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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峨嵋神女的恶梦第7部分阅读

土哈的领地,他的表兄已经是三代身居达鲁花赤之位,在此 地经营甚大,几乎所有的银号店铺茶楼都有土土哈家族插手,从中取得的利益自 然是无可估计,铁木尔本也是江南的官宦出身,但在少年时便放弃世袭官位北上 参军并在和钦察汗国以及维吾尔军队的交战中立下赫赫战功,被王保保赏识成了 他摩下的铁骑千人队队长。

    这次奉王保保之命南下亦是为了协助江南各蒙古王公 贵族联合消灭乱党。而在半个月前,他得到达赖国师的飞鸽传书,达赖带一众高 手和手铳队得到内线的举报突袭了白莲教在泉州的秘密倨点,当时白莲教教主韩 山童亦在此和白莲教高层聚会,措手不及之下伤亡惨重。

    在此役中韩山童先被手铳队以手铳击伤再被达赖亲手击毙,但达赖亦被其临 死前的反扑击伤,结果韩山童之子韩林儿被其军师刘福通冒死救走,而根据被捕 的俘虏严刑下交代记录白莲教起义的时间和联络方法的秘令已经拆成了五份,分 别交给白莲教五莲圣使让她们在杭州集结再传递到各分舵,而其中的红莲使安冬 雪本就居住在杭州。于是达赖摩下的一众喇嘛高手倾巢而出绘出安冬雪的画像交 各地方长官追捕。

    两日前,一队喇嘛终于在一座破庙发现了隐蔽多时的安冬雪并发出信号,等 铁骑赶到时却发现众喇嘛已经被杀,安冬雪不知去向。铁木尔心急如焚,好不容 易有了她的消息,如今又再断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际,突然有一名自称是土土哈隐藏在流寇中的卧底杨狗子 的少年来密告安冬雪被一群流寇所擒已经被废了双脚正在白河镇等着被x奴贩子 拍卖。

    他急急带着铁骑队赶到重创众流寇后生擒了安冬雪,至于那二十多个被流寇 掳来的女子他也不能把她们随意抛弃,唯有先将她们带回土土哈的封地安置。

    看着道路两旁尽是饿死的平民尸体,有的还只是发青,有的已经腐烂,更多 的则已经化为白骨,乌鸦豺狼在他们身上啃食着,尽管已经在战场上看惯了尸山 血海的场面,但这种无辜平民的死还是让铁木尔心中不快,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是来江南平乱杀人的,拯救这些饥民本该是他们父母官的责任,但是―― ――,铁木尔唯有尽量不去想这些,再次提醒自己不要去想不属于自己职责之内 的事情,他只需当好一个合格的军人,做好将军委派给他的任务,保卫自己的民 族和国家是他的天职。

    铁木尔回身看了看被架在鞍上的安冬雪,现在她身上裹着条毛毯遮盖着赤裸 的身体,毛毯一端露出的雪白的赤足足胫上被铁丝刺穿,血迹斑斑,可以想像她 所承受的疼痛,而令人吃惊的是她脸上却是一脸平和,没有一丝痛楚,做为一个 女子竟能忍受这样的痛苦,铁木尔也不禁心生钦佩。

    而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人被一群无耻的流寇j滛污辱,其命运之悲惨也不 禁令他心中微生同情。再看看另一匹上载着的林雪贞一只穿靴子的右脚被铁钉钉 穿,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他干和第一个女人,也是他杀的第一个女人。

    铁木尔虽然也杀人无数,但杀的都是战场上的敌人,他讨厌那些靠着屠杀妇 女儿童来炫耀战绩的将领,然后在蒙古军队和维吾尔军队的战斗偏偏碰上了一个 厉害的维吾尔女将军阿拉米尔,她在阵前连斩数名蒙古大将,令原本受挫的维吾 尔军队士气大振。

    当时还只是百夫长的铁木尔为给他们报仇亦上阵和她单挑,他还记得那是个 身材极为高大修长的维吾儿女人,二十三四岁的年纪,留着一头金色的长发,高 鼻梁大眼睛,美艳如花,穿着一身短靠皮甲,短裤下是一双修长健美的长腿,脚 上穿着一双镶满珠宝钻石的长靴,在阳光下光彩照人,虽然身为女子却是丝毫不 让须眉。

    「过来吧,蒙古鞑子,你的死期到了。」阿拉米尔大吼着向铁木尔冲来。

    铁木尔虽不愿和女人交手,但这个女人刚斩了数名蒙古大将,他不能再把对 方当成女人来看待了,事实上若非那几个将军太看重这个女人的美色而手下留情 想要生擒她的话他们也不至于死的那么快。

    二马转眼间已经冲在一起,「铛」的一声,铁木尔架住对方横斩过来的一刀, 只感右臂酸麻,实在难以想像一个女力竟有如此大的力气。

    铁木尔亦是军中悍将,和她交手数十招后亦渐感力乏,眼看他就要招架不住, 阿拉米尔也看出他已是强弩之末亦奋力斩击要置他于死地。铁木尔唯有打马躲避, 偏偏阿拉米尔的刀尖划在他的马眼上,坐骑巨痛之下疯狂奔走,向着荒野外奔去, 阿拉米尔以为他想要逃便在后面打马紧追。

    铁木尔可不是懦夫,可不管他如何勒马,马都不肯停下只是一味狂奔。突然 他只觉得脖子上一紧,身体被直扯下来。

    原因阿拉米尔见一直难以追近对手便抛出飞索索住他的脖子把他直扯下马。

    铁木尔反应也是极快,刚一落地就抓紧飞索一端狠命一扯,阿拉米尔大意之 下竟也被扯的滚落马下,两人顿时拥成一团展开近身肉搏。

    铁木尔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一个女人接触,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那 年青而又强悍丰满的肉体,他的双手捏住了对方高耸的|乳|房,虽然隔着层皮甲他 仍可感受到那充满弹性的柔软的感觉,而对方显然相当愤怒,趁着铁木尔楞神之 际狠击他的头部。

    铁木尔只感头晕目眩,混乱中一把捏住对方两腿间的裆部,这本是蒙古摔跤 术中的一招,但这次他捏住的是女人两腿间鼓起的阴阜,手指更刺入了阿拉米尔 肉岤的肉缝之中。

    「哦——」阿拉米尔一下子浑身发软,而铁木尔亦未能将她举起,却把她的 亵裤扯了下来,女将军两腿间金黄铯的荫毛和肥厚的阴阜在他眼中看的一清二楚。

    一向豪勇胜男儿的女英雄这下也显露出女人羞怯软弱的一面,她双手抱住双 腿间的秘处一脸惊恐的看着铁木尔。

    长那么大第一次看见女人两腿间的秘处,铁木尔的脑子一下变的火热,裤裆 就像要暴开一样,他平日里鄙视那些污辱妇女的将领,可现在他却像是被激发了 原始兽性一般化为一头疯狂的滛兽。

    铁木尔猛的扑上去用力撕扯阿拉米尔的皮甲,对方显然不敢再跟他肉搏,缩 成一团用手护住要害不让他得手,一边用那双修长的美腿狠踢他的头脸,靴尖的 铁尖若踢中人的脸非破相不可。欲火冲脑的铁木尔已经丧失了理智,他一把抓住 阿拉米尔踢来的右腿,用力一板她的脚踝。

    「咔嚓」一声阿拉米尔的脚踝顿时脱臼,痛的她浑身直冒冷汗,铁木尔索性 把她左脚的脚踝也板脱臼,让她彻底丧失反抗之力。

    他就像着了魔似的用力剥下女将军的那双镶金嵌玉的靴子,抓起她那双玉足 疯狂的嗅闻着她脚上的异味,用舌头舔着她脚底激烈战斗后流下汗津,用牙齿狠 狠咬嚼着她的柔软的肌肤,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上了天堂。

    阿拉米尔已经吓坏了,她是维吾尔王的爱女,从小受到宫中千般宠爱万般爱 护,从小练就一身好武艺在军中亦是无人能敌,虽然来相亲的各国王子排成队, 可都被她吓跑了,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敢剥了她的亵裤和靴子疯狂的啃咬舔 吻她的双脚,她简直就要昏过去了。

    「放下我,你这该死的蒙古鞑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维吾尔的公主,你 再不放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阿米尔一边咒骂着一边努力想吓倒对方,但已经 彻底陷入疯狂的铁木尔跟本不去理会她说些什么。

    他猛的把阿拉米尔翻了个身脸朝下,然后解下她身后皮甲的扣子,用力撕开 丝绸的里衣,一具少女雪白健美的肉体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高耸的玉峰樱 红的|乳|尖让他口水直流,一双大手用力挤捏着玉|乳|,捏上去感觉充满了弹性,真 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这时铁木尔不用再思考什么,男性的本能驱使他解开裤带,用那已坚如铁实 的r棍,狠狠插入阿拉米尔那女性最神秘的位置。

    「啊——畜生,你这该死的蒙古畜生——,我要杀了你——」阿拉米尔只感 两腿间像是有一根火热的铁棍插入,随即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巨痛,她自己自己保 留了二十三年的贞操就这样被人夺走了。

    她的坚强亦随之被粉碎,双手捂着脸只是一个功的哭喊着,而铁木尔则一派 意气风发,尽管是第一次干女人,他却像一个熟练的老手一样在对方身上卖力进 出,每一下都狠插到底,越干越勇,直把个阿拉米尔干的娇喘连连,痛的她连哭 喊的声音也叫不出来,而她眼中亦充满了怨恨之火,她一定要杀杀了这个该死的 蒙古畜生,绝不能让自己受他污辱的事传出去。

    二人在荒野上的野合至少进行了一柱香的时间,耻毛互相摩擦着,混合着少 女落红的滛水流的满地都是,阿拉米尔只感觉体内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浪涛,不 知该如何发泄,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呜咽,随着她的身体一阵僵直,小腹猛的 向上一顶,随着她有来以来第一次高嘲,两腿间高高鼓起的阴阜像熟透了的蜜桃 不断涌出白浊的荫精,粘在她白晰的大腿上。终于铁木尔也一阵剧颤,一股炙热 精浆直射入了阿拉米尔的芓宫中。

    高嘲过后的铁木尔亦感到一阵虚脱,扣着阿拉米尔的双手亦不禁松了开来, 就在此时看似虚脱无力的阿拉米尔猛的坐了起来,一头撞在铁木尔鼻子上,直撞 的他眼冒金星,已经萎缩的r棍也一下了从对方体内拔了出来,接着只感脖子一 紧,头一下猛撞在地上,连气都吐不出来了。原来他一直都没有把脖子上的飞索 除掉,而阿拉米尔乘他放松之际猛的把他按在地上然后用力拉扯飞索要置他于死 地。

    「狗娘养的蒙古畜生,刚才不是蛮狠的吗?现在怎么狠不起来了?看我勒死 你之后把你剁成千万块喂狼。」身后传来阿拉米尔的诅咒声,她脚踝无力但大腿 能仍转动当下膝盖用力盖住铁木尔的后劲,双手则狠命的狂勒。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的越来越模糊,「不,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在这里」铁 木尔在令人窒息的生死之后摸到了自己腰间的短刃,猛的拔出朝上面刺去。而之 后他听到了一声他这辈子听到的最凄厉恐怖的惨叫声。

    「啊————」等他抬起身睁开眼睛仔细观瞧时才发现阿拉米尔两腿间插着 他那把短刃深可及柄,她两手抓着刃柄拼命惨叫嘶嚎着,似乎想要拔出来都又不 敢拔,血水不断的从两腿间流下,身体不断翻腾扭曲着,双腿用力蹬踢着,赤裸 的玉足用力在地面上磨蹭着直蹭的鲜血淋漓,尿水和粪便便亦混合着血水涌出, 慢慢的她的挣扎越来越弱,身体抽搐着,眼角流出两行泪水,嘴角抽动着不知说 着些什么,两条修长的美腿最后蹬了两下,雪白的双脚脚尖绷的笔直后停止了呼 吸。

    铁木尔只是呆呆的看着女将军的尸体发楞,这是他平生的第一个女人,居然 就这么被他给杀了,而这是他第一次杀女人,而且是先j后杀,这让一向注重荣 誉的他充满羞愧,自己和那些平日里鄙视的好色之徒有何两样?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胸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欲望,好像非常畅快似的, 难道这就是自己的本性,自己原本就是一个残忍好杀嗜好j滛的魔鬼?铁木尔不 敢再想下去了,他希望这是自己平身最后一次这么做。

    铁木尔必须履行他的职责,他割下了阿拉米尔的首级,然后带着它回到战场, 此时两军交战正酣,铁木尔在两军阵前亮出阿拉米尔的首级,这让维吾尔军队士 气大泄,而蒙古军队则士气大振,把维吾尔军队杀的溃不成军。

    第五章

    这一战铁木尔立下大功被晋升为千夫长,统领王保保最强悍的铁甲千人队, 王保保还把他心爱的宝马「赤飞云」赐给了他,而他杀死阿拉米尔的是维吾尔军 队第一女将,还是维吾尔国王的掌上明珠,因为她阵前被斩令维吾尔军队斗志崩 溃,令蒙古军队轻松的获得了胜利还收编了二十多万维吾尔军队,后来这些被收 编的维吾尔军队在平息北方汉人叛乱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而被维吾尔国王找回的阿拉米尔的的无头尸体全身赤裸,双|乳|上尽是青紫的 手印,下体被捅穿,两腿间尽是血水和秽物粪水,地上留有她的皮甲和绸衣,唯 独少了那双靴子,这双靴子还是国王花了十万金币替她订做的,雪白的脚上还有 不少被啃咬过的痕迹,显然阿拉米尔是被残忍j杀的,但身为败军之将的一方又 怎敢兴师问罪,维吾尔国王满腔的悲愤也唯有往心里压。

    至于这双靴子的去处只有铁木尔自己清楚,每到夜深之际他就会拿出那双镶 满珠宝钻石的长靴嗅着那阿拉米尔仍残留在上面的异味,他似乎仍能感受到和那 女将军拥抱在一起的感觉,他甚至希望这双靴子的主力能够再穿上它狠狠踩自己 的脸,这种奇妙的感受是其他女人不能给予他的,如果当时阿拉米尔性子不那么 烈非要置他于死地,他也不会逼的捅那一刀,也许现在他和她已经是――――, 唉,已经过去的事再想也没用了。

    想着想着眼前已经到了土土哈的城堡,面前的城堡有五丈多高,城坚墙厚, 外围是一丈宽三丈深的护城河,城上布满了重弩硬弓,显然这位表兄在防守上还 是颇花了一些心思的。

    「请禀报达鲁花赤土土哈,就说他表弟铁木尔已经押送钦犯到此,请马上开 门」铁木尔大声朝城上喊。

    很快,城门的吊桥被放下,一众人进入了城中,才一进门鼻中就闻到一味刺 鼻的血腥味,眼前的恐怖景象让铁木尔一众不禁耸然动容。

    只见广场一排木架上绑着二十多血人,身上上的皮肤已经被剥离,那些血人 有男有女,全都张大着嘴,而他们口中的牙齿早被拔光,舌头也被割掉,跟本发 不出任何声音,而旁边的元军士兵正在从他们身上一块块将血肉挖下来,有的在 用秤量着心肝等器官的重量,其他的则将一块块肉放在锅里蒸烤,旁边放着盐缸 将熟了的肉腌制,后面排着一排赤裸的男女,都面无表情的站着,只等着这批人 被割光后轮到他们。

    广场后面则是一排子铁笼,笼子里尽是挤在一起的赤裸男女,加起来足有近 千人。这种呕心的场面让一众铁骑都不禁大倒胃口,而那些被带来的妇女们更是 吓的尖声惨叫,胆小的当场晕倒,没晕的连黄胆水都呕了出来,林雪贞闭上眼睛 不敢再看,而安冬雪则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眼中充满了怒火。

    「你们在干什么?他们犯了什么罪?」铁木尔忍不住向众元军士兵质问道。

    「表弟,稀客稀客,我听说你要来可是一早就准备着呢。」一个四十多岁满 脸商人市侩衣着华丽的蒙古贵族从内城走出。

    尽管已经十多年不见了,铁木尔还是依稀认出眼前的人就是他的表哥土土哈, 杭州第三代达鲁花赤,其实二人少时感情就很平常,这次如果不是路经此地,铁 木尔也跟本不想来见这个靠着世袭家位过日子的吸血鬼。

    「表哥,十多年不见了,你的气色不错啊,我想问问这些人是―――?」

    「好了好了,大家到里面再谈吧,我先腾出些地方让你们住,那个白莲教的 妖女就关进我的大狱里,那里铜墙铁壁,连蚊子都飞不进去,你些个娘们嘛,就 先到农舍中去,晚上你再好好享用,要是不中意表哥我这的美女多的数不尽」土 土哈眉开眼笑的给铁木尔引路。

    铁木尔实在不想跟他多说些什么,但又只能跟着他向里走,他安顿好铁骑和 一众被掳女子后看着土土哈的部下押着安冬雪进了他的私狱,土土哈的私狱周围 都是用花岗岩砌成,那道大门是四层铁板铸成,半尺多厚,就算是宝刀宝剑也削 不开,关在这里面再想出去确实是势比登天。

    铁木尔随着土土哈向内城走去,只见眼前竟是大片草原牧场,成百上千匹骏 马正在草原上奔驰着,铁木尔打了那么多年的仗,自然识马爱马,一看便知这些 都是一等一的军马,要养如此多的马实在是需要极大的本钱。而在江南鱼米之乡 竟会如此违背自然现象出现如此大片的草原,唯一的可能就是――――

    「表哥,你为了造这牧场毁了多少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