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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肖狂徒第5部分阅读

    ,瞬间一分为二,右半边的衣袖缀着无数断裂的丝线,被大掌用力一扔,飘然落到了床角。

    “住手!住手!”她摇头喊叫,慌乱地想要挣扎,无奈四肢却是软绵无力。

    “我早已说过我要你。”他将他环扣得更紧,完全不顾他的挣扎,狂猛撕扯那残破不堪的衣裳,“你是我的人,谁都不许动你,一生一世你都是我的!”

    唰!

    更多的外衣被扯破,无数的碎布被扔到了床角,有些则是落到了床下。

    转瞬间,诸葛玥身上的外衣被剥除得一乾二净,就连内衫也残破不堪,几乎无法蔽体,因此当残破的内衫下露出一圈缠布时,西门涛便瞬间注意到了。

    黑瞳骤缩,他瞪着那圈缠布,脑里登时闪过一个念头——

    “不……”她发出既破碎又绝望的低吟,明白他必然已经发现,却再也无力反抗。

    在彼此急促的喘息声中,古铜色的大掌用力将残破内衫自那发烫的肌肤上尽数剥除,接着迅速将她拉转面对自己——

    “你?!”他愕然瞪上她绝望的小脸。

    诸葛玥迅速别过头,拒绝承受他的目光。

    这个夏季太燠热,她忍受万般艰辛潜伏在此写史,意外却是不断地接踵而至,如今她功亏一篑,连保身的伪装都被识破,会有什么下场连她都无法预料。

    “你……”西门涛还是说不出话来,因为眼前的画面几乎夺去他所有的思绪。

    在黑发的衬托之下,她的肌肤雪白得接近晶莹,加上药力使然,整片无瑕雪肌浮现一层薄透的嫣红。

    层层白布虽然掩去她胸前的丰盈,却掩不住她柔若无骨的纤腰,更掩不去她柔匀娉婷的体态。

    她美丽得让人屏息,但他知道完整的她会更美丽!

    大掌很快就找到那藏在缠布底下的小结,灵巧且迅速地解开那一层又一层的薄布,将最完整的她坦然呈现。

    过程中,诸葛玥始终紧咬着下唇,倔强地不发一语,但唯有她晓得自己的心其实有多慌、有多乱。

    倘若可以,她真恨不得用最快的速度反折那霸道的大掌,将他推出床外,但偏偏她却只能虚软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一层又一层地卸下她的伪装。

    当那布满厚茧的掌间与指腹几次不经意画过她的肌肤,她甚至无法阻止自己为他轻轻地颤栗。

    有太多太多的酥麻感因为他不经意的碰触而迅速窜出凝聚,形成一股诱人的欢愉,让她喘息得更加急促,甚至微微扭动身子,寻求他刚猛的体温气息,渴望他触碰她更多更多。

    体内的热流因为他的靠近而激荡着、着,叫嚣着,因为药力,强烈的欲望几乎要让她开口发出哀求——

    “该死,你竟然骗我那么久!”当最后一圈缠布滑下那对浑圆的柔软时,西门涛就像是受到什么冲击似地发出粗哑低咒,甚至重重喘息,整个人几乎因为眼前的美景而失魂。

    她美丽得一如他的想像、甚至超越更多,他真不敢相信他竟会被蒙在鼓里这么久,始终没有发现到最真实的她,竟是如此的勾魂摄魄。

    他气愤难当,多想要质问她为何女扮男装,却更想将她圈锁在身下,狠狠亲吻着她,偏偏他的双手却像是有自主意识般,迳自以最轻柔的动作将她放到了床榻上,沿着她每一寸曼妙的曲线,膜拜她的无瑕和美丽。

    她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女人、世间最迷人的稀世珍宝,值得用一整夜的时间去仔细怜爱——

    “住手……嗯啊……”诸葛玥不断摇头,开口就想制止他,不料他的抚触却勾撩出更多的快感,让她无法忍耐地发出呻吟。

    看着她因为快感而摇头呻吟的勾媚模样,西门涛下腹登时抽得更紧,又怎么会真的住手?

    以为她是男人时,他就恨不得要了她,如今她的性别大白,他更不可能会放过她。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他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子般焦躁,唯有她,唯有她!

    为了不让她再有反抗的机会,他索性直接封住她的小嘴——

    他极尽缠绵地吻着她,像是恨不得将她吞咽,更像是要夺走她的灵魂,让她彻彻底底地属于他,再也离不开他。

    西坠明月无言辉熠,自敞开的房门悄悄洒进朦胧月光,彷佛要替路人照亮房里的一切,西门涛却拒绝分享这专属于他的旖旎春光,大掌一挥,瞬间将房门紧紧关闭,纱帐也随之飘落。

    “不要……”小嘴发出类似哭泣的抗议,却在下一瞬间被悉数吞吮。

    纱帐下,刚猛身躯迅如闪雷地将她困到了身下,他的刚悍对照出她的娇柔,他的骛悍纠缠着她的颤抖,他的黝黑綑缠着她的润白,将她的世界尽数占领。

    他就像是破城的强盗头子,誓言要将她的一切掠夺一空。

    “我说过,你必须付出代价。”

    疼。

    当诸葛玥自沈睡中苏醒,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酸疼得几乎要散开。

    她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疼,无论是她的四肢,腰臀,还是女人腿间最柔软私密的那处——

    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垂合的水眸缓缓睁开,流转出复杂难解的眸光。

    她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有一天,自己也会遇到这种事,非娇艳不挑,非妖媚不选的西门涛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惩罚她。

    他用无数种磨人的方式,狠狠惩罚了她整整一夜,彻底夺走她的清白,藉此偿还惹恼他的代价;但她却也知道,他的惩罚并不会到此就结束。

    她女扮男装欺骗了他,此刻他必定已经派人重新追查她的身世来历,当初担保她来历的扬州嬷嬷,还有当初荐举她入西门府的管事不知会怎么样?

    还有小红……

    想起所有会因自己而受到牵连的人,她甚至无法思索该怎么走下一步棋,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去打探这些人的下落。

    只是她才甫自床榻落地,身子却虚软的差点要倒下,她连忙握住床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这么虚弱。

    照理来说,过了一整夜的时间,蝽药的药性应该早就消退,不会再影响到她的身子,那么究竟是——

    思绪一转,昨夜翻腾狂暴的情潮瞬间掠过脑海。

    西门涛无尽的掠夺和她无法抗拒的沈沦,她和他之间热汗交缠的一幕幕是那样地清晰深刻,毫无止尽的欢愉似乎还在她的身子里激荡,让她不由自主地再度呼吸急促,整个人再度发烫——

    写史多年,她看过无数男欢女爱,却不知实际身临其境后,男女之间却存在着如此大的差异,同样是拥有深厚的武学基础,同样是一夜未眠,她却是如此地疲惫虚弱,而他却早已起身外出,处理万缕城内繁重的公务。

    粉唇泛过一抹苦笑,她强撑虚软的身子,本想着衣,却看见一地的碎布……

    第7章(2)

    “明玥姑娘,你醒了吗?”彷佛是听见房内的动静,娇柔的嗓音忽然在门外响起。“卑职石萝,奉城主之命,特地来服侍你的。”

    服侍?

    应该是监视吧!

    也是,她女扮男装欺骗了他,他自然不会再相信她,在弄清楚她女扮男装的目的之前,必定会派个心腹来监视她。石萝打理七大工署,管理着上千个女工,女人家的心思她最清楚,她若是想要动什么歪脑筋,必然逃不过她的。

    眼见衣裳全被撕成碎布,其他的衣裳又在几步之外的衣橱里,她不想费力,索性拿起床上的丝被拢住身子,让石萝先进门。

    “请进。”她转身看向前方的大门。

    得到回应,石萝立刻推门而入,她的身后跟着四名丫鬟,四名丫鬟合力搬着一只浴桶,一入房便规矩地搬着浴桶朝角落走去,没敢好奇地多看她一眼。

    石萝却是笔直地来到她的身边,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她的脸色。

    如今小红铸下大错一事,府里已经人尽皆知,可孔明玥女扮男装一事却只有少部分的人知情。

    以往她就直觉她的气质特殊,不似一般男子,她还以为只是自己多想,没料到她竟然是女扮男装。

    昨夜城主在她的房里过了一夜,甚至晚起半个时辰,这其间发生了什么事不言可喻;因此在城主的吩咐之下,孔明玥的工作便暂时交由哥哥接手,她的身分来历则由父亲派人重新追查,而她则是负责在城主回来之前,好好地看顾着她。

    “明玥姑娘,打扰了。”她一如往昔的微笑,仿佛没有看到一地的碎布,也不意外她竟然只用一条丝被遮身。

    她摇摇头,回以一笑,藉此表达自己的感激。这个时候她最不需要他人的刺探或关心,石萝能够泰然自若地对待她,反倒让她轻松多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有些疲惫地问着。

    “刚过午时。”石萝轻声回答,同时为她拢起散落的纱帐。

    “午时……”

    她看向被日光拂亮的丝纱画窗,思索了一会儿,索性决定先掌握全盘状况,再拟定对策。

    她开门见山地问:“西门涛他——有什么打算?”

    “城主只交代卑职服侍你,并没有多交代其他的事。”石萝不愧是西门涛的心腹,即使自以前就极为欣赏孔明玥的聪明才智,也绝对不会泄漏西门涛的打算。

    “所以我被软禁了?”她问得直接。

    石萝微微一笑,说出不算是好消息的答案。“城主吩咐过,你若是想要到园子里散心,我可以陪着你一块儿。”

    “所以,我还是被软禁了。”她冷静地下结论,并没有露出太讶异的表情。

    如今她只是个身分不明的可疑人物,西门涛选择将她软禁在西门府里,并没有将她囚禁,就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你误会了,城主只是希望你能够好好歇息。”石萝特意替西门涛说话。

    “西门涛是什么性子,我很清楚。”她静静看着石萝,弯起一抹很淡很淡的笑容。“昨夜他可以趁人之危夺走我的身子,我可不认为将我软禁在府里,是因为他想体恤我。”她一针见血道。

    没料到她可以将昨夜之事说得如此云淡风轻,石萝不禁有些怔愣。

    虽然不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城主夺走她的清白却是事实;她也曾经猜想该不该出言安慰,但打从进门之后,眼前的人儿始终表现得相当平静,即使问不出城主心里的计划,也没有露出半点儿惊慌。

    她一如往常的淡定,就如同今早城主当众宣布她是女儿身时,也未曾让人感受到丝毫的怒气。

    城主从不轻饶欺骗他的人,也从不碰清白女子,更从不与女人度过整夜,然而这些前所未有的事全发生在她身上,这便足以证明城主对她另有“打算”。

    “明玥姑娘——”

    “唤我诸葛吧,我的真名叫做诸葛玥”既然女扮男装一事被识破,孔明玥这个假名也没有用处了。

    石萝点头,从善如流地改口。“诸葛姑娘,城主将你留在府里,绝对不是有什么恶意,而是扬州药材行失火一事,显然是有人暗中策划,加上知州大人暗中觊觎着你,如今城里危机四伏,城主才会想要保护你。”

    透过父亲石魁,这段日子里,她和哥哥石英自然也清楚府里发生过什么事,那个昏官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是吗?”诸葛玥却是不置可否,脑里却忽然灵光一闪。对了,不晓得冬安有没有听她的话,替她调走尉迟观?“既然城里有危险,与其保护我,倒不如当心神官大人的安危。”她顺着话题,不着痕迹地打探尉迟观的消息。

    虽说她女扮男装的事,一时之间还不会传到他这个客人的耳里,但他要找的人就在万缕城里,此时城里偏偏出现了一个女扮男装的姑娘,聪明如他,必定能猜出其中的关联。

    只要他多待在西门府一天,那么她的另一层身分就有曝光的危险。

    如今她要处理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她可不希望再多一个尉迟观来搅和。

    “这倒是不用担心,神官大人今儿个一早便带着冬安姑娘搭船离城了。”石萝没听出她的打探,反倒还替她捎来了好消息。“城主虽然也想挽留,但毕竟不是时候,因此就派人护送两人离开。”

    听见尉迟观离开万缕城,诸葛玥眸光略闪,总算是松了口气。

    看来冬安真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她欠她一个人情。

    “这样也好。”她点点头。“那小红呢?”她接着改变话题。

    “小红人还在柴房里,衣食无缺,暂时不会受到惩罚,你不用太过担心她。”石萝知道她心肠好,担心着小红,因此也就好心地透露一点消息。

    诸葛玥的脸上露出感激的微笑,却又随即消失。

    唉,若不是因为她女扮男装,小红也不会因此犯错,她对小红绝对有愧,听见她暂时还不会受到责罚,她就安心多了。

    话说回来,西门涛没先惩罚小红,应该就是打算先查清楚她的身分来历了。

    看来此刻就算她能找到人去扬州通知嬷嬷,让她想个办法去避难,恐怕也已经晚了,目前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西门涛似乎没有大发雷霆,既然如此,嬷嬷和广云织的管事应该不至于会受到太大的牵连。

    眼见诸葛玥偏头陷入沈思,石萝担心洗澡水会搁凉,于是又开口:“诸葛姑娘,你还是先沐浴吧,午膳待会儿就会送来,用过膳后,看你是要在房里歇息,还是到园子里散心,我都会陪着你。”

    角落里,四名丫鬟将浴桶搁妥之后,便立刻规矩地站到了浴桶边,似乎正等着伺候她。

    “谢谢你了。”诸葛玥微微一笑。“不过沐浴一事,我还是自己来就好。”

    知道她是不习惯让人服侍,石萝立刻做了个手势,让丫鬟们全都退到门外,自己也打算转身离开。

    “啊,请留步。”诸葛玥却忽然唤住她。

    忍着腿间的酸疼,她迈开步伐来到书案边,提笔沾了些未乾涸的墨,弯腰在白纸上写下一帖药方。

    石萝好奇地看着上头的药名,有些不明所以。

    “烦劳你派人到药房,按照上头的药方帮我捉些药。”诸葛玥挺起身子,将药方交给石萝。

    “你身体不舒服?”石萝拿着药方,立刻担心地看向她的身子。

    虽然诸葛玥拢着丝被,然而她那裸露在丝被外的雪白细颈,却淤着数个红色印子,虽说她还没嫁人,但多少也猜得出那些红色印子以及牙痕是从何而来,莫非城主不小心弄伤了她的身子?

    “只是帖避免麻烦的药。”诸葛玥摇摇头,淡然说道:“你若不放心,问一声药房掌柜,他会告诉你这药方用途的。”

    第8章(1)

    既然西门涛打算软禁她,诸葛玥索性利用这个机会养精蓄锐。

    毕竟女扮男装这事可大可小,只要她坚称自小在青楼长大,因而习惯女扮男装保身,以男儿身进万缕城做事,也只是想要爬到高一点的位置,而非其他用意,那么此事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因此在弄清楚西门涛的打算之前,实在不宜轻举妄动。

    不管他相不相信她的说辞,必然都不会再信任她这个人,只要查不出她入万缕城其他的目的,他必定会将她逐出城,届时她只要再想个办法带走小红即可,可唯一棘手的问题就是该怎么平息他的怒火。

    无论她是男是女,她欺骗他是事实。

    就是因为她骗了他,所以才会惹怒他,进而赔上清白,否则依照他非美人不碰的习性,绝不可能会在昨夜碰了她。

    沐浴完,用过膳后,诸葛玥便和衣躺在床榻上,合眼静思接下来的对策,同时也等着石萝将药带回;不料半个时辰过去,石萝没带着药现身,进门的反倒是怒气冲冲的西门涛。

    一入门,他便挥退守在门外的婢女、守卫,挟着惊人的怒气欺到了床边。

    她缓缓睁开眼,对上他阴鸷的黑眸,心里登时五味杂陈。

    她一直以为再见面,她可以一如往昔的无动于衷,但事实证明,她的心中始终泛着圈圈涟漪,那片涟漪因为他的出现,瞬间激荡成为波浪。

    他夺走她的清白,她不恨他,却也无法不去在意他。

    昨夜的一切瞬间掠过脑海,小脸微微发烫,她却倔强地不肯泄漏出丝毫的羞涩与心慌,只是保持沈默,他却无预警欺压到她的身上,将双手撑在她的小脸两恻,将她牢牢困锁住。

    “你让人去抓避妊药?”他阴狠狠地质问,瞪着她的表情,彷佛她就是他的杀父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