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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楼第5部分阅读

    云马。”

    俆离飞正在思索着,冷不防一鞭子抽了过来!让俆离飞躲之不及,打在俆离飞背上。

    “啪”一声,俆离飞不由地有些怒了,不顾背上红痕,骂道:“臭婆娘。”道完,右手一伸,一道青色如电般,细而长,瞬间,已延伸到女子的跟前。

    女子虽不知道那是什么法宝,但不敢小瞧,抽出自己宝剑,斩在其上,女子心想:“应该断了吧!”

    “锵”一声,蹦出火花四溅,只见俆离飞催动的青冥绳,青冥绳又爆长数十米,将火云马和少女缠了几圈,少女气急败坏,双手自是绑上了,连自己的四法青云仙剑掉到地上。

    这女子正是潘垂的妹妹潘凌萱,两人同父异母,潘垂的母亲自幼早亡,但和妹妹关系倒十分好,什么都让着潘凌萱。

    越缚越紧,潘凌萱不由地疼的掉下泪来,连火云马也长嘶连连,俆离飞跳下赤兔马,将青冥绳一头随手扔在一旁,却见那青冥绳未松,反而缚紧了一些。

    潘凌萱吃疼了一声。

    ”混蛋,你敢欺负我,是不是不想活命了。”

    俆离飞走到跟前,近瞧了一眼潘凌萱,当真是远看似天上仙女,近看却似花朵般。各有一番滋味。

    弯下腰来!捡起那柄剑,据俆离飞看来,那柄剑非同逊凡,大概是仙品级别的,

    剑身散发着青光,薄弱的光芒依旧挡不住碧波如水的剑体,仿佛如碧玉所凝,剑三尺多长,边缘处尖锋如纸,剑首处刻凤龙绞缠。

    剑身于剑首交接处,刻有“四法”两字,俆离飞大骇,微微而颤,翻到背面,只见“青云”两字,入了俆离飞的视线。

    这把仙剑虽比不上吴祖子的血杀剑,罗四的晧水、雷云、丝蛇,但这柄仙剑之所以有名,曾听二师兄说起过,四法青云是一柄劫剑,应劫而出。

    当俆离飞抬起头来,将好看到那少女的赤红靴,上纹其凤凰,靴子非常小,将好容得下他那三寸玉足。俆离飞顿时心生一计,摸了一下少女的靴子。

    “色狼,卑鄙,龌龊,下流,无耻。”

    俆离飞j笑,一双手不由地搓动着,双目在潘凌萱身上扫动,似是要穿透衣服将他整个人看透。

    潘凌萱嘤嘤哭道:“你不要过来啊!你若敢欺负我,我就告诉日、月叔叔,让他们将你剁了喂狗。”

    俆离飞顿了一下,猛然地恍然大悟,笑道:“我说是谁,原来你是潘垂的妹妹。好像叫什么潘凌萱。”

    俆离飞早已将潘家的人打探清楚,正在此时,只见赤兔叼住俆离飞的衣袖,一副怜兮兮看向俆离飞,又看向火云马。这下俆离飞全明白了。

    挥动咒语间,青冥绳如长鲸吸水般收了回来,套在俆离飞右手腕上。潘凌萱畏畏缩缩骑着火云马不敢上前,看着俆离飞手上的四法青云仙剑。

    俆离飞随手扔了过去,心道:“我才不喜欢这把劫剑呢,说不定哪天会给我带来灾难。”

    潘凌萱接过四法青云剑后,胆子似乎大了一些。

    俆离飞道:“你哥哥,那是罪有应得。你若恨我,我倒希望你恨我一辈子。”

    下起雨,天地似是下雾般,弥漫一片,夹杂雨珠铺天盖地而来。

    俆离飞催动赤兔,苦笑道:“马兄该走了,来日方长,你们两马还会再见的。”

    潘凌萱喃喃地道:“你若恨我,我倒希望你恨我一辈子。”

    直至俆离飞消失的身影,多年后,你是否会忘记这个身影。

    潘凌萱脸色有些苍白,瞳里掉下几滴泪,与雨水掺合在一起,不知是哪雨水还是那几滴眼泪。

    用衣袖擦了擦自己有些眼睛,红红的,可惜自己永远看不到,因为他不知道他可能已经爱上一个人了。

    骑上火云马,腾空而去,蹄下依旧是火,雨中不灭,倒是很奇异。

    驶往的方向,正是俆离飞走的方向。

    第十三章:蛟龙

    天涯城,扼南北咽喉,地理万分重要,也可以说是一道关卡,地处天涯之水北约十里,南北往来商旅极多,十分繁闹。

    俆离飞骑着赤兔马,一路快马加鞭,看着远方模模糊糊的城市,知道自己终于到了天涯城,还清楚记着四五年曾经过这里。过了这天涯之水,就到了南方,也就是据南湖城不远了。转头看向天际一抹红,不由苦笑了一声,喊道:“跟屁虫,出来吧!”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最后又回荡而来。

    死静!仿佛连风都静止了。

    而远处的潘凌萱听到声音时,吓得脸色煞白,心里想道:“难道那混蛋发现了我。”又传来一句。

    :“非要等我去抓你不可。”

    潘凌萱此时如惊弓之鸟,身体不敢移动一毫,远远看去,就像天际一抹红,只不过火云马鼻子呼出的气像烟圈般散开。这个潘凌萱也不曾注意,只不过俆离飞看的十分清楚。

    一道细小青芒,疾电闪至,潘凌萱一看青芒,吓得转头就逃,那青芒到了跟前,逃是自然逃不掉的。

    弹挥间,已捆住火云马和人,俆离飞单手轻轻一拉,那二百五斤的重量,瞬间而回,仿佛就是一个空套子。

    俆离飞j笑道:“跟屁虫,为甚么跟踪我。”

    潘凌萱道:“谁跟踪你了。”

    俆离飞道:“真的。”

    潘凌萱动了一下,道:“废话!我没事跟踪你干吗?”

    俆离飞自言自语道:“不知道那个小王八跟踪我了!啊呀。”声音偏偏说的极大。

    潘凌萱只觉得怒火心生,想开口大骂,想起自己那个坏老哥的话,女人千万不能出口脏话,影响美女的形象。老哥!坏老哥!心里不由地美美一笑,道:“我没遇到你前,以为自己老哥是最不要脸的人,遇到你后,我才知道那个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佩服!连一个弱女子都欺负。”

    俆离飞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胡乱地说出来!

    过了一会,俆离飞问道:“你为什么跟踪我。”

    潘凌萱心中道:“只要把那破绳子偷过来,你还不是乖乖地束手就擒,我要一定千倍万倍讨回来。油炸、还是清蒸啊!”

    “我怎么会这样想啊!”

    潘凌萱道“我想和你闯荡江湖。”其实内心想要偷拿绳子。

    俆离飞道:“不行!我不是闯荡江湖的。”

    收回青冥绳,道:“以后不准跟着我。”

    骑着赤兔向天涯城奔去,

    泥土小道,渐渐地变成了石头铺地,俆离飞抬头看去,只见黑压压一片,向这里而来,俆离飞双眼自是看的清楚,那是一群人,密密麻麻,约有数万人。

    俆离飞急忙赶了过去,拦住了一个布衣老伯,那老伯约有六十来岁,一头白发,行动利索,看样子应该练过一些拳脚,问道:“老伯,你这是干什么。”

    那老伯看了俆离飞一眼道:“逃难啊!修真高人说天涯之水将快喷发,凡人不能抵挡,所以我们这些凡人都急忙逃了出来。”

    俆离飞又问道:“那修真高人还在那里吗?”

    老伯道:“他们还在,我先走了。”

    人群如潮水般涌去,空荡荡地上只留下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俆离飞看着身后潘凌萱,不由地怒道:“你跟来干什么,这里很危险,快回去,找妈妈喝奶去。”

    潘凌萱道:“这里也不是你家,我为什么要离开。”

    俆离飞道:“死了算了。”

    扭头策马向天涯城疾奔而去,

    天涯城,空无一人,静悄悄的,两人串长街,过小巷,忽地一股大水扑来,瞬间,已至眼前,火云马拖着潘凌萱当即上空向源头飞去,而赤兔则是踏浪奔水,那股水破坏力极为大,过桥毁桥,过屋淹屋,毁墙向北奔去。

    一波接着一波,层层而来,起伏不平,倒是赤兔显尽威风,如鱼得水般在波浪之中奔行着,到无水时,已近天涯之水,

    一片豁静,如墨般的天空,水面似是恢复了平静,但看周遂八人,神色严峻。

    风雨将之来临,肃杀之气蔓延而来。

    俆离飞看向半空中八人,俆离飞前上方的是剑楼两人,看道袍一个是雪窑的前辈,另一个美绝的女人则是月光楼的前辈。御着仙剑伏在半空之中。

    左侧三人则是虚空而踏,看之轻松,一女两男,女身着一袭蓝衣,两男身着一袭红衣。

    右侧三人坐着仙鹤,一个老人,一对男女。

    当俆离飞和潘凌萱来时,八人往身后一瞧,巨大压力下,俆离飞不由地“蹬蹬蹬”退后三步。

    雪窑的前辈道:“快快离开,蛟龙你们所能对付的。”

    为时已晚,只见湖面忽地一声炸响,崛起数丈高的水柱,水柱化作的一个巨浪扑来,向猛虎般,铺天盖地随之而来,狂风呼啸而过,一个巨浪就是数十丈高,那蛟龙究竟多恐怖。八人脸色煞变,而俆离飞脸色极为苍白,两人早已下了马,潘凌萱站在俆离飞身后,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雪窑的人当先出手,瞬间拉起脚下的白芒剑,一剑刺出,白芒大作,一时间,风啸云变,一道白色光芒的从剑尖上散发而出,如同孔雀开屏般,一道白色光圈扩散到够大的方位,笼罩着众人。

    巨浪打在其上,“砰砰”地响,光圈微微散开,而又合住。俆离飞见着巨浪实属恐怖,心道:“这要打在凡人的身上,恐怕不死也地残废。”

    而左侧那一袭蓝衣的女子,掏出一个瓷玉小瓶,扔出光圈之外,瓷玉小瓶瞬间壮大,一直到五米处,瓷玉小瓶才停止,对着巨浪吸了起来,长鲸吸水般,瞬间,已经没了巨浪。蓝衣女子收回瓷玉小瓶时,

    沉重的呼吸声而来,如雷声轰鸣,

    潘凌萱紧紧地捏住俆离飞手臂,道:“那是什么?”

    湖面上不知何时盘旋着一头巨大无比的蛇,长约数十丈,头上长其一瘤,瘦长的双眼,如灯笼般散发着冰冷寒意。肤呈青灰色,六爪攀云,尾羽直插如墨的天空之中。

    天地在此刻暗了其来。

    海面暗涌着,似是下一刻将众人淹没。

    俆离飞在此刻突然感到有些冷,颤道:“蛟龙,传说中的凶物竟真的出现了。”

    浪花咆哮着,无形的气势瞬间暴涨,

    蛟龙张口一连串水弹激射而去,那水弹小则数十米,大则达百米大小,水弹打在地上则出现坑坑洼洼的大洞,一时间,众人纷纷如矫兔般躲闪了起来,一个十米的水弹瞬间而至俆离飞近前,俆离飞向后一伸手,抓起潘凌萱一只手,急速后退,纵使躲开了,也是沾着一身泥土,前方则是出现了一个十米深的大洞。

    翻江过浪,波涛凶险异常,五光七彩,一一诸现,当真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纵使如此,乃那蛟龙是上古魔物,早已修炼了七七四十九万年,不死之身,只差一步,幻化成真龙,可叹这一步,真所谓难上加难,犹如难上青天。

    蛟龙只是微微动了一下身躯,天变江摇,看那天似是摇摇欲坠,仿佛片刻间就要塌了下来。

    八人其中以那坐鹤的老人修为最高,只见他挥手间,飓风乍起,湖面翻起一个有海浪组成的风暴向蛟龙卷去,众人纷纷出手。

    暗、乱只能形容当时的情景。

    俆离飞和潘凌萱只在一旁观看,饶是如此,也淋了一身水,两马早已远远逃到天边末角。俆离飞有心离去,可是潘凌萱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叫好。

    天涯之水在着,水是冷的,心是热的。

    忽见蛟龙大摆身躯,高高而上的尾羽搅动着,天仿佛被他搅动了,一圈圈散开。巨大尾羽呈扇子状,如狂风般,突入其来,当下五人避之不及,被扫中,跌入水中,俆离飞虽说早就看出来尾羽向着而来,早早地拉着潘凌萱倒退而去,可惜他那蜗牛般的速度,怎么躲得过。

    俆离飞只能运起洛图第四层,一道道气体在他周边流动着,形成了一个护罩。拉着潘凌萱用力向上窜起,氺墙夹杂尾羽从身下袭之而过。

    俆离飞直觉的眼前一黑,右手松开,渐渐放开潘凌萱。

    仿佛只听得见:“离飞”三字。

    好像是童年那个时侯,那个记忆深处的那人所喊。

    蛟龙暗暗得意,周遂的几人虽说是功力不低,但在他眼下,如同蚁喽般。只有那个骑着白鸟的老头子对自己有些威胁,但不足畏惧。

    摇动着身躯,摆动尾羽。像是在跳舞般,只不过这舞的动作也似乎太大了吧!

    闭眼不知过了多少载,睁眼,发觉这个世间仿佛变了,也可能就是自己竟睡过头了吧!用自己的仙识扫了半个世界,发觉只有寥寥无几的高手,像自己所处的世间,高手一抓一大把。

    没有太阳,没有云朵,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天仿佛变了,仿佛变寒了。

    八人中已有五人受了伤,这一仗败了,谁也未料到蛟龙如此强大。

    这时,八人中月光楼的前辈对着众人道:“你们感觉到了天竟变寒了。”

    蓝衣女子道:“像我们这等高手早已不觉严寒酷热,但今天竟重新感觉到了。”

    坐着仙鹤的老人道:“我隐隐感觉到其中夹杂着一股惊人的气势,看来有高人到了。”

    蛟龙此时目露寒光,这是一个正真高手,连自己恐怕都无法战胜。

    天气越来越寒,天涯之水竟开始结冰了。结冰处,不见头,也不见尾。如此广也。

    半空中飘起了大片大片的雪花,雪花竟有婴儿的手掌般大。

    潘凌萱没有事,是火云马救了他。

    “碦嚓”在寂静环境下,显得格外刺耳。所有人都观在此处,蛟龙灯笼般的眼神眯缝着,丝丝寒意从中而出,远处的潘凌萱不由地又靠前一些,似是忘记了开头的危险,内心希望是那个人,希望他活着。

    大片裂纹出现在冰面上,霍地涌起水来,一道身影,缓缓地从水中而出,停在据湖面一丈高空。

    潘凌萱暗道:“他活着。”

    只见俆离飞伸出两手,祭起冰魄珠五尺外,黑发飞舞着,

    磅礴的气势从中散发而出,以俆离飞为限降其漫天大雾,腾腾翻滚着,一道一道冰从冰魄珠上狂发而出,应接不暇。

    多年以后,也需有人问你:“你是从什么时候正真爱上他的。”

    你可能会忆起今天的事情。

    风吹过,雾渐散。

    一块长达数十丈冰雕挂在半空中,雪窑的那位前辈道:“怎么可能啊!我明明感觉到他刚开始修为很低的。”

    坐着仙鹤的老人缓缓地道:“那是附神术,我们寻仙阁无上仙法。只是那个附身的前辈究竟强横到什么境界。”

    蓝衣女子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注意俆离飞那个珠子。最后,脸色阴晴不定地道:“没想到世间真有此物。”

    紧挨蓝衣女子的红衣人,不由地问道:“那到底谁什么法宝。”

    蓝衣女子一字一字地说道:“冰 魄 珠。”

    虽然只有三字,但还是令众人一颤,骑着仙鹤一男一女,一直未开口说话,现在那男子道:“帝花,那少年竟是你们剑楼中人。”

    此时,冰雕突地炸开,冰花、冰锥四溅着,夹杂狂风呼啸着,八人急忙运气护体。

    “噗通”大概是蛟龙跃入水中了吧!

    不知过了多大一会,天气渐渐变晴了。

    周遂望去,哪里还有什么蛟龙,骑马少年,连马都没了。

    待众人纷纷散去,月光楼的女子道:“帝花,回去好好查查那少年是那个楼的,另外,骑着赤兔,查找起来,应该好找。”

    那雪窑的帝花微微点了点头,御剑向北而去。

    注:天涯之水,茫茫长不知,深不知,宽约有一丈。

    注:蛟龙,乃荒蛮深海魔兽,似蛇生龙爪,头上长其一瘤,传闻瘤生龙角便为九天神龙。有传闻:蛟龙乃上古魔神蚩尤坐下之骑。此些说言,珍宝五篇兽篇有载。”

    第十四章:石中剑

    青石流水经青山,遮住耀阳终逝眼。萦绕馋梦多少载,今朝何处两边路。”

    钱易站在青山下小亭中不由吟出一首诗。不由自嘲一番,心道:“你只是浪子,管他那么多事干吗?”

    远处一丝草动,钱易朝那里看去,刹间,一人出现小亭之上。岁数大概在十三四岁,眉目清晰,道:“钱大哥,万主让你过去一趟。”

    钱易道:“我师傅在哪?”

    “万青山山顶”

    钱易内心还是惊骇了一番,暗道:“师傅,果然是个世外高人,据羽化飞仙直差一步,岂能是我相比的。”

    钱易不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