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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无人第1部分阅读

依稀记得有一块大石头上便有一位古人的诗词,具体是什么,我没有一次认真记过,自然也想不起来。大石中有众多处门道,虽不是太复杂,但也算巧夺天工,更使人不由自主地想起陶渊明写的那世外桃源的入口山洞。

    三人都赞成,只有我一个反对,婊凯问我为什么,我说去腻了。当下把前学期与贱人一行到小石门一游的事一讲,本以为他们会放了我,可谁知猫头却面露喜色,我心一惊,知道不会有好事了。果然,猫头说有熟人带路,可以更好的游玩了。

    哪条明显的路都有水泥铺到山顶,直通小石门,还需要有人带路,想拉下我也不找点好的理由。婊凯提议由这星期,星期六出发。猴子兴奋地第一个举手同意,猫头思考了一下,也点头应可。而我却被婊凯直接忽略,心中郁闷之极。

    当猴子提到要不要算贱人一份,猫头说贱人不去是不可能的。猴子问原因时,猫头指了指我说:“把无歼带上,你说贱人会不来吗?”我自己想想也是,高中学期至此,贱人与我的手足之情是最好的。只要我有任何事需要他帮忙,贱人都会义不容辞,反过来也一样。甚至有人叫过贱人与我为贱(歼)氏双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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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开学通校生是不用来上晚自习的,而我现在当然属于其中。看着损友都怀着羡慕和不甘的眼神进入学校大门,我是得意个笑。至于感情最好的贱人,今天我始终未见其影,不过那也正常。从青田到学校,哪次他不是不到天黑不起身,不涨车票不下来。

    回到住处时,屋内无人。我虽有些好奇,可那又不关我什么事,任何人都有人身自由权,我可不愿意干涉他人做什么。直溜往二楼,提俩热水瓶到楼下洗手间接水。别说,老屋中可能只是洗手间比较先进点,装了煤气浴缸、抽水马桶、洗刷台等等。

    难道老夫妇早上都不刷牙洗脸的吗?为什么洗手间里空空一片,连毛巾、牙刷都没有,奇怪。我接满水,上楼插上热得快。一个热水瓶里的水待会洗脚用,另一个明天洗刷用。老夫妇规定早上洗刷琐事不准我在洗手间里弄,他们说二楼房间后有个阳台,用掉的水可直接倾倒下去。因为老屋后便是广阔的农田,在我阳台下是一块长满了野草的荒田,普通洗刷的水倒下去自然没问题。

    学校所在的周边虽然名属城镇一块,然则与城镇中心较远,所以此地仍是一幅乡村之景随处就可见农作物。

    一切准备就绪后,洗了脚爬上床,拿了几本网络小说放在床头。这里不比家中,没有任何一件电器可以消遣,除了一部诺基亚手机外。靠在床头,打开手机一看,竟收到七八条信息和一个未接电话。我已经预料到什么,果不其然,信息几乎是那三个家伙发过来诉苦的,其中只有一条是贱人的,他说羡慕我,并骂我不够义气,擅自离开“狼窝”。最后一句报了一声平安,表示自己顺利到校报到。

    未接电话打来比信息早,贱人可能见无人接听,便发了一条短信。没办法,我的手机无论何时都处于无声状态。本来是预防上课响起,打乱课堂纪律,之后却习惯了无声的状态,最后产生,讨厌手机铃声的情绪,或者说自己不想冷不丁被别人打扰到。不知道看了几个小时的小说,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原以为白天已经睡了一会,晚上可能会难以入眠,结果却恰恰相反。

    第二章入基地,苦脱

    不知是何人说过:命运真是奇怪的程序,你永远算不清它是如何形成而又如何发展的。

    我认同,命运是奇怪,尽管我们民族的先辈曾经用博大奥秘的推算术,尝试着接触过命运。成功与否,我并不知道,因为这些堪称神术的宝贵遗产没有流传下来,而只是泯灭在历史的长河中,留给后人的只有惋惜与悲叹。

    我自认为自己的命运平淡无奇,却不知奇遇无唤而来,我不排斥它,但也不渴求它。我性格便是如此,可却不明白奇遇为什么会选择自己。当我如今执笔记录下来时,已有些明了了。它不是特意选择我,而是选择了我身边那群肯为我拼命的兄弟,整件事因为他们最后变的完美圆满。

    白天做的梦,我始终无法认可那是普普通通的梦。那种似乎在幻境的感觉,人的五官所接受到的波动,是那么明显,那么清晰。血液的,从人体最深处激发出来的害怕,脑子仿佛沉重木鸡,可又清醒无比。矛盾,相当矛盾,如果用超自然的理解来形容,那就是人体与灵魂的分离,获得两种各异的感受。

    我没有向婊凯他们提起,因为我知道结果会得到俩字:神经。他们从来不会将病字说出,按他们意思来讲:兄弟之间应该保留些余地,而病字便是感情的保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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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底到学校报到,如今的季节应该还属于冬天。洁白的月亮从后窗中照射进来,显出一片光亮,伴随之后的是一阵冷风,它像一团妖怪席卷的黑雾,直扑我而来。

    可能我的睡相不好,已经够长的棉被却也遮盖不住双脚,此时受冷风一袭,双脚脚筋莫名一抽,我顿时醒来,下意识卷回了双脚。

    “得!抽筋了”我苦笑地想着。已经到被窝里的双脚已不想在动,动则痛苦不已。我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刚才可是蒙着被子睡的。这时能干什么,只能干等脚筋自己缓松下来。

    老天或许见我今天太过得意,竟来双重惩罚,一股无法阻挡的尿意直冲脑海,一个劲的催促着。脚筋不允许,尿急在冲也没办法,我用意志力强忍下来,秉着能拖一时是一时。

    抽筋的时间总算不是太长,感觉可以之时,我翻身穿衣上裤,用最短的时间跑进了洗手间。当我从洗手出来之际,一楼后屋传来机器运作的声响。我心一颤,神情怔了怔,但很快便释然了。这里虽说是城镇范围之地,然则实属乡村之色。有许多远离城镇中心的工厂就设在这里,像石雕、水泥、泥红砖等。这些工厂几乎到了凌晨才停息。

    我耸了耸肩,准备上楼继续睡觉。谁知机器声这时却停住了,突然没了任何声响着实又让我心一怔。难道说他们下班了吗?还是暂时停止而已。我试图想找到一个解释,却浑然忘了这压根不关我的事。

    我站在楼梯口处,思想仿佛转进了一个死胡同里,怎么走也走不出来,好是憋气。

    曾经听一位朋友说过,日本著名的恐怖片“午夜凶铃”,其实片中的故事情景并不可怕,之所以能将人吓住完全是背景音效起的作用。当观众处于精神松弛时,恐怖片中就马上给人一捶,重重刺激观众的神经。

    我如今的状况完全符合午夜凶铃里面的情景,我无法收回我的幻想,所以四周莫名突起的尖叫瞬间催毁了我心理承受能力。

    静静的黑屋,除了楼梯转弯处有一个六十瓦的电灯外,其它没有一丝光亮。谁能料到这么宁静的傍夜会一下子冒起恐怕的尖叫。

    声音由无刹那间到高,就算有备之下尚不一定承受的住,更何况我处于思索之间。

    我不知道自己心理承受程度是多少,如果年纪轻轻就被莫名腾起的声音吓死,那还有什么比这更冤的呢!

    心理崩溃神志混乱,人在心惊胆颤,失去理智之时,便只有出口才是人潜意识的存活寄托。我也不例外,双腿虽然已经发软,但混乱的毅力撑起了身体的机能。我手忙脚乱地开锁,完全不顾大门的异常,

    老屋的大门不仅有木栓,还有普通老式的房锁。本来开开这些门,只是举手之间便可以。然而今晚却花了足足十分钟,开了上面,解下面,中间一拉时,上面竟然还是锁着的,脑子一片空白的我自然想不通这些,只是一味的开、解、拉,重复一遍又一遍。

    终于,我停住了手,稍微恢复了点理智。接着,整个身体像烂泥一般软陷下来。靠着大门,我喘着急气,眼睛暗淡无神,嘴唇也干裂的厉害。

    “报警”,一词出现在我脑海中。刚才那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持续了七八秒钟。我没注意是屋中的哪里发出的,但我第六感告诉我,一定出事了,而且不离十是凶杀事件,

    不是鬼,鬼是虚无飘渺,它不存在这个世间。我试图安慰自己,努力让自己的心绪转移到杀人事情上。

    屋里只有三个人,去掉我剩下的就是那一对老夫妇。难道他们出事了……不,刚才的叫声分明是年轻女子的尖叫,与两个七八十岁的老人的声音,相差太远,不可能是他们当中的一个。

    可又是谁呢?说是隔壁也不太现实,老屋单栋一座,与旁边的邻居相距五米左右,加上厚厚的土砖墙,声音不可能那么清晰的传来。

    想到此,结果便只有一个解释了,看屋中发生了惨事,是一个年轻女子,而且极有可能与两个老人有关。我的脑子越来越清晰,可从我感觉上来说,这好像不再是我的脑子。

    回忆起两个老人奇怪的规定,我越发怀疑他们的身份。心底鼓起一种冲动,竟想去老屋后面看看。因为老夫妇他们说不准到后面来的言语。既然明确不让人进去,那里面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时,我好奇心大起,混加上一种不可仰制的兴奋,身体一下子充满了气力。额头上随颊流下汗滴,我强力告诉自己,不要被好奇心害死,里面的状况完全不知道,贸然的闯进去可能会有杀身之祸。

    然则,不管我如何劝说自己,身体却依旧朝屋后走去,为什么?因为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一种灵魂与分离的感觉。我曾经经历过,这种类似于灵魂出窍的状态。

    旁观者,没错,这时我真的成为了一个切切真真的旁观者,观看的人却是自己,这是多么大的讽刺啊!

    相比较前屋,后屋是一片漆黑,作为五官的眼睛,倒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

    不知为何,我竟然一点也不害怕,虽然我没有惧黑症,但我不相信自己真能处于这种未知的黑暗中,无动于衷。双臂开始向四周摸索,这是非常自然的现象。

    (事后我曾想过,如果不是它们愿意,我可能一辈子也进不去那里。)

    渐渐的,我摸到了一堵墙,莫非我走到头了吗?就在我准备朝另一个方向前进时,左手按在墙壁上的那块小地方,闪起了橘黄|色光芒。我吓了一跳,急忙抽回了手掌。然则下一刻我的左右也开出一道门大小的光亮,我举手护住双眼,光亮直照射而来,让处于黑暗的我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况且这道光亮的强度也不弱。光没多久便慢慢暗淡下来,接着又传来一阵机器的运作声。我眼睛一挑,这种声音我之前听到过,本以为是外面工厂里传出来的,结果是出至这里。

    发光的,像门一样的,一大块地方随眼见的速度往后一凹,再逐渐上升,展现出后面的绿色光团。这是一个通道,是一个精密无比的通道。我忽地想到白天所做的梦,然后又和眼前所见的一比较。有可能,很有可能,事情不会那么巧,唯一的解释便只有说,这老屋中存有惊人的秘密,

    我毫不犹豫地踏进去,又出本来自己的意料之外。站在绿色光团上,我回顾左右,这好像坐电梯一样,想要达到目的地,就要按想去哪里的按钮。

    事实却并非如此,没有我做任何动作,绿色光团转换为红色光团,接着慢慢下降,渐渐又加快速度。我稳稳地站在上面,往如平地一般。心中默叨着:“梦中的超科技地方,我这就要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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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团到达所在地,我迈出了红色光团。眼见四周还是一片黑,但前方却有明亮,显然,那里便是出口。现在,我应该处在一个类似于走廊的地方,只要跑到尽头,就可以离开了。

    于是,我提足气力,撒腿奔向走廊的尽头。那里有光,有光的地方便安全了,如果处于相同的情况下,我相信正常人都会这么做。

    没有风,没有雨。我跑出走廊后,所处的地方竟然是一栋大厦的顶端,而大厦又有极丈高,幸好有一座处于空中到地下的电动梯。

    我猜的果然没错,这就是我梦中到过的地方。大厦的前方,一大片场地上放至着圆形飞机样的东西,密密码码的机器人围绕着它不停的工作着,它们所作的我当然看不懂,但离那个飞行器一千米处有四个擎天大塔,大塔分四个方位围着正方形,集中若隐若现的白光电茫,时不时地输送到飞行器上来,我白天做的梦,正是站在四座大塔的中心,但距离没有像这里的这么远,而且梦中的一些建筑物,与这里分置完全不相同。

    我眺望远方,那里还有一栋与我脚下大厦相同的建筑物,高度正好一致。建筑物底下进出的机器下很少,不像我下端地上那一群又一群机器人在那来回走动。我认定那栋建筑物可能是这个庞大超科学基地的指挥所,因为从那里出来的机器人体积比一般的大,而且看它们的行动能力也较为灵活。

    我没想到我的眼力那么好,或许进入这里的缘故吧!不知不觉,走下了大厦,电动梯很快将我送到地下。一开始我还想躲着这些机器人,但完全没有用,机器人的数量是那么的多,我是不可能不被发现的。然而,我出现在这些机器人面前时,它们压根不理睬于我,依旧自顾自的工作,我似乎被当作了空气。

    难道它们这么友善,对待外来人一点介意也没有,看似这样,我对自己的安全总算有些放心。大厦底下实在太拥挤,我不想打扰它们工作,于是走到了那架飞行器的旁边,相对于刚才,这里起码没那么多机器人。我双手交环胸前,打量这个怪东西。因为它即不像平常的飞机,也不像书中写的飞碟,除了它顶部有一个飞机头,我还真形容不了它。仔细琢磨一番,我忽想到眼前的怪飞行器倒像小时候看过的,动画片里的飞机。一座大塔传送一股电力,直接射击到飞行器上。刚才站在远处大厦上,我倒没什么感觉,如今靠的这么近,白光电力聚集后,击射出来的声势之大,着实吓我一跳。等电力输送完毕后,我才发现后背已经有微微的冷汗了。

    观看许久,我觉得自己应该拜访下这里的主人,怎么说我也是不经允许私闯进来,虽然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但能制造出超越现实科技的庞大的基地,那一定是位很了不起的人物,又或许他根本不是人。

    那座指挥所离大塔这有很大一段距离,累的我气喘吁吁后才走到那底下。进出指挥所的机器人对我的表现与刚才那些机器人一样,自顾地从我身边走过,不瞄我一眼,仿佛认定我原来就是这里的人一样。

    抬头望了望高耸的建筑物,我肯定我的行踪早就被基地的主人发现了,凭着超水平的科技,如果发现不了一个外来人,那才有鬼哩。身体的兴奋劲持续不退,好奇的心底不断地加强,我突然发觉到自己貌似被人算计了。

    已经到了这里了,即使我再不想进去,身体也不会允许。出现这种不寻常的状况,恐怕就是这座基地的主人搞的鬼。想到此,之前的疑团便有少许开朗,许多不解之迷,也有了合适的解释。

    微笑地面对未知的东西吧!就算挣扎不屈又怎么样,自己的命运恐怕已上了别人的资料库里了。

    凭空显示出一罩光,我没有阻止身体的行动,任自进入光罩内。随即一眨眼的功夫,我好像被转移到建筑里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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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简单的选择他吗?”两个身高只有五寸大小的怪物坐在操作驾上,只见它们伸长着细小的手臂,鸡蛋般的眼睛显出一片黑暗,像精灵一样的耳朵长出毛茸茸的细丝。整个脸部无比光滑,就算张嘴说话时也没有一点皮纹产生。

    另一位怪物道:“地球上的唯一称得上智能生物,各类生存条件都极其差,而唯一能让我们头痛的就是他们神秘大脑!要不是事先摧毁他的心理承受力,使大脑一时间混乱不堪后,才能顺利地控制他的行动,引导他进入我们的基地。”

    “我始终认为要让他帮助我们,就必须先测试他各方面的能力极限,不然到最后我们只会功败垂成。”

    “我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的,从我们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