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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知县第103部分阅读

人开创的,朕就当着第一人好了。”

    监考官躬身领旨,走到大殿外,朗声道:“巴州花无香,钦点头名状元!”

    花无香大喜,跪倒磕头道:“无香叩谢官家!”

    赵光义乐呵呵道:“你希望到何地为官?”

    花无香喜笑颜开,俏丽的脸蛋满是兴奋,道:“我希望能像我伯父花冥尊一样,成为一名侍御医!”

    赵光义又惊又喜道:“花神医是你的伯父?”

    “正是。”

    “那你的医术定当错不了,既然如此,朕就册封你为侍御医,七品!”

    一般说来,殿试及第进士担任官职,都是八九品的小官,比如当初苏轼及第,也只是到地方当了一个相当于县办公室主任的小官而已。从基层慢慢做起。像花无香这样一上来就是七品侍御医的,加之又是女流,那可是绝无仅有了。

    众大臣又纷纷给花无香恭贺。但是薛居正等人反战被官家否决,新奇不好,所以恭贺也是敷衍了事。

    赵光义又点了榜眼赵昌言、探花胡旦。点参加殿试的三十八人全部为进士。同时,他把以前宋太祖时录取数量扩大数倍,赐了若干优秀的落榜殿试生进士出身。这些进士一个个如果天上掉馅饼一般的惊讶和兴奋,都到皇宫门前磕头谢恩。

    赵光义吩咐散朝。

    当下,专门的仪仗队簇拥着披红带绿的状元花无香还有榜眼、探花骑马游街,满京城走了一圈,原来人山人海的观看热闹。见本届科举状元竟然是个女子,那些读书人个个脸上无光,满脸通红。老学究们摇头叹息。不过花无香的殿试诗词已经张贴在皇城金榜之上,他们也都去看过,个个都感觉人家这状元果真是实至名归。

    与那些老夫子和读书人的沮丧不同,满城的女子个个眉飞色舞,笑逐颜开,尾随着走了大半个京城都不觉得累,仿佛她们也成了状元似得骄傲。

    游街完毕,有传旨太监传旨花无香进宫面圣。

    花无香跟着传旨太监进了皇宫来到皇帝赵光义寝宫延福宫。见到了赵光义,还见到了另一个人,那就是花无香的亲伯父,也是他们家的死敌,神医花冥尊。

    花冥尊见到侄女,很是惊讶。

    赵光义哈哈大笑,道:“花神医,朕已经钦点你侄女为状元,并任命她为七品侍御医了!专门给宫里嫔妃、公主还有王妃、郡主什么的看病。免得她们老是说男太医不方便。”

    花冥尊很是不屑地瞧着花无香:“你的医术能当得起侍御医一职吗?”

    花无香涎着脸欠身福礼道:“侄女医术自然不及伯父。若伯父能指点,侄女便万份有幸了。”

    “让我指点你?做梦!”花冥尊冷冰冰道。

    赵光义忙打圆场:“花神医,无香到底是你的亲侄女,你便指点一二,也是她的造化。”

    “我不会指点她的。”花冥尊冷声道,“这是我跟她家的仇怨,官家不知,请不要勉强我!”

    赵光义很是忌惮这位神医的古怪脾气,忙笑道:“好好,朕不干涉就是。对了,后天朕要出兵北伐,花神医,请你跟随朕侍医,如何?”

    花冥尊忙躬身道:“微臣领旨!”

    赵光义起身要去跟枢密院的枢密使等人商议出兵具体事宜。安排人带花无香去太医院报到,然后径直走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出兵北伐,虽然一直在做准备,但还是觉得有些仓促,还有很多事要做。

    花冥尊也跟着赵光义走了。甚至都没有看一眼花无香。

    花无香有些闷闷不乐,她到太医院就是为了跟伯父花冥尊修炼医术的,特别是他们花家独传的“鬼门十三针”。可是现在花冥尊对她极其冷淡甚至憎恨,而且后天就要随官家御驾亲征去北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花无香去了太医院,见过了诸位太医。太医院院判知道她是官家钦点头名状元,深得官家喜爱,早已备下酒宴给她接风洗尘。

    花无香只是简单坐了坐,喝了两杯酒,就告辞离开了太医院。乘坐太医院安排给她的官轿返回了冷府。

    冷羿早已经回来了,正在跟家人议论花无香殿试中了头名状元的事情,齐王赵廷美、石守信等权贵的妻妾们都来庆贺。等着花无香回来。

    待见到花无香乘着花轿回来之后,便把她围了起来,叽叽喳喳恭贺不已。花无香本来比较郁闷的心情这才重又兴高采烈了起来,说着自己在殿试和面见皇帝时的紧张,人群中不时发出她快乐的小鸟一般的笑声。

    终于,前来恭贺的宾客都走了,冷府这才安静了下来。

    在她们女人围在大厅里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的时候,冷羿躲到了书房百~万\小!说。等她们都走了,他正要过去恭喜花无香,花无香却主动先来到了他的书房,蹦蹦跳跳抱着他的手臂,道:“老爷哥哥,多谢你!要不是你,我无论如何也拿不到这状元的。你对无香真好!”

    冷羿爱怜地摸了摸她的秀发,低声道:“也是碰巧了,正好撞对了官家的心思,这才得了状元。”

    第339章 听政

    花无香道:“得状元是好,只是,我想跟我伯父学鬼门十三针,他不肯教我,而且,他后日还要跟随官家御驾亲征。估计一年半载是回不来了。唉,想跟他搞好关系都不能。”

    冷羿眼珠转了两转,道:“这鬼门十三针需要他亲自指点吗?”

    “亲自指点最好不过,若不能,得到他的行医心得我自己学也可以。”

    “要是这样,我明日找他试试看,能否把他的秘籍要过来。”

    花无香大喜,因为咧嘴欢笑,精致小巧的鼻子都皱在了一起,抱着冷羿的脖子又蹦又跳:“我就说了嘛,还是老爷哥哥最心疼我!谢谢!谢谢老爷哥哥!”

    “先别谢,能不能拿到还不一定呢。”

    “肯定能!老爷哥哥无所不能的!”

    “瞧你说的,我成神仙了。”

    花无香笑得如同灿烂绚丽的秋菊:“在无香心中,老爷哥哥就是神仙!要不是神仙,如何能把无香这样的小笨蛋一直送到了头名状元呢?”

    冷羿爱怜地轻轻拧了拧她的小脸蛋:“这都是你应该得的,那时候要不是你救了巧娘,巧娘不在了,我一辈子都不能开心。要说谢,还得先谢你。”

    花无香仰着小脸望着他:“老爷哥哥,你对巧娘姐真好!”说到这里,她小脑袋一歪,忽又笑道:“对了,你既然这么心疼巧娘姐,干嘛又要纳珞婕姐姐为妾?你不知道这样巧娘姐姐会伤心的吗?”

    冷羿有些尴尬,讪讪道:“我……,我跟出婕儿相好,也是天意,我们两生死与共,结下的情缘,你巧娘姐姐说了,她不介意的。”

    “嘴上不介意,心里一定不乐意的,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的!”

    “……”冷羿无言以对。

    花无香莞尔一笑,轻叹了一声,道:“罢了,你现在是正四品的殿前副都指挥使,还是金明池的统领,手握生杀予夺大权,有权有势的男人嘛,三妻四妾是少不了的。只要你真心对她们就好。”

    冷羿赶紧道:“我当然是真心的,对巧娘,对婕儿,我都是一片真心。”

    “那再来几个呢?还能真心吗?”

    “再来几个?”冷羿讪讪道,“不会了,就她们两,我心足矣。”

    花无香嗔怨地望了她一眼,幽幽道:“那可不一定,就像你说的,天赐良缘,你想躲都躲不了。”

    冷羿涎着脸道:“老天爷赏赐的,那我也没办法。”

    “看!你们男人啊,就这德行,三个不嫌少,十个不嫌多。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老爷哥哥,别太花心了,你的一颗心,分成很多瓣,会很疼的。”

    冷羿拧了拧她滑嫩的脸蛋,道:“你个小妮子懂什么!”

    “我马上就要十六了!我的老爷哥哥!”花无香娇嗔道,“对了,后天就是你娶珞婕姑娘过门的日子,后天官家正好出征。你猜官家会不会来给你祝贺?”

    “不会的,最多送个礼物就不得了了。出征多大的事,能为我耽误嘛。”

    “那可不一定!”花无香道,“我看官家对你那么倚重,说不定便会来的!”

    “我还不希望官家来,压力太大了。嘿嘿”

    “人家是希望得皇恩而不能,你却是担心太多了,唉,老天爷真不公平!”

    “去!”冷羿轻轻打了她翘臀一下,“别乱说了,忙这一天也累了,回去歇息吧。”

    花无香粉面酡红,如饮佳酿,竟踮着脚香了他脸颊一下,又说了一声谢谢老爷哥哥,这才小鸟一般飞走了。

    冷羿摸了摸自己的手掌,花无香翘臀那充满弹性的异样感觉兀自留在手心里。

    ……

    傍晚,赵光义摆驾花蕊夫人的福宁宫。

    赵光义迈步进去的时候,花蕊已经卸了妆,一头秀发披散着,慵懒地坐在窗前不说话,看见他也没有起身相迎。

    赵光义走到她身边,俯身道:“花蕊,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吗?”

    花蕊勉强一笑,道:“官家就要北伐,一去一年半载的,花蕊好象失去了主心骨,觉得没了依靠一般。”

    赵光义心中一暖,大着胆子伸手搭在她的香肩上,低声道:“放心,朕会安排好的。”

    见花蕊没有反感也没有推开,赵光义更是高兴,拿过一根凳子坐在她身边,迟疑片刻,终于大着胆子伸手扶住了她的纤纤细腰。花蕊则顺势靠在了他的肩头。

    闻着花蕊身上淡淡的体香,脸颊上贴着她柔顺的秀发,赵光义感觉自己简直进了天堂一样的欢喜,道:“花蕊有什么担心的,说来朕听听,朕走之前都帮你解决好。”

    花蕊扭身望着他,美丽的双眸里浮现了淡淡的水雾,迷蒙得让赵光义心都揪紧了,恨不得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可是到底不敢,生怕那样花蕊走开了,连搂着腰肢都不能,岂不是得不偿失?

    花蕊道:“官家一走,时间那么久,朝廷百官肯定会结党营私,争权夺势,甚至心存反意,危害江山社稷,本来官家刚刚登基不久,皇位就不稳固,若被这些人乱了朝纲,那可如何是好,想想花蕊就害怕。”

    赵光义轻轻拍了拍她的纤腰,柔声道:“难得花蕊替朕操心,花蕊当真是朕的心肝。朕心中感激不已啊。花蕊觉得,朕该如何,才能防止这些百官祸乱朝纲呢?”

    “花蕊浅见,不敢说出来,免得官家笑话。”说着,花蕊轻轻挣脱赵光义搂抱,捋了捋被他弄乱的秀发,对他浅浅一笑。

    赵光义忙道:“但说无妨,花蕊所言,当是极好的!”

    “官家御驾亲征,肯定要指定留守京师的官员负责朝政。这个人选应该就是宰相吧?”

    “是,宰相监国,历来如此。”赵光义道,“不过,宰相薛居正为人太过骄横,连朕的决定都不放在眼里,留在京城不妥。还是换一个人监国。沈伦虽然跟他一伙,但是为人谨慎小心,相比更合适一些。朕决定让薛居正随朕北伐,让沈伦留守京师。”

    “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官家不在,宰相独大。官家在的时候,宰相的权力就已很大了,要是再把整个朝廷都交给他,若不想办法扼制相权,一旦监国宰相心存反心,而官家又不在,那……,花蕊一想到这些,就禁不住害怕……”

    花蕊说到这里,轻轻耸了耸香肩,无助地依偎在了赵光义怀里。轻声抽咽着。

    赵光义心头狂跳,花蕊主动亲热,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顺势搂住了她,揽在怀里,听她哭泣,更是心都要碎了,柔声道:“爱妃别怕!朕一定会想办法让朕的花蕊免却担忧的!其实,花蕊所言,也正是朕担心的,朕也一直在想如何防止宰相专权。咱们两想到一块去了。花蕊以为,朕该如何才能削弱相权?”

    “花蕊都急死了,官家还明知故问!”花蕊长长的眼睫毛还噙着泪珠,嗔怨幽幽地望着他。

    赵光义嘿嘿干笑,伸手要去替她拭泪,花蕊却又低下头,眼睫毛上泪珠吧嗒滚落,掉在了赵光义的腿上。随即,抬起手,用一方皎白的手绢轻轻擦着眼泪。

    赵光义有些手足无措,道:“花蕊不哭,朕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你看好不好?”

    花蕊这才渐渐停止抽噎,抬泪眼询问地望着他。

    赵光义想了想,道:“要削弱相权,就必须分权,把宰相的权力分开成几个人行使,相互牵制。不过,朕不在,这样一来,政令容易闭塞,一些需要即使决断的问题可能会意见不一而迟迟难以实施,耽误正事。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人来监管宰相。宰相的重大决定,必须报这个人裁决,若不妥,就不能实施。有这个监管,就能防止宰相专权了!”

    “真是个好主意!”花蕊高兴地抚掌道,双眸兀自泪光闪闪,“这监管宰相之人,须得是一个官家信得过的才好。官家可曾想好了?”

    花蕊那梨花带雨的娇态,让赵光义不由看得痴了,听她问了,应道:“朕已经想过了,便由朕的花蕊来担当,可好?”

    花蕊扑哧一声,破涕为笑,娇滴滴道:“官家可真会说笑,花蕊一介女流,如何能听政呢?”

    赵光义痴痴道:“有何不能的,历朝历代,皇后监国听政的大有人在,花蕊是先帝皇后,名正言顺,现在又是朕的心肝,最懂朕的心思,由你监国,朕一百个放心,除了花蕊,换成谁朕都是不相信的。”

    花蕊不笑了,也定定地望着赵光义,半晌,缓缓低下头,轻轻抽泣了起来。

    赵光义慌了,小心翼翼把她搂进怀里,用一辈子都没有过的轻声细语道:“心肝,怎么又哭了?这不妥吗?”

    花蕊粉首微摇,葱白一般细嫩的小手轻轻抓住赵光义的胸前衣襟,抽噎道:“官家对花蕊如此深爱,花蕊心中感激,只可惜,唉……,恨不相逢……未嫁时……”说到后面,话语哽咽,竟无以为续。

    赵光义柔肠寸断,搂着她,也是一声长叹:“是啊,当初第一眼见到花蕊,朕的心,就已经牢牢被花蕊捕获,再难以挣脱,朕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花蕊啊,只可惜,先帝捷足先登,朕每每想起,便觉造化弄人,却也无可奈何。”

    “不……,不要说了……”花蕊话语哽咽,粉首轻摇,伏在他的怀里,哭成了一个泪人。

    “好好,朕不说了,不说了就是。”赵光义紧紧搂着她,柔声道,“虽然你是皇嫂,朕不能娶你为后,但从今以后,你在朕的心里,就是朕的皇后!是朕唯一的心尖尖,朕不会让你再受一丁点的委屈!好吗?花蕊。”

    花蕊轻轻点头,哭得直如杜鹃滴血一般。

    赵光义从来没有这么搂抱过花蕊,有心跟她温存,可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又不好意思就此轻薄,反倒作出一个正人君子的情圣模样,搂着她柔声安慰,说着宽心的话。直到花蕊渐渐收了泪。

    花蕊抬起头,拭泪,对赵光义勉强一笑:“官家让花蕊听政,花蕊本无此能,但官家执意如此,花蕊只有勉为其难了。”

    “好好!那就说定了!”

    花蕊点点头,轻轻从赵光义搂抱中挣脱,站起身,勉强一笑,道:“妆都花了,官家稍坐,花蕊去去就来。”

    “好好!朕等着花蕊小心肝。”赵光义尽可能把自己最柔情的样子做出来,痴痴望着他,却不知旁人看来还是一付猪哥样。

    花蕊进了里屋,半晌,才出来,已经重新收拾打扮过。来了之后,坐在赵光义对面凳子上。

    赵光义正在想着找个什么借口坐到她身边去,花蕊却已经开口了:“花蕊以为,分割相权,还是不够的,因为那些贪官污吏,结党营私,甚至企图谋逆的官吏,都是私底下暗自进行,别说宰相,便是花蕊,也难以察觉。官家还需要另想办法才行。”

    “嗯,花蕊所言极是,以花蕊之见,朕该如何呢?”

    “花蕊浅见,说出来没得让官家笑话。”花蕊望着他,眼波流转,风情万种。

    赵光义心头痒痒,好象猫抓一般,道:“朕已经让花蕊听政,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赵光义终于大着胆子端着凳子,坐在了花蕊身边,“说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