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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让我啪啪啪第1部分阅读

咧嘴地看着他,既搞怪又可爱。他垂了头,不再看她。

    阿白,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我的心?

    放学铃一响,许念白蹦跶到陆羲慕的位置上。甜甜开口:“羲慕,一起回家好吗?”正在关拉链的手一顿,“阿白,我们俩不住一小区,而且,你在城西那边,我在城东那边。我送你回家,我就得挨我妈骂了。”他难得扮个委屈,顿时叫许念白扑上他身。

    “啊呀呀,羲慕呀,你咋这么好看呀,你咋这么让我想犯罪呀,我们啥时候结婚呀?”她跳跃性的思维叫陆羲慕很是苦恼了一阵子,这样的老婆会带坏孩子吗?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呀。陆大帅脑子里不断浮现这些疑问,面上却波澜不惊,淡淡地说:“未成年。”说完很酷地背上书包,走了。

    羲慕呀,羲慕呀,你咋走了呢…等我…tot

    刚赶到许念白班门口的沈乔晏看着那个背亚麻布包的女孩儿狂奔的背影。大吼一声:“我草你丫许念白,老子这些年白等你的呀,有异性没人性。”后面一句嘀嘀咕咕的,只给自己知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吴蔚然从另一楼梯上来,看到沈乔晏黯然的眉眼。“白白和陆小帅走了?”她拍上沈乔晏的肩头。“帅帅帅,帅你个死啊,花痴。”沈乔晏忿忿地骂吴蔚然,气冲冲地走了。妞又愣在那儿。后知后觉地大吼“我x你丫沈二胖,吃炸药啦,神经病。”追上去打他。

    时光和他,还都在身边。

    05子夜想歌,桐花先落。

    “蔚然,我给你念诗好嘛?”吴蔚然吃着薯片,白了她一眼。“你这小丫倒真奇怪,就喜欢这些诗啦词啦古言啦,敢问姐姐莫不是穿越人士?”

    许念白也翻了个白眼。但很有腔调的回她:“吾乃许家绪文之独女,许念白是也,如假包换,童叟无欺。”吴蔚然,败!

    “哪有花儿不残凋,哪有马儿不过桥,残凋的花儿呀随地葬,过桥的马儿呀不回头,当你唱起我这支歌的时候,我的心懒了,我的马累了,那时,黄昏已重了,酒囊已尽了……”她一个人轻轻地背出来,软软糯糯,那声音使人心底痒痒,随而泛起温暖。

    蔚然随口问一句:“谁写的呀?”“郑愁予。”她回一句,转身出了门回家。“这妮子,脾气也够古怪不定的。”吴蔚然抱怨了一句。后来她一时兴起,去查了这首诗,才发现有前半段。“哪有姑娘不戴花,哪有少年不骑马,姑娘戴花等出嫁,少年骑马访亲家…” 她那时眼泪也落下来,抱着自家老公狠狠地亲了一口。

    回了家,许绪文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回来啦?”他笑一声,继而又说:“我的小念白可想爸爸啦?”她红了眼眶,扑到他怀里,用柔软的脸蛋蹭他柔软的衬衣。像撒娇的猫:“许爹爹呀,许爹爹,你怎么才回来呀,我好想你呀,我真的好想你呀。”仿若情人间的呢喃,她闭着眼,感受着自己阿爹温暖气息。“小妮子,都那么大了,也不知羞。”他笑着刮了一下许念白的鼻子。

    “因为爹爹呀,爹爹是我上辈子的情人。”她脆生生地说。许绪文看着自家女儿越发长开的眉眼,越来越像温婉的她,心下一痛,揽了许念白入怀。“我家小念白,是世上最好的姑娘。”他低低地说,吻了她的额头。

    “爹爹,我给你念诗吧?”和她母亲真像,都爱这些委婉动人的表达。心中酸涩更甚,面上却还微笑着说好。

    “哪儿去了,甜的蔷薇?哪儿去了,甜的蔷薇?一旦逝去,永难挽回;我不复归,我不复归。”他这伶俐的小丫头呦,叫他如何不爱,如何不宠,如何不溺,如何不舍?

    俩人看了一会电视,小丫头乖乖地蜷在怀里,有些困意,他看她打了好几个哈欠。不忍打扰,让她窝在自己怀中睡觉。从小没有母亲,自己又忙,一般都住乔清家也就是沈乔晏家,这孩子外表乖巧可人,内里不知多没安全感。

    他忽而听见一声嘟囔:“爹爹,阿娘说你还有我。”他微笑,却感觉有些想哭。又有下一句:“羲慕呀,我好喜欢你呀。”他无奈,这丫头长大了呀,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他心里却涩涩的,酸酸的。想到终有一天,他会把她的手交到另一个男人手上,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儿。可是,他守不了她一辈子呀。

    抱着自家闺女,一夜好眠。

    (关于标题:有一首诗叫《子夜歌》,传说有个女子叫子夜,因为相思,做《子夜歌》,字字入情,声声传韵,于是后人把这些堆积如绸的爱的诗词都称做“子夜歌”。后来胡兰成在《今生今世》里借《子夜歌》写他和张爱玲:“牵牛织女鹊桥相会,私语未完,忽又天晓,连欢娱亦成了草草。子夜歌里有:一夜就郎宿,通宵语不息。黄蘖万里路,道苦真无极。而我与爱玲却是桐花万里路,连朝语不息。”可胡兰成没和张爱玲终老,或许桐花先落了。)

    06当你途经我的盛放。

    “许念白呀许念白呀,你快下来呀,要迟到啦!”

    “一大早你嚷嚷毛线啊!烦死啦!”从深绿色的玻璃窗口探出一个小脑袋,沉着脸吼他。沈乔晏摸摸鼻头,嘀咕一句,糙,真凶,看以后嫁不嫁的出去!

    “喏,拿去。”沈乔晏递过包子给她,从她手里拿过牛奶。“不喜欢喝牛奶为什么还要天天带?”她小口小口的咬着包子,垂着眼,淡淡开口:“因为羲慕喜欢喝牛奶呀,所以他也想让我喝,但他不知道我不喜欢,送了好多箱牛奶,我喝不完,他会不开心,我不想让他不开心,所以我会乖乖喝完。”“疯子!”沈乔晏突然很生气,喝了三个月的牛奶,天天给她送包子,原来一切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快步走到垃圾桶,将牛奶扔了进去。

    “你干嘛呀!你不是爱喝吗?”许念白觉得很费解,大声呵斥他。“我不喜欢喝牛奶,一点也不!”他转过头,一字一顿地说。嫣红的唇紧抿着,大眼里折射出怒火,娃娃脸绷着。许念白愣在原地,看着这个让她感觉陌生的沈乔晏。

    他看她精致温软的眉眼流露出不安,终于泄了气,走过去,揉她的的头发。“对不起,今早上我被阿娘骂了,心情不好。”“哦,那没事。干娘她总这样。”许念白愉悦地说,继续咬包子。在客厅愉快哼着歌的乔清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妈的,谁骂老娘!”

    “早上好,羲慕。”她在门口遇见他,他眸色淡淡,看向她时,才带了温度。“早上好。昨天有想我吗?”“…”估计能把情话说的像寒暄的人,这世上,就只有一个陆羲慕了。“小丫头。”他笑笑,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她的脸很不争气的红了一片。“我才不小了!我很快就可以结婚的!”“…”陆小帅果断无视这句话,走了进去。

    “羲慕,你不考虑下嘛?我真的很快可以结婚了!”她追进去,死皮赖脸地问。“许念白小姐,你知道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定结婚年龄女生不得早于二十周岁吗?而且,你还比我小一岁。”陆羲慕放下书包,一本正经地给自家小女友普及知识。“哈?”她呆在原地,不明就里。

    陆羲慕微笑,青天白日般明净。那微笑像是在说,孩子,多读点书长知识好吗?了解一下法律好吗?不要老是惦记结婚好吗?先把中考过了好吗?你不知道,我……看不见你会没心思读书吗?那句话,他只在心里偷偷说。

    “陆羲慕,没人说过你很渣吗?”许家小姐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他们一般只说,哎呀,看看你家羲慕呀,多聪明呦,成绩又好,长得还那么好看。”这世上能模仿大妈们语气模仿的如此淡然,如此…令人无语的人,估计全世界也只有一个陆羲慕了。正因为你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陆羲慕呀,所以,我才对你如此念念不忘,一往情深吧?许念白想。

    她歪着脑袋走神的样子也好看,四月的暖阳照在她身上,恍若琉璃美玉。她是个太剔透的人,见不得肮脏,见不得黑暗,从小被人视为珍宝,既聪慧又单纯。他垂下眼帘,拿起速写本,快速地写下:世有佳人,玲珑剔透;许家念白,情深不悔。

    许念白将头凑过去,只看到前四个字。不免抱怨道:“羲慕,你当着我的面写这些呀,就不怕我吃醋?”陆羲慕没理她。将头望向窗外,四月,还有两个月中考,三年零两个月高考,七年零两个月毕业。阿白你知道吗?我还有好久好久才能娶你。我的美玉无瑕,你知道吗?

    07有甜蜜就有失落。

    许家小姐近日来十分不爽,非常不爽,不爽到了极点。

    “阿白,这道题你已经解了十五分钟了。”他出声提醒,身边摆着的是一张又一张做好的试卷。“羲慕。”她弱弱地唤他一声,咬着唇,好不委屈。眼中似蒙了一层浓雾,眼皮轻阖即散,落了一串珍珠。陆羲慕狠心不看她。她将头凑过来,咬着嘴,吸吸小巧的鼻头,“羲慕,做作业很伤脑筋的,我本来就不聪明了,你愿意以后娶个傻老婆吗?”“…”

    “不做啦!”她气极,将笔一扔,嘟着嘴绷着脸不说话。“阿白,你在任性什么?你知不知道考高中很重要啊?”他似乎也有气,语气不善。“那你找个像你一样聪明的老婆好了,反正我又不聪明,又不好看,脾气还坏,还那么霸道。”她越说越委屈,眼泪掉下来,碎在桌子上,阳光折射的水光几乎将他的眼灼伤,他让她委屈了。

    他认命般走过去,如玉的手轻轻擦掉她的眼泪,浅浅地叹一口气,温柔开口:“阿白,我只是怕,怕不能和你在一个学校。”她更委屈,扑进他怀里,嘤嘤哭泣。他身子僵在那儿,手拍着她的后背。“羲慕,羲慕,我好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会努力的,我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的。”她抽噎着在他怀里说。

    “好。”

    她抬眼看他,看他刀削斧砍般的俊颜,星目剑眉,薄唇,不笑时一脸冷毅,笑的时候像春冰初融,山明水净。他是云端高阳啊,而她呢,她什么也不是。他看她红红的眼直勾勾的盯住自己,低头,将唇瓣印在她的上面。她脑子像炸开了花,落英缤纷,恍惚间,以为一瞬永远。

    “你要快点长大知道吗?这样我才能早点娶你。”早点把你吃进肚子里。他心里偷偷加了一句。“…”长大神马的,是她能控制的吗?她吸了吸鼻子,搂紧他。“羲慕,羲慕…”她又开始不自主地唤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软软糯糯。他抱紧她,轻轻吻她的额头。

    许念白,你真是我这一生最不可预知的劫数啊。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你知道吗?她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轻轻柔柔地给了一个吻,他的唇瓣柔软,呼吸间有柠檬的清香。他的眼睛好看,她看着他,搂着他的脖子吻他,窗外春光灿烂,哪比得过窗内的倾城美色。

    “好了,快做作业。”他声音低哑,扣人心弦的魅力。“羲慕,你说这话很煞风景诶。”她不自觉地皱眉,她的眉秀气,弯弯的柳叶眉。长得像她出身江南的母亲,眉眼温暖精致,脸小小的,白白的,皱眉嘟嘴的时候很可爱。安静百~万\小!说的时候,就像一个瓷娃娃,恬淡美好。阿白,我想,你肯定不知道你有多招人喜欢。陆小帅暗叹口气。

    初二的时候,他转学到这所学校,一进班级,全班安静下来。而后女的开始窃窃私语。她一直安静坐着,捧一本《诗经》,表情淡淡,披肩长的头发扎个马尾,阳光流转在她身上,真是一块美玉。他想。

    她抬眼看他的时候,他的心跳竟然会加速。他向来理性冷静。就连感情也是一样,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就出手。世上最美好的事莫过于他紧张的要死,刚想出声表白,那块美玉说:“陆羲慕我好喜欢你,你可不可以和我交往?”梨花纷落,她的眉眼刻进他心里去。

    他说:“好。”

    于是为她扫尽一切烂桃花。递情书啊,全烧成灰了;当面告白啊,把你打得下不了床;邀请一起出去玩啊,同一天找她出去玩。陆羲慕的美玉岂是凡夫俗子可以动的?

    08默默无言解语花。

    “他们很美好吧?”沈乔晏问吴蔚然。吴蔚然下意识的点点头。确实,很美好。沈乔晏转身而去,大眼黯淡无光。吴蔚然呆在原地,心仿若被细针扎了一下,痛的细密绵长。她,在心疼他的脆弱?

    她有些不敢相信,却逼着自己思考。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一起吵嘴,还会打架,因为怕打不过他,所以从小去学跆拳道,她经常和许念白一起整他,他虽然总是抱怨,却不恼。他嫣红的唇很漂亮,大眼睛亦美极…她的心里炸雷了。她后背在冒冷汗,脚下冰凉,心跳加速。她的眼泪没由来地涌上来,拔腿跑出去。

    她的眼泪掉下来,不断地掉下来,她跑得很快。躺倒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她喜欢沈乔晏,她竟然喜欢沈乔晏,喜欢那个从小跟在念白屁股后头的娃娃脸,喜欢那个被她从小打到大的小胖子,喜欢那个唇瓣嫣红的少年。她看天,空旷开阔,好看的湛蓝。那少年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上面,浅浅的笑,嫣红的唇瓣惹人犯罪。

    身旁有了别人的呼吸,沈乔晏躺在她身边,闭着眼。“喂,男人婆,你说,陆羲慕那小子真那么好吗?”她的心一凉,他,应该喜欢那个眉眼柔软的阿白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们认识十六年,从小到大,五千八百四十天,他处处谦让,样样周全。吴蔚然鼻头又酸了。

    “陆小帅啊,很好啊,对白白也很好。”她故作漫不经心,叼了一根草在嘴巴里。“有我对她好吗?”他闷闷地说,手放上眼睛,只留鼻子和嘴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唇瓣总是这样嫣红,像鲜血。生生给一张娃娃脸添了几分媚气,没错,是媚气。他偶尔不自觉的浅笑,总会给她这种感觉。

    “你们俩比不来的吧?就像吃西餐,刀叉并用,对念白来说,缺一不可吧?”她难得开导他,往日一见面,无非三句不和就开吵,吵不过他的贱嘴就打一架,虽然总是她打他。吴蔚然想到曾经,竟然不自觉的笑开了。沈乔晏坐起身子看她,大声嚷嚷:“劳资失恋了你知道吗?你还好意思笑?”“干嘛不好意思笑,喜欢自己青梅竹马,丫还有理啦?”她也大声地骂回去。可是鼻子好酸,好酸好酸。

    沈乔晏叹口气,又躺倒下去。“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为毛老子的初恋就这样生生被掐断了啊!!苍天!!你待我不公!!!”他大声骂天。吴蔚然耸肩,真是个幼稚的家伙。

    “大不了你死命拆散他们然后乘虚而入呗!”她玩笑道。他却一把坐起,手扣着她的肘,一脸激动,“哎呦喂,我的蔚然祖宗,你真是太英明啦!哈哈哈,老子肯定能拆散他们的!”她的手肘被扣的很痛,却什么话也没说。她偏过头,不看他。

    “请不要笑话我的幼稚与想象,虽然我们要有细饮白水的安静生活,但也要有晴天白雨的耀眼信仰,即使明日千里山荒、万里路长。”这是她从许念白桌子上倒扣着的书上看来的。如今想来,沈乔晏呀,你是我的耀眼信仰,你知道么?知道么?

    我爱你不畏天长,不惧地久,不怕荆棘,不看险阻,我只是,我只是,怕你到最后,还是不喜欢我。

    -吴蔚然。

    09.你在哪儿?

    “你要相信世界上一定有你的爱人,无论你此刻正被光芒环绕被掌声淹没,还是当时你正孤独地走在寒冷的街道上被大雨淋湿,无论是飘着小雪的清晨,还是被热浪炙烤的黄昏,他一定会穿越这个世界上汹涌着的人群,他一一的走过他们,走向你。他一定会怀着满腔的热,和目光里沉甸甸的爱,走到你的身边,抓紧你。他会迫不及待地走到你的身边,如果他年轻,那他一定会像顽劣的孩童霸占着自己的玩具不肯与人分享般地拥抱你。如果他已经不再年轻,那他一定会像披荆斩棘归来的猎人,在你身旁燃起篝火,然后拥抱着你疲惫而放心地睡去。他一定会找到你。你要等。”

    吴蔚然在和许念白看小时代。一人捧着一本。

    吴蔚然的心狠颤了一下。是啊,她要等,她一定要等。

    “蔚然,你怎么了?”许念白不解的看着她。“啊?没,没啥!”她慌乱地说。“噢~~~”许念白的尾音拉得很长。颇有一番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