攻略已开启,玩家可以开始准备了哟。”

    莫桑再转过头来看陈迹,而他的下巴总是抬得高高的,当作完全没有这种事过,而莫桑也只是笑笑,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的小职员,貌似恭敬的对着陈迹喊着“陈少”,而和之前不同的是,现在陈迹只会当作没听见,从不搭理。莫桑节目组的同事也敏感的感觉到莫桑和陈迹之前诡异的气氛,只是看着他们两个都是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却也没有说些什么。

    只是,毕竟不是什么都没发生。而在这一个周里,莫桑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每天早上,莫桑都在播音的时候瞧着陈迹的面部表情。起初他是不耐烦的,有些生气的样子,而最后几天,他好像已经将莫桑的声音和莫桑本人分割开来,脸部却带上痴迷的表情看着电视里的莫桑了。他看电视的时候看样子是全神贯注,却总像是还在想些什么。眼神都无焦距似的,透过电视不知看到哪里去了。

    而这一天是周五,莫桑还正在打算周末想个什么法子去再次接触一下,早上播音时看到的影像却再次有了变化。

    周五的天气实在是不能说好。那天从前一天半夜便开始下大雨,等着早上莫桑闹钟响了起床一看,雨已经下成倾盆大雨了。他打着伞,又拿了个塑料袋包着一套备用衣服,也没吃早饭便开始往外走,等着到了电视台,衣服什么的都湿透了。莫桑站在电梯里,身上还淅沥沥的往下滴答着水,不过他在一群这么模样的人里面倒也不显得打眼。

    等到了更衣室莫桑急忙先把衣服换好才去演播厅等着。他急等着直播结束回家洗个澡,那些雨水虽然用毛巾擦干了但是也感到皮肤很不舒服。因此等着莫桑开始正式播音的时候,往隐形屏幕上看的时候难免有些心不在焉。但是尽管没怎么上心,却还让莫桑看出来有一些奇怪的事情。

    陈迹所处的环境,莫桑自从影像变成彩色之后也仔细辨认过,发现那里应该是陈迹办公室里的休息小套间。陈迹坐着的沙发,很是舒服的样子,而现在,他先是僵直着身体目不转睛的看着宽大的电视屏幕,然后突然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倒在沙发上,手禁不住的往下伸去。

    莫桑挑起眉角,觉得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

    陈迹是坐在他惯常看电视时坐的大沙发上,听到莫桑的声音,身体禁不住的就蠢蠢欲动起来。之前的一个星期里,自己对那次的记忆还没有消淡,每次看着电视时难免也会想起来什么。只是,陈迹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莫桑对自己做了什么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