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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偏轨第16部分阅读



    不想再看到眼前的人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态,时君祚快步走上前,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直接把人拥在怀里。

    感觉到怀里人变得有点消瘦的身体,时君祚眉头皱的死紧死紧,心道:果然自己要在家,不要这个人又要瘦了,自己花了多大的时间花了多大的心思才能让他胖了几斤,可短短几天就没了。想到这里,时君祚更加紧拥住怀里的人。

    “我回来陪你了。”,嗅着眼前人熟悉的气味,时君祚语气低沉温柔的在施梧与耳边轻声诉说。

    这时,施梧与好像才发现时君祚回来。突兀的用没有任何感情的眸子冷冷的看了时君祚一样,然后冷淡的说了一句:“哦”。

    但时君祚没有被施梧与的冷淡吓到。在他心里,现在的施梧与肯定还在生气,所以也就没有在意,反而难得赔笑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拿了一个红色的小礼物绒盒出来,带着点不自然,但眼睛发亮的递给他:“这是我带给你的礼物,你看看。”

    施梧与把脸转向他,看着他脸上的期待,什么也没说,接过施梧与手中的盒子,默默的打开。

    瞬间……一抹耀眼的光芒晃花了施梧与的眼。

    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

    看见在自己怀中闭上眼睛的施梧与,时君祚嘴角带着一抹微笑,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心急,双手使劲的揉搓,使其发热,然后从那个盒子中把自己的礼物拿了出来,给他戴上。

    感觉到时君祚略带点寒冷的手在自己脖子上动作,施梧与呆愣的张开眼。低头、入眼的就是自己刚刚看的那个东西——一个被银项链串起来的戒指,而现在它正乖巧的呆在自己的脖子上。

    手不自觉的抚上银项链上那枚简单的戒指,施梧与心底猛地升起了一丝愤怒……和……悲哀……

    呵呵,自己就像是这枚戒指,虽然是真是的,但是却不能见人,只能被藏着衣服里,呵呵……还真是……悲哀啊!

    施梧与脸上出现了一抹对自己的嘲讽。但还沉浸在羞涩和开心中的时君祚却没有看到,只是因为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的身边而纯粹的开怀着。

    “你是?”,相拥不久,一道陌生的声音插了进来。时君祚听到声音的时候已经放开了拥着的施梧与,用冰冷的眼神看向来人。却没发现施梧与在他快速的放开自己时,突然攥紧的拳头。

    苏空完全感觉到了时君祚对自己冰冷的怒气打了个寒颤,她在心里默默吐槽:不就是打扰一下吗?用的着这样咩?

    感觉到衣服被扯拉,时君祚低头,看见施梧与的不赞同的目光后稍稍收敛了自己的不愉,空间里的紧迫感才消失,这让对面的苏空微微松口气。

    看到苏空,施梧与站起身介绍。

    “这是我的朋友,苏空,过年来玩的。”,看着衣裳还算完好的人,施梧与才放心。但刚介绍完,却敏感的觉得自己刚刚的态度比人家主人还主人,又硬生生的加了一句:“可以吗?”

    听到这句“可以吗?”时君祚很不爽,但也不会发泄出来,特别是在还有外人的情况下。

    微微颌首,时君祚说到:“当然可以。”并且对着苏空说到:“欢迎。”这句话让苏空受宠若惊。

    看着苏空这个不争气的表情,施梧与心里苦笑一声继续介绍到:“这是这个房子的主人——时君祚。”,然后就没有说别的什么了,恐怕他也不知道该如果介绍下去。

    但是时君祚听到这生疏的话语却非常的气闷,但又不能说什么,于是——幼稚的冷着一张脸走上自己房间,经过苏空旁边的时候还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让苏空感觉周边的温度特别的冷,不禁打了个寒颤。

    正主都回房了,在厅里坐了没一会的苏空就把施梧与拖进了自己房间。而着急的苏空却根本没有发现后面有人偷偷的尾随而来。而尾随而来的人光明正大的蹲在房门口一副正常的样子。但此刻的他完全没想到下面发生的事情会让他差点失去理智。

    明知道里面的两个人什么都没有,但是却克制不住自己乱想,克制不住自己此刻的举动——偷听。小心翼翼的听着里面的举动,时君祚聚精会神的听着里面的话语,可随着里面人谈话的进行,他的脸上却越发凝重和惨白……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小虐小攻啊!!!不要错过哦!

    咳咳咳,下面是作者自白时间:喜欢我的可以到专栏包养哦,以后开新文你们就会很快知道啦

    第五十六章

    卧室内

    临危正坐的是苏空,对着那个无奈被自己拉进来的人,苏空很兴奋,也很……复杂,有一种自己的弟弟被人抢走的感觉。

    “小与,你觉得那个时君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来到私密的空间,苏空把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干脆的问出。

    “就是你看到那样。”,轻笑一声,施梧与幽默一次。但这次的幽默却无人欣赏,原本应该给脸笑的人,此刻却满脸的黑线。

    “冰箱?”,挑眉,苏空此刻的表情像极了他的哥哥苏杰,神色淡然中带着点囧。

    可想到刚刚从时君祚身上传出来冷气,苏空顿时觉得自己这个比喻简直就是神一样的比喻,再也找不到更适合的了。

    “噗呲……,我起先也觉得他像一个行动冰箱。”想到刚开始的相遇的场景,一种物是人非之感汹涌而来。

    “算了,算了,不跟你扯这些,你快点回答我刚刚的问题。”皱着眉头,苏空很心急想知道。

    “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又怎样呢?”,苏空的认真没有感染了施梧与,对着空气,对于苏空的认真,施梧与只是一笑而过,淡漠的语气丝毫不像是在谈论自己的枕边人。

    “什么怎么样?这是你选的人,你还要跟他过日子的。”,施梧与事不关己的态度成功的惹恼了苏空,顿时苏空的声调猛地一高,看着他平淡的样子,忽略点心中的那点不自然,心中暗道:自己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施梧与:“……”

    苏空:“……”

    “苏姐,等他出来后,我会离开这里,这里对我而言只是一个落脚的地方。而且……他在我心中也不过是个调剂品而已。”,看着苏空关切的眼神,施梧与轻声说着违心话。眼神是那么的坚硬,僵硬的仿佛要说服自己一样……

    听到施梧与的这句话,门后的时君祚顿时浑身僵硬,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面前的门,忍住暴走的冲动。但他却没有进去,他想知道施梧与内心真正的想法,想知道他有什么要做的,只有知己知彼,自己才能做好最充分的准备,才能把事情的结果控制在自己手上。至于离开……,时君祚眼神暗了暗,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那也要看自己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呆愣了很久,苏空很怪异的看着他,那表情好像从来没有看过他一样。

    “呵呵!这样是哪样?是我利用了时君祚?还是你觉得我不自爱?”

    对着施梧与平静的眸子,苏空在这一刹那感到一阵心悸。

    “我不是这样意思,我只是,我只是……不想你受伤。”,脑中想说的话很多,但是苏空最终却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这句话。

    “苏姐,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大了,我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有自己的选择和安排,你能相信我吗?”。

    其实施梧与不一定要苏空的理解,尽管苏空不相信,但施梧与相信自己也能活的好好的,可是他是人,一个需要朋友理解的人,所以他想……想苏空相信他,认可他的选择。就算他的选择是……错误的。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他吗?”,苏空深邃的眼神望着施梧与,好像能看穿他眼底那个真正的答案。

    “不喜欢。”,避开苏空的眼神,施梧与淡淡的说着违心话,只要他自己才知道在他说这句“不喜欢”的时候自己的心究竟有多痛。

    “你……”,担忧的看着面前有点不对劲的人,苏空长叹一口气,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温柔而亲昵的揉了揉他的头发,留下他说着一些体己话,再也没有问关于时君祚的事。

    这样的态度让施梧与放下悬在半空的心,毕竟这说明苏空从侧面表态支持自己了,而且还不需要自己给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门口外

    听见里面的交谈声渐渐消失,时君祚并没有离开,而是浑身无力坐在房门,眼神阴郁的盯着自己脖子上跟送给施梧与同款的戒指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几分钟后,时君祚才起身,细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故意加重自己的脚步,让里面的人听见自己的脚步声,然后若无其事的敲着门。

    “有人敲门?你去……”,看见施梧与的肚子,本来想说你去开的人生硬的转了话语,“你去坐着,我开门。”,听到这句话,本来就坐着的人无语了。

    打开门,苏空毫无意外的看着时君祚衣冠楚楚的样子。大冷的天,在家里还是一副工作穿着的样子,配上那张随时释放着冷气的冰块脸,苏空喃喃的说了一句:“怪不得。”。

    可随着话音的落下,时君祚看向她的眸子没有感情的,想在看死人一样的眼光让苏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个人在生气!

    苏空和施梧与在心里同时念到。

    “你来干嘛?”尽管害怕,但苏空还是挡在了施梧与面前。

    “走开。”,不客气的推开苏空,时君祚连样子都不想装,快要控制不住内心恶魔的他一把抓住施梧与来到原本两个人的房间,把门紧紧锁死。

    “你发疯吗?”,甩开时君祚的手,施梧与不可置信的说道。

    “我发疯了?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发疯呢?我现在不知道有多冷静。”,可说着这个话的人却双目通红,冷静荡然无存。

    看着眼前人,时君祚脑海里总是会浮现他刚刚听到话。

    调剂品?哈哈,调剂品?这个人有资格吗?看着面前冷静的人,想着自己在家里跟母亲的话,时君祚突然产生一种毁灭的冲动,

    “你想干嘛?”,看着时君祚嘴角的冷笑,施梧与担心的后退。

    没有管施梧与的后退,时君祚慢理斯条的把身上的外套脱/开,然后像是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愤怒,把衣服和鞋子狠狠的砸在地上,皮鞋落地发出“嘭”的一声巨响,让本来就担心站在门外的苏空不管不顾的怕打起门来。

    “小与,小与,你快开门,你有没有事情?”,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苏空拍着门板的手弄的红肿,可是眼前的门确实纹丝不动。

    “时君祚,你想对小与干什么?你快点开门,不然我报警了。”,时君祚刚刚的表情太过吓人,苏空完全有理由相信里面的人正在进行“家暴”。想到这里,她更加着急了就连报警的威胁都出来了。

    “时君祚你让开。”,听到这里,施梧与也顾不上害怕,径直想要往门走去,却被时君祚一把拉住。

    深吸几口气,想要平复自己心情的施梧与却在时君祚无礼的举动下失败,感觉到在自己身上自由滑动的大手,头一次,施梧与感觉到了恶心和愤怒。

    “啪……”

    “时君祚,你给我让开。”,握着自己发麻的手掌,看着时君祚脸上迅速出现的红肿,他乐的同时也慌了,但还是故作坚定的死撑着。

    慢慢的靠近,慢慢的后退,慢慢的靠近,慢慢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施梧与才假装镇定的停了下来。

    看着暴怒中的人,头一次有一种害怕的感觉,不是平时的那种害怕,而是一种寒冷由心而发,让他忍不住颤抖。

    “你可真有胆子。”,冷笑、冷声、冷眼。时君祚的手慢慢举起,在施梧与以为他要把那巴掌“奉还”给自己的时候,却发现那人只是轻柔的抚弄着他的脸,整个人温柔的诡异。

    “你不是想出去吗?那就去啊!”,说这句话的他态度和往常一样,但是……却让施梧与无端感到害怕。

    颤抖着不敢回头,施梧与开了门,把还在敲门的苏空拉到原来的房间,然后立刻把门反锁了。

    一路目送施梧与的背影,时君祚嘴角挂起了诡异的熊肉,冷冷的看着那个关闭的房门,拿起自己并不常用的大哥大,拨了个电话。

    “小与,不如,不如我们走吧!”,想到时君祚刚刚的表现,苏空心里发寒,那个人就跟个疯子一样,那里还能让小与继续住下去。

    “苏姐,走?你说我能走那里去?我走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又该怎么办?”,施梧与又何尝不想离开?

    喜欢上时君祚舍不得离开是一回事,但是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现在的身子。如果孩子已经生下来了,在时母那番话出来的时候又或者仅仅是时君祚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

    “小与,你忘了我也是一个医生吗?”,听到施梧与的担忧,苏空眼睛亮了起来,虽然自己不是妇产科的医生,但是自己对于这些还是会一点的,而且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可以学呢!

    可是这样时间够吗?而且苏空可不是妇产科的专业,不敢拿自己应该是唯一的小孩开玩笑,施梧与想了很久,最好还是狠下心拒绝了。

    “没事的,他不敢对我怎么样,苏姐你先睡,我去跟他谈谈。”

    “不行,小与,你不能走,你怎么就不听劝呢?他今天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你说的不敢对你怎么样,你就听我的,走吧。”,苏空不肯放下他的手,苦口婆心的说道。

    看着苏空担心的脸,想到刚刚时君祚诧异的态度,施梧与犹豫了……

    而苏空看到施梧与的犹豫更加劝说的无所不用其极。

    可……

    突然……,好好站着的施梧与晕倒了,没有任何准备的苏空吓的失声尖叫。

    早已站在门边的时君祚听到苏空的叫声立刻跑了过来,在施梧与倒下的时候抱住他,这个人颤抖着往一楼的某个房间跑去。

    看着那个漆黑的背影,苏空心里不知起了什么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doitory亲亲的n多评论,我再也不是一章一评论了qq,本来想要送红包的,但是现在不能送了,晕……摸摸亲亲,

    第五十七章

    “你来做什么?”,抬头,施梧与对着进来的人没有好脸色。

    “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靠在门边,背着光的他整个人隐身黑暗中,让人看不出表情。

    嗤笑一声,看着自己房中多出的或坐或站,存在感不容忽视的陌生人,一看到他就不舒服。

    “你们都出去。”,时君祚挥手,衣着严谨的三个人依次退出。

    抱起施梧与,时君祚把头埋在施梧与的脖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那淡淡的独属于怀中人的气息。熟悉的味道和怀中人的温度让他安心。

    “为什么让他们来?难道我连一点自由都没有吗?”,不同于平常淡漠的语气,毫无预兆的施梧与咆哮出声,脚毫不留情的一把踹了过去,差点让毫无防备的人中招。

    “难道你还想发生昨晚的事?他们不是刚好可以在我不在的时候看着你?”,抓住那只想踹自己的脚,把他紧紧夹到自己脚后,时君祚整个人扒在施梧与背后,把不愿转身的人紧紧抱住,双手放在他的肚子里,感受孩子轻微的动作。

    “我不需要。”,这种被人控制看守的感觉谁要谁拿去,而且每当看到那些面无表情的人他心中就越发不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机感叫他开始不由自主的提心吊胆起来,而且这种感觉随着时君祚越发奇怪的举动后更加明显。

    这不是好预兆!

    想到这里,他手上一顿,放弃原本的想法。灵机一动,他把手放在了时君祚的手上。回过头,问:“你怎么了?”那关切的语气,关切的神情仿佛刚刚的不愉快都是假的。

    见到施梧与突然软化的态度,时君祚楞了一下,但随后心里升起的却是狂喜。

    激动而亲昵的亲着怀中人的耳朵,看着安顺的躺在自己怀里的人因为自己小小的举动而浑身发软的时候,时君祚愉悦的轻笑起来。他感觉自己好像释然了一点。这个人明明是那么的温顺,怎么可能会反抗自己呢?

    难道——昨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