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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花小神医第69部分阅读

    我们能一个个都去斗争吗?我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是吗?至于害死周常德的罪犯,我也始终相信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他总有遭到报应的那一天。”

    文婷婷露齿一笑,“你能这么想就是对的,我还担心你想不通呢。”

    凌霄说道:“婷姐,你回去给聂大哥说一下,没事,叫他不要放在心上。”

    “这个是肯定的嘛,我会跟他说。”

    “对了,新生产线已经进入安装程序了,我需要更多的工人,你们还能像上次一样,从需要招工的地方招工,然后帮我培训一下吗?”凌霄说道。

    “这也没有问题啊,你这样的企业家帮了政府的大忙了,我们巴不得你将名额给我们,这样的话,那些贫困的地区就能增加收入了。”

    凌霄也开心地笑了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对了,我去你的休息室休息一下,开了这一阵子车,累死我了。”文婷婷忽然将话题转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凌霄抬手指了一下,“门在那里,里面就是休息室。”

    他的办公室很大,休息室就在隔壁,他的办公室里就开了一道门,很方便。

    文婷婷起身走了过去,开了门,却依着门框将她的短裙缓缓地撩了起来。雪白的大腿一点点地曝露出来,黑色的丝袜,还有丝袜的吊带,以及更上一些的黑色小内内……

    凌霄还没从沙发上站起来的,他的小兄弟就先他一步站起来了,他笑了笑,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片刻后。

    “具体……嗯……具体要……要招多少工人呀?呀……呀……嗯……”

    啪啪啪!

    0219章 噩耗

    那个神秘的男人留下了电话,但凌霄却等了三天他都没有打来电话。凌霄感觉那个人就像是跟他开了一个很有水平的玩笑。不过,三天的时间沉淀下来,凌霄对那个人的身份还是有了一些猜测,因为这个猜测,他独自开着车来到了民族小学。

    呼和茉莉已经成了民族小学的校长,这种事情凌霄只要一句话就能办到。

    凌霄将车停在校门口,去了校长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却关着。凌霄又去教室看了看,也没有人,问了一个老教师才知道她去教育局开会去了。不过他并没有去教育局找她,因为他要找的人并不是呼和茉莉,而是周常富。

    周常富的家距离周常德的家并不远,凌霄找到他的时候,周常富正在他家门前的地里施肥。

    因为见过一次面,也有过交谈,周常富一眼就认出了凌霄来,很热情地打了一个招呼,“哟,那不是凌先生吗?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啦?”

    凌霄笑着说道:“周叔,我特意过来找你谈点事的。”

    “谈什么?”周常富有些警惕地看着凌霄。

    对于周常富表现出来的警惕,凌霄一点都不例外。呼和茉莉都受到了警察的搜查盘问,作为周常德的堂兄弟,警察岂有不找他问话调查的可能?显然,周常富也受到了与呼和茉莉一样的待遇。

    凌霄并没有立刻说明来意,而是掏出了一中华烟,他拆了包装,抽出一支给周常富递了过去。他自己却没抽。

    “凌先生,你怎么不抽?”周常富说。

    凌霄笑了笑,“我不抽烟,嗯,这包烟我留着也没用,不如周叔你拿着抽吧。”他将一包中华塞到了周常富的手中。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啊?”周常富拿着凌霄给他的烟,一边客气地道。一包中华烟好几十块,他可舍不得买来抽,但中华烟的价钱他却是知道的。他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刚才的警惕早就烟消云散了。

    “周叔,你这田里种的是莴笋吧?长得好啊,周叔你种田一定很厉害吧?”凌霄不着急着说出他此行的目的,却和周常富拉起了家常来。

    “嘿,?嘿,不是我吹牛,咱们这个村子,说种菜,我可是一把好手啊,没人比得过我。去年,我两季蔬菜,卖了三千多块呢。”周常富抽着烟,洋洋得意。

    “卖了三千多块,多少田啊?”

    “两亩蔬菜。”周常富说道:“我还有两亩地,不过都种着粮食。粮食自己吃,种菜拿去卖。”

    凌霄说道:“周叔,你这可亏了啊。我跟你说,你去我公司,就是神女药业找一个叫余晴美的厂长,你跟她说,是我让你去找她的。”

    “我找她干什么啊?我又不认识。”周常富其实也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凌霄笑了笑,“你还不知道啊,神女药业周边好些个村镇都种植麻豆子和鸡爪草,我们给种植富签收购合同,一亩田就三千多块呢。你四亩地,要是种得好,产量高,一准收入一万五。”

    “一万五?”周常富两眼放光地看着凌霄。一万五,对于他这样的老实巴交的农民来说,那已经是很大一笔钱了。

    “我骗你干什么?回头你就去找余晴美。”

    “好啊,谢谢凌先生了,谢谢凌先生了。”周常富连声道谢,脸都快笑烂了。

    他种蔬菜,累死累活还要行情好才能收入三千多块,但种麻豆子和鸡爪草,一年却可以收入一万五。而且,麻豆子和鸡爪草几乎都不用怎么去管理就能生长得很好,而种菜还有这样那样的成本,所以这种事情对他这样的农民来说真的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这时凌霄才将话题引到了正事之上,他试探地道:“对了,周叔,你说你堂哥周常德有一个儿子,你打电话通知他了吗?”

    “打了啊,这事怎么能不通知呢?他家就剩下他一个了,他爹死了,总得有人送终吧。”

    “那他回来了吗?”

    “没回来。我打过去的电话没人接,提示我留音,我就留了。我可不止打了一次啊,我打了好几次的,长途贵得很,我也不能一直打啊。”周常富说。

    凌霄说道:“你有他的照片吗?”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对了,上次你还提起过他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我那侄儿叫周军,照片的话……我回家找找去,凌先生你等等。”周常富抬腿就往家里走。

    凌霄没跟着进去,人家没邀请,他跟着进去是很不礼貌的。周常富的家其实很简陋,周常富不邀请他进去,是觉得不好意思。这种心态他是很理解的,要是在一年多以前,有个不熟悉的人找他,他也不好意思将人家往他的老屋里请。请进去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怎么请啊?

    周常富很快又返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发黄的相册,“喏,凌先生,这张就是我那侄儿的照片,你看看。”

    相册里也就几张照片,周常富指着的照片也有些发黄了。凌霄定眼一看,顿时生出一种苦笑不得的感觉来。那照片中的人物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屁孩,虎头虎脑的,模样儿倒是很可爱,可哪里看得出张大后是什么样啊?

    凌霄此行的目的,就是怀疑那个给他手机的人是周常德的儿子周军,所以他来到了这里。他问周常富有没有周军的照片,为的就是证实一下心中的猜测。

    照片就在眼前,但凌霄却无法肯定照片之中的小屁孩就是那个男人。不过,仔细端详照片之中的小孩,隐约间还是会觉得有些相似的痕迹。他的心里也在暗暗地琢磨着,那个男人会不会就是周军呢?

    “还有没有别的照片呢?年龄大一些的。”凌霄说道。

    周常德摇了摇头,“没有,我从来不住照相,没照别的照片。凌先生,你找周军的照片干什么啊?”

    凌霄笑了一下,“周叔你别多心,我没有别的用意。我找周军,是想让他回来帮我工作。他父亲去世了,家里也没个人,人总是要回家的嘛。我就是想看一下他是什么样的人,然后跟他联系一下什么的。”

    如果说与周常德的案子有关,没准周常富就不跟他谈了,这样说,最大程度能消除周常富心中的顾虑。这样做虽然有欺骗的意味,但凌霄却没有半点恶意。

    “这是好事啊,凌先生你早说嘛,我去我哥家中给你找找,没准我哥有他现在的照片。能给你这样的老板打工,那是军娃子的福气。”周常富说,他并没有怀疑什么。

    “那就谢谢周叔了。”凌霄道了个谢。

    半响后周常富带着凌霄到了周常德的家门口。贴着门神的院门紧闭着,整个宅子都沉浸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之中,静得可怕。

    周常富拿出钥匙开门,开了门往里走,一边说道:“哎,军娃子现在不知道在哪哦,他爹的尸体都还存放在殡仪馆里,没人去料理后事……哎。”

    “你有他的电话吗?回头你给我一个号码,我去打给他。”凌霄说。

    “那好啊,我这就所给你……”他说了一个电话号码。

    凌霄默记了下来。

    堂屋里还保留着法医画下的人形线条,看见线条就仿佛看见周常德正躺在地上一样,感觉很诡异。忽然,凌霄的时间落在了堂屋的正墙下,呆住了。那里,放着一块蜂窝煤,蜂窝煤的孔眼里插着三炷香的木条。旁边的地上还有一些纸灰,以及一些没有燃烧干净的纸钱。

    愣了一下,凌霄脱口问道:“周叔,那香和纸钱是你烧的吗?”

    周常德也愣了一下,“没有啊,我在院里烧的,没在屋里烧。”

    “那会是谁呢?”

    “不知道……可能是学校的老师吧,或者是他以前的学生,谁说得清呢。前几天我不能关门,关了门,我哥的魂就回不来了。我是等了七天才关门的。”周常德说。

    这是地方上的一种风俗,人死了的一至七天又叫头七,是亡灵回家的时间段,所以不能关门。这是风俗,周常德这样的老农民遵守风俗的规矩办事,是很正常的。

    凌霄的心里却在暗自琢磨道:“老师?呼和茉莉?还是他以前教过的学生?这些都有可能,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周军。”

    周常富在周常德的寝室里捣腾了一阵,找出了一个相册。比起他家的那个破烂相册,教书的周常德显然要讲究一些,相册保存得很好,里面的相片也很多。

    凌霄拿着相册翻了一下,却没找到任何周军的照片,他郁闷地道:“奇怪啊,一个做父亲的怎么会连自己儿子的照片都没有呢?”

    “不不晓得啊,凌先生,不好意思啊……”周常德挠了下头皮,一脸尴尬。他觉得凌霄给他一包好几十块的烟,还给他指了一条发财致富的路,但凌霄让他办点小事都没办好,他觉得很不好意思。

    “没什么,我给他打电话吧。”凌霄说,他将相册放了回去。

    “凌先生,你说的那事……”出了周常德的家门,周常富心情忐忑地道。

    凌霄笑道:“没事,周叔,你去神女药业找余晴美,就说是我让你去找的,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成的。”

    “谢谢,谢谢,呵呵……”周常富憨厚地笑了。

    走在返回民族小学的路上,凌霄用手机拨打了周常富告诉他的号码,却被提示是空号。这让他郁闷得很,前面的疑团还没解开,现在又添了新的。

    却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自己的手机还在手中,根本没声音,凌霄愣了一下,慌忙掏出那个男人给他的手机。

    响的,正是那只手机。

    “喂?”凌霄沉声说道:“你是谁?告诉你,我没兴趣跟你玩什么游戏!”

    “市人民医院,快去!”那个男人的声音冒了出来。

    “我去医院干什么?”

    “呼和茉莉被车撞了。”

    “什么?”凌霄顿时惊呆了。

    0220章 凋谢的草原之花

    在一个护士的带领下,凌霄来到了急救室的门前。他看到了一个交警,也只有一个交警。呼和茉莉在这里没有一个亲人,她出事了也没人来看望她。她的学生或许会来,但消息还没有传到民族小学去。

    “怎么回事?警官……怎么回事?”凌霄很着急,很慌乱。

    交警打量了凌霄一眼,“你是伤者什么人?”

    “朋友,很好的朋友。”凌霄说。

    “她出车祸了,目前很危险,正在抢救中。你能联系到她的家人吗?”交警问。

    凌霄摇了摇头,“我没她家人的联系方式,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车祸,我不是刚告诉你了吗?”交警有些不悦。

    “她情况如何?”

    “真是的,我不也刚刚才告诉你的吗?很危险。”交警指了一下急救室还亮着的灯,“医生还在抢救。”

    “肇事的司机抓到没有?”凌霄咬着牙齿,心中的恨意很强烈,就像火一样燃烧着。

    “没有。”交警说道:“出事的地点比较偏僻,附近也没有监控,所以暂时还不知道肇事者的情况。不过我们正在追查,相信会查到的。”

    “就这么简单?”凌霄有些火了。

    交警瞪着凌霄,“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你问我,我跟你说,你还跟我发火?”

    凌霄真的很想给他一耳光。他也懒得跟这个态度傲慢的交警说什么了,他大步向急救室走去。

    交警忽然一把拽住了他,对着他吼道:“你想干什么?”

    “我也是一个医生,我要进去帮忙!”凌霄也对着交警吼道,手上一使劲,顿时将交警甩开。他愤怒之下一甩手,交警顿时被甩到了墙壁上,狠狠地撞了一下又倒在了地上。

    摔得七荤八素的交警爬了起来,有些发懵了。他不敢相信有人居然敢打警察,虽然他是一个交警。就在他发懵的时候,凌霄已经推开了急救室的门。

    “你干什么?”一个医生站在门口,在他身后还有几个护士。

    医生的手上还捏着一双染着血迹的防菌手套,几个护士的身上也有少许血迹。医??。医生和护士都出现在了门口,显然是已经抢救结束了。医生和护士正准备走出来,而凌霄却刚好推开了门。

    “病人怎么样了?”凌霄着急得很。

    “很抱歉……”医生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

    突然间,凌霄的脑袋里有了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他撑着门框,才勉强稳住身体,没有倒下去。他的心脏仿佛被捅了一刀,那种痛苦之深之尖利,难以形容。他的眼眶里,忍不住的泪花夺眶而出,顺着他的脸颊牵着线地往下淌。

    呼和茉莉会这样离开他,这个结果他想都没有想过,更别说是接受了。

    “你是病人的家属吧?”医生倒也有些职业道德,他安慰地道:“节哀顺变吧,我们确实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去抢救病人的。不过,她的胸腔被车轮碾压过,肋骨断裂,肺部被断裂的肋骨刺穿。在送来的途中就已经不行了,但我们也没有放弃,进行了抢救……这个结果,我们没有办法改变。”

    医生说了什么,凌霄却仿佛听见,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抑或则什么都没有去想,只是一片空白。

    “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想开些吧,小伙子……我在医生医生办公室,有什么需要的话就来找我。”医生说完带着护士离开了。

    一个护士推着呼和茉莉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

    手推车经过身边的时候,凌霄忽然发疯似的将车子拦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护士被凌霄吓了一跳。

    “你们抢救不了她,我来抢救!我也是医生!”凌霄对着她吼道。

    走没多远的医生和护士都停了下来,看着他。有两个护士要过来帮忙,但医生去拦了下来。他看着凌霄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凌霄真的像是发疯了,他慌乱地给呼和茉莉把脉,给他为他随身带着的小病丸……他所会的医术和手段,这个时候几乎都用上了,可是躺在手推车上的呼和茉莉却没有半点反应。她那双迷人的眼睛就那么闭着,再也睁不开了。她那双温暖湿润的樱唇也紧紧地闭着,再也不说话了。她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如纸,那两只迷人可爱的小酒窝也再也看不见了。这些,都让他伤心绝望。以前,他看见她的时候,她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快乐,她的长发,她的酒窝,她的茉莉香,她的一切的一切。可是现在,她静静地躺在他的面前,他所看到的却全是痛苦,每一根头发都是让他痛苦的诱因……

    她死了。

    无论是多么好的医术都没法治好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