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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女翻身记第6部分阅读

色的窗纱。

    梅瑜感觉到冷,身子缩了缩,阖着眼一只手胡乱地去抓被子,可奇怪的是,抓在手中的布不任她怎么拽就是拽不到怀里,手心有点温度,她下意识地靠近,终于找到了暖和的窝,于是紧紧地环住那大“被子”又沉沉睡去。

    天露晨曦,几只早起的鸟儿掠过阳台发出了鸣叫声。

    周海涛的生物钟已提醒他起床,动了动身子,他感觉腰腿酸痛得不舒服,蒙胧中感觉这床倾塌了,自己的身子如被绳困住,蓦地,他惊然地睁开了眼……

    上面是一盏粉红的吸顶灯,还亮着白炽的光,面前的电视“滋滋”地闪着白线,自己斜躺在双人沙发上,两只脚屈伸在地,再垂眸看看,梅瑜双手紧紧地箍住他的胸,身子紧贴,一只脚还放在他的腿上,努力“汲取”他身上的热量。

    回想起,昨晚俩人喝了两瓶红酒,酒精度有点高,喝得头昏脑涨,俩人拥抱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说胡话……只是,说了些什么?

    他拍拍脑袋,一点也想不起来!

    梅瑜还在睡,看来是累了,周海涛想支起酸痛的身子,可想到一动的话,梅瑜势必会被吵醒,于是他断了这个念头,索性一只手环住她的身子让她继续睡着。

    他僵硬着身子足足有一个小时,梅瑜才悠悠醒来,见自己窝在周海涛怀里睡得香甜,爬将起来愣愣地看着他。

    “我们……我们没犯错吧?”

    周海涛悲催地勾唇一笑,摸着酸痛的腰坐直身子,状似懊恼不己:“我昨晚为什么要喝那么多?我其实应该犯错的呀!”

    梅瑜摸摸自己完整的衣服,再看看他懊丧的脸,哈哈笑起来:“这是命中注定的,我恐怕不是你的人哦。”

    周海涛一听,双手插入她的胳肢窝,拎起她就朝房间里跑去,邪笑着:“不行,不行,我得霸道一回!让你成为我的人。”

    “别玩了!”梅瑜踢着腿,大嚷,“让爸爸知道要骂的。”

    周海涛一听梅国强,连忙气馁地放下了她!

    梅国强跟他说过:“如果梅瑜答应你的求爱,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但如果她不答应,你必须尊重她的选择!”

    梅国强不仅在部队里以严厉闻名,在家同样以严格闻名,梅瑜告诉他,她就因为怕在家里被父亲训斥教导,才到n城寻找工作的。

    “小梅,你到底答不答应我了?”他坐在床沿上问她。

    梅瑜眨眨眼:“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吗?”

    “可你没说要做我女朋友。”

    “三天,三天以后我再回答你!”梅瑜蹦下床,“走吧,我们去晨跑。”

    “今天不去,你瞧你的腿。”周海涛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上,拿来碘酒药棉轻轻地再帮她擦拭,“明天再去吧,反正我还能陪你两天。”

    “如果你在这个城市就好了,起码你可能陪我天天跑步。”

    “那行,我这次回北京就与父亲商量一下。”

    梅瑜坐在秘书室,眼睛盯向夏雪的位置……她在那儿打扮,大概早上来不及,眉没描好,胭脂还未涂,现在她正很细致地对着镜子在做这一切。

    梅瑜双手摸了一下只擦了一点珍珠蜜的脸蛋,手指滑向自己的唇,那儿还是原泽原色,一点点的粉红,没有芳香味。

    抓过包,她又找出周海涛送给自己的那支保湿亮彩唇膏,淡粉的外观,带着金色,上面有英文标识——niweiyal,泛肉色的粉红,淡淡的,亮亮的,梅瑜还蛮喜欢。

    当时周海涛从北京带过来两套化妆品,一套偏浓艳,一套偏淡抹,梅瑜最终选了这款的,把浓艳的那款送给了阿洁。

    她现在望着夏雪,看她的妆偏向于艳丽,觉得那白皙的皮肤上涂上浓艳的色彩确实好看几分。

    林浩楠把郝丽炒了鱿鱼,却仍然把夏雪留在身边,是不是他更喜欢夏雪这款的?梅瑜托着腮,脑海里回想着方诗茵的面容来——漂亮,精致,脸上的妆浓淡不一,却恰到好处,让人感觉浓妆淡抹总相宜的味道。

    夏雪很漂亮,方诗茵也很漂亮,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冷傲,娇柔与刁蛮……也是,这就是林浩楠的菜!

    梅瑜不再想看她,把手上的唇膏重新放进包里,她的菜……她想应该就是周海涛了。

    秘书室少了一位秘书,夏雪的工作量多了起来,她见梅瑜平时很空,于是把一叠文件抱过来放到她桌上,淡冷地瞟了她一眼:“分类归档!”

    “哦!”梅瑜好像习惯了别人的指挥,应答了一声就动手做起来。

    刚做了一半,夏雪又叫开了:“哎,把打印出来的文件分到各个部门去!”

    “哦!”梅瑜好脾气,拿过她手里的文件就出了门。

    刚走到电梯处,只见总裁的专用电梯开了,从里面走出了林浩楠,而他身后的一位蓦地让梅瑜睁大了眼睛。

    欣喜,激动马上浮现在她的脸上。

    34、感觉温馨就好

    “梅小姐!”刘经理跨前几步,微笑慈祥地看着她,“很感谢你昨日的帮忙,你替我垫付掉的两万元医院费过几天我就还你。”

    “不用,不用,你如果没钱不要急着还,我反正存着也是存着,不干什么大事。”梅瑜笑得干净自然,亲和的表情让在场的人不无多看了她一眼,林浩楠望着她,性感的薄唇微微向上一弯。

    “刘经理,奶奶今天动手术吗?”

    “是的,下午动手术,医院方面,”他看看林浩楠,脸色柔和,“医院方面,你们林总都帮我交代好了,由著名的主治医生亲自开刀。”

    “这就好了!下午如果我有空就去看奶奶。”

    “谢谢梅小姐,我妈早上醒来还念叨着你。”

    刘奶奶是急性胆结石发作,人民医院的外科主任与林浩楠是高中同学,他昨晚在手机里听到梅瑜的汇报,就连忙赶到了医院,于是才有了今天刘经理跟着他一起过来的一幕。

    “梅瑜,你下午就去看刘奶奶。”林浩楠听他们像一对老朋友式地聊了许多,站在一边开了口,“带点礼品去,发票拿来报销。”

    梅瑜高兴地说:“好的!”随后朝刘经理颔首,心里止不住地开心,“你们好好聊,我下去了。”

    下午,梅瑜拎着滋补品到医院看望刘奶奶,并与后来赶到的刘经理一起守候在手术室外,一直等到刘奶奶平安出来。

    刘奶奶住的是高级干部病房,也是林浩楠安排的,刘经理说:“这次多亏了你们,我很感谢!”

    因为他欠了许多债,老婆与他吵了几次就去了上海的娘家,家里现在只有一个老母亲,自从公司衰落后,经济拮据,上门讨债的人很多,刘奶奶也是每天在忧愁中度日子,肚子疼了好几天,想着儿子拿不出太多的钱就一直忍着,晚天疼得滚到地上,才让刘经理发现。

    刘经理告诉梅瑜,他同意林浩楠并购自己的公司,因为林浩楠让他参与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这一部分钱也由林浩楠先帮他垫付,重要的是经理这一位置还是他坐,所以他感到很开心,也很感激梅瑜。

    “我还有一个条件,林总他说需要考虑。”他最后对梅瑜说,眉宇间隐隐怅然之色。

    “什么条件他不立刻答应啊?”

    刘经理一笑,带了一点神秘:“你以后会知道的。”

    “商业秘密啊?行,你不说我也不问。”梅瑜倒也善解人意。

    听到刘经理带来的消息,梅瑜的心情是愉快的,晚上的时候,她带着周海涛,凌沫沫到adire西餐厅吃晚饭。

    秋日的天容易变脸,白天还是多云的天气,傍晚的时候却下起了毛毛细雨,凌沫沫接到了阿洁的电话,问她在哪里?

    凌沫沫看看对面的梅瑜,笑着说:“梅梅请客,我们在吃饭。”

    对方好像有点落寞心伤,嘟哝了声:“我在梅梅眼里还不是好朋友。”

    凌沫沫纠着脸,讪讪一笑:“不会的吧?”

    梅瑜看出来了,接过她的手机,热情地喊:“阿洁,今天下雨你摆不了摊,那你也过来吧,快点。”

    半个多小时,阿洁就赶到了,四个人吃得很开心,周海涛付的帐,出来的时候,阿洁看着周海涛,状似很随意地问:“帅哥,请不请我们再去ktv?”

    周海涛望向身边的梅瑜,梅瑜朝他点点头:“既然出来了,大家就玩个痛快吧。”

    四个人唱歌到很晚,直到凌晨,周海涛才开着车把凌沫沫与阿洁分别送回了家,一把伞,周海涛下车后帮忙打伞送阿洁到楼梯下。

    “谢谢你!慢走!”阿洁回头朝他嫣然一笑,很妩媚。

    周海涛客气地回笑:“再见!”

    重新上车,副驾驶位上的梅瑜有点昏昏欲睡,周海涛宠溺地揉了一下她的头发:“想睡就睡会,等下到了家我抱你上去!”

    梅瑜阖着眼,抿唇,噙着一丝幸福的笑意,浅浅地应了声:“恩……”

    淅淅沥沥的雨还在下着,天气有点冷,小区的路灯在雨雾中淡去了光亮,一切都那么朦胧,风雨中,几张树叶飘零到地,陡增了一抹萧瑟。

    车厢里很暖和,可车子一停下,打开了门,周海涛就感觉身子一凉,生怕冷风吹着了已睡去的梅瑜,他脱下了外面的黑色西服,包上了梅瑜,然后轻轻地把她抱了出来。

    等到他俯身想拿伞时,才发现要完成这个动作并不简单,他只好用自己的头遮住了梅瑜的脸,然后脚一勾,雨伞落到了他手上。

    梅瑜被他抱出车子时,朦胧中几滴雨丝落到脸上,她便慢慢地睁开了眼,脑子很快变得清醒了……长大后,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抱着,她的心头不禁划过一丝兴味。

    她不动,半阖上眼眸,暗色中,她的长睫掩着眼睑,周海涛根本不知道她其实已醒。

    梅瑜很“恶作剧”似地想看他是不是真的会抱着她一路回家,没想他做到了,而且一路很小心,仿佛她就是他怀中的一个活珍宝,生怕手一松她会落地遁走,两只手如铁臂,紧紧地,很暖很暖。

    梅瑜贴在他怀里,心房慢慢地淌过一丝暖流……小时候他背过自己,贴在他背上的感觉只是觉得安全了,而如今贴在他怀里,她莫名地感到有种小时候贴在父亲怀里安睡的味道。

    这种味道比小时候更浓厚一些,暖的有点火热。

    她想,这肯定是因为他体味的缘故,扰乱了她正常的血液循环,然而,少女的情怀又不得不让她承认,自己其实已在默默地融进他的温暖里,已不知不觉地让脚步迈近他,隐隐约约对他产生了一种男女之情。

    她想,这可能就是爱情!

    虽然心跳不是那么激烈,虽然对着他不会脸红耳躁,但是,这样靠着他,她感觉到的不只是安全,还是一种温馨,一种享受。

    如果这真的是爱情的话,她愿意接受,平淡一点,就让他爱着,呵护着不是一种幸福吗?

    不要太多的感觉,只要感觉一起温馨就好!

    35、竟出如此糗事

    梅瑜忽然觉得自己找着爱情了,没有轰轰烈烈,没有刻骨铭心,却如许多年以前撒在土地上的种子,孕育了太久,终于在秋天的一个雨夜里慢慢发芽了。

    她仍然装睡,周海涛把她放在床上时,为她脱去了鞋子,一双手放在她胸前迟疑了半晌,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解开了扣子,替她脱去了外套与短裙。

    他的心一直在猛跳,看着少女饱满的丰盈在平缓地起伏,看着她只着内衣的身子那凹凸有致的曲线,他感觉血脉在慢慢膨胀。

    “小梅……”他唤她,澎湃的血流让声嗓有点低醇沙哑,“小梅……你真的睡了吗?”

    他可能觉得太不可思议,从车里抱着她出来,上楼,开门,脱鞋脱衣,总会碰触到她的身子,她怎么还能如此安静地沉睡?

    过去这么长时间,那点酒气也该过了吧?

    梅瑜不出声,侧了个身,嘴里呢哝地发出了一句含糊不清的呓语,随后鼻翕微动,呼吸清浅均匀。

    周海涛无奈地摇头,扯开了被子轻轻地盖到她身上。

    过了良久,他出去,梅瑜听到关门声,转过头睁开了眼睛……台灯亮着,他的外套放在椅子上,竖起耳朵细听外面的动静,隐隐听到了水声。

    两室一厅的房子,面积只有八十多平米,隔音并不是很好。

    口渴难忍,梅瑜只好坐起身,披了他的外套蹑足出去,到客厅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又急忙回房。

    周海涛洗完澡出来,推开梅瑜的房间看了看,见她睡得很好,便慢慢地拉上门,可门刚一阖上,他又突地双目一瞠,反手又扭开了门。

    梅瑜支起一半的身子来不及恢复侧转安睡的样子,那身子就变得有点歪斜了……明显地装模作样。

    周海涛性感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绕,魅人的双眸溢出了笑意,他进去,关紧了门,把放在床上的那件黑西服重新披挂在了椅子上。

    “小梅,我要与你睡。”他不管她听不听得到,有没有反应,反正话一说完,他就撩脚上去了。

    梅瑜凝神屏气,还装着沉睡的样子任凭他把自己抱进怀里。

    淋浴过的男人身体带着淡淡的薄荷香,他身体强健,热气盛,窝在他怀里,梅瑜一下子感觉到了火热……她认为,与他在一起,冬天没被子可能也不会冻着。

    没一会儿,她听到了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一只手开始不老实,梅瑜身子渐渐发僵,绷得让她难受,终于憋不了气儿,两脚一踢被子,大呼:“我去洗澡!”

    她跑得如小鹿,一下子就冲出了门,等到自己洗完了澡,身子觉得不再躁热了,才发觉自己竟然没带睡袍进来。

    环住胸,她悲催地在浴室里转了两圈……晕死,唯一的一条浴巾让周海涛刚才围出去了,而脱下来的内衣早扔在地上湿透,如果现在要出去,她只能光着身。

    偷偷地开了门,探出头看了看,幸好,那个男子没从她的房里出来。

    可是,她的衣服可都在自己房间里呀。

    想了想,她拿了一条毛巾遮了胸部,做贼般蹑手蹑脚地奔向了周海涛住的客房,“叭!”灯亮了……

    “啊……”梅瑜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划破了静谧的夜空。

    雨是停了,可她的尖叫声还在空中缭绕。

    “小梅,你……”周海涛双目泛出红光,兴奋地从床上跳下来,管梅瑜如何尖叫,抱起她就倒在了自己的床上,唇火热地啃噬着她的脸。

    “涛哥哥……不是,我不是……”我不是自动送上门的啊,我不知道你回到了自己房里了呀!

    干什么?我这是干什么?光着身子到了他房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小梅……我知道,我知道你也喜欢上我了……谢谢你,小梅……你终于答应了……”没想她一下子这么主动,这么放得开,光身跑进来。

    “我会好好爱你,小梅……”周海涛喑哑的声音萦绕着她的耳廊,吻在她身上连绵不绝地烙下。

    室内的温度高了,床变得火热。

    梅瑜觉得他就像一团火在燃烧着她,反抗渐渐失去了气力,手脚一软,她就成了一滩春水,眼眸也变得迷离,浑身竟泛浮上一层粉红色。

    香甜的气息,迷人的肤色,美好的诱惑。

    周海涛有点神魂颠倒,搂着她迫不及待地一记挺入……

    “啊!”梅瑜如被人扎了一针,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双手一推,把个周海涛推下了床,动作之快,令人瞠目。

    等周海涛想抓住她时,她如一条泥鳅,“哧溜”一声钻进了自己房里,紧紧地反锁上了门,包括窗户。

    躺在床上的她还在不停地大声喘气,心跳如脱兔,一双眼睛圈在天花板上直愣愣地,有点茫然,有点惶惶。

    良久,她的心才慢慢趋向了平静,而门外那双徘徊不定的脚步也消声了。

    夜很宁静,偶尔听到屋檐的水滴到遮阳棚上的清脆声响,“嘣”,“叭”,轻的,重的,一声声,宛如想把人的梦境滴碎了,扰乱了。

    梅瑜久久没阖眼,她想,她与他没有成功,虽然有一记的刺痛,可她明白,他没有成功贯穿她,她还是完整的。

    为什么要逃呢?如果勇敢地接下去不就完了?反正女人都有那么一回……反正她想过跟他去北京。

    她拍拍自己的头,不知是伤心,还是懊恼……明明心里答应他了,明明觉得他挺好,可为什么真枪实刀的爱还会如此退缩?

    说不清!她觉得自己是因为没有心理准备。

    周海涛心知她害羞,既然逃了,他也不强求……慢慢来,只要她接受自己的爱就行,于是乎,他高兴地躺到床上没过一分钟就睡去了。

    早上五点钟,周海涛按时醒来,敲响梅瑜的房门:“小梅,要不要跑步?”

    没应答,五分钟过后,梅瑜出来,脸有点浮肿,眼睛徒生出了黑圈圈,她懒懒地靠在门框上,很郑重地对周海涛说:“我要与你说清楚,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