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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窈窕淑女第2部分阅读

    “她不像如花,那像谁呢?”嗯,感觉有点眼熟……喻子楠左瞧瞧右看看,想到昨天下午看的电影,恍然道…“啊,她长得像玉娇龙。”

    “玉娇龙?”

    “我们昨天才看『卧虎藏龙』dvd你忘了?那个章子恰啊!”喻子楠生气瞪他。

    “原来是那个玉娇龙……”乔宾想了想,又瞪他。“你是特地上来瞧她像谁的?”

    “不!我是好奇你怎么弄那么久!”喻子楠反瞪回去。“是怎样?有什么状况?”

    “是。”乔宾回了一字,伸手拉起被褥,这突来的举动让喻子楠赶紧闭上眼睛。

    “别这样,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不看小孟以外的女人捰体?”

    乔宾瞪他,叹了一口气,掀开被褥一角。“你看她的背。”

    喻子楠双手蒙眼,此刻稍稍撑开些细缝,看到那一片瘀青,惊讶地放下手。“天啊!我早就要你别那么粗鲁……”

    “那不是我弄的。”乔宾转头瞪他。又想到自己先前绑她、掐她,愧疚又起。沉默片刻,叹气又道:“就算我有,也不会那么快瘀青好不好?”

    “嗯。”喻子楠思量一阵。“那是谁?”

    “你再看这边……”乔宾覆上稍早掀开的,准备翻起大腿边的,又见喻子楠用手蒙住眼。“你看这边。”

    撑开指距,咦?“谁把她打成这样……这……是用皮带打的吧?”放下手之后的喻子楠,反而就近研究小偷腿上的伤疤。

    “嗯。”乔宾点头。喻子和自己的猜测一样。

    “到底是哪一只人渣做这种事啊?”喻子楠感觉自己的怒火正在上升中。

    乔宾没回答,重新将被褥盖好,怎知此时原晓玫刚好翻身,手肘撞到乔宾的鼻子,他抚著鼻低声惨叫,才想瞪她骂她泄愤,却见到她的屁股外侧露在被褥外,还打呼起来。

    “呃……”转过身的喻子楠努力呼气。“乔子,你怎么没帮她穿上内衣裤?”

    “我怎么可能帮她穿?”帮她穿衣服,接触面会扩大耶,更何况他根本就忘了买。

    “那劳驾你,赶快帮她盖上被子好不好?”

    乔宾很快动作。“盖好了。”嗯,鼻子很痛,幸好没流血。

    喻子楠转过身,呼一口气。“她睡相真是难看。”而且还是颗不定时炸弹,害他常常有眼睛被侵犯的危险。“要不要乾脆把她挖起来问?”

    “挖她起来做什么?”

    “问她那人渣是谁啊。”

    “你认为她会跟我们说?”乔宾扬眉问。

    “我想不会。”

    “就是。”乔宾应了声,拾起她的包包搜了一番,里面除了他原先见过的,其它倒是什么也没有。

    “你在干嘛?”喻子楠好奇问著。

    “我一边在感谢你给我那么困难的题目,一边在查这小偷的来历。”乔宾看清她卸了粧的脸后,直觉她应该不到二十。

    “怎么查?”喻子楠又问。

    乔宾没回答,看到皮包里的暗袋,里面有三百元与身分证。他取出证件,不瞧还好,一瞧才知这个整晚和他过招比划的小偷才十七,整整小他十岁。

    “乔子,她的生日和你同一天耶。”喻子楠见乔宾动作,于是凑上前。

    “嗯。”

    “原来她叫原晓玫啊……”原来之前小偷报上大名时,喻子楠完全没注意。

    “喻子,你爸不是大法官吗?”

    “这你还问我。”都已经认识十几年的人了,真是的。

    “有没有办法要他请人去查一些资料?”指的是原晓玫的父母来历、身家背景,以及一切的详细资讯。

    “也不用劳驾他,你家不是有线上电玩公司?找网路高手骇客一下就查得到啦。”

    乔宾瞪他。“那些资料在网路上找不到好不好?”

    想到她身上那些令人怵目惊心的伤痕与瘀青,怒气又起,实在不想带著疑惑入睡。思考片刻,说道:“喻子,既然题目是你出的,麻烦你配合一下看好她。”

    喻子楠点头。“你去哪?去查她的背景?”

    “嗯。”乔宾点头,将原晓玫的身分证放进口袋,随即挥手道别。

    被留守的喻子楠看表后叹气,怎么整乔子居然也害得自己一道累?但他哪想得到随便选个目标,对方居然是未成年少女兼受虐儿,到底是受虐儿比他想像得多,还是自己的手气问题?不过有个人渣乱揍人是真的!啧啧!想到她背上大腿的伤新旧交杂,难怪乔子会生气成这样,连他只看到一点就火冒三丈了。

    他这题目是出得好,还是不好呢?嗯!现在还说不清。但乔子不会坐视人渣横行就是了。

    喻子楠乱想一阵,随后即到浴室拿了本金庸,步至二楼客房一角的沙发上坐下,一边守人一边读书练功。

    一路上,人烟稀少。

    虽然乔宾很想飙车,但一进入人生地不熟的三重,为了找路,速度就慢了下来。

    他拿出原晓玫的身分证,再次确认地址,终于在小巷边停下。

    望著五层楼高的破旧公寓,以及门廊上那忽明忽灭的日光灯管,他再度确认一次地址,然后抬头看三楼,里面一片漆黑。

    假设有人关心她的话,里面不会漆黑一片,而该是等候的灯光。乔宾心想。

    他望表,四点半。该上门询问吗?或许那个人渣就在里面也说不定。

    无聊转望四周,兼之以手指敲打方向盘之际,见著转角的早餐店正拉起铁门。思,先去探探不妨。

    “不要动。”乔宾下车转身锁车门之际,一个声音由背后传出。

    “动了会怎样?”乔宾锁好门,微微转头望向那人。

    是一个最多二十岁的年轻人,矮他一些,长相不差,只是有点邪气,却也没多凶狠。

    “我正用枪指著你,你说动了会怎样?”对方说。

    去!想起当初要买车时,喻子叫他别买宾士,因为许多抢劫的专找宾主车主下手,半年来想故意被他撞藉以找到金龟婿的女人是不少,但抢劫的今日倒是头次遇到,又想到今日连番被抢,是怎样?今日他乔宾行诸事皆不宜?

    “你还是没回答我问题耶。”乔宾将钥匙放进口袋。

    “你手不要乱动!”

    “你一直叫我不要动,假如我动你要怎样又说不出所以然,我干嘛听你的?”啧了一声,想转头瞪对方,对方却往前靠一步,乔宾这时才感觉自己背后被什么东西指著。

    “拿出钱包来!”对方低声吆喝著。

    乔宾侧头,估算著自己被指著的部位,嗯,经过脊椎然后可能还会穿透胃,这可不行,才想捞皮夹,却感觉指著自己的那东西口径有点儿小。

    再瞥了眼对方。嗯,枪一支要多少钱来著?这人买得起吗?又想,有口径小到像原子笔的枪吗?电影里也没见过……

    “叫你把钱包拿出来,没听见啊?”对方又吆暍,又用“原子笔”戳他。

    “嗯,你叫我不要动,我怎么拿钱包?”真是笨蛋。

    对方愣了三秒,随即伸出手打算拉他外衣,乔宾很快转身扳开他拿“枪”的手,呃,看起来还真是一把枪呢。也不等对方动作,先反折他臂膀,接著用另一只手抓著他的腋下,就这样把他给摔在地上。

    拾起枪指著对方。“别动!”乔宾对著想起身的那人喊。

    对方半蹲,举起手,交叉于颈后,一脸慌张地望著他。

    嗯,投降的姿势很熟练嘛,大概是常常被枪指著。乔宾得意地笑著,却突然发现手上的“枪”很轻,而且枪枝重量还会“晃动”,他皱眉,朝对方右肩旁扣下扳机,却只见一线水柱飞出。

    原来这家伙先前……竟然……是拿这支水枪指著他?

    看对方又要起身,乔宾伸长褪先踢他一脚,将他踩在地上。想起了什么,不禁好气又好笑。

    “你就知道是水枪了,刚才怎么不敢动?”乔宾笑著问。

    “我、我、我……一时忘了。”

    要不是他那么笨,自己怎能如此轻易脱身。乔宾想著,也就不再笑话对方。

    但又想起自己先前担心胃被穿孔。“干嘛抢我来著?”乔宾不爽问著。

    “呃,这个……我坐在那边等人……这个、看到你开车过来停在这边……就……就……”

    乔宾还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恶人,马路他家的啊?“这地是你的啊?收停车费也不是这样收吧?”

    “是、是……只是因为你开的是宾士……所以我想……这个……”

    还当真是因为他开宾士啊?乔宾瞪他一眼,想到喻子的bw,又问:“那假设我开的是bw呢?”

    “这、这我就不敢了……”

    “此话怎讲?”乔宾奇道。

    “这……因为道上的大哥……呃……这个……很多都是开『米浆』的……我怕不小心遇上了……”那人将“米浆”用台语念,倒是音类似bw

    原来如此。乔宾点点头,想起了什么,又问:“奇怪,我下车前怎么没看到你?你打哪里冒出来的?”自己被当成肥羊居然还不知道,想起来就气。

    “我坐在那排机车后面……”指了破旧公寓前方。

    乔宾心念一动,拿出口袋里的身分证。“你刚才是不是说你等人?凌晨四点多等谁来著?”

    若说物以类聚,通常邪魔歪道多半互相认识,他就等在原晓玫家门前,搞不好他知道谁是那人渣呢?嗯!或许搞不好他就是。乔宾思量著。

    “我在等……”那人才开口,乔宾就挥手打断他。

    “你在等原水成是不是?”念出原晓玫身分证背面的“父”栏上面的名字。

    “不是,我在等张保山。”

    嗯,也不是那“母”栏上面的名字。

    唉!看来自己不是做侦探的料。

    乔宾才想松开一直踩在那人身上的脚,一个念头兴起,想著要当侦探,应该是每项细节每个可能都别放过,于是又问:“那个张保山有个表妹或亲戚姓原?”

    “姓原?喔!张保山的继女,好像就是姓原……”

    “叫原晓玫?”乔宾急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人搔搔头。

    虽然姓原的不多,但乔宾还是拿出原晓玫的身分证以确认。“是这个人吧?”

    “不像……我也不知道……那个原什么的每次都画花脸……就是粧很浓啦……”

    哈!那就不会是别人。“你在等的张保山他住几楼?”乔宾缓缓问,确认著。

    “三楼。”指著漆黑的那方说著。

    宾果!

    虽然这结果让乔宾乐上三分钟,但他后来又不禁气自己,怎么不一开始就问对方,“你等的人住几楼”就好,害他白白浪费许多时间与气力。

    “喏,你等会好好回答我几个问题,这五千块就给你。”乔宾将皮夹里的千元大钞尽数放在早餐店的餐桌旁,微笑说著。

    “呃、这个……”那人看看钞票又望望乔宾,仿佛十分难以决定。

    “不会叫你去自首,也不会叫你去打人、杀人,你怕什么?你叫什么名字啊?”乔宾笑意更深,看起来简直像大好人一个。

    “我叫李木新。”那人回答。

    “是天上那颗的木星啊?”

    “不是,是木新路的木新。”

    嗯。等送来早餐的老板走远,乔宾又笑著问:“干嘛在凌晨三四点等那个张保山啊?”

    这能说吗?李木新疑惑,看看那五千元,舔了舔唇。“张保山在我们老大那边签赌,欠了七十五万还没还,我老大要我在这边守著他,怕他先溜了。”

    嗯。签赌欠债啊,果然很符合人渣的特徵。

    “那……”乔宾拿起身分证一看。“陈秀琪呢?在楼上吗?”继父也就算了,但做母亲的怎么也不关心自己的女儿?女儿没回家,居然不找,甚至连门都不等。有点鄙视。

    “陈秀琪?”李木新一愣。“你是说张保山的老婆啊?”

    “嗯。”乔宾点头。

    “喔,她住院半年啦!我听人说,她被张保山打得半死,送到医院已经昏迷,到现在还没醒。”

    啊!乔宾想到自己先前的看法,暗骂自己一声。

    乔宾沉默思考一番,先啃了几口油条喝完豆浆,才又将眼光送至李木新身上。

    “你给我说说张保山这个人吧。”乔宾这会不再微笑,反而是表情凝重。

    “呃……我其实才看守他一个礼拜……不过……”李木新开了头,接下去东一串西一串地说起其他弟兄告诉他的,以及自己这一个礼拜所看到听到的。

    虽然李木新人品不佳,但口才倒不是太差,只听得他说著张保山如何不堪,乔宾愈听愈生气,一想像那些画面,就让他忍不住想搥桌子骂人,并宰了那人渣。

    “你老大一天给你多少钱看著张保山?”听完后,乔宾正经问。

    “这差事是没钱的。”听老大的话,天经地义,被包吃包住的小弟哪敢要钱?

    “我跟你说,若张保山有什么特别的动静,你打电话给我,”乔宾掏出名片递给他,上头有自己的姓名和电话。“我每天付你两千元。”

    咦?这么好的事?李木新瞧瞧名片,又望向乔宾。“乔、乔先生……每天两千?”

    “嗯,要不要?”

    李木新猛吞口水,然后点头如捣蒜。“乔、乔先生……这是我的电话……”拿出一张名片。“有什么事您也可以打电话问我……”

    “嗯。”乔宾收下名片。“你很好。”拍拍李木新的肩后,便上车。

    离去前,看著李木新高兴地目送自己,乔宾突然发现李木新原本邪气的脸变得有些憨厚,乔宾不禁想著,或许用钱慢慢将此人导向正轨是个不错的办法。

    清晨六时许,大狼犬扬首持续不断吠叫著,搭配著的是高八度快要震破哺|乳|类动物耳膜的尖叫声。两相混合划过天际,搞得乔喻合租的别墅外头站了些许邻人围观。

    乔宾停好车,对狼子嘘了一声,随即止住一个噪音来源。接著他走到院子外对那些邻人微笑。

    “抱歉抱歉,昨天喻子带了几只流浪猫收养,小猫们大概不适应,才会这样吵。”

    “那是女人在尖叫。”一个妇人瞪著他。

    “那是我妹妹,可能是被猫吓著了,要不就是被抓伤了,才会叫得那么凄惨。”乔宾仍是陪笑著。

    另一个老人瞪著他。“我们先相信你,万一又有什么状况,我想我还是叫警察来处理一下比较好。”

    “您说的是,假设那些猫不好养,又吵到大家的话,我们一定把它们送出去。”

    有些人像是不相信,但又自觉目前无法惩治乔宾,只好缓缓散去。

    乔宾走进门,望向四周,无人。于是他步上二楼,就见喻子楠双手蒙住耳朵坐在一张沙发椅上,而那张沙发椅就挡在客房门前。

    “喻子,现在是什么状况?”站在对方身前瞪著问道。

    “她醒了。”喻子楠指了指房门。

    这不是废话吗?“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她醒了。”

    “我见她醒来,嗯……大概就十几分钟前吧,就赶紧出房门……因为她没穿衣服,你还记得吧?我可不能破功,看到不该看的,所以就挡在这里。至于她为什么会一直尖叫,我想,大概是因为找不到衣服穿吧。”

    喻子楠本来有点用吼的,声音却逐渐放低,说完才发现尖叫声不知何时停了。

    “那你怎么不拿衣服给她?”

    喻子楠还来不及回答,就听见门后有个声音吼著:“大——色——狼!你干嘛假——好心,谁教你把我衣服脱掉的?”

    “把你衣服脱掉的是你自己。”乔宾朝门吼回去。“没见过有人睡在浴缸里的。”

    门后原晓玫似乎说些什么,乔宾只听到细微的嘟哝音。

    “你在骂什么?”

    “白痴!用火星话骂你啦,要我翻译成中文啊?”

    “免了。”乔宾没好气道。

    “乔子,既然你回来了,可以换手了。”喻子楠自觉无法对付悍女,赶忙逃之天天。

    乔宾叹气,随即下楼取了昨天拿的那一大袋,想到什么,又走到浴室拿她昨天换下的衣物,看了那身戏服一眼,皱眉,只留下重要的,其它则一股脑儿丢到垃圾筒去。

    上二楼走到客房前,敲敲门。

    “喂!你换上衣服吧,换好就下来,好开始我们的改造计画。”乔宾口气十分平缓。原来他上下走动间,又想到这小偷可怜的背景,虽同情她,却不想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