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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贼吞天下第68部分阅读

    王。统领自然由刘焉两个儿子刘范,刘诞担任,因士兵多是叟族人,故名。

    叟族是益州有名的善于作战的民族,这一千人也可谓是精锐了。只可惜董卓不敢轻易使用这些人,只好让他们来守城墙了。

    许康到任后,刘范、刘诞做为下属,自然要前来拜见。

    毕竟是以前相熟的,虽然有些尴尬的关系在其中,但都是小事情,许康自不会放在心中,因此热情的将二人迎入帐中。

    刘范、刘诞兄弟也是迭经大变,如今沉稳了许多。再加上穿上战甲,到也显出几分英武之气来。

    三人寒暄已毕,刘氏兄弟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由刘范开言道:“听说邹家妹妹如今寄居在将军府上,不知此言可是属实?”

    许康心中一凛,知道对方有备而来,而且此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故而大方承认道:“没错。当初张济逼婚,本将有幸救了她。此后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只好将她留在府上。”

    刘范心中鄙夷,觉得许康救人,只是贪图邹圆的美貌,所以才在事后将其藏在家中,与张济实无不同,当然他如今可不会傻傻点出。

    刘范提起邹圆自有自己的目的,由于邹家与刘焉家关系紧密,非同寻常。在他看来,完全可以从此处入手,与许康建立关系。

    因此刘范道:“当初听说邹妹妹被张济逼迫,我等也很焦急。幸好将军仗义出手,才使她得免于难。邹先生听说此事后,也很是感激呢?”

    许康眼神一缩的,道:“邹靖?他不是在幽州吗?”

    刘诞笑道:“邹先生与父亲一向交好,知道父亲身在益州后,便舍弃了军职重新投奔到父亲麾下,如今已在我父手下供职。”

    许康心道,怪不得自己派往幽州的人找不到邹靖的消息,原来他已经去益州了。

    刘范接着道:“邹先生膝下只有一女,曾无数次的提起想要和女儿团聚的心思。只是道路险阻,一直无法成行。”

    刘诞忙道:“若将军能抽出时间护送小姐前往益州,必然可以完他们父女重逢之孝,对将军的名声亦是大善。而且我父也有意玉成将军与邹妹之间的婚事。此乃一举数得之美事也。”

    两兄弟一唱一和,配合默契。许康此时终于听明白,原来这二人是为刘焉做说客的。

    许康笑道:“早就听说益州乃是天府之国,在下也早有心去游览一番。只可惜公务在身,不是时候啊。”

    刘范喜道:“此事不是问题,只要将军有意,我等可以安排一切事宜。保证将军能安全到达益州。”

    许康道:“此事不急。听说刘大人身染顽疾,不知现下如何了?”

    刘范兄弟还以为许康尚在犹豫,也不好太过逼迫,只好顺着转移话题道:“父亲其实是伤心三弟之死,故而病倒。我等身为人子,却不能在老父床前侍奉汤药,实在是不孝。”说着还呜呜悲泣了两声。

    但许康是何许人也,岂会看不出二人的假意来。

    原来刘焉有三子刘瑁,平时最得他的喜爱,并且一直被刘焉带在身边,着力培养。

    只从这次入益州,刘焉四子中,只带此子便可见一般。

    只可惜刘瑁命薄无福,刚成婚不久,就因为水土不服,得了重疾。后虽得救治,保住了性命,却变得疯疯癫癫不能自已。

    刘焉心伤过度,也因此病倒。为此,他只好上书希望朝廷能再送返一子,可以使他老有所养。

    朝廷查探此事属实后,下旨命年幼的刘璋前往益州,算是对刘焉这位封疆大吏的一种安抚吧。

    许康对刘焉的事情没有多少兴趣,但对吴苋这个总是害怕自己的小萝莉颇有印象。想到她才十二三岁,便嫁作人妇,还是一个疯子,只能暗叹一句,造孽啊。

    刘范、刘诞兄弟虽然表现出适当的悲伤之意,但许康明白二人心中不知有多么开心,毕竟刘瑁一疯,他们兄弟才有了争夺继承权的机会。尤其是这个刘氏皇族风雨飘摇的日子里,若是刘辩被董卓所杀,刘焉就可以在益州登基为帝,那他们甚至有机会做太子了。

    但这些都是刘焉家的家事,许康到没有什么兴趣,只要二人不给自己添乱就行。

    于是,许康开始了自己平淡而又无聊的城门官生活。

    就在许康安逸的享受这一切的时候,山东各诸侯之间的战局再次激化。

    趁着袁绍与孙坚在豫州打得如火如荼之机,公孙瓒率领幽州军悍然南下,发起了对韩馥的攻击。

    韩馥为人优柔寡断,指挥失误,屡战屡败,引起手下将领的强烈不满。

    先是大将麴义与他争吵了一番后,投入到袁绍军中,后来张颌,高览纷纷叛离。短短两月时间,韩馥便到了无将可用的地步。

    偏偏此时,黑山军又兴起风浪,连下冀州西部十几座城池。

    韩馥的地盘被压缩到冀南一线,而且局势明显岌岌可危。

    为了保住自己和家人的性命,韩馥无奈下,听从手下谋士的建议,将冀州大权交到了袁绍手中。

    袁绍此时为争夺豫州早已是焦头烂额,没想到如今喜从天降,竟然平白得了个冀州牧的职衔。当下也顾不得豫州了,重整军备,将所有兵力调往冀州战场。

    就在冀州风云突变之时,荆州也不太平。

    为了牵制袁术的军队,袁绍已与刘表联合,从南方进攻南阳。袁绍为了冀州,撤走了在豫州的军队,这下可坑苦了刘表。

    袁术为了建立霸业,示意孙坚南下,进攻刘表,希望能一举统一南方。

    只可惜,事与愿违,一向战无不胜的“江东之虎”孙坚,竟然战死在默默无闻的岘山。使得南方战局彻底逆转,天下局势再次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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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王府请柬

    公元191年,山东各地诸侯爆发全面内战。

    北起幽州公孙瓒,南到荆州刘表,东方黄巾复起,西方黑山肆虐,天下似乎再难寻一处兵戈不至之所。

    只有董卓控制的雍州,竟奇怪的变成了天下最祥和之地。外无兵戈之害,内无反叛之民,尤其是在得知孙坚战死后,董卓更是大喜过望,觉得天下再无他之敌,行事也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尤其是在郿坞筑成后。

    当初董卓焚烧洛阳,迁都长安,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他便在自己的封地郿,召集了二十五万民夫,为自己和家人筑造了一座全新的更加坚固的堡垒。这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郿坞了。

    郿坞的城郭与长安城相埒,高厚皆有七丈,内盖宫室。仓库里囤积了足够用二十多年的粮食,各种金玉,彩帛,珍珠更是不计其数。

    这里不仅生活着董卓全部的族人,另外他还选取了八百少年美女充实其中。而负责守卫的则是对董卓最衷心,同时也是凉州军中最精锐的飞熊军。

    连董卓都曾自夸道,“事成,雄踞天下;不成,守此足以毕老。”

    如今郿坞终于完工,董卓再无后顾之忧。

    按理说,雍州好不容易才得来如今的和平环境正是朝臣们大显身手,拯救国家败亡的最佳时机。只可惜,董卓显然不这么看。

    为了体现个人的权威,董卓的行事越发的乖虐,奖惩全凭个人喜好。若是被他看不顺眼,哪怕是朝中大臣,他也是照杀不误。甚至连他一向钟爱的义子吕布,有一次都差点丧命在他的飞戟之下。

    在这种朝不保夕的恐怖统治下,朝廷大臣人人自危,谁还有心情去管理国家大事。

    王允身为朝廷大臣,却很喜欢身着常服,游走于街市之间,体会民心民情,从而为自己施政提供依据。

    但是如今的他虽然已贵为尚书令,却也只能通过逢迎董卓才能保命,其中郁郁非足为外人道哉。或许正因此,最近他微服私访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今日,王允带着几名侍从游走到南门附近。却陡然发现这里车水马龙,市场一片繁荣。

    在如今百业凋敝的长安城竟然还能见到这样的场面,实在是不可思议。

    王允惊讶了一下,问起身边的管家。

    管家服侍王允多年,深知自家老爷的脾气,因此对长安城内的大事小情平时都有打听,这时回答起来自然是张口就来。

    “这事还要从春天说起,当时康亭侯刚刚来此上任,掌管南城墙的防务。谁知道他上任的第一件事便是取消了城门税。”

    “这城门税虽然不多,但确是周围守城将士的一个重要生活来源。如今被他一刀切断,将士们自然不会答应。听说当时很乱,差点儿酿成兵变。最后还是康亭侯答应由他本人出资以原来两倍的价格为每个将士颁发补贴,此事才算暂时被压了下去。”

    王允自然知道康亭侯就是那个在平城救灾中立下大功的许康,虽然一向有听说过此人做官不老实的事迹,但没想到让他守个城墙竟然也能差点儿酿出兵变。

    不过,听到最后,王允还是点点头道:“他竟然愿意用自己的钱来替百姓缴纳通关税,到也不愧‘善人’之名。”

    管家轻笑出声,忙道:“老爷赎罪。”

    王允到不怪罪,只是好奇道:“你因何发笑?”

    “这康亭侯算不算善人,奴才说不好。但依奴才看来,他确实是天下最聪明的商人。”

    王允惊讶道:“为何?”

    管家道:“其实,这钱并不是康亭侯所出,因为他虽然免除了南城墙三道城门的所有关税,但却加收了附近摊贩的管理费。所有的钱都是从这些管理费中来的,听说这笔钱数目不小,连他本人也大赚了一笔呢。”

    “什么?”王允震惊道:“如此戕害良民,附近百姓难道不敢告他吗?”

    “怎么会呢?南城墙没有进城税,吸引了不少其他地方的商民从此处经过,带动了附近摊贩的生意。康亭侯虽然收了不少管理费,但比起此举为这些摊贩带来的盈利还是大大不如的,所以附近的摊贩都将他当作财神来拜呢。”

    王允微微一愣,随即失笑摇头,道:“去拿我的请柬,就说老夫邀请康亭侯到我府中一聚。”

    管家微一错愕,但马上反应过来,低头应了声“是。”

    看着手中王府的请柬,许康陷入了沉思。

    由于自己的身份问题,哪怕是在董卓刚刚进入洛阳,许康与其正处于蜜月之时,他也不曾真正接触过朝廷中的核心人物。

    如今王允竟然主动向自己示好,其中岂有不深思之理。

    算算时间,现在也已经接近王允除掉董卓的时间了。看来他是想拉拢每一个可以利用的力量来对抗董卓了。

    对于王允,许康其实并不看好,单就他杀蔡邕这一点,就让许康对他有敬而远之的冲动。当然,现在这一切都还没有成真,许康倒也不用去恨他。只是王允为人太过刚愎自用,早晚会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自己若与他纠缠过深,将来难免受他牵累。

    可以许康虽然已经尽量避免自己对历史的干扰,但从他穿越到三国后,其实历史已经不可避免的被改变了。那万一王允刺杀董卓失败,算不算是自己的责任呢?

    就在许康为此纠结时,一个瘦小的身影慢慢靠近他的背后,狸猫一般窜出,将请柬一把抢了过去。

    许康本能下,右手闪电出击,但幸好及时反应过来,停住了已经快要击到对方喉骨的指锋。因为他已认出,来人正是一向调皮爱闹的貂蝉。

    貂蝉似乎没有意识到刚刚自己已经险些丧命,兀自拿着请柬研究起来。

    许康笑道:“一封请柬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貂蝉惊讶道:“这是尚书令王允的请柬吗?我认识他哎,也带我一起去吧。”

    许康失笑道:“你怎么可能会认识他?”

    貂蝉这才将如何遇见王允的经过详细讲了出来,许康却听的一身冷汗。还好当时王越及时出现,否则貂蝉此时恐怕已经进了王府,成为王允的义女了。

    不过这一下许康也更加担心,没有了连环计,王允还能谋刺董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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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向貂蝉求婚

    就感情上来说,许康是绝对不希望貂蝉再去做什么“连环计”的道具的。毕竟他不像王允和皇甫嵩那样对大汉朝充满了无私的大爱。

    只是貂蝉显然不理解这一点,拉着许康的衣袖撒娇道:“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谢谢王尚书,现在再合适不过,你就让我陪你一起去吧。”

    许康故意绷着脸,道:“有什么好道谢的,他又没有真的救过你。”

    “怎么没有,我偷了宫中的饰物,按律便是杀头的大罪。王尚书不仅没有告发我,还帮我隐瞒,这不是救命之恩又是什么。”

    许康竟然被貂蝉驳的哑口无言,只得耍赖道:“即便如此,你见了他又能说些什么?难道说‘大恩无以为报,小女子情愿以身相许’吗?”

    貂蝉表面上虽然大大咧咧,但毕竟是女孩子,闻言顿时羞怒起来,道:“你胡说什么,王尚书岂是这种小人?”

    许康说完后就后悔了,这里毕竟不是现代,有些玩笑话是开不得的。当下温言抚慰道:“你说的没错,王尚书乃是天下有数的好人,又怎么会记得对你一个小女孩偶尔施下的恩惠。我看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便是。”

    貂蝉撅嘴道:“又是在家待着,现在蔡姐姐出嫁了,邹姐姐在平城,只有一个薛姐姐在长安,还整天忙的不见人影。家中只剩我一个人,都快闷死了。你就带我出去玩一会好吗?”

    “哦,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

    貂蝉搞怪般吐吐舌头,道:“那你答应了?”

    “不行。”许康坚决道。

    “为什么?”貂蝉眼见各种攻势都无效,顿时也怒了。“我等侠义之人,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有错吗?为什么你就是不让我去见王尚书?”

    许康斜着眼道:“侠义中人?”

    貂蝉挺了挺胀鼓鼓的小胸脯,傲然道:“当然,如今剑侠门只剩我一个传人,若是知道我知恩不报,恐怕师公和父亲在天上都不会瞑目的。”

    “你少拿他们吓唬我。就算他们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更何况现在死了呢?”许康冷笑道。

    “你……”貂蝉这一下彻底没辙了,只好赌气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就不信你还能把我关在家里一辈子不成?”

    这本是貂蝉一时气愤所言,到没有深思,只是许康却被这个问题问的愣住了。

    是啊,自己这是怎么了?貂蝉之所以留在许府,其实更多的是因为王越和赵云的关系,真正算起来,许康与貂蝉的交集其实并不多。那自己有什么资格干涉她的生活呢。

    许康怔怔的看着貂蝉,直把貂蝉看的心虚,伸出葱玉般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你怎么了?”

    见许康竟无反应,貂蝉更是心慌气短,道:“你别以为做出这样的姿态,就可以吓唬我。本姑娘现在狭义在身,万邪不侵,才不怕你呢。”

    貂蝉正说的得意,却不妨许康此时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道:“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哈哈。你愿意嫁给我吗?”

    “噶。”貂蝉很没出息的发出了一声鸭子叫。当然这也不能全怪她,实在是许康的思维跳跃的也太大了。

    “你说什么?”貂蝉兀自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许康却似想通了什么心结,一脸的兴奋道:“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觉得眼熟,仿佛在梦中见过一般。(貂蝉心虚,难道他已经想起自己拿碗将他砸晕的事情了)现在我终于明白,这都是前世注定的。我们在这一世还要结为夫妻。(貂蝉松了口气,看来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坏)”

    也许正是这一刻心神的放松,貂蝉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许康一见大喜,还以为貂蝉同意了自己的求婚,道:“太好了,原来你也愿意。”

    “啊?”貂蝉再次发出怪声,双手连摆道:“没有,我没说愿意。”

    许康脸色一变,道:“你不同意?”

    貂蝉此时才认真考虑这个问题,顿时心乱如麻,笨嘴拙舌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一向和薛姐姐一样,将你当成亲人来看,你突然说要娶我,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许康一愣,暗中自嘲一笑,他的激|情来的快,去的也快。这时已冷静下来,道:“你说的没错,是我太过唐