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忙道:“相公莫忙,待奴略停一停,然后再
入。”鹏飞怜他娇弱,初行此事,恐决裂了牝户,遂拔出阳物,搂住春花,绸缪
了一番。春花如得奇宝,心中暗道:“不想他人物标致,精通诗词,连这男女之
事,他竟如此会干,倘后嫁了他,岂不终身受用。”
鹏飞把手抚弄春花酥|乳|,又摸遍身肌肤,觉细腻光油,柔嫩无比。遂道:
“春花姐生得好对|乳|饼儿,喂与我吃吃!”一头说一头早含住奶头,吮咂起来。
又把春花手扯往阳物,令他一摸道:“你这妙品,得我这东西入弄,方觉爽利。”
春花把手一捻,嗳呀道:“先初捻如何不觉,这般长大,不想你年纪轻轻,
却生得这般宝物,足有七八寸长。其硬如铁,其热如火。”一头说一头把住阳物
掳扬翻飞,霎时春兴又起,急令鹏飞上身再干,把手将阳物导入,秃的一声,春
花大叫嗳呀,那阳物轻车熟路,已进了大半根,研研擦擦,即全根进入。鹏飞腰
上发力,紧紧抽送。春花遍身酥痒,十分美快,忙道:“心肝这宝物,着实令我
快活。”一头说—头将肥臀掀个不迭,极力奉承鹏飞。鹏飞亦道:“俏心肝,我
亦真真乐死了。”言讫,滛兴大展,冲突着力,不觉腰上一软,阳精陡至,春花
梳扰牝户,锁死一般,双臀紧搂,舌吐丁香,呼呼叫着与他丢做—处。起身验看
鲜血几点。两意绸缪,其乐无穷,四肢缓散,苏苏的倒仆于船上。
小憩片时,二人复起,鹏飞搂住春花,道:“我二人可谓天从人愿,感小娘
子之恩不浅。”春花道:“实是天从人愿,只从今莫作负心郎。”鹏飞明誓,春
花不胜欢喜,道:“次早别了至家,将所遇才郎之事诉与父母,定差人来迎郎君。”
鹏飞道:“多承娘子错爱,只是如赴科场应试,恐缓些时日。”
二人言毕,情兴又动。春花忙推鹏飞仰卧,旋即跨马而上,抢住阳物,照准
牝门,即将身一沉,阳物直抵花心,觉全身酥麻,畅快莫及,遂一起一落,阳物
撺上坠下,如水浮葫芦。鹏飞亦双手举臀,在下顶耸不迭,省得些气力,阳物只
于牝内劲挑,春花滛语喧然,转而呼号,套得不计其度数矣。
良久,鹏飞重振旗鼓,驾起威风,腾身而起。春花娇娇而俟,鹏飞将其肥臀
捞起,令其跪下,将阳物猛力刺于牝内,直达花心,又双手搂其腰,只管尽情抽
送。春花身儿摇漾,浪叫不休,鹏飞施展平生本事,将阳物舞得密不透风。
战罢千余度,忽闻船上有人咳嗽,春花闻声,忙抽身而起,各各整好衣衫。
霎时天亮,那船上水手起来,一齐开船,鹏飞心烦意乱,于春花脸上狠咂几口,
急跨上自家船上。
春花转身进舱,见秋香仍在酣睡,遂启开纱窗,立于窗内,眼望鹏飞,以手
指心而示。船至江心,扯起帆来,如飞去了。
鹏飞亦叫起船户,急开船赶去,奈因船小,无法赶上,遂叹道:“不期而有
此奇遇,其乃天缘也。此等才貌双全的女子,古来罕有,正使我思慕不能已也。
且待科场后。便当往湖南一走,不负今日之约。”正想间,船已至江省,是晚宿
于客店。
次日清早,与书童进城,欲觅寓所。只见—书生笑迎拱手唱喏道:“鸭飞兄
来了,弟已恭候多时。”遂以手挽起鹏飞同行。正是:方享人间之大快,又遇故
人挽手言。
看官,你道此是何人?原来正是玉珠,当下邀了鹏飞,来至寓所,谓鹏飞道
:“弟到省便租了这寓所,早有意与兄同寓。”又指东边房子道:“那房子弟已
洁净,以待兄矣。”
鹏飞甚不如意,只面上不好看,是以强免应承,即命书童去船上收拾铺盖上
来。玉珠即整治酒肴,为鹏飞接风洗尘。席间,酒过数巡,鹏飞将醉,将船上遇
唐小姐之事,说了一番,又将所吟之诗—一念出。当时只做笑谈,玉珠却紧记心
间。鹏飞酒醒,自知失言,悔之莫及,只是未将与小姐交欢之事道出,亦算万幸。
暂且不题。
却说张胜在家,病略可些,即催天赐赴科场应试。天赐领命,带一书童,搭
了快船,望江省而来。
不一日,到得江省,即与书童进城,遍寻鹏飞寓所,遇着同窗,问及鹏飞,
俱言在书院等候,尚未动身。天赐自悔道:“倒是我误了他,只我有书与他,约
他起身,怎的还等我?莫非我书写寄失了不成。”寻思不了,只得自寻寓所。与
书童至进贤门,有一高大房子,天赐遂着书童问其屋主人,主人道:“此屋有一
富春章相公租了,只房子宽大,若他肯与人共,倒亦合适。”
书童转出,将此话说与天赐,天赐暗忖道:“莫非是鹏飞,亦未可知。”恰
主人即出,天赐道:“适才主人言章相公,是甚年纪?”主人道:“约莫十四五
岁。”天赐断是鹏飞,遂道:“相烦主人与章相公说,碧山书院友人相访。”
主人领诺至内,良久即出,道:“原来章相公即是令弟,请进,请进。”那
天赐只道是鹏飞,遂信步入内。却是一书生,青年俊秀,立于厅上,而貌却与鹏
飞相似,见了天赐,即下阶相迎。
礼毕,那书生问道:“兄自碧山书院来,可知章鹏飞否?”
天赐道:“鹏飞是在下至交,怎的不知。只是在下自家中来,不曾与他同伴,
适遇同窗,询知他尚未动身,请问兄台与他是何亲何故?”书生道:“鹏飞乃愚
家兄。”天赐道:“原是友人兄弟,妙甚。请问尊姓高名?”那书生道:“名兰,
号鹏志。”天赐暗忖道:“鹏飞与我交厚,只知他有一妹,未闻他有兄弟。”
遂问道:“兄与鹏飞是同胞否?”兰道:“共祖各父。”天赐点首道:“此
间房子颇大,意欲相约同窗,来知可否?”兰道:“吾兄之友即吾友,同寓甚好。”
这二遂同寓。不在话下。
看官,你道此生实为何人?原来其人乃鹏飞之妹兰花也。
自鹏飞去碧山后,他一人尽力攻书,终夜不寝。时近科场,是以男妆至剩其
母蒋大姑亦不能禁止。及至省城,便赁了这房子,以待鹏飞,却不期遇着天赐。
谈诗论词,竟成文字知音,问答无不合意。
兰花见天赐天资聪颖,精通诗词,有意配与天赐,遂谓天赐道:“不知兄婚
娶否?”天赐道:“弟年尚幼,且功名未就,何暇谈及此事。”兰花道:“非也,
婚嫁乃人之终身大事,岂宜落后。弟有一舍妹,年方十四岁,虽非花容月貌,亦
得乎其中,素爱诗词,颇知文艺。倘不见鄙,愿终身相许,不知君意下如何?”
天赐道:“既蒙兄弟垂爱,理当诺命,只婚嫁之事,得从父母之命,未敢自主。”
兰花道:“弟自幼丧父,只老母在堂,凡事俱凭弟做主。无人可进得言。”
第三回扮男妆兰花破身
诗曰:富贵由来自在天,达人识破始悠然;好花干树终须落,明月一年得几
圆。
有酒莫教杯放去,进山且与日留连沧桑变幻知何尽,行乐春秋便是仙。
话说天赐因闻其才貌,亦已属意,遂道:“父母处弟倒可面禀,只路隔千里。
往返艰难。”兰花道:“千里姻缘一线牵,何难之有。”天赐经他—说,即点头
允之。
是夜,二人睡做—处,天赐见他衣裤未脱,遂道:“兰兄怎的不脱衣而睡?”
兰花急道:“小弟如此已是惯了的,乞兄台莫见怪。”一头说一头将手扯紧衣裳。
天赐心下生疑,暗忖道:“莫非他是女扮男装,恐脱了衣裤,被我识破了机关?”
遂道:“兄如此便了,只这屋中闷热,恐着衣睡不妥矣。”一头说—头探手欲解
其衣,不想兰花躲闪不及,恰巧触了一双|乳|儿。兰花忙侧身而卧,背对天赐,又
扯了被儿。覆个严实。
天赐已知他实是女子,遂道:“小姐女扮男装来省,不知缘何?”兰花先初
不语,奈天赐问得紧,只得将事体原委和盘托出,并嘱不足为外人道也。天赐应
允,道:“原来小姐即友人令妹,万望小姐恕愚兄之无礼。”兰花笑道:“事虽
如此,还说这做甚?”遂又转过身儿,与天赐四目交对,又缓缓将口儿凑近,舌
吐丁香,度进天赐口中。天赐启口,把舌儿裹了他的舌儿着力吮咂。又挑起衣襟,
探手抚那嫩|乳|酥胸。
良久,兰花兴至,将只腿儿搭于天赐身上,伸伸缩缩,口内亦哼哼作声。一
头亲嘴嚼舌,一头摩抚天赐全身,旋即起得身来,卸了自家衣裤,露出那嫩白的
身儿,两只酥|乳|儿玲珑坚挺。天赐看得情兴飞扬,遂将嘴凑近,含住奶头,咂将
起来。
少顷,又捻住那|乳|儿道:“心肝,恁般好东西有人耍过么?”
兰花凤眼乜斜,道:有人耍过、不但耍过,且还吃过哩!“天赐见他一本正
经,不觉信以为真,遂道:”是何人,你可说与我知?“兰花道:”心肝怎的如
此问得紧,方才不是有人又是耍,又是咂么?“天赐这才恍然大悟,见兰花戏言,
遂笑道:”你哄我,看我怎的治罪于你!“一头说一头将双手搔兰花腋窝,惹得
兰花笑个不祝天赐滛兴已至,急褪了内衣,搂住兰花,将那阳物于兰花股间乱戳。
兰花觉阳物坚硬如铁,火炭般热烙,登时情兴勃发,周身酥软,遂道:”心肝,
我牝中痒极,怎的只管乱戳做甚,速将你那宝物顶进牝内,你我快活一番。“言
罢仰身卧下,扶天赐覆于自家腹上,天赐见他兴起,遂探手于兰花胯间,轻抚那
牝户,觉丰隆柔润,紧扎无毛,中间一道缝儿,犹蒸饼一般只是开了道红红的口
儿罢了。再探进一指,那肉洞儿窄小温热,煞是有趣,往来数回,兰花体酥肉麻,
娇喘微微,香汗如珠,叫快不绝。
天赐遂扶住阳物,寻着了牝口,即轻轻用力一顶,只进半个竃头。兰花初次
开苞,惧怯的紧,遂将腰一缩,竃头脱出,那小和尚怒发冲冠,胀得通体发紫。
天赐道:“我的乖肉儿,莫怕,不痛人的!”
兰花俏脸儿赤红,羞答答的道:“心肝,你且慢些入,我那话儿窄窄的,恐
不能容下你那巨物!”言毕,天赐再行刺入,却只进寸许,又往里一耸,又进些
许,兰花觉牝户刀刺般疼痛,胀得难过,遂哀叫道:“亲哥哥,我那岤儿痛的紧,
待我歇会儿。”天赐那听,未等他话完,又猛的一顶,只听叱的一声,又进半根,
兰花叫痛,急把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口内嗳唷声不断。
须臾,天赐腰上一挺,一耸再加一顶,那物儿方才全根进入,旋即缓缓抽送,
惹得兰花牝内马蚤痒,两股紧夹,口内咿呀乱叫。天赐知他佳境欲至,遂加紧抽送,
刹时千余开外。入得兰花星眸紧闭,身儿摇个不止,下面抽扯之声不绝,浪水儿
流了一席,猩红数点,狼藉—片。
天赐一上一下,力捣花心。兰花紧搂天赐之腰,臀儿上掀,极力迎凑,约莫
五百余抽,二人俱兴若酒狂,云狂雨骤。
天赐道:“妹妹,牝内如何?”兰花道:“心肝问个甚?只管抽送则个。”
天赐领命,又一阵大入,直入得兰花白眼倒翻,苦苦哀求道:“勿入死妹妹,
轻些!”天赐那肯依他,又将花心猛捣一气,熬止不住,竃头一痒,精儿狂泄而
出。
兰花滛兴正浓,花心跳荡,遂探出纤纤玉手,复捻阳物,一连掳了百十回。
那阳物熬不过,忽的暴跳而起。兰花喜极,旋即扯过来,导引那阳物入内!天赐
亦不推辞,挺枪便刺。兰花且是牝中早谱滋味,此番进出,更觉爽利无比,浪叫
不迭。
天赐自首至根,拱上钻下,挑拨花心,兰花粉臂平施,玉股紧挺,迎凑不歇。
天赐滛情勃勃,又是一番狠抽狂送。兰花极力承受,觉他阳物似铁杵一般,
花心刚露,便被刺回。兰花口不能开,牝中似火炭烘烧,口舌冰冷,大丢一回。
兰花吟哦数声,有气无力,遂苦苦哀求,令其鸣金收兵。天赐不肯,又干有八百
余度,方才阳精迸出,瘫倒于床。
二人相捅而抱,歇息片时,兰花道:“郎君,我已将身儿交于你,万望不做
负心郎,待你科场之后,速速至家禀过父母,作速行聘则个。”天赐道:“愚兄
已知晓,只是见着令兄,作何交待?”兰花道:“这有何难,你只道我是先初的
兰兄便了,况我哥哥常提及你,想是有心将我许配于你哩!”正说间,忽闻四更
鼓响,二人方才昏昏睡去。
次日,天赐独自闲走,不觉间来至贡院前。忽闻人叫道:“天赐兄来矣。”
天赐视之,乃是鹏飞,旁有一人相与同行。天赐近前见礼,即问那人姓名。鹏飞
道:“此乃我同姓兄弟,名玉珠。”天赐又道:“兄寓所何处,”鹏飞答道:
“与玉珠同寓,在新城门内。”又问天赐道:“兄寓何处?”天赐答道:“进贤
门处。”
鹏飞正欲到天赐寓所游玩,天赐遂邀二人进酒馆小酌,各叙别后之情。鹏飞
谓玉珠道:“弟欲将舍妹配与天赐兄,将归请母命。‘玉珠方道:”兄家中大事,
俱是兄自裁,兄即如意,伯母无不依从,就今日一言为定,弟作媒人便是了。“
天赐闻言,故意拱手道:“鹏飞兄早有美意,愚亦有此心,奈弟今已别议婚
了,鹏飞兄当为贤妹另选高门,切勿道弟之无信,”鹏飞道:“莫非父母早为兄
定了佳人不成?”天赐道:“非也。”正说间,兰花自外而来,笑揖道:“哥哥
原来已在此。”
鹏飞视之,乃是妹子兰花。遂请其坐了,四人共饮。
鹏飞岂知他二人已私定终身,只道天赐在坐,不便说得。
天赐知其心事,遂道:“弟前至省时,料兄已先来,四下寻兄不见踪迹,只
得自寻寓所。”又手指兰花道:“即与此兄同寓,始询知是兄台令弟。其为人慷
慨多情,兼且精通经典,其文墨俱在弟之上,连日得蒙教益,让弟十分敬慕。他
有一令妹,承他许弟为婚,弟已允从。”
鹏飞、玉珠会意,饮酒间十分有趣。鹏飞问兰花道:“贤弟几时来省?可曾
见家堂否?”兰花亦佯装道:“伯母安好,弟临起身时曾瞩弟与兄同寓。”四人
欢饮,各自畅然,唯玉珠一人贪杯先醉。
忽闻市上人声嘈杂,问店小二方知是主考到了。四人即还了酒钱,来看主考。
那主考姓吴,十分貌丑。王珠乘醉近道:“怪哉,怪哉,不想主考这般貌丑。”
那主考闻得登时大怒,当下着人将锁押了,听候发落。
鹏飞他等,因玉珠被押,遂至监询知其由,无法可救,又考期已至,只得打
点进城。三场俱毕,各言文字,似乎得意,只是念着玉珠。正念言,那玉珠施身
拐脚而至。鹏飞等大喜,问其情由,玉珠道:“今番苦煞我也,方才被责打四十
大板,然后释放,且弃了我儒巾。”鹏飞等闻之,皆为之下泪,遂四人合在一处?
不数日,榜即贴出,兰花中了解元,鹏飞居二,天赐却在第五名。三人俱得意,
唯玉珠羞极。后各自归家。约来年赴京城试。不题。
当下鹏飞、兰花来家时,满门欢喜。鹏飞将吴江遇春花,及妹子愿配张公子
之事,俱与母亲说知,大姑闻言,无不乐从,不题。
再说那唐春花自与鹏飞私订了婚事,回至家中,因父不在,只母亲王夫人在
署,春花与秋香商议妥当,秋香即进见夫人道:“夫人常虑小姐难得佳配,今小
姐自得其人。”遂只将吴江订约之事直言,且极力赞其才貌。
夫人正色道:“小贱人,擅敢胡言,坏我门规。幸得老爷不在衙中,再休乱
言!”秋香没趣,告之春花。春花附耳道:“你可如此如此。”二人计定。忽夫
人唤春花,春花去了,低首不语,夫人骂道:“你既读诗书,当思廉耻。私定终
身,规矩何在?恐为人笑谈,后务必痛改前非。”春花唯唯而退。
次日,秋香告夫人道:“昨晚小姐突病,精神恍惚。”夫人闻知,即着人请
医调治,滴水不荆夫人着急,又觅良医,秋香道:“非药所能医也,婢日夜与小
姐作伴,见小姐恍惚间思念吴江公子,我劝他天下才人常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